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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活色生香

更新時間:2011-07-31  作者:庚新
第335章活色生香

第335章活色生香

“曹府正門大開,張燈結彩。

門檻上,還放著一個火盆,當曹朋進門的時候,必須要一腳跨過火盆,可以除去從牢里帶出來的晦氣和霉運。

霉運!

沒錯,就是霉運!

在張氏看來,曹朋絕對是沾染了霉運,否則不會這么倒霉。

一把大火,燒了袁紹八千人;小潭之戰,雖算不得七進七出,但也立下汗馬功勞。

如果再加上之前破獲雛陽大案和更早的曲陽之戰、下郊之戰,曹朋四年間立下的功勞,足以讓他當上將軍。可是,下郊之戰結束后,因私放呂布家眷,功過相抵,被罷免了官職;而這一次,又發生了曹楠被撞傷,曹朋怒闖輔國將軍府,關了四個月,到頭來變成白丁。

雖然保留了階位,可是。”…

越騎校尉,那可是每個月有一百僻俸祿的實權官職,就這么沒了。

“上次阿福出獄后,沒有去霉氣吧。”

張氏拉著曹楠的手,突然問道。

“上次?”

“就是咱們剛來許都,阿福不是和人打架,結果被關進牢里?

我覺得,一定是因為那一次阿福出來,沒有讓他跨火盆,去霎氣。否則他這兩年又怎么會這么倒霉?每次剛立了大功,必然會惹來一場大禍。這一次,咱們一定要好生操辦一番才是。”

張氏這一番話,不禁讓曹楠連連點頭,甚至包括黃月英,也深信不疑。

沒錯,一定是沾了霉氣,否則又怎可能這么倒霉?

火盆的炭火正旺,看得曹朋有點頭暈。

邁過火盆之后,洪娘子把他攔阻下來,“阿福,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幾個別走,都給我跨火盆,然后去洗澡,除掉晦氣。子幽,你別往后躲,你第一個,快點快點,別耽擱時間。”

洪娘子中氣十足,嗓門極大。

幾個家奴上前就把夏侯蘭等人推倒了旁邊的廂房中,里面有一個巨大的木澡盆,水燒得正燙。

曹朋發現,大門口除了洪娘子之外,就是一些家奴。

曹汲和張氏都不在……

“嬸子,我娘呢?”

“老夫人在里面,不過你不除了晦氣,不能見他們,否則也會倒霉。”

這算是什么事兒嘛!

不過,曹朋倒也明白其中的含義。

想想這兩年,他也真的挺倒霉。官職升的快,可尼瑪掉的也快。鄧稷雖然比不得曹朋的升遷速度,但穩中有升。四年間從一個荒僻小縣的縣令,如今已成了比兩千石俸祿的大官兒。

不禁是鄧稷,君不見王買鄧范,現如今也有千石俸祿。

步鶯更不用說了,真千石,每個月八十講俸祿,也算是一方小諸侯。

只有跟著曹朋的這些人,如夏侯蘭閑澤,一直不上不下。

好不容易當上了官兒,一聽說曹朋被罷官了,鬧澤連主簿也不做了,直接回了家。而郝昭和韓德更干脆,辭了官職,帶著四百黑睡,離開營地,駐扎在曹氏田莊里。這些人,算得上忠心耿耿,可也的確是夠倒霉。

滿懷喜悅的走出牢獄,卻不想進家門都這么麻煩。

曹朋搔搔頭,在洪娘子的帶領下,往一旁的小屋里走。

這兩年,洪家嬸子可是胖了!

比之當年在棘陽鄧村,似乎又到悍了”…

“阿福,進屋吧。”

整個曹府,也只有洪娘子有資格喚曹朋的乳名,這是張氏特地交代。

曹朋揉了揉鼻子,頗有些無奈的推開門,邁步走進小屋。卻見小屋里,水汽彌漫,一個快一人高的浴桶擺放在屋子中間,水汽蒸騰。木桶旁,立著一個小婢,薄薄衣衫,被水霧打濕,緊貼著胴體,勾勒出曼妙曲線。她正用力的攪拌著木桶里的水,聽到聲音,忙轉過身。

“小鸞?”

一張秀美,也不知是因為屋中的溫度太高,還是羞澀所致,小臉紅撲撲的。

步鸞見是曹朋,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緊走兩步,又猛然覺察到了什么,發出一聲尖叫。

“小鸞,小鸞……出什么事了?”

從隔壁的房間里,又跑出一個小婢。

衣裳單薄,同樣緊貼著身子,將那發育的極為柔美的曲線,隔了的淋漓盡致。

“公子,你回來了!”

“小鸞,小寰?”

曹朋也是一怔,看著兩個幾近赤裸的小婢女,竟有些懵了。

靠,這身子發育的,也太好了把…

“公子,請寬衣。”

步鸞強忍著羞澀,上前就要為曹朋脫衣服。

只嚇得曹朋連忙后退”“寬衣?寬什么衣“……

“公子,你要去晦氣,又怎能不寬衣?難道穿著衣服洗嗎?”

郭寰一臉迷茫,卻讓曹朋又一陣氣血翻騰。童顏那啥”果然是童顏那啥!曹朋深吸一口氣,勉強笑道:“小鸞,小寰,我自己來就好。”

“不行,老夫人說了,要我們在這里服侍你否則,以后就不要我們再跟你。”

“這個……”

曹朋心里面,還是有些愿意的。

不過,讓他當著兩只已經發育極好的美婢脫衣服,總有些磨不開臉。而郭寰和步鸞,態度很堅決,并堅稱這是張氏的吩咐。無奈之下,曹朋半推半就的把衣服脫了。不過下身還是包了一條他自己發明的寬松內褲,幾乎赤身裸體似地,跳進了浴桶之中。

嘶”…

水好燙,燙的讓曹朋呲牙。

里面好像還有一股很怪異的味道。

“這里面放了什么?”

“夫人求的驅邪符水。”

曹朋在浴桶里坐下,把內褲褪掉,扔到了一旁。

雖說在牢獄里有曹仁關照,可是卻只能洗冷水澡。算算日子,可是有四個月,沒這么舒服的洗過熱水澡了。曹朋把身體埋在水桶里,舒服的閉上眼睛,感到萬分舒爽。這時候,郭寰和步鸞一人拿著一枝柚子葉,走過來用葉子輕輕的在曹朋頭上拂過。

“這又是干什么?”

“除霉氣!”

封建,太封建迷信了……

不過,也只有在封建社會里,才更能感受這種紈绔氣息。

曹朋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拒絕也沒有用。干脆把頭枕在浴桶,不再理睬步鸞和郭寰的動作。

可是假寐沒多久,曹朋就聽到嘩啦一聲,緊跟著有一具嬌柔而火熱的胴體,靠近過來。

“小鸞?”

“少爺,要給你洗身。”

步鸞的個頭嬌小,站在浴桶中,大半個身子沒于水下,兩只玉球,只露出一小部分,隱隱可以看到水中晃動的兩點殷紅。這丫頭,居然是……曹朋嚇得連忙站起來卻啥好將步鸞擁在懷里。身體,頓時有了反應,步鸞只覺得有一根堅硬火燙,抵在她的小腹,臉紅得猶如滴血。

沒等曹朋反應過來,身后嘩啦一聲水響。

郭寰也進來了!

兩團柔軟,抵在曹朋的后背上,只讓曹朋”…

“小寰,你們這是……”

“夫人說,必須要給你洗干凈。,。

張氏可能的確有過這樣的吩咐,但一定不會是這么香艷的吩咐。

四只小手在曹朋的背后,胸前輕輕槎揉,只搓揉的曹朋氣血沸騰,幾欲走火入魔。他被兩個小美婢夾在中間,輕輕一動,就會與兩兩具胴體發生摩擦,令得曹朋血脈賁張,幾欲把持不住。

好在,兩個小美婢也只是給他搓洗,并沒有其他動作。

纖細的小手,輕柔而有些生澀的在曹朋身上搓揉,一時間更使得曹朋綺念連篇,蠢蠢欲動。

這個澡,是曹朋生平最難受的一次洗澡。

好不容易洗完,兩個)小美婢從浴桶中出去,換上衣衫后,取來浴巾和干爽的衣服,為曹朋換上。

步鸞和郭寰羞得抬不起頭。

但她們也知道,自己跟隨曹朋這么久,早晚都會是曹朋的人。

月才她們鼓足了勇氣,做了那么羞人的事,也等于走向曹朋友明心跡。

曹朋沒有拒絕,說明他……,…

郭寰心思比步鸞重,而且自尊心也很強。如果剛才曹朋強行把她趕走,她絕對會一頭撞死。

這次那稷回來,曹楠和鄧稷商量,讓鄧稷娶了郭昱為妾。

鄧稷常年在外!身邊總要有個服侍的人。而曹楠身為正妻,隨著鄧稷的官位越來越高,必然無法常年跟隨。郭寰比郭昱漂亮,當然不愿意就這么輸給姐姐,于是便拉著步鸞,有了今日的舉措。

至于步鸞……

早已情根深種。

曹朋換好衣服,走出房間。

他先是去拜會了張氏,少不得張氏又一場痛哭,惹得曹朋好一番勸慰。

又探望了姐姐曹楠,見曹楠的精神比之當初,的確是好了許多,總算是放下心來。

當晚,曹汲回家后,設家宴迎接曹朋出獄。夏侯蘭生平第一次,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酒宴中。

從這一刻開始,夏侯蘭真真正正,成為了曹家一份子。

這一夜,曹朋睡得很香甜。

未來的事情?

曹朋沒有去考慮,也來不及去考慮。

官渡之戰,也許是因為曹朋的退出,再也沒有脫離歷史的軌跡,而是沿著它原有的方向發展。

也許過不得多久,許攸就該投奔曹操了吧。

到那個時候,曹操偷襲烏巢,官渡之戰大獲全勝,袁紹敗退河北。從而引發出曹操征伐河北的一連串大戰。河北平定,就該是赤壁了!想必曹操這一次,一定能大獲全勝,統一天下。

那么自己,在未來該擔當什么樣的角色?

曹朋必須要認真的思考未來。但是,在官渡之戰沒有結束之前,想必可以有一段悠閑時光。

件十忡井忡什件忡件井忡井料十忡種件件樸忡十忡件件桿忡件忡件仲十件耕忡忡忡忡忡

官渡,袁軍大營。

自三月兵臨官渡,至今已近四個月時間。

十數萬大軍困于官渡這狹小的地域屢戰,損兵折將,耗費錢糧無數,卻遲遲沒有寸進。

這也使得袁紹,感到萬分煎熬。

初出征時的意氣風發,在經歷連番挫折后,已蕩然無存。

袁紹如今也開始感到猶豫,不知道這一場大戰,會持續到什么時候。

中軍大帳里,氣氛很壓抑。

連平日里最能說會道的郭圖,也變得格外沉默。

許攸邁步走進大帳,拱手行禮道:“主公。”

“子遠,何事?”

許攸沒有覺察到,袁紹在言語中,流露出的那種疏離。以往他來見袁紹,袁紹一定會熱情相迎,執手而坐。可今天,袁紹表現的很冷淡,或者用冷漠來形容,可能更加妥帖一些。

“主公,我今天抓到了一個曹操的細作。”

“哦?”

“曹操命人向許都征調兩萬兵馬,于今日傍晚抵達官渡城。

主公,此天賜良機于主公。曹操官渡城的兵馬,已捉襟見肘,而許多兵馬本就不多,如今又抽調兩萬人過來,必然守衛空虛。主公何不遣一能征慣戰之將,分一支奇兵,偷襲許都?

許都兵力空虛,則可一鼓作氣攻下,曹操必敗無疑。

即便許都兵力不空,主公也可以佯攻許都。到時候,曹操必然會亂了手腳,主公可王面攻擊,到時候曹操同樣大敗”,”

許攸興致勃勃的說著,到興奮時,更手舞足蹈。

袁紹眉頭一蹙,似有些意動。

郭圖道:“子遠之計雖妙,可曹操詭計多端,亦不可不防。

萬一這是曹操的詭計,主公派出兵馬豈非危險?以我之見,應向三公子下令,命他自力量抽調兵馬,到時候一鼓作氣,攻破官渡城。官渡,想來已是許都最后一道屏障,若官渡破,則許都必破;現在分出兵馬,恐非上策,還請主公三思”子遠,你這計策,卻莽撞了。”

“公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不過就事論事罷了。”

“我剛才去觀察了曹操的營寨,的確是有兵馬增加。

即便主公從黎陽抽調兵馬,到時候曹操還是可以憑借地形,與我等屢戰,若再拖延,于主公不利。”

“昔日董卓也曾用疑兵之計,今日曹操為何就用不得?”

“這個……”

許攸頓時啞口無言。

郭圖說的還是當年董卓入雅陽,憑借疑兵之計站穩腳跟的典故。

許攸還想爭辯,卻聽袁紹一聲厲喝,“了,莫再爭吵。曹阿瞞好奇兵,喜歡兵行險招,我唯有正兵應之。公則所言,頗有道理,曹操甚有可能是在行疑兵之計,我應再從黎陽抽調人馬,與曹阿瞞決戰。”

“可是……”

“子遠,官渡這邊的戰事,你還是莫再管了。”

“啊?”

“明日一早,你返回邯城……”

“回邯城?”

“回去之后,好好看管你的家人再說。”

袁紹說著,從書案上抓起一封書信,摔到了許攸跟前。

許攸愕然將書信撿起來,打開來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原來,這書信是留守邯城的審配送來,告訴袁紹,許攸家人犯法,而他本人更貪墨無度。審配已將許攸家人拿下,并沒了許攸的家產,請袁紹定奪。

“這……”

“還不退下!”

袁徑一臉厭惡之色,甩袖而起。

許攸狼狽的走出軍帳,回到自己的營察里之后,呆坐良久。

我一心一意輔佐袁紹,到頭來卻是這樣一個下場。審配太可恨,你我政見不同,竟如此害我,他閉上眼睛,只覺一陣心煩意亂。沒錯,他是貪財,可是他卻從未耽誤過袁紹的事。

袁紹現在明顯已不信我,我若回邯城,只怕兇多吉少。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田豐和組授的面容。

許攸不由得一陣苦笑,原以為只要盡心為袁紹做事,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可現在……

袁本初,非明主邪?

想當初我投奔他,為他立下汗馬功勞。

而今卻落得個自身難保。

這樣的主公,保他何用?

許攸這念頭一起就再也無法止息。他在軍帳里徘徊良久,半晌后一咬牙,做出了決斷。

你既然不仁,休怪我不義!

天還沒有亮,曹朋就醒了。

生物鐘讓他養成了良好的作息習慣隨著太陽而勞作,隨著太陽而歇息。

沿著小校場跑了十圈,身體漸漸發熱。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的亮光,一抹紅霞,點綴天際。

曹朋打了一趟拳而后迎著朝陽,開始練習八段錦樁功,并配合八字真言,振蕩臟腑。

初秋的黎明,非常涼爽。

曹朋練完了八段錦,便在小校場上演習白虎七變。

只見他一身白裳,在滿園楓紅中穿行,忽而前撲,忽而伏地,忽而橫身沖撞,忽而仰天長嘯。直到太陽完全升起,曹朋才停止了修煉。他開始圍繞小校場行走慢慢的平息他的氣血。

夏侯蘭,姍姍來遲。

從這方面而言,夏侯蘭比不得曹朋勤奮。

這也是最初曹朋明明輸給他許多,可到如今他卻比不上曹朋的原因。

在曹朋的責備下,夏侯蘭開始熱身運動。

而這個時候,黃月英帶著郭寰步鸞從遠處慢慢走來。

郭寰步鸞看到曹朋,不由得臉羞紅垂下了螓首。而曹朋呢,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感到有些不自然。

“阿福,教我打事。”

黃月英拉著曹朋,快活的說道。

不知為什么,看到黃月英,曹朋總覺得心中有愧。

所以在教授的時候,也顯得非常認真。

“阿福!”

“恩?”

“你今天有事情嗎?”

“沒什么事兒你也知道,我現在是白丁,哪有什么事情。怎么了?”

黃月英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阿爹早年間,曾有一支大秦國的弩,名叫歐納格。這種歐納格,可以連發弩箭,威力奇大。只是其工藝很復雜,所以我一下子也無法復原。

你見識比我多,不如幫我看一下,說不定能想出辦法來。”

歐納格?

曹朋有些愕然。

聽黃月英的意思,她說的應該是一種連弩。

早在春秋時,連弩便已出現,一次可連發兩矢。至三國時,連弩可達四至五矢,而后又有諸葛亮創出諸葛連弩,據說可以連發十箭。不過在后世,諸葛連弩似乎已經失傳,無人知曉其面目。

黃月英口中的大秦國,曹朋倒也知曉,應該就是羅馬帝國。

羅馬帝國有連弩?

曹朋還是第一次聽說。

慢著慢著,黃月英說她見過那名叫歐納格的連弩。

莫非,后來的諸葛連弩,便是黃月英現在所說的歐納格加強版?曹朋不由得起了好奇心,連連點頭。

他也知道,黃月英在許都沒什么朋友,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門。

她生性最喜歡鼓搗一些所謂的奇淫巧計,所以曹朋也從不阻攔。

聽黃月英說起那勞什子“歐納格“曹朋突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月英,可知造紙之法?”

黃月英想了想,“早年間曾在父親的書房里見到過這方面的文章,所以略知一二。”

“我小時候,曾聽我那方士師父提過一種造紙法,似乎可以造出更好的紙張,而且成本不高。”

“哦?那怎么做?”

曹朋說:“等練完了拳,我告訴你!”

“恩!”

對于一切不可知的事務,黃月英都會有極大的興趣。

曹朋教黃月英一邊練拳,一邊努力回憶著一些過往的事情。前世雖為,但也接觸過許多方面。雖然許多東西在他前世的時代,并沒什么了不起,可在這個時代,卻代表著文明和進步。

比如,造紙術!

如今雖然經蔡倫改進造紙術,但造紙術的成本依然巨大,非等閑人能夠使用。

還有,印刷術……

活字印刷,印象里也不是太困難,實在不行,也可以找月英一起研究。

這念頭一出來,各種奇思妙想立刻紛沓而至。

此前,曹朋是沒有時間,也沒有經歷,甚至沒有能力來考慮這些事情。而今,官渡之戰已和他沒有關系,他又被罷了官職,也就是無官一身輕,有大把的時間,來整理這些奇思妙想。

身為穿越眾,他或許不能改變歷史,但卻可以加快文明的進程。

這,不也是一個穿越眾,應該有的覺悟嗎?

“月英,你先在這里練拳,我突然有一些想法,回去記錄一下。

等過一會兒,我找你商量……”

曹朋有些急不可耐了!

黃月英答應一聲,曹朋便匆匆離去。

網穿過拱門,正要往書房走卻見胡班沿著一條小徑,迎著曹朋匆匆行來……

胡班這次,隨鄧稷一起返回許都。不過,由于當時家里事情繁多,鄧稷去梅山時,并沒有帶走胡班,而是讓他留在曹府。

“公子!”

“胡班,這么匆忙,有事兒嗎?”

“公子,典府來人,說是請公子即刻過府一敘。”

典府?

曹朋聞聽,頓時愣住了。

典府,也就是典韋的府邸。

不過典韋如今在官渡,典滿也在官渡。典家除了他父子二人之外,其他人和曹朋并不熟悉。

這好端端,找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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