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797安撫太史慈
正文797安撫太史慈
高飛聽到馬的回答之后,心中頗為高興,當即說道:“我得孟起,何愁西北不定!”
隨后,高飛和馬進行了一番徹底的詳談,對如何對西北用兵,以及自己在未來幾年的計劃全部告知了馬。
馬一心想報國仇家恨,高飛的話無疑給了他極大的動力,對西北用兵,與曹操作戰,也無疑會使得他成為一代名將,對自己的前途,更是充滿了信心。
一番促膝長談,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暮色四合了。高飛讓人善待馬的伙食,自己便離開了。
離開關押馬的地方,高飛徑直去了關押太史慈的山洞。
山洞內燈火昏暗,微弱的燈光映照著偌大的山洞,只見一個人影躲在角落里,面對墻壁,顯得是那樣的蒼涼和孤寂。
“面壁面壁,一堵墻壁,有什么好看的?”太史慈心中不忿,面對著墻壁,嘴里嘟囔著不停。
不一會兒,太史慈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當即怒道:“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吃,也不喝,都給我統統拿走!”
腳步聲止住了,隨即傳出來了一個聲音:“將軍的火氣不小啊,敢情將軍這樣面壁,不是在思過,而是在埋怨我啊!”
太史慈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一驚,急忙扭臉看了過去,但見高飛獨自一人出現在山洞門口。他自覺失語,急忙跪地拜道:“請皇上恕罪,臣剛才誤以為皇上是送飯的小卒,臣本來就不餓,可那小卒卻一直來煩我,臣這才……”
“你起來吧,其實,我就是來給你送飯的。我聽宋憲說,你從昨天就沒吃東西,如今這又是一個黑夜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
說著,高飛便將背在身后的手給挪到了前面,左手拎著一壇子酒,右手拎著半只烤好的羊,徑直走到了太史慈的身邊,吩咐道:“去把手洗了,臟成這個樣子,還怎么吃飯?”
“臣……臣真的不餓!”太史慈瞟了一眼那烤羊,鼻子里聞到的肉香一下子勾起了五臟廟,但是他卻一直嘴硬。
“不餓?那好,我吃著,你看著。你現在不吃,別怪我以后的幾天都不給你飯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再說,這里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沒有君臣,只有兄弟。按照年齡來算,你大我一個月,所以,我應該叫你一聲子義兄。”
“使不得使不得,皇上就是皇上,臣就是臣,臣萬萬不敢做出僭越之事。”
“你這個人,怎么認死理?我現在放下了皇上的架子,來和你談心,你居然不領情?那好,那我就以皇上的架子來命令你,陪我在這里喝酒吃肉!”
“這……”
“這什么這?這是朕的圣旨,難道你敢違抗圣旨不成?”高飛怒道。
“臣不敢,臣遵旨就是了。”
高飛突然笑了起來,將肉遞給了太史慈,說道:“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虎翼大將軍嘛。來,我們一人一口,我先喝,你先吃點肉墊墊肚子,空腹喝酒可不好。”
“臣遵旨!”
于是,太史慈從高飛的手中接過羊肉,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的他,看見美食在前,當即開始了狼吞虎咽。
高飛一邊喝著酒,一邊笑道:“慢點慢點,看你跟餓狼一樣,還說自己不餓?你這樣做,是在跟我賭氣嗎?”
“咯!”
太史慈吃的太快,一下子噎住了,當即打起了嗝。
“吃那么急做什么?快點喝點順順。”高飛急忙將酒給遞了過去,接過來了太史慈手中的羊肉。
太史慈抱著酒壇子,便是大口大口的往下灌,這才不再打嗝。
“皇上,臣不是跟皇上賭氣,臣實在搞不懂,那馬明明有謀反的跡象,為什么皇上還要袒護他呢?”太史慈緩過氣,張嘴便問道。
高飛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問我這個問題。馬背負著家仇國恨,一心想斬殺了曹操、陳群、楊修等人報仇。對于一個報仇心切的人來說,在征服先零羌后,繼而籠絡加以利用先零羌,暗中訓練一支屬于他得軍隊,然后去攻打長安,這應該才是他最想做得事情。謀反?純屬無稽之談!我既然敢用他,必然對他有所防范,所以我才讓郭嘉率領兩萬匈奴兵攻打北地,而我則帶來三萬匈奴兵從背后尾隨,說是御駕親征,其實也是為了防止馬叛變。如果他真的叛變了,趁他立足未穩之時,必然能夠將其一舉撲殺,而馬帶領的狼騎兵未必愿意跟馬一起謀反。對于馬來說,此時謀反,無疑是斷絕他的性命。”
太史慈聽后,說道:“還是皇上有先見之明,早有安排,看來我時打草驚蛇了。”
“嗯。不過,你這樣一攪合,倒是給馬提了一個醒,在未來的幾天內,我將帶兵平定整個北地郡,到時候,我會在這里設立靈州城,作為以后攻打涼州的軍事重鎮。你可知道我這次帶你來的目的嗎?”
太史慈想了想,眼前一亮,隨即問道:“莫非皇上想讓我在此戍邊?”
“只是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同意,當然同意,能夠直接面對曹操那個老賊,替皇上守備邊疆,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大丈夫,就應該提三尺長劍,馳騁疆場。說實在的,在云州的那段時間,我都呆膩味了。能夠在西北這片復雜的地方領兵,必然少不了打仗,我最喜歡打仗了!”太史慈開心地說道。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這樣定了,到時候,我會留下你鎮守靈州,馬、龐德給你當副將……”
“馬?陛下讓馬也一起留下?”太史慈臉上顯現出來了一絲不喜。
“有問題嗎?”
“能不能換個人?魏延、褚燕都行,實在不行,張郃也可以,就是別留下馬。”
“呵呵,你和張郃不是不怎么對付嗎?怎么這會兒又點名要他?”高飛笑道。
“那也比馬強啊,至少在一起也好幾年了,彼此都熟悉了,現在都分開了,還真覺得沒人吵嘴真有點寂寞了……”
“行!張郃、魏延、褚燕我都會給你調過來。但是,馬必須留下!”
“為什么?皇上?那馬腦后有反骨,他留下了,西北肯定會亂成一鍋粥的!”
“別問為什么,總之馬必須留下。你若是不愿意干,我讓張郃來干,你還回云州去鎮守。”
太史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皇上!我干,我干還不成嗎?我名義上是五虎上將,卻只讓我守衛云州,比起趙云、黃忠、甘寧、張遼他們來,我差得遠了。趙云、黃忠、張遼都在中原,就那個甘寧還在天津弄了一支海軍呢,人家天天出海訓練,卻把我拋在遼闊的草原上,說是鎮守,那一圈能有什么敵人啊,來的都是商隊,手下的士兵也少的可憐。皇上,我可不想回云州那鬼地方了……”
“什么鬼地方!云州可是我國重要的財政收入的商業據點!”
“臣知錯了,臣說錯話了!”太史慈連忙認錯,“只是,皇上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一定要馬留在西北?”
“馬號稱神威天將軍,對羌人有威懾作用,有他在,羌人就不敢進犯靈州。現在國庫空虛,不是大舉用兵的時候,只有先守住了靈州,等到幾年之后,國庫充足,百姓安居樂業之后,才能動全面的戰爭。不然,兵餉都沒得!”
“臣明白了。臣會遵守皇上的旨意的,但是,我絕對不會給馬太多兵馬,最多不過……”太史慈本來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后來似乎覺得有點多了,便急忙改成了一根,這才說道,“不能過一千騎!”
“嗯,這個你就隨便安排吧,但是也別太過分了,畢竟馬的自尊心很大,傷了他不太好。”
“臣明白。”
于是,高飛和太史慈在一起喝酒吃肉,又像兄弟一樣暢談,一直到深夜才離去。
第二天,賈詡、蓋勛帶著后續部隊全部抵達靈武谷,得知馬、太史慈都被關押在山洞內面壁思過時,兩個人都沒有說什么。
大軍在靈武谷內休整了三日,到了第四天,高飛接到了郭嘉奪下整個北地郡的消息,便命令烏爾德帶領十萬羌人移居北地郡,剩余的仍然留在靈武谷乃至賀蘭山一帶。之后,高飛提前將馬、太史慈給放了出來,將賀蘭山一帶所在的廉縣更名為賀蘭縣,從臨戎城調集龐德前來駐守,自己則帶著大軍和賈詡、蓋勛、馬、太史慈等人全部前往北地郡的郡城。
大軍一路慢行,抵達北地郡的郡城時,已經是三天后了。
此時,郭嘉、喀麗絲帶著匈奴兵列隊歡迎,見高飛等人到來,郭嘉便迎了上去。
兩下照面,高飛見郭嘉胳膊負傷了,便急忙關切地問道:“愛卿的傷……”
“不礙事的,皇上多慮了,只是皮外之傷,調養一段時間便可以了。”郭嘉急忙回答道。
于是,眾人一起進入了北地郡的郡城,共商大計。
為了方便下次訪問,請牢記,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