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能增加視力聽力完全是子虛烏有,至少薛崇訓從來沒這種感覺,他自然也沒想到會有人躲在自己的臥室里面。不過偶然之間他覺得書架旁邊的一把梨花椅沒擺正,感覺有點異樣,便多看了一眼。他這屋子里的擺設物什幾乎從未改變,書案擺在窗戶下就從不會跑到床邊,床邊放腳的矮凳子也不會挪地兒。他不覺得自己是個頑固守舊的人,但房間里的東西卻不喜歡去改動。兩個內侍裴娘和董氏跟了他兩三年了,也知道他這么個脾性,所以平日收拾房間都是把東西放在薛崇訓熟悉的位置。
不過他只是看了一眼,在現在這種時候自然沒有心思去計較一把椅子擺歪了這樣的小事,蘿莉老婆還在床上等著呢。
紫色的輕柔幔帳又薄又透氣,設了用來擋蚊蟲的可不是為了阻擋視線的,薛崇訓見小小嬌娘在里頭寬衣解帶,一件件的絲綢綾羅從里面遞出來搭在旁邊的圓凳上,削蔥一樣白生生的胳膊嬌嫩非常,讓他心里也是一陣躁動。
綺麗之事也需要氣氛,剛剛李妍兒才和他濃情蜜意地說了些好聽的話,此刻他的心情大好,早就把其他的事兒都拋諸腦外了。
李妍兒清脆的聲音道:"郎君,人家都在寬衣解帶了,你還磨蹭什么呀?"
"好,我很快的。"薛崇訓忙摸索到腰間的腰帶,"波"地一聲輕響,腰帶上的金鉤便解開了,然后他便三下五除二地拔身上的東西。玉佩、金魚袋、小刀、礫石等雜七雜八的東西被他胡亂地扔在地上。
李妍兒還有一個多月才滿十四歲,那是真正的未成年少女,如果在現代與這種年齡的女孩子發生關系,無論對方是否自愿按照法律都屬強奸罪。不過現在薛崇訓毫無壓力,也沒覺得自己在干壞事……明媒正娶的妻子,還是正室,不是光明正大的么,有啥不對的?
薛崇訓很快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黝黑健美的身材在燈架下泛著充滿力量感的光澤,他今年滿過二十七歲了,二十七到二十八之間的年齡正是男人各方面的頂峰時期,成熟卻絲毫沒有開始衰退,身上的肌肉充滿彈性,身體強壯卻沒有一點肥肉……李妍兒暫時無法品評男人,但躲在書架那邊的孫氏恐怕看得流口水了。
他便這樣光鰍鰍地掀開幔帳爬了上去,只見李妍兒下身還穿著一條褻褲、上身一件半透明的輕衫,胸脯上圍著一件潔白的棉布抹胸。她身為郡王的正妃自然是不缺吃穿東西的,但抹胸用的棉布倒是實用舒適的料子,棉質的衣料吸汗又貼身。
薛崇訓笑道:"你可真慢,半天了還穿著衣服。"
"我……害羞。"李妍兒的臉蛋紅撲撲的,手指揉捏著輕衫低頭說道。她長得是大眼睛小嘴巴,配上此時羞澀的表情,活脫脫一個美少女。"嶄新"的雪白嬌嫩肌膚,稚嫩的身段,讓薛崇訓就算光明正大也頗有些許犯罪感。
雖然成親一年了,但去年到今年薛崇訓幾乎都在隴右,放著剛娶的妻子沒管,李妍兒確實還有些不太自然。
"我早就看過妍兒的身體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來,聽郎君的話,把褻褲脫下來……里面居然還有小衣。"薛崇訓忍住心急,頗有耐心地哄著她。在他眼里李妍兒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又是自己的老婆,第一回自然不能太粗暴了。
"天氣還不涼,被窩里什么都看不見。"薛崇訓道,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指放到了李妍兒的裸肩,不由得贊道,"真真是淑質艷光、弱骨豐肌。"
以前李妍兒被哄高興了也是很愿意讓薛崇訓撫摸擁抱的,但不知她今天怎地興致不高的樣子,只小聲說道:"郎君還是教我做那壞上孩子的事罷。"
她忸怩著遮遮掩掩的,比以前還不自在的樣子,薛崇訓以為她情緒不高,但轉瞬間她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那話兒。薛崇訓一不留神被把住要害,感受到涼絲絲的小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那東西更加堅硬了。
"是把它放到我的肚子里么?"李妍兒的聲音柔柔的,清脆中帶著少女的稚氣,她有些疑惑道,"可是郎君上回舔的那地方很小,如何能……"她沒說話,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小嘴,然后過了一會又伸出小舌頭做個鬼臉,仿佛生怕被別人聽見了那羞人的話一樣。確實有的話倆人說不覺得什么,要是被第三個人聽見了就太過分了。
薛崇訓也感覺到她的表現很奇怪,但又不知原因,便說道:"可能有點疼,但我會小心些的,過了那陣子就沒事了。"
"那你要輕點哦……"
薛崇訓便把手伸到她的后背上,那抹胸系得是活扣,輕輕一拉便拉掉了。但外頭那件紫色的羅紗上衫扣帶復雜,薛崇訓感到十分麻煩,便將其往上推了推,頓時那對白凈的柔軟便露出了下部的一半,圓潤的形狀分外可愛。好在她僅存的那件輕衫薄得很,還是半透明的,當她的抹胸被拉掉后,那顏色和白兔反差的兩顆乳尖也在里面若隱若現。
今年李妍兒又發育了一些,一對柔軟雖然依舊小巧可愛,但也漲了一些……薛崇訓一面用手掌蓋在上面,一面笑道:"瞧這長勢,過幾年它們得長了和你娘的一般大小。"
李妍兒被摸得渾身軟綿綿的,眼睛緊緊閉著,這時顧不得多想便脫口道:"郎君看過我娘的胸么?"
薛崇訓愕然,忙說道:"怎么可能?可就算穿著衣服捂著,這東西的大小不是一眼就看到了么?"此時還沒文胸,也不會在衣服里面墊什么東西,當然就很容易目測。
他又說道:"你可別把咱們說的話去告訴你娘,她是長輩,聽見如此輕薄的話可得生氣。"
"嗯……"李妍兒無辜地應了一聲,又偏頭看了看幔帳外面。
李妍兒急忙搖頭道:"沒有,沒有……"
"我開玩笑的。"薛崇訓道,"你雖然……還小,可已是我的正妻,咱們光明正大的,她跑來看咱們倆口子干甚?"
李妍兒只默不作聲,敞著白生生的胸脯,一副任奪任取的模樣。薛崇訓的手從她的乳房上往下撫摸,那圓球以下便是柔美的腹溝,光滑細膩非常漂亮。這世上讓他最愛不釋手的便是兩樣東西,一樣是橫刀的粗燥刀柄,用麻繩纏繞的雙手刀柄非常有質感,握在手里有種難以描述的快樂;另一樣便是這美女的肌膚,光滑柔美,比世上任何珠玉都要漂亮。
薛崇訓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小衣(小褲褲),只見她那恥骨位置猶如白胖胖的小饅頭,上頭只有軟軟稀疏芳草,比汗毛濃一點而已,還很稚嫩。淡淡的絨毛就像被梳理過一般從中間向兩邊長,襯托著下面那淺紅的嬌嫩裂縫。薛崇訓用手摸著還不足以滿足愛憐心情,他挪了挪身體,把嘴湊了過去。
李妍兒忙伸手捂住,哭喪著臉道:"郎君又要舔人家么?"
"你以前不也喜歡這樣么,今晚怎么了?"薛崇訓疑惑道。
"沒……"李妍兒忙道,她張了張小嘴不知道說什么,只好把手拿開了。薛崇訓遂伸出舌頭抵近了那道可愛嬌嫩的縫隙,粗糙的舌苔順著那柔軟的谷地刮過。李妍兒挺起腰肢,張開小嘴哭哼了一聲,這時候她當然不會疼,聲音代表的是興奮難抑罷。
沒過一會,那兩片嬌嫩的柔唇便充血發胖,顏色也紅潤起來了。薛崇訓心道充血之后那洞穴也能拓展,我便更好進去了。他正想停下來進入主題時,剛剛停下舌頭的滑動,就被李妍兒緊緊按住了腦袋,他的發髻都被扯散了,發根被拉扯得隱隱作痛。
李妍兒長長地哼了一聲,薛崇訓只覺得臉上一熱,發現那地方噴出一股子溫熱的水出來,弄得一臉都是……好在沒有異味,腥腥的味兒中帶著一股子芬芳。他倒是娶了個很特別的老婆,居然會噴水。
起先他就覺得有些異樣,但沒有注意,但現在這屋子里除了他們兩口子連只貓兒都沒有,哪里來的響動?他便不得不起疑心了。
薛崇訓拉了旁邊的被子給李妍兒蓋上,便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