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修煉兩儀通天劍的可能
從地下練功場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當他一身血污,帶著滿身的疲憊從地下練功場的門口走出來的時候,把王天雷嚇了一跳,小豹子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說自己練功出了點叉子,現在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需要休息,這倒是和王天雷心中所想的差不多,因此也沒有多問,只是吩附下人們去燒水給小豹子洗澡,換洗衣服。
一番梳洗之后,小豹子終于把心定了下來,在地下練功場三天的經歷讓他獲益匪淺,但是同時也更讓他感到郁悶。
"早知道有如此收獲的話,便直接莽蒼好了!"
的確,當時要是進莽蒼的話,他就不需要再跑一趟了,回來之后便可以直接進入那地底火脈之中修煉兩儀通天劍了。
他的身體無法承受西山口那處極陰煞氣,但是如果運用外丹的作用,把這極陰煞氣融到眉心的火紅睛中呢?
"我先去那地底火脈中去試試,看看成不成,如果能成的話,就想辦法再回一趟莽蒼,將這兩儀通天劍給練成了!"小豹子心中暗道。
梳洗完比,對著銅鏡,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額頭,在火紅睛陷入的地方,有一點淡淡的紅印,這紅印不仔細看是根本就看不到的,這才放下心來,雖然現在他多了一只眼睛,可是別人看不到倒也沒什么,如果讓別人看到了,那才真的是麻煩呢,他不是一個喜歡惹麻煩的人。
原本,對著鏡子,剛洗過的頭發濕漉漉的散亂著,運起九龍神火功,不過是一個呼吸間,便將滿頭的濕發弄干了,本想和以前一般在頭頂上扎一個髻出來,不過看著自己眉心的那個紅印,小豹子忽然生出了些許的惡趣味,動手開始整理起自己的頭發來,弄出了前世在漫畫《全職獵人》中幻影旅團的團長庫洛洛的初出場的那個發型來,又仔細的對著鏡子照了照,忽然覺得汗顏起來,這種頭發在漫畫中看起來是蠻帥的,不過真的搞出來的話,其實就是大背頭,盡管他的面相還是很清透的,不過,梳個那樣的頭,還是太過老氣了,于是乎,又把頭發弄亂,剪短,換成了團長大人的純良高中生造型,這才滿意起來。
"嗯,這才配嘛,我現在也不過是剛上高中的年紀罷了,唉,我是不是也該在腦袋上綁塊白布呢,把這眉心的紅印給掩蓋住,省得引起別人的懷疑!"小豹子歪著腦袋想了想,"算了,說不定綁著會礙事兒,再說了,不過是一塊紅印而已,別人會以為是胎記的,誰會注意這個呢?倒是我以后拿兩把錘子到處跑,有些不著調!"
想象著一個純良清秀的高中生,拿著兩把鐵錘到處砸人的景象,怎么著,他都覺得有些怪異。
不過沒辦法,怪異就怪異他,想他周豹,也不是憑臉蛋吃飯的,他靠的是實力。
好好兒的整理了一番,他走出了房門,王天雷正在外面等他,看到他這一副新的造型,王天雷顯然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小豹子啊,你現在的模樣,可真是俊秀呢,是該考慮一下你姐的建議了,早點說一門親吧!"
"姐夫,你可不是當說客的料啊!"小豹子笑道,徑自走了出去,"是不是有什么消息啊?!"
"很多消息,現在消息謠言漫天飛,不過有幾件事情還是能夠確定的,天龍道的首座王蛇晉入了九品,搶了白衣劍圣陸少游的老婆,還殺了金光洞弟子,明義經院新任的執事高玉樓!"
"高玉樓?王蛇殺了高玉樓?!"
"明義經院已經確定了高玉樓的死訊,聽說出手的不是王蛇,而是一個叫曉的神秘人物,不過,這人也是王蛇帶過來搶親的,所以,這件事情就自然就算到了王蛇的身上,現在明義經院與天龍神山方面劍拔弩張,要天龍道給明義經院一個交待,金光洞那里也有反應了,大批的弟子投入到明義經院之中,明義經院實力大增!"
"增有個屁用,王蛇已經是九品強者了,無論是地位與實力,都不是白衣劍圣陸少游和高玉樓所能比擬的,難道明義經院真的會為了高玉樓而與天龍神山開戰,在對方多出一個九品強者的情況下?!"
"這可不僅僅是一個陸少游的問題……!"王天雷嘿嘿的奸笑了起來,"別忘了,陸少游的妻子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天龍神山的人給搶走的啊!"
"那又如何?自己的老婆被搶走,只能說明陸少游自己沒用,如果王蛇沒有晉入九品也罷,現在王蛇是九品強者,以這件事情作為發動的理由,明義經院那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再說了,這馬玲瓏還沒有和他拜完天地便被劫走了,還算不上他的妻子,真正應該對這件事情做出反應的應該是云州總督府,馬總督才對!"
"這也是最奇怪的事情,按照馬總督的脾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早就應該去找王蛇與天龍道的麻煩了,可是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實在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啊!"王天雷曾在云州當過兵,所以,對于馬天長還有很崇拜的。
"嘿嘿,沒有動靜就是最好的動靜,說不定這是馬大總督向某些人表明自己的態度呢!"小豹子聽了,嘿嘿的冷笑了起來,他對馬天長與朝廷里的關系并不是很清楚,不過在參與搶新的這段時間里,從王蛇嘴里冒出來的那一句兩句的語氣中,倒是能夠大致聽出來是怎么一回事,再聯想到馬天長在云州的地位以及,這一次聯姻之中的一些反常情況,卻是將事情推測了個八九不離十。
"馬總督向某些人表明自己的態度,這話從何說起啊?"小豹子的話,勾起了王天雷的好奇心,不過小豹子卻不愿意說下去了。
"姐夫啊,這種事情,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管得了的啊,我們呢,就在這中和郡城里好好的做生意,其他的事情,還是少管為妙!"
"對對對,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少管,少管!"王天雷連連點頭。
小豹子是一個有本錢的人,這一點,他對自己非常的自信,而事實上,他也的確是擁有極為雄厚的本錢,無論是他所懂得的武學功法,還是他身上的天賦血脈,這都是本錢,這些本錢再加上時間,足以讓他站到這個世界金字塔的頂端。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他有的是本錢,卻并沒有多少時間,他現在這具身體,也不過是十四五歲罷了,有再雄厚的本錢,也無法最大限度的發揮作用,甚至時不時的要想方設法的將自己的本錢隱藏起來,以防被更加強大的人覬覦,死無葬身之地,這就是小豹子一直以來所奉行的作風,小心翼翼,走一步,看三步,有的時候,向前走上一步,就向后回兩步,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也難保證自己家人的安全。
他能夠從王蛇的字里行間和馬陸兩家聯姻所產生的一系列的效果聽出一些云州總督府與整個大晉朝廷關系的端倪來,但那也只是了解罷了,他絕不會愚蠢到說是要插手到這樣的事情當中去,這可不是他的領域,也不是他現在所擅長的,這種瘋狂的,明顯給自己找麻煩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風頭也出了,好處也得了,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在蟄伏在這中和郡城之中,慢慢的消化著自己所得到的好處,將這些好處真正的變成自己的東西,變成自身積累的一部分,一步一步的壯大自己的實力,這才是最為關鍵的。
王蛇跟他說過,這個天下要亂了,雖然他看不出任何天下大亂的端倪來,可是壯大自己的實力卻是放到什么時候都不會錯的。
換了一副造型,走出了院子,小豹子先去看了自己姐姐花兒,忍受了一頓嘮叨,然后便卻提督府銷假,被幾個極度八卦的親衛們就直接堵在了提督府的門口,硬要拉他去喝酒,同時聽他這位當時在秦陵郡城的袍澤嘮一嘮現場的情況,畢竟,他們這些人遠在中和郡城,聽到的都是一些江湖傳言,一來不實,二來不過癮,哪里比得上小豹子這樣一個當時身處秦陵郡城的人說的話可信呢?
對些,小豹子也頗為無奈,他的確是在場,而且還參與其中,但是這種事情卻是不能亂說的啊,只得苦笑著跟這幫子人解釋,自己還沒有資格去那陸府飲宴,聽到的也只是傳言,不過,他這個傳言卻是第一手的消息,應該比其他人的可信的多。
"你說什么,那陸少游竟然沒有動手?!不是說,陸少游奮劍與王蛇大戰了數十個回合,最后不敵的嗎?"
"王蛇也沒有動手?聽說他把整個陸府都轟塌了半邊呢?!"
"聽說王蛇和那馬大小姐早就私通款曲了,這一次,陸少游要橫刀奪愛,那還不是把王蛇惹怒了,別忘了,上一次陸少游求親的時候,他就去鬧過一次,天曉得他竟然是一個九品強者啊,這陸少游還真他媽的倒霉啊!"
小豹子聽的那是滿頭的汗啦,刷刷的往下淌,這江湖傳言也太離譜了吧,連王蛇和馬大小姐有奸情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
"哪有那么夸張,王蛇是九品強者,陸少游和明義經院又不是傻瓜,明目張膽的和九品強者放對,就算是被打死了,也是活該,他們有那么傻嗎?!"
"說的也是啊,他們沒那么傻!"李元的這些親衛也不是傻子,之前不過是被這樣一個爆炸性的八卦蒙了心神,現在被小豹子這么輕輕的一提醒,俱都清醒了過來。
的確啊,面對一個九品的強者,強行出手的話,和找死是沒有任何分別的。
九品強者有九品強者的尊嚴,正如普通的高手面對晉入到了易筋界的強者一般,無論是誰,只要敢于挑戰強者的尊嚴,那么強者便有權力對你進行打擊,當場擊殺也是應該的,這毫無道理可講,這也是這個世界的潛規則,陸少游是明義經院數百年來的第一天才,八品強者,也是近百年來,明義經院最有把握晉入九品之境的強者,是明義經院的寶貝,但正因為他是明義經院的寶貝,明義經院才不敢讓他和王蛇放對,天曉得王蛇會不會借著這個機會,把明義經院的這個未來之星一腳踩死呢?
"不管怎么說,這一次,明義經院和陸少游的臉是丟大了,嘿嘿,陸少游腦袋上的帽子,可真的是綠油油一片啊!"
"綠油油的一片倒是不怕,這天下女人多的是,也不差那馬大小姐一個,最主要的是,他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而且沒有直接向王蛇挑戰,恐怕將來在心境上會受到一點的影響,修為再想進一步的話,就難了!"說話的是李元的親衛隊長,五品高手祁飛,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想要再向前一步,是一件無比艱難的事情,事實上,到了他現在的地步,對于心境與修為提升之間的關系,也有了一定的認識,所以,才會這么說。
小豹子也十分認同他的說法,頗有些幸災樂禍的道,"我看是懸了,嘿嘿,雖然說只是因為一個女人,可是在這種事情上面,想要想開的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哦!"
"對對對,哪里有那么容易想得通呢!"眾人俱都附和道。
事實也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婚禮的當天被人當著面把新娘子搶走了,自己卻又因為忌憚對方的力量而不敢挑戰,這對修習武藝的人來說,于心境上的影響是巨大的,特別是陸少游這樣一個八品強者,被人追捧了這么多年,一下子挨了這么一個悶棍子,怎么可能想得開呢?
"對了,小豹子,這個月的當值日子已經排好了,你的假是月中結束,我怕你到時候耽擱,所以就把你當值的日子排到了月底,你現在剛回來,車馬勞累的,在家里多休息幾天就是"
"那就謝謝營管了!"
"自家兄弟,說這些就生份了!"祁飛笑道,"你年紀輕輕,前途無量,以后,說不定我們這些人,還要勞你多多照顧呢!"
"這話說到哪里去了!"小豹子忙道,"營管再說這樣的話,那可就真的要罰酒三杯了!"
"對對對,罰酒,罰酒――!"一邊的幾個親衛在那里跟著起哄,席間又是一番熱鬧。
"咦――!"
一眾親衛正喝得酒酣耳熱之時,其中一個坐在靠窗邊的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咦起。
"董臣,怎么了?!"
祁飛問道。
"營管,您看,那人不是郡守府的胡師爺嗎?這么晚了,鬼鬼崇崇的在干什么啊?!"
"胡師爺?!"祁飛愣了一下,把頭探入了窗外,"對啊,他就是胡師爺,這是在做什么呢?!"
"營管,董大哥,怎么了?!"小豹子也湊了過來,滿嘴酒氣的問道。
"郡守府的師爺,你看他――!"
小豹子順著董臣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離酒樓不遠處的一個背街小巷里,一個五十多歲,文弱書生模樣的清瘦男子,手里抱著一個青布包裹,在巷中匆匆的走著。
這個時候,天色已晚,這里雖然是郡城,可是也比不得小豹子前世的那個現代化社會,燈火通明的,事實上,一到了晚上,這郡城里頭,除了青樓酒肆這一類的地方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黑燈瞎火的,還時不時的有兵士巡邏,看到可疑的人就會帶回去問話,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人,到了晚上基本都不會出門的,當然了,尋歡客和小豹子他們這樣有目的出來喝酒打屁的人除外,而且,就算是出來喝酒尋歡的,也差不多都集中在一個區域,像這胡管家這樣抱著個青布包裹在背街小巷子里鬼鬼崇崇行進的家伙,一定有問題,而且還是很大的問題。
如果是別人的話,那也就算了,這幫子提督的親衛也不會得自降身份卻干城防軍的事情,可是現在這個人的身份是郡守的師爺,情況就不一樣了。
中和郡城失而復得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一直處于李元的軍管之下,直到后來朝廷派來新的郡守,也就是現在的郡守萬安。
這本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無論如何,中和郡城乃是大晉朝廷的腹地,開始的軍管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李元和他手下的這幫子軍士也沒想著要擁兵自重,當一個軍閥,所以,當這萬安來到了中和郡城之后,李元十分爽快的與他辦了交接,把整個中和郡城的政務全部交割完畢。
可是沒想到,這個萬安也不知道腦子里面哪個地方壞掉了,接手政務也就罷了,他竟然還想要插手軍務,對于李元的行為也指手劃腳起來,這就是純粹扯蛋了,郡守與提督,分管軍政,本就是互不相干的兩個系統,有的時候,地方上出了什么事情,軍隊搭一把手,幫著維持一下治安也就罷了,算是在面子上面做到了,可是這萬安,要的不僅僅是面子,還有里子。
中和郡城處于大晉的腹地,但也是乾州的邊緣地帶,也就是乾州的邊界,與青州,豪州接壤,乃是處于三州交界之處,周圍有很多三不管的地帶,被拜火教攻陷之前,就是一個是非之地,盜匪也不少,在中和郡城被收復之后,安靜了一段時間,畢竟周圍的幾股有名的盜匪如黑三娘子,馬大胡子,都參與到了拜火教的行動中,拜火教被擊潰,以他們為首的盜匪自然也就煙消云散了,可是好景不長,盜匪這個東西,就像是妓女一般,乃是從有人類社會開始,便長期存在的古老職業,這一陣子,有好幾股盜匪在這中和郡城周邊興趣,不僅僅對一些小的村鎮,集寨造成了極大的威脅,而且還時時的騷擾著通往中和郡城的商路,對于這幫盜匪,嚴重影響了整個中和郡城的經濟恢復與重新繁榮,而那萬大郡守呢,也時時的以此為理由,要求李元出兵,剿滅盜匪,被李元拒絕了幾次之后,他又換了一種法子,那就是借兵。
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去,但是我手下的人馬不夠,你要借點給我!
初始的時候,李元有些耐不住面子,便借了他一次,一千人馬,還給他配了不少軍官,以一名校官為首,結果三天后,一千人馬,只回來了七百,還有一百多人帶著傷,三百人留在了那些三不管的地帶,李元一口氣差點沒回過來,把那負責帶隊的校官叫來一問之后,當場發飆了。
原來這位郡守大人一開始便奪了這校官的軍權,將李元手下的兵馬打散,分編入自己的麾下,那校官原本想反對,但是無奈對方的官大數級,根本就沒有他說話的分兒,將這票軍馬打散之后,這萬大郡守想當然的將全部人馬編中前軍,中軍,后軍,浩浩蕩蕩的開往盜匪出沒之地,煞有介事的排兵布陣,結果卻被那些狡猾的盜匪打了個埋伏,損兵折將,灰溜溜的回來了。
這李元自然是大怒,帶了四名親衛,到郡守府問罪,結果人家那萬大郡守征戰無功,也在氣頭上,反而質問李元帶兵無方,氣得李元甚至都沒有和他辯論的心思了,直接給了他兩個大耳括子,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帶著四名親衛,揚長而去。
這下子,可把萬安得罪死了,連帶著王天雷家的糧店也受到了刁難,要知道,開始的時候,因為小豹子的關系,王天雷的糧店還是頗受照顧的,可是出了這檔子事后,萬安視為奇恥大辱,對這個與李元親衛關系極密切的糧店當然也是看著老大不順眼了,不過,這個時候想要收拾掉王天雷已經不容易了,一來王天雷的生意已經做開了,二來就算是小豹子不在,也有親衛營的這幫子袍澤照看著,這群親衛可是真正意義上的老爺兵,蠻不講理慣了,郡守府的人哪里敢得罪他們啊,所以,幾次之后,萬安無奈之下,也只能對這家糧店聽之任之了,畢竟為了一家糧店動用手段,那他這個郡守當的可真的是夠失敗的了。
也正是因為此事,現在郡守府與提督府雖然稱不上是水火不容,但是也頗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式,雙方的人馬更是互相看著對方不順眼,時不時的想要給對方找些麻煩,不過因為提督府這邊全都是兵老爺,李元又出身平州李氏,因此,在數將明爭暗斗中都占了上風。
當然,李元也是一個聰明人,恪守本分,雖然占著上風,行事卻也從來沒有愈過矩,更沒有主動的挑起過事端,所以,這中和郡城之中還算是平靜。
平靜歸平靜,上頭的人也都保持著克制,可是下面的人呢?
小打小鬧是從來沒有停止過的,現在,提督府的這幫子親衛看到郡守府的師爺,如此鬼崇的在夜間出行,一個個的自然是興奮了起來,這胡師爺乃是萬安的心腹之人,看他這個樣子,指不定偷偷的憋著什么壞呢,要是能夠讓他們抓到把柄的話,交到李元的面前,讓李元扳倒了萬安,大家在這中和郡城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想到這一層,祁飛的雙眼一瞇,和小豹子,董臣兩個交換了個眼神,悄無聲息的下了樓,鉆到了那處背街后巷之后,緊緊的跟在胡師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