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蕭衡總算無法再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了,大叫了一聲,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此時薛崇訓的手指正沿著竇氏那光滑的腹溝向下移動,手放在了竇氏的裙頭,那里有一小撮黑色毛發冒頭了,他的手指捻了捻,扁扁的卷卷的毛發,有減震保護和散熱的作用。聽到蕭衡的大叫,薛崇訓的手指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大概這樣的事確實太狠了,三娘也忍不住說道:“郎君,要不一刀宰了這女人了事。”
薛崇訓看了一眼三娘,又回頭看了一眼竇氏睫毛上的淚珠,猶豫了一下,隨即就說道:“不行,如果只是一樁命案,太平常了,不定能傳到劉幽求的耳里。”
三娘不知道薛崇訓究竟有什么陰謀,但恐怕她已覺得薛崇訓比以前的宇文孝更黑暗,以前只是殺人,現在先奸后殺的事都干出來了……既然薛崇訓已經發話了,她也不再多說,走到蕭衡的面前,一腳準確地踢到蕭衡腹上的某部位,他立刻就暈了過去。
薛崇訓再次看著面前的竇氏,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因為乳尖被薛崇訓奇異的手法挑逗了一番,她的臉色有些潮紅,但眉頭緊鎖拼命地忍著。
搗鼓了這么一會,又是撫摸她的身子,又是把玩胸,薛崇訓心里也壓著一股欲火,除了釋放找不到痛快的辦法……壞事也許是權謀需要,恐怕也有他本身的欲望。
不少男人可以毫無心理障礙地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搞那事,甚至仇人也可以……薛崇訓沉吟了一會,他現在心里毫無障礙,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有些猶豫,是因為三娘在身邊,不知怎地,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仿佛有點在意三娘對自己的看法,不然剛才三娘說干脆一刀殺了這女人了事的時候,他也用不著解釋。
薛崇訓的手放在竇氏的裙腰上沒有動,不由得回頭對三娘說道:“你心里覺得我是禽獸?”
大概禽獸這個詞有點刺耳,三娘不知如何作答,只說道:“三娘殺人如麻,沒有什么見不得的,剛才隨口說說而已。”
薛崇訓哦了一聲道:“所謂‘禽獸還需禽獸治’,我又不是君子圣人。”
不過現在薛崇訓的動作變得比較溫柔了,一點都沒有虐待竇氏的意思,他的手指從她的臉頰輕輕地撫摸下去……如果不是被強迫的,她應該會很享受這樣的對待。
薛崇訓伸出慢慢掀開了竇氏那本就被撕破的裙子,很容易就讓她腿間的倒三角黑色的部位露在了空氣中。旁邊的三娘臉上已是緋紅,這個冷血無情的女殺手,大概見慣了血腥,但淫靡卻并未見慣吧。
薛崇訓把手放到她柔軟的大腿上,俯下身輕輕說道:“很快你就會死,所以不必再想以后該怎么辦,放松。”
竇氏沒有理會薛崇訓,她偏過頭去,眼睛依然緊緊閉著,牙齒咬著下唇。
薛崇訓也不再說話,撫摸了一陣她的大腿內側,分開了她的腿,手指在濃密的毛發之間摸索了一陣,尋到一顆紐扣一樣的玩意,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它輕輕一捻,竇氏悶哼了一聲,臉色更紅。
少婦就是方便,隨意一挑逗,身體就出賣了她,那已經長到河蚌外唇上的黑草已經糊了,濕淋淋狼藉一片。薛崇訓遂不再多費事,隨即靠了過去,很順暢地就撐開了她的皺褶之處,進入了她的身體。
大概是太漲的原因,竇氏的手繃緊,在案上抓了一下,想抓住什么東西,但上面什么也沒有,她的指甲劃過案面發出“嘎吱”地一聲。
從小就缺少母愛的薛崇訓突然對她那對裝滿了奶水的柔軟很感興趣,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臀,埋頭含住了一顆發漲的紅豆吸允起來,同時下面也開始聳動起來。
那甘甜又帶著腥味的汁水被薛崇訓吸進口中,喝了不少,鼻子里還能聞到這種帶著腥味的奶香。大概是他好長時間都沒空碰女人了,沒一會,突然背脊一麻,壓抑不住的快感讓他動作如飛。懷里的竇氏也拼命仰著頭,大口喘著氣,她努力忍著不出聲,但偶爾也會不留神地哼出一聲哭腔。也許她昏了頭,雙腿竟然緊緊纏繞住了薛崇訓。
如此快速的片刻之后,薛崇訓只覺得她身體里一陣急劇的收縮和抽搐,他也沒忍住,頓時一噴如注,竇氏“哼哼”地悶哭了兩聲,然后軟在了薛崇訓的懷里。
薛崇訓回頭看了一眼三娘,她正紅著臉看著別處,薛崇訓道:“不知怎地,今天實在太快了。”
三娘故作鎮定地說道:“郎君快辦完正事離開這里,萬一出了意外豈不麻煩?”她本想出去,但是怕蕭衡醒轉之后趁薛崇訓激動的時候對他不利,還有那女人說不定也有點危險性,人逼急了也許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所以三娘沒有離開。
薛崇訓意猶未盡,又開始了聳動,剛才竇氏高潮了一次,下面已十分順暢,猶如沼澤一般,頓時房間發出了“噗哧嗶嘰……”淫靡的聲音。
許久之后,案前搞那事的兩人都激動起來,竇氏甚至忘記了羞辱,叫喚起來。薛崇訓突然伸出鐵鉗一般的手,掐住了竇氏的喉嚨。
竇氏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的眼里掠過一道驚慌的閃光,身體猛地往上一拱,使勁掙扎起來,拼命扭動著。但薛崇訓的手猶如鐵鉗,死死地卡著她的脖子,任她的兩只手也在那里胡亂的揮舞著,
薛崇訓覺得身上的什么地方好象被竇氏的長指甲給抓了幾下,他沒想到女人會有這么大的力量,掙扎起來的動作會是如此激烈,差一點就被她用手指頭叉到眼睛。
竇氏的嘴巴慢慢張了開來,可以看見她那濕潤的粉紅色的舌尖,因為窒息,她的臉憋得緋紅,喉嚨里發出“咕咕”奇怪的聲響。她的腦門上也沁出了些許細細的汗珠,兩條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身體用力地一拱一拱地,就象是一條離開了水面的魚。
沒過一會,竇氏的眼睛里變得猶如死灰一般,她使勁地扭著脖子,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口水也慢慢的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手指焦急地在薛崇訓的手上、臉上摳過來摳過去,但問題是在案板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打擊的東西。
猛烈的掙扎只能使她的生命消失得更快,她嘴巴張得更大,徒勞地作著試圖呼吸到空氣的努力,繼而身體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似的猛烈地抽動起來,更加激烈然而卻毫無用處地蹬著雙腿。
很快她的力量就減弱了,鼻涕混著口涎流向下巴掛著絲往下滴著,變成了一陣陣不太有規律的抽搐,手上也停止了反抗,不再作出那些徒勞的嘗試了,只是在那里使勁拽著那只勒在脖子上的鐵鉗一般的手。
她的眼睛半開半閉的,從睫毛下面透出迷離的眼光來,不知怎的居然呈現出一種很難描述的嬌憨的模樣,鮮艷的嘴唇詭異地咧著,從嘴角溢出了一縷細細的帶著泡沫的口涎,脹鼓鼓的舌頭在嘴里蠕動著,濕潤的舌尖緊緊地頂著牙齒的后面。她臉上的表情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副很興奮陶醉的模樣,好象是在享受某種特別的快感。
薛崇訓以前聽說人因窒息而臨死前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瞧竇氏這模樣,傳言難道是真的?
就在這時,竇氏的身體又猛地挺了一下,然后,就好象是來了高潮一般,又開始抽動起來。薛崇訓覺得她的身體熱熱的,一陣一陣地哆嗦著,那兩只沉甸甸的乳房也好象變得更加緊繃了起來,似乎聳得更高了,彈性也似乎變得更強,緊緊地貼在薛崇訓的胸口上,給他帶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象有股電流正不斷地從上面釋放出來一樣。
她最后的生命力爆發出來了,身體彎成了一道即將發射的弓,腰挺了起來,這么撐在那里,就好像都丟進油鍋的魚兒,瞬間被炸酥了一樣。
她的下面變得異常得緊,薛崇訓一不留神,哆嗦了一下交代了。很快他發現竇氏已經失禁,那液體流到了薛崇訓的長袍上和腿上,還是溫熱的。
薛崇訓從她的身上離開,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前一探,沒有了氣息,又把手按在她左邊的乳房上停了一會,心跳也沒有了,竇氏大概是真的死了。
但薛崇訓還不放心,從懷里摸出了一把小刀,對著她的喉嚨插了進去……必須確保這個女人死掉,否則麻煩不小。
她就這么四仰八叉地仰在那里,赤身裸體,眼睛睜著,裙子褪在了腳上。下邊流出一股白濁的東西,很顯然死前或者死后被人凌辱過。薛崇訓倒不怕留下證據,這時不可能有檢測DND一說吧?
他抖了抖長袍,回頭對三娘道:“就讓她這么著,這樣的事很快就能在官場上傳開。”說罷又看了一眼搖籃的小孩,沉吟道:“你殺過婦孺么?”
三娘冷冷道:“我滅門的事都做過不止一次。”
“很好,把那孩子解決了,男孩總之是個隱患……把蕭衡弄醒,綁了帶走。”薛崇訓想了想,走上前,脫掉了蕭衡的一只鞋扔到地上。
這樣別人才知道蕭衡沒有死,卻不知被誰抓住了,留著活口。
蕭衡醒了之后,看著案板上死得很慘的妻子,還有搖籃里滴下來的血,眼睛已經通紅,他是哭都哭不出來了,死死地盯著薛崇訓,仿佛想把薛崇訓的肉一塊塊撕下來吃掉一樣。
薛崇訓卻冷淡地說道:“早前你就該鼓起勇氣試一次,拿那把刀捅死我。”
很快蕭衡就被五花大綁,嘴里堵了塊破布,被薛崇訓三人壓著走出了院子。他們大搖大擺地把蕭衡推進氈車,長揚而去。這條巷子比較冷清,出去的時候沒有碰到其他人,不過碰到了也無所謂,等巡城胥役趕到時,恐怕人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