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陰縣城。
司馬劍館,這一次重新開張,為了這一次重新開張,司馬劍館的館長司馬長風特意請了當朝書法大家米堅寫了一幅長匾,長匾上面書著“司馬劍館”這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除此之外,劍館的大門重新刷上紅漆,兩只獅子換成了巨大的青銅獅子。
今日,是司馬劍館的開張之日,司馬長風特意在道館的前面擺了一張擂臺,以吸引人。
在這里要說明一番的是,司馬長風此人乃是大日劍仙司馬長白的堂弟,不過沒有司馬長白的本事,資質平平,水平不怎么樣,不過因為是司馬長白的堂弟,所以被放到這里來任司馬劍館的館主。
這一次,一定要一炮打火來。
司馬長風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因為一年前,北峰那場風暴,司馬長風忍了一年,對于司馬長風來說,忍一年已經夠久了,現在終于可以重新開始手底下的事了,司馬長風笑了笑,看著那么多圍觀的人,不由的對今日天炮打火相當有信心。
“這一次,我們司馬劍館重開,還是和以前的慣例一般,共設下十關,每過一關,都有不菲的報酬,說不定還能讓我那兄長指點幾招。”
“除此之外,這一日,能通過幾關的話,說不定還有些特別的禮物。”司馬長風哈哈的笑著說道。
而經過這么一說,旁邊的人也都哈哈的笑著。
在此地的散修們,等的便是這機會,只要能通過道館的幾關,便有著相當豐厚的獎勵,而說不定還可以加入司馬長白的手下去,對于這些沒有靠山的散修來說,能加入司馬長白這樣九代劍仙的手下,可是一件絕對的美事。
而圍觀的凡人們也叫著好,他們都只是來觀看的,越快開始修仙者們的挑戰十關越好,其它的可管不了。
此時,司馬長風哈哈的笑著:“對了,今日,我們開館,聽說有幾家劍館還想來踢我們的館,不過哈哈,隨便來,反正只管來便是,我們司馬劍館全接著。”這句話自然是廢話。
開什么玩笑,司馬長白手下勢力的劍館,哪個得罪得起,哪個敢來踢館。
司馬長白,可是相當出名的九代劍仙,大日劍司馬長白之名,哪個不聞,哪個不曉。雖然一年前被削了些職務削了些面子,但是,大日劍司馬長白也是北峰六劍仙當中,如日中天的人物。
司馬長風見得旁邊洶涌的人群,不由的笑了。
這一次,重新開劍館,一定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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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人群當中。
陸元笑了。
葉方和葉圓兩人,在旁邊同時發現陸元在笑。
葉方敏感的感覺到了:“六師兄,你想干嗎?”
陸元笑了笑:“當然是踢館了。”
葉圓在旁邊說道:“你這樣踢館,這司馬劍館,乃是司馬師叔手下的勢力之一,你這樣,豈不是得罪了司馬師叔。”
“切,我和他的關系,早就差到人盡皆知了,能不踢干嗎不踢館,我給他面子干嗎。”陸元冷笑一聲,這一年來,司馬長白手底下的人被北峰的風暴給掃蕩慘了,最近才開始活躍開來。
陸元現在笑了,笑得相當的愉快。
葉方和葉圓兩人,在旁邊同時發現陸元的笑。
葉方敏感的感覺到了:“六師兄,你想干嗎?”
陸元笑了笑:“當然是踢館了。”
葉圓在旁邊說道:“你這樣踢館,這司馬劍館,乃是司馬師叔手下的勢力之一,你這樣,豈不是得罪了司馬師叔。”
“切,我和他的關系,早就差到人盡皆知了,能不踢干嗎不踢館,我給他面子干嗎。”陸元冷笑一聲,這一年來,司馬長白手底下的人被北峰的風暴給掃蕩慘了,最近才開始活躍開來,一直沒有找到可以下手的機會,現在便下手。
能抽司馬長白一次臉,給他造成一些麻煩,自己正好又閑得沒事,當然去做。自己終究是懶散的人,不是什么陰沉之極的人,什么講究對敵的一擊必殺,在沒有一擊必殺前便不動手,那種陰沉,老謀深算的算法,還真不適合自己。
自己是能抽司馬長白的臉,便抽一次。
這就是自己的風格。
“對了,你們兩個不用上。”陸元說道。
葉方切了一聲:“我們是朋友,相當好的朋友。你上的話,我們當然要上。”
“雖然會得罪了司馬師叔,便是,為了朋友,也便無所謂了。”葉圓在旁邊說道。
“再說了,只要我們沒有得罪狠了司馬長白,我們有各自的師傅在撐腰,最多了不起受一場責罰罷了。”葉方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就是朋友,有難一起上,有福一起享,不然的話,要交朋友干嗎?
陸元也不再阻止,便想著如何開始踢館。
踢館,有不同的踢法。
不過不管是什么樣的踢館法,就沒有打算給過對方的面子,陸元打量了過去,前方,有一張巨大的牌子,這張牌子上面有著流金的四個大字“司馬劍館”,這四個流金的大字嶄新無比,龍飛鳳舞,顯然是請書法名家最新制作出來的匾。
很好,陸元站了起來,一腳飛踢了過去,直躍了一丈高,練氣期的修仙者自然不會飛行,但是一躍飛個一丈高還是可以的,而那張嶄新無比的長匾,正好掛在一丈高的地方,陸元一個飛起,腿一個飛擊,正好劈在了這張書著流金大字的長匾上面。
嘩!
一腳下去,那長匾承受不住,立即開始破裂,由中間開始一裂為二。
爽!
這種感覺,爽!
非常痛快的感覺。
當然,陸元也知道這是自己的心理上感覺太爽了,沒法,只要和司馬長白敵對,讓司馬長白吃虧,便會感覺太爽了。
陸元此舉,自然是震驚全場,所有的目光看到了陸元的身上去。
此時確實會全場愕然,在司馬劍館重新開張的當兒,居然有人敢來踢館,而且是這么不給面子的踢館,第一腳就把司馬劍館精心準備好了的流金長匾給一腳崩裂來,這完全不給司馬劍館的面子,完全不給司馬長白的面子,這個踢館的臉上掛著渾不在乎的少年,到底為何如此膽大,敢如此的踢館法!司馬長風也是不敢置信的看向陸元,居然有人敢踢館,真是不可置信。大日劍仙司馬長白如日中天,不敢置信有人敢掃司馬長白的面子,這么多年來基本沒有得過這種事情,也只有在一年前的北峰風暴當中,元元上人發了話,才有人掃了司馬長白一次面子,而這一次,這少年到底是在找死還是干嗎?他完全無法相信。
此時陸元站在那里,懶懶散散的說道:“怎么,不習慣啊,沒發現我在做什么,我是來踢館的啊。”養吾劍劍在鞘內,劍鞘扛在肩上,一副瞞不在乎的樣子。
轟!全場都亂了。
居然有人敢踢館!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和司馬長白手底下的劍館為難,全在司馬劍館重新開張的時候前來踢館,這真是不把知名九代劍仙放在眼中,還真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少年,不過再多的目光掃在少年的身上,少年的臉上還是掛著瞞不在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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