他反攬了她,將她緊按進懷中,肌膚廝磨,身下仰昂壓在她小腹上,又硬又燙。
方才的曖昧熱意再次襲來,無憂呼吸一窒,臉上象火燒一般,腿上一軟,往后跌倒。
他抱著她一翻身,仰倒在窗下干燥的枯草堆上。
她重重的跌壓在他身上。
無憂身體一落得實了,立刻翻身而起。
她快,他比她更快。
不容她有時間站起身,攬緊她,又一翻身。
無憂一聲驚呼,伸手抓住身邊窗格,試圖穩住身形,他已經覆身向她壓下。
她受力不住,背靠著墻跌坐下去。
他半跪在她腿間,不容她并攏腿,結實胸脯擠壓上她柔軟的胸脯。
無憂五指緊扣窗格,任她怎么用力,都沒辦法從他胸前掙扎出去。
開心偏頭過來,俯到她耳邊,粗氣喘息,“今天,我不會放過你。”聲時沙啞。
他霸道的話落在無憂耳中,心里卻是一蕩,轉頭,唇擦過他火熱的唇,他就勢吻上來。
大手帶著微力,撫過她纖細的手臂,最后手停在她緊扣著窗格的小手上,五指一合,將她的小手連著她掌中窗格一同握住。
環在她腰間的手移了上來,擠到二人身體之間,覆上她圓滾胸乳,蠻狠地揉捏,唇放開她的唇,順著頸側,濕濡濡地一路而下,含上在他掌中揉捏得已經硬挺的紅蕾,輕輕舔吮。
她渾身的觸感好象全聚在了他的唇舌之下,微微的刺痛,又酸麻難忍,大口呼吸想抑制住那點傳開的刺激,身體卻不受她控制地在他掌下微微顫粟。
他在她漸漸急促的呼吸聲中,越加激亢,舌尖撩著她頂端那點,輕磕猛哪吮,象是要將她生吞活咽下去。
她掙不脫,又避不開不斷傳來的快意,垂在身側的手揉碎了身邊干枯的稻草。
忍了又忍,終是忍不下,棄了草穗,抓住他的肩膀,掐著他肩頭緊實的肌膚。
他肩膀微痛,抬頭,只見她長發散亂,掩了半點凝雪般的肩頭,嬌小嬌柔的身體坦逞在眼前,凝脂般的肌膚在月光下一覽無疑,無一不美得叫人挪不開眼。
體內熱血騰騰熱沸,眼底火焰灼紅了眼。
伸掌,在眼前玉蘭般的嬌驅上一點點撫過,一直撫上她纖巧的小腳,握住,牽了上來,屈壓在她身側。
目光移下,微光中,微微顫抖著的腿間,芳草萋萋,隱約藏著一抹醉人嫣紅。
他眸子深得如一點墨,沉得不見一點光亮,呼吸漸促。
握緊窗格上的小手,不容她動彈,低頭,唇落在她平坦的小腹,舌間輕掃,所過之處,風一吹,絲絲的涼。
無憂呼吸一緊,正想伸手阻止,他的唇舌卻移了下去,頭埋入她雙腿之間。
她身體一顫,瞬間僵緊,往后退避,后背卻緊抵了土墻,一片冰冷。
而他的唇舌卻灼熱如烙鐵,含了她那點,吮咬輕舔,一點點的逼壓她敏感的柔軟。
她覺得那處被許多小蟲子在咬,癢得受不了,想他停下,卻又想他再用力些,幫她止了那些癢去,生生被撩得意亂情迷。
雙腿陣陣的顫,瓣一下一下的收緊,再放松,強忍著這種細軟的酥麻。
被他握在窗格上的手,緊了又緊,窗格挌痛了掌心。
卻怎么也忍不下這般蝕骨的快感,腹間一抽搐,感覺到身下有熱流涌出,他卻伸舌卷了,濕濕滑滑地抵上她最脆弱的地方,飛快旋轉磨壓。
她,欲拒還迎,再也忍不住,難耐地發出呻吟。
象是將她放在火堆上煎烤,身上一陣熱過一陣,渾身肌膚生生逼出了汗,臀間陣陣痙攣,腦中被抽得一片空白。
哪里還想著什么要走,只恨不得將他按下,泄了自己這渾身的火。
伸了手去勾他的脖子,弓了身向他額頭吻去。
他抬頭,薄唇上還沾著她的愛。
她也不顧,向他的唇咬下。
他吻著她,挪身上來,眼風見窗外峻熙果然潛了回來,正向磨房慢慢靠近。
月光從窗格撒入,由外往里看,斑斑點點,又極暗,他無需擔心峻熙能看清他們,能見的不過是晃動的人影。
而他卻可以就著月光,清楚的看清對方的動向。
他不理不顧,半跪在她身前,垂眼凝看著眼前嬌容,將她修長纖細的腿繞到臂間,沉身頂了進去。
無憂被他撩起的欲望,終是得到塞充,舒服得一聲低喘,身體瞬間崩緊。
他的動作毫無技巧,只是憑著年輕人的體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撥出,再挺入。
一手緊握她窗格上的小手,一手環抱住肩膀上的玉潤秀腿,由慢而快的律動。
被她緊窒包裹的絕妙感受,令他昂揚到極點。
隨著他的動作,她弓起身子,曼嬌肢體不自禁地顫抖。
緊漲的幽徑被他熱燙的亢奮摩擦得火辣辣的疼,強烈刺激令心和身產生強烈的欲求,同時又有奇異的心安油然而生。
他每一次強硬的沖刺,都讓她飄飄欲仙,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令她無法自拔。
開心每一次進入,都感覺到被溫暖柔軟的緊緊包裹信,無限舒爽。
頂端與她最深處緊密的接觸,擠壓,似有張小嘴在吮咬著他,舒服得太陽穴陣陣跳動,額頭更是一片的麻。
壓抑許多的情和欲在這一刻完全得到釋放,幾乎瀕臨瘋狂的快意卷襲著他,對潛到窗外的峻熙哪里還作理睬。
無憂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只想挺直身體緊貼著他,駁起的乳頭在蹭摩著他汗濕的胸膛。
她被他頂得身體不住顫抖,緋紅胴體隨著快感,不能自制地劇烈顫抖,肌肉甚至酸痛起來。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體力和精神,進出間越來越狠,越來越快。
她不知經歷了多少時候煎熬,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要死去的時候。
他在她體內突然漲了幾下,猛地退了出去,又再深深抵入,停止所有動作,一股熱意直撲向她深處最敏感處。
終于,兩人緊握著對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靈慾顛峰,喘息與嬌吟交雜穿織,成了最動聽的樂章。
無憂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意披頭蓋臉的卷來,將她的魂魄拋上九重天。
良久飄蕩在虛空的魂魄才慢慢落了回來,緊繃到極點的身體頓時一松。
他僵著的身體也隨之放軟,將她抱住,無力地躺倒下去,壓伏在她身上,不住的喘息,得到完全滿足后的呼吸又急又促。
峻熙初時潛回來,一是懷疑銀狐要么就是一個人唱雙簧;二就是怕銀狐挾持了村婦,強行施暴來避嫌。
貼在土墻上,雖然看不清屋里男女的模樣,但月光投在對面墻壁上的交歡的影子卻是看得明明白白,加上她們無法抑制的達到極致快感的呼吸,絕非裝得出來。
這二人如果不是情侶,斷然不能有這樣的水融。
看著二人緊握在一起的手,從窗格上滑下,掩在窗下,只剩下屋里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哪里還有懷疑,最后盯了眼屋內墻上緊擁在一起,不再動彈的影子,悄然離去。
高潮余韻,開心貪婪地吻住無憂,久久不舍分開,直到身體完全恢復了平靜,才輕吻了吻她的額角,將她抱緊,側躺下去,閉目小歇。
無憂也是累極,在開心懷中翻了個身,面對著他,借著撒在他面頰一角的月光,看著他慵懶的俊顏,心里象塞了顆蜜棗。
這才是她嘗得男女之事以來,頭一回知道何為男女之歡,明白為何那些人如此迷戀這事。
但她畢竟是一個死而復生的人,應該說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算不算是一個活人。
也不知會不會有一天,象在二十一世紀那樣,突然消失在這世上。
不比尋常女人,能與他安家渡日。
他已是成家立業的年紀,表面上不正不經,實際卻是個極有責任感,沒有半點馬虎的人。
這么與他一起,真會誤了他的終身。
推了推他,道:“喂,我們離了這里,仍然你是你,我是我。”
他‘哧’了一聲,就知道這丫頭要溜邊賴賬,半睜了眼,懶洋洋的瞅了她一眼,仍自閉上,不答。
“喂,我知道你聽見了。”無憂又推他。
“聽見了。”他懶懶回答,手卻又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你做什么?”無憂與他剛才那場歡愛,渾身骨頭都快被他搖散了,半點也不愿再動彈。
但那只手不管游到她身上哪處,都能強烈地刺激她的感官,引來她體內懵動。
“既然過了今夜,又你是你,我是我,我怎么也得把今夜過足本。”開心翻身壓了她,手掌握了她的胸乳,或輕或重地揉搓,大腿屈起,摩挲著她火辣辣的漲痛。
無憂一陣輕顫,左右亂躲,“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今天不行?那什么時候行?”他略抬了眼,漫不經心地問。
無憂微微一愕,還沒答話。
他接了過去,道:“那就欠著,今天放過你,下次補。”
開心的這場戲,或許和往常的不大同,即不是被迫,也不完全是你情我愿,但我覺得是最合情理的,不知大家可還喜歡?
這本是NP文,一V一的鳳囚凰什么的,就不用拿來比較了,根本不是同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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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
簡介:慈祥明理的公婆,賢德淑良又恭順的小妾,
心底良善的妯娌,性子溫和的儒將丈夫,
這么好的一家人,偏她是第三者插足、惡婦一枚;
呃,和離雖然路漫漫,為了幸福光明的未來她也要奮斗不是?
在和離之前,是做惡婦繼續“欺負”人家良善,還是去小柴院做凄涼怨婦?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