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徒弟的兩個結果,李光遠心中很是滿意,雖然沒有接近完美,但是偏差都不大,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成績了,再加上自己的兩塊毛料他們一定會穩贏了。
相對李山南師徒倆滿意的神色,中國一方的人就有些不自然了,鑒定的價格能在百分之五這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對方能接近完美,顯然實力不一般。現在他們只能祈求林躍的價格超過對方,至少要和對方一樣,這樣才會穩贏
于是所有的人將目光集中到了林躍的身上,這可是寄托他們希望的所在。
當他們看到林躍臉上微笑之后,頓時松了口氣,至少林躍這個當事人是有信心的,那他們還擔心什么。
很快,四個緬甸人,商量出了最后的結果。
李光遠用的時間得95分,畫線97分,鑒定結果95分,一共三百分的總分,他得了287分。一個很驚艷的成績!
林躍心中也承認這個成績不錯,但是在他異能的面前就遜色太多了。
下面就該林躍了,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林躍走上前去,來到第一塊毛料的地方,直接在毛料的中間劃了一條線。
見狀,朱云東,賀常和,賀幼藏,還有那幾個緬甸的份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中間畫線!
這可是賭石的一個大忌,因為這樣很容易將好的毛料切壞,除非確定沒有可賭性的毛料他們才會在中間切上一道,這一刀多少有點僥幸的心里,有翡翠就謝天謝沒有就沒有,也沒什么損失。
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明顯的不同,這塊毛料表現的太好了,基本上所有的特征都有,就算輪著畫線也不可能劃到正中間。
難道這小子瘋了?
人們開始懷疑起來。
相對于中方的眉頭緊皺,一旁的李山南和李光遠的臉色卻有些難看,無論林躍在什么地方畫線都可能是減分,因為畢竟是根據特征畫的,但唯獨中間畫線無法減分,因為這條線已經拋棄了所有的特征于不顧,就是這個地方,就是這一刀!
這一刀下去就可以將整個翡翠里面分情況暴露無遺!
里面根本沒有一塊翡翠,連廢料都沒有,根本就是沒有任何價值的填充了化學物質和其他石料的石頭!
難道對方看出了什么?
李山南看到林躍一臉的淡然,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對方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
自己花了三年做出的毛料,找了多少人鑒定都鑒定不出來,根本沒有人可以從外面鑒定喊出來,因為這塊毛料已經達到了天衣無縫仿造境界。
對!他不可能看出來!一定是沒有鑒定對!
即使畫線畫對了還有其價格呢!
想到價格李山南的心立刻放松了下來,這塊毛料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價值,不管林躍寫多少,都會偏差百分之五以上,因為零的百分之五還是零,除非他寫零,但是這中情況根本就不會存在!
賀常和和賀幼藏的皺緊的眉頭很快就松了下來,因為他們在林躍的臉上看到了淡然和輕松,能有這種表情就說明林躍有絕對的信心,要不然絕對不會這樣!
就在大家皺眉的時候,林躍走到了第二塊毛料面前,這次沒有在中間直直的畫一條線,而是在離松花不遠的地方劃了一條中規中矩的線。
就在大家都認他已經畫完的時候,林躍接著在毛料另外一個空白沒有任何特征的地方畫了一條線。
轟——
見狀,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這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要畫兩條線?
難道所里面有兩塊翡翠?
可是那個地方根本沒有任何的特征,怎么可能有翡翠?
旁邊的記者還好根本不懂什么,而周圍的工人人員和在場的其他人可都是多少了解賭石的,竟然畫兩條線,這簡直是前所未聞的,而且其中一條還是在空白的地方畫。這手法比之在毛料的中間畫一條更讓人震撼!
很快,人們就反應了過來,朱云東眼神中仍充滿了震驚,但是他不能改變什么,只能心中默默的接受這個結果,同時也為林躍祈禱。
賀常和看到林躍的這兩下心反而放了下來,非常之人定有非常之手段,尤其是對付非常事件。林躍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還是在對付李山南這個毒蛇的時候一定一般的手段肯定不會奏效。如果林躍真的中規中矩畫完第一條之后就不畫了他反而更加的擔心了。
一旁的賀幼藏是同樣的反應,眼神中有了一種看戲的態度。
反觀李山南的臉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他死死的盯著林躍畫的那兩條線,在場的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這兩塊毛料的里面的構造,林躍這兩條線畫的無比的精準,這個時候他還猜不出林躍還早呢鑒定出來毛料里面的真是情況他就可以吃屎去了。
這......怎么可能?
李山南即使知道了也十分的難以置信。
這可是他花了三年的時間做出來的毛料啊!
三年!!!
他費了多少心機,才將這快毛料做的如此的天衣無縫,怎么如此輕易就讓那個一個小毛孩子給鑒定出來了!
我不服!!!
李山南心中咆哮道,臉色變得極度的難看。
為什么老天如此的對我!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不就是報仇嗎?為什么有人能鑒定出來我花了三年的心血做出來的毛料?為什么???
突然李山南身體猛的一震,臉色立刻變得慘白,他艱難的看向第一塊毛料。
如果第二塊毛料能鑒定出來的花話,那第一塊毛料?
那一條線......
李山南感覺自己呆呆有點發暈,晃了幾晃才勉強的站住身體。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李山南喃喃的說道,似乎碰到鬼一樣。
李光遠注意到了自己師傅的失態,立刻上去扶住自己的師傅,看到自己師傅的而臉色,他心中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于是有一種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林躍,似乎要殺了林躍一樣。
不管怎么樣!這場比賽我一定會贏的!
就算你劃線畫對了又能怎么樣!
只要價格偏差出百分之五我就有機會贏!
李光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場比賽的勝利的天平早已經傾斜了,只不過他們一直以一種扭曲的心態看,看成了依舊平衡。
接下來開始解石,看到工人將林躍的毛料放到解石機下,周圍的記者都露出了緊張的神態,雖然他們作為新聞工作者要有一種很客觀的心態,但是作為中國人容不得他們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