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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金蓮想了想,她是學中文的,關于孽火紅蓮的傳說,她自然也知道,當即笑道:“傳說中的孽火紅蓮,應該沒有這么大吧?這個血翡原料夠大,我們可以切下一些邊角料做首飾和孽火紅蓮,中間的部分做成血翡蓮臺就是——這蓮臺也不用太大的,能夠坐人就是了。”
展白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能夠坐人?還不算大?難道她還真的準備讓佛祖坐上去不成?那些大廟大寺里面供奉的佛祖,金身可不小,想要弄那么大的一個蓮臺,貌似不太可能吧?
“你笑什么啊?”西門金蓮問道。
“沒什么,只是你剛才說,能夠坐人就好——等著你做出來,我可要先坐上去過過癮。”展白笑道。
“你想要怎么坐都成,我們玩膩了,再賣不遲!”西門金蓮道,“不過,我現在還是想想,如何弄點賺錢的玩意吧!”
展白只是笑笑,對于翡翠雕刻他可是一點都不懂,當即低頭繼續擦石,西門金蓮的目光落在早些在老周店鋪買下的那塊老大的翡翠明料上,這塊翡翠明料她并沒有用到多少,事實上就是切了一個翡翠荷葉果盤。
當然,這個翡翠荷葉果盤如.果要出售,自然也會賣出天價,但是西門金蓮卻想要留著自己放水果,現在她想要換點現錢,自然就把腦筋動到了這塊毛料上。
這塊翡翠明料的顏色非常翠,青.翠欲滴。西門金蓮想了想,突然心中一動,不如弄一只玉簫出來?最好還沾點典故。剛才展白說的不錯,這翡翠飾品有時候和古玩一樣,沾點故事才能夠賣出高價。
可是這新做出來的玉簫,總不.能牽強附會的古代什么古玩傳說沾邊吧?比說不像,就算像了,也會被人笑話。這倒不是炒作了,反而是自貶身份。
對了,上次林炫藍不是說,故宮如今就收藏著一只.翡翠玉簫?如果她這個玉簫的款式和故宮的那枝一模一樣,豈不是也一樣可以賣出高價?
想到這里,西門金蓮起身就向外跑去。
“金蓮,你去哪里?”展白問道,“天黑了,你可別往外面跑。”
“沒事,我上樓查資料,很就來!”西門金蓮道,從展白.口中,她也知道林政動過她的主意,這家伙一肚子壞水,可不是好人,為著自己的小命考慮,她可不敢隨便往外跑。
原本以為網上什么資料都有,但真要查某樣東.西的時候,西門金蓮才發現,這些專業的資料,并不是那么好找。后來她實在無奈,登陸翡翠論壇詢問,最后居然是上次那個賣了她的翡翠蘋果的鬼面叔,給她提供了詳細的資料。
西門金蓮連連.道謝,鬼面叔王樺好奇的詢問她,為什么查這個資料,西門金蓮含糊得說,是想要找翡翠毛料仿制一支,頓時就讓鬼面叔羨慕無比。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展白還在地下室擦石,西門金蓮再次跑了下去:“展白,你睡覺嗎?”
“暫時不睡,我今天把這個全部擦出來,明天再睡就是。”展白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睡,我要做一支玉簫!”西門金蓮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那塊老大的翡翠明料面前,從工作臺上取了工具,開始丈量尺寸。
“玉簫?”展白好奇的問道。
“是啊,仿故宮那支的!”西門金蓮揚了揚手中的打印紙,上面有著玉簫的尺寸和圖片,這些資料可都是鬼面叔傳給她的。
展白一愣,隨即就明白,自己又誤會了,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話,怎么他聽著就生出了歧義?當即低頭繼續磨著他的血翡,如果讓西門金蓮知道他心中邪惡的想法,只怕她真會拿鞭子抽他……
“小白,你說我們要不要做兩支,留一支自己玩玩?”西門金蓮拿著切割機對著那塊翡翠明料比劃著。
“呃……”展白大窘,忙道,“好吧!”心中卻是叨咕,不是他的思想邪惡齷齪,而是西門金蓮的話,實在引人遐思。
兩人忙活到深夜兩點,展白的那塊血翡已經被磨去大半的表皮,里面幾乎都是純凈之極的血紅色紅翡,展白也很是高興。
而西門金蓮的翡翠玉簫,由于都是現代化的電動工具,很是捷好使,已經初具雛形,剩下最重要的,自然就是最后的精工加工了。
略加把地下室收拾了一下,展白鎖好了地下室的門,這門可是他親手設計的,他自信沒有人能夠輕易的撬開。
西門金蓮正欲上樓換衣服洗澡睡覺,不料這個時候,居然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掛在墻壁上的大鐘,她不僅微微搖頭,這個時候誰不睡覺,半夜騷擾人啊?
取出手機看了看,她頓時就傻了眼,竟然是——王名揚?一個要被她忘記的名字,他竟然打她的電話?
“誰啊,金蓮?這都多早晚了?”展白聽得她手機響,問道。
西門金蓮沒有答話,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已經有些陌生的聲音:“金蓮——”
“是我!”西門金蓮冷冷的道。
“很驚訝我會打電話給你吧?”王名揚嘿嘿笑問道。
“說吧,有什么事?”西門金蓮問道。
“嘿嘿,你說呢?”王名揚冷笑道。
“不知道!”西門金蓮干脆利落的道,她確實不知道他為什么這個時候打她電話,也懶得猜測。
“你的男人睡了吧?現在行啊?泡上有錢人了,出門都開寶馬奔馳?”王名揚冷笑道。
“那不關你的事情。”西門金蓮冷冷的道,都分手了,她和誰在一起,都和他沒有一點關系了,真是莫名其妙,直接掛了電話,轉身就想要上樓。
但是,手機剛剛掛了,卻再次響起,西門金蓮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看,果然還是王名揚,遲疑片刻,她還是決定聽聽他要說什么,當即按下了接聽鍵——
“掛我電話了?你就不怕我把我們兩的事情抖出去,看看你身邊的男人,誰會要你?”王名揚冷笑道。
“我們兩之間,什么事情都沒有!”西門金蓮搖搖頭,再次想要掛電話。
“是嘛?”王名揚冷笑,“你說沒有就沒有了?別他的裝什么圣女,事實上見著錢,你還不是什么都做?如果我對你男人說,你曾經和我同居一年,你說——他會要你這個破爛貨嘛?”
西門金蓮沒有說話,她真是瞎了眼睛,居然曾經愛上過這樣的一個男人……
“西門金蓮,你不是有錢了嘛?”王名揚冷笑道,“給我五十萬,我就什么都不說。”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別說五十萬,我連五毛錢都不會給你,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去。”西門金蓮平靜的道,心中卻有些悲哀,這人——居然連著這種不要臉面的敲詐事情都做得出來?
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居然和這樣的人戀愛過?西門金蓮輕輕的嘆了口氣,關掉手機,把王名揚余下的一些難聽的話,全部切斷,她和他沒有一點的關系,他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去。
分手了,也犯不著這么惡意中傷人,何況——她也沒有仗著美色去依附男人,她怕他什么啊?
好像有個事情,王名揚是搞錯了,她西門金蓮并不是靠著男人包養發家致富的。
“金蓮,誰的電話,你的臉色可不好看!”展白關心的問道,事實上西門金蓮的手機音質效果不錯,他站在旁邊,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你知道,何必問?”西門金蓮搖搖頭,苦澀的笑道,“真想不到,我居然曾經和這樣的人戀愛過。”
“這也沒什么的,誰能夠看清楚人的本性?”展白道,“有些人你就算相處了一輩子,也未必真正了解他。”
西門金蓮點點頭,看著展白笑了笑:“夜深了,小白,你也早點睡覺,我也困了。”
“嗯,晚安!”展白點頭道,有心想要安慰她幾句,卻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
看著西門金蓮的背影在樓梯轉角處消失,展白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想了想,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秦皓去處理,免得一個弄不好,被西門金蓮知道了,自己還要做惡人……
秦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免得他老是想要跑來找西門金蓮,想到這里,展白撥通了秦皓的手機。
手機剛剛接通,那邊就有人接了,秦皓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半夜不睡覺,騷擾我做什么?”
“你不是也沒睡?”展白懶懶的反問道。
“有事?”秦皓簡潔的問。
“金蓮有些麻煩,我騰不開手,你處理一下。”展白直截了當的道,“雖然她自己不在意,但我也不想聽到有關她不好的傳言。”
“說吧,什么事情!”秦皓問道。
“他前男友向她敲詐,還有一些不好聽的話。”展白皺了一下眉頭,低聲道。
秦皓握著手機,半晌才道:“你給個尺度吧!”這事情事實上很好辦,但也不能太過火,否則,被西門金蓮知道了,只怕影響惡劣,甚至可能會嚇著她。
她不笨,有些事情想想,也會知道是他們干的——他可不想弄個適得其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