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還有一更,放在下午吧。)武官的選拔正式落下了帷幕,賈逵出人意料的奪得了冠軍,其余表示愿意參軍的一共有一萬人,高飛也都做出了合理的安排,全部編制成了一支新的軍隊,讓賈逵出任這支部隊的主將,郝昭、令狐邵為副將。
大賽結束后,高飛在趙云等人的陪同下,策馬去了谷城,準備進行文官的選拔。
傍晚的時候,高飛抵達了谷城,華夏國樞密院太尉盧植、蓋勛,內閣丞相管寧、鐘繇,帶著谷城的大小官員,一起將高飛迎入了城內的縣衙。
高飛剛一坐下,便問道:“武官的選拔已經在今天落下了帷幕,關于文官的選拔,你們可有什么好的意見嗎?”
管寧首先說道:“啟稟陛下,文官的選拔是要充任地方官員的,如果選拔不好,就會弄巧成拙,臣以為,當擇選其優良者錄用,并且要考校一下他們解決政事的能力,只有如此,才能造福一方。”
高飛覺得管寧說的很對,這正是他頭疼的地方,選拔文官絕對不能像選拔武官那樣簡單粗暴,畢竟一旦選定,可是讓他們去治理地方,如果從政能力低下,又或是心術不正,肯定會禍害一方。
他忽然想到了漢朝的察舉制,不得不承認,這種制度在一定程度上給大漢輸入了不少從政的人才,只要每一項環節都保持公正的話,還是很不錯的一套選拔人才的治理。
他想了想,說道:“參加文官選拔的一共有三萬八千多人,而我們之前預算的地方官員的缺口是在五百多名,如何選拔才是關鍵,你們有何意見?”
鐘繇道:“啟稟陛下,由于陛下之前在檄文中說的很清楚,只要有才,就予以錄用,不考慮忠孝仁義等問題,所以致使一些無良之人濫竽充數,臣以為,當可先用前朝察舉制清除一部分,然后再集思廣益想出一個切實可行的好辦法方為上策。”
盧植反駁道:“不可!陛下的話就是圣旨,如此做法,豈不是違背了陛下的初衷?”
“那以太尉之言,當如何應付?”鐘繇問道。
盧植道:“雖然說縣衙官署缺少的可用人才在五百多人,但是報名的有三萬多人,如何將這三萬多人全部納入官僚體系,實在是個很難得事情。不過,可以將官員地方化,每縣以下,皆有鄉,前朝鄉置有秩、三老、游徼;亭有亭長,里有里魁,民有什伍,邊縣有障塞尉。如果將所選拔的官員全部充任到地方,別說三萬多人,就是再多上三萬多人也不夠用。”
高飛聽完之后,忽然覺得豁然開朗,他覺得自己的眼前仿佛看出了一個很大的官員缺口,當即說道:“盧太尉言之有理,可先以察舉制擇優選拔所需要的官員,其余的則全部納入到地方,人不落空,這樣就簡單多了。但是選拔還是要走個形勢……”
他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這樣吧,這幾天,由你們選出最優秀的前十名,我親自見他們,然后當眾出題考校他們一番,終究還是要有個狀元的。”
“諾!”
商議已定,高飛頓時覺得輕松了許多,反正是只要報名參加的,都會當官,人不落空,所以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接下來的幾天,文官的選拔正式開始,由管寧、鐘繇、盧植、蓋勛四人主持,經過差不多十天的選拔,終于進入了尾聲。
最后,由鐘繇呈上了最優秀的十名候選人,把名單交給了高飛。高飛看完之后,倒是頗感意外,因為在名單上,他竟然看見了司馬懿和樓班的名字。
“你確定司馬懿和樓班都參加這次文官的選拔了?”高飛不敢相信地看著鐘繇,問道。
鐘繇點了點頭,說道:“臣十分確定,司馬懿和樓班確實身在其中。”
“你們沒有放水的行為?”
“放水?”鐘繇不明白地問道。
“哦,你們沒有玩忽職守吧,那司馬懿才是十一歲的孩子,樓班雖然大點,也不過才十五六,他們兩個人怎么可能會在三萬多人中脫穎而出呢?”高飛不敢相信地問道。
“陛下,臣等確實不曾有半點放水的行為,一切都是公平的,沒有一點徇私枉法。”鐘繇現學現買,當即說道。
高飛也覺得不太可能有放水的嫌疑,因為他這一次是弄了四位主考官,管寧、盧植、蓋勛、鐘繇都是以清正廉明為世人之楷模的。只是,他很意外,為什么司馬懿、樓班會入選最優秀的前十名。
“陛下,那現在怎么辦,要不要見見他們?”鐘繇試探性地問道。
“見!我倒要看看,司馬懿是如何的出類拔萃的,讓他們全部進來。”
話音一落,鐘繇命人把那十個人全部叫了進來,年齡參差不齊,最大者三十多歲,最小的才十一歲。
谷城的縣衙里,十個人站成了一排,見到高飛時,都一起跪拜道:“草民叩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十位智士,都請坐下吧。”
高飛一邊說著,一邊盯著司馬懿看,此時的司馬懿已經和四年前的那個尿尿玩泥巴的孩子大大的不同了,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睛空無一物的看著前方,深邃的目光中你永遠都無法將他看透,少年老成,這成熟的也太過份了,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居然會有如此驚人不俗的表現。
他又扭頭看了樓班一眼,倒是樓班見到高飛看他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反觀司馬懿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好像跟他從未見過一樣。
四年來,司馬懿和樓班都跟隨管寧、邴原、蔡邕在聚賢館學習,四年當中到底學習成了什么樣子,高飛也沒有過問過,因為他每天都很多事情要處理,哪里顧得上司馬懿那個未成年的小毛孩子。
此時,司馬懿就坐在他的面前,他見過之后,卻發現司馬懿徹底的變了,變得竟然是那樣的成熟,這樣的成熟是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孩子身上的,如果出現了,也只能說,這個孩子的心理已經達到了極致,成熟的讓人覺得很可怕。
“陛下……”鐘繇見高飛一直沒有發話,便在身邊提醒道。
高飛這才反應過來,說道:“你們自報一下姓名吧,從左邊第一個先開始,讓我也認識認識你們。”
“草民王凌字彥云,太原祁人。”坐在左邊第一個的青年說道。
鐘繇站在高飛的身側,聽到王凌的話后,便小聲對高飛說道:“此人乃前朝司徒王允之侄……”
“哦,原來如此。”高飛點了點頭。
接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漢字朗聲說道:“草民蘇則,字文師,扶風武功人。”
鐘繇又低聲附耳道:“陛下,此人少小聞名于世,曾在涼州酒泉當過太守,后來馬騰稱帝,遂辭官遠遁,輾轉才來到了我華夏……”
高飛又點了點頭,不得不佩服鐘繇對人才的了解。
接著,第三個人只有十五歲六歲,當即說道:“草民高柔,字文惠,陳留圉人。”
鐘繇道:“此人乃袁紹外甥高、干的族弟,頗有才華……”
“嗯。”
第四個人說道:“在下崔林,字德儒,清河人。”
鐘繇剛要開口解釋崔林的來歷,便聽高飛小聲說道:“丞相大人,這個我認識,他不是崔琰的弟弟嗎?”
鐘繇笑道:“是他是他。”
“在下杜畿,字伯侯,京兆杜陵人。”第五個二十七八歲的人站了起來,朗聲稟告道。
鐘繇這次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為不太了解。
緊接著,右邊的第一個人站了起來,一臉笑意地說道:“啟稟陛下,某姓蔣,名干,字子翼……”
“蔣……蔣干?”高飛不等蔣干說完話,便略微吃驚地失聲道。
“正是區區不才,沒想到某之姓名陛下已經了然于胸,呵呵……”蔣干人長的儀表堂堂,皮膚白皙,穿著上也很華麗,是在座里面穿的最好看的一個,也同樣是長的最好看的一個,十八九歲的年紀,真是一個花樣美男。
高飛自知失態,可是蔣干的厚臉皮也讓他見識了,這個人凡是看過《三國演義》的,都不會陌生,蔣干盜書是其中最有名的一段。
“嗯嗯嗯……我確實知道你,你且坐下吧。”
鐘繇低聲說道:“陛下,這蔣干是江淮才子,以才辯見稱,獨步江、淮之間,莫與為對……”
“嗯。”
接著樓班站了起來,抱拳道:“陛下,我叫樓班……”
他說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話,想了半天,后面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了,最后只好尷尬的說道:“沒了。”
高飛聽了不禁失笑,緊接著,司馬懿站了起來,他此時穿著一身長袍,十一歲的年紀,個頭卻只比樓班低半個頭,看來這四年來在薊城好吃好喝的,沒少長個子。他低身鞠躬,舉手叩拜道:“庶民司馬懿,字仲達,河內溫人,叩見皇上。”
他不叫陛下,卻叫“皇上”,實在讓高飛聽了好奇,問道:“你為什么和別人稱呼我稱呼的不一樣?”
“人云亦云,不如另辟蹊徑,陛下二字,并非是稱呼至高無上的皇帝的,所以小子不敢稱呼,只能以皇上二字代替,也只有此二字,才能彰顯帝王之威嚴。”司馬懿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高飛好奇地問道:“哦,那陛下二字,可有什么來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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