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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無話可說了吧,雕蟲小技,哼!”
尚國良鄙夷的說道。
一旁的尚家泰似乎發現現在的勝利天平又向他們傾斜了,于是又變得囂張起來:“爸,跟他廢話干什么,他就是只會畫幾條線,這要下手他根本就不敢,怎么看都不想男人,也不知道翡翠王怎么教出來這樣的徒弟,看來翡翠王也不怎么樣!沽名釣譽而已!”
“你說什么?”
林躍往前他樂意不,死死的盯著尚家泰,全身肌肉繃緊,如果對方再敢對自己的師傅出言不遜他就介意動手。
“哼!尚國良,管好你兒子的那張臭嘴!”
賀幼藏冷冷的說道,雖然是對尚國良索賠的,但他的眼神一直放在尚家泰的身上,就像一個看獵物的獵豹一樣,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好!好!好!賀一眼有了兩個好徒弟啊!仗勢欺人干這種勾當的徒弟也只有他能教出來。”
尚國良陰狠的說道。
聞言,賀幼藏眉頭一皺,徑直上前就要動手,林躍趕緊拉住賀幼藏。
賀幼藏轉頭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林躍,似乎在質疑林躍究竟是不是他爺爺的徒弟。
“殺人誅心!”
林躍沉著臉咬著牙低聲說道:“我來。”
賀幼藏看了林躍幾秒,然后點點頭,狠狠的瞪了尚家父子一眼,慢慢的退了回來。
“解石,我要讓你看看我這個所謂的翡翠王的徒弟是怎么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打你這個所謂的賭石大師的臉,你給我好好看著!我們賭一把,這塊毛料里面的翡翠超過四百萬,你,敢嗎?”
林躍最后一句話是低吼出來,他要讓尚國良后悔,徹底的后悔!
解石?當眾解石?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太有魄力了吧,則可是一塊價值四百萬的毛料,一刀下去可能什么都沒了。而且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解石,這是在賭,雙方劍拔弩張,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這塊毛料要是不能解漲四百萬以上,林躍就輸了,不僅輸了自己的名聲,也讓翡翠王的名聲有一定的損毀。
但是林躍他能贏嗎?
周圍的人開始疑惑了起來,不會是意氣用事吧?
不僅林躍輸了如此,尚國良輸了也是如此,他是賭石界的前輩,輸了也是讓自己的名聲大受損毀。
這一場誰都不能輸。
不過現在首要問題是尚國良骨干不干答應林躍的挑戰。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尚國良的身上。
尚國良陰狠的看著林躍,對方已經將他逼上了絕路,如果不應戰以后他就別在賭石界混了,但是如果迎戰了輸了怎么辦,輸在一個小輩手上,這讓他不甘心!
這一戰他必須迎戰,而且只能贏!
四百萬?
尚國良的面色有些難看,按照林躍畫的線來看,這個毛料的價值應該在八百萬以上,里面開出的毛料說不定能開出一千萬的翡翠來。
“哼?四百萬?你覺得這塊毛料價值不只四百萬,最少一千萬!”
尚國良語氣中充滿了對林躍的鄙夷。
在場的人都聽出了尚國良已經間接承認了林躍的實力,承認了對方畫的線,要不然不會這么說。
假話的狐貍,一千萬,這樣林躍的輸了面又大了。
甚至……不可能贏!
“一千萬就一千萬!我賭了!一千萬以下你贏,一千萬以上我贏,如何!敢嗎?”
林躍緊盯著尚國良。
什么?!
答應了?
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林躍,這家伙也太瘋狂了吧,這都敢答應,別人明顯挖一個坑讓他跳,但是他卻偏偏往下跳。
是自信能贏,還是陷入了瘋癲了?
所有人看著林躍的臉,希望能看到一些蛛絲吧唧,但是他們在林躍的臉上看到了怒火,極度憤怒的怒火!
賀幼藏對于林躍的瘋狂只是微微的驚訝,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什么擔心,他相信林躍不會無的放矢。
鄭凱那些眼睛那里見過這火爆的場面,都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了,這才是爺們啊,敢拼敢賭。當他們還在為幾千塊錢忙碌的時候,別人卻不把錢當錢看,這真是他媽的差距啊!
鄭凱愣愣的看著林躍,心中泛起很是復雜的滋味,眼前的這個人比他還年輕一些,竟然有如此的魄力,真是沒法比,什么時候我才能向他這樣,這才是男人啊!
想到這鄭凱搖了搖頭,或許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和他相比。
“賭,怎么不敢,賭了,現在就切!”
尚國良也被林躍激出了血性,這場賭在他看來已經勝券在握!他要讓翡翠王和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身敗名裂!
“你以為我怕啊!切!”
林躍像一只看著獵物的野獸一般看著自己的獵物,眼睛兇性暴露無疑。
聽到兩人對話,周圍的人立刻沸騰了起來,下面要有好戲開場了,這簡直比看電影還痛快。今天就算沒有買到好的毛料也來值了!
不用林躍吩咐,老板已經自覺的招呼起院子里的伙計將毛料運到了院子一個角落的切石機下。眾人急忙圍了上去。原來在外面的人可就占便宜了,跑得快成了里面,原來里面的人悲劇的成為了外面,不少人得意的同時很多人也在暗恨。
毛料擺好了,下面就是誰切的問題了。
這可是賭局,解石工人萬一切壞了,這責任可就大了,所以最好是賭局中的兩個人切石周圍的人自動的將林躍排除在外了,因為這家伙太年輕了,賭石技術高了解石技術自然就低了,畢竟術業有專攻,除了那些賭石界的前輩才能兼顧賭石和解石。
除了林躍和賀幼藏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尚國良身上。
尚國良咳嗽一聲,臉上帶著自豪的向前走了一步,正要宣布“我來解”的時候。
卻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讓所有人一愣。
“我自己解!”
說話的正是林躍!
林躍才不放心尚國良這個老家伙切石,自己價值三千萬的翡翠要是讓他切壞了怎么辦。以尚國良的性格,肯定會出什么陰招,八成不會按自己畫的線切。切壞了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以防萬一還是自己動手穩妥些。
所有人愕然的看著林躍。
你切?
你會切嗎?
在所有人懷疑的眼神中林躍已經走到了解石機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