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資源大亨
“很高興認識你,來自華夏的天才少年商人,我是總統的助手,斯維爾德洛夫.烏拉爾基.別列夫斯基。”老人摘掉了帽子,露出了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笑著伸出了手道。
方明遠吃了一驚,雖然說方才尼古拉斯基提到了這個老人的身份很重要,但是他說什么?總統的助手?俄羅斯總統葉利欽的助手?這身份果然是很重要。不過,俄羅斯總統葉利欽的助手,找自己做什么?
不過吃驚歸吃驚,方明遠仍然是笑著伸手與別列夫斯基老人握了握手道:“尼古拉斯基,你還真是給予我了一份驚喜別列夫斯基先生,很榮幸認識你。”
“哈哈,我們早就聽說了方先生的大名,當初小小的年紀就創辦出了家樂福超市,還得到了美國沃而瑪集團的重視,并與你們達成了合作。而且方先生還有石油期貨生意上頗有見的,在伊拉克入侵科威特期間,方先生在世界原油市場上,可謂是收獲豐厚,還與科威特與阿拉伯聯合酋長國的王室成員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別烈夫斯基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方明遠的神色,“在蘇聯解體前的一年里,方先生又大舉進入我國市場,從銀行貸得巨款,收購了我國一大批企業礦山,后來由于我國貨幣的大幅度貶值,同樣是收獲極其豐厚。”
方明遠暗自心驚,雖然說,他也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個人的力量終究是難以和政fǔ相比較,尤其是這幾個世界大國,只要他們想要調查的東西,那么想要瞞住他們,可以說是難于登天。但是當別列夫斯基就這樣坐在他的面前,將他生平得意的幾件事情這樣一一說來,這心里又怎么能不有所觸動?而且,這個俄羅斯人,初次見面就提到這些,又是什么意思?
別烈夫斯基一邊說,一邊也是暗暗驚詫方明遠的不動聲色,這樣的年輕人,實在是太罕有了,難怪小小年紀就可以取得這樣令人矚目的成績來。
“別列夫斯基先生,看來你們對我的情況調查的很詳細,不過我不明白,你談這些到底是想說明什么?”方明遠坦然地道,“如果說別列夫斯基先生是想通過這些事情,來告訴我,看你的一切資料我們都清清楚楚的話,那么你成功了。不過,你覺得這又有什么用處呢?”
別列夫斯基被方明遠的反問,給噎了一下。是啊,這東西又有什么用處呢?就是宣揚開來,也只會是讓世界人知道,原來還有著這樣一位少年的富豪存在,從而樹立起一個新的標尺來之外,似乎也沒有什么新的作用。
也許會給方家在華夏添些堵,據說華夏的官員和民眾,是最看不得人富的。但是這樣對于俄羅斯政fǔ來說,又有什么好處?只不過是得罪了一位,在商業上有著世間少有天賦的強人別列夫斯基也在這個世界上活了數十個年頭了,像方明遠這樣,在小小年紀里就通過正當手段獲取這樣多的財富的人不是沒有,但是那大多都是遺產繼承而來,像方明遠憑著本事和眼光在國際市場上拼搏而來,實在是太罕有了。
要說方明遠這在俄羅斯掙錢不當得利,恐怕俄羅斯人自己也張不開這口。你自己貨幣貶值,造成自己的經濟損失,難不成還要人家來賠?當初人家收購你家的企業礦山,那可是都給的是足額的盧布,既沒有有意地壓價,也沒有從中搗鬼,比起西方發達國家的那些吸血鬼來,可是文明地不能再文明了。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說人家能夠c縱俄羅斯政fǔ決定貨幣貶值吧?如果說這樣合法地從俄羅斯掙錢都要受到俄羅斯政fǔ的不滿,那么勢必會引起國外投資商們的不滿和恐慌,這對于急需外資投入的俄羅斯來說,顯然不是一件好事。
“方先生說笑了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能夠創造出這樣奇跡的少年人究竟是什么模樣。”別列夫斯基哈哈笑道,只是這眼睛卻是殊無半點笑意。原本他是想借此來打壓一下方明遠的氣勢,讓他明白,這里是俄羅斯,不是華夏他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俄羅斯政fǔ的控制之下的但是方明遠直截了當地反問,卻是捅開了那層窗戶紙——我知道你們都知道,但是那又能怎么樣呢?自認為沒有什么把柄落到俄羅斯政fǔ手中的方明遠,自然是無所畏懼。
別列夫斯基臉上雖然在笑,心中卻是有些苦澀。他這一次通過尼古拉斯基前來求見方明遠,可是帶有重大任務的,要是真的和方明遠鬧翻了,那自己可是沒有地方哭去。
此時的俄羅斯,不僅僅是經濟上陷入了困境,經濟水平不斷地下滑,在政治上,俄羅斯總統和議會也是斗得難解難分,雖然說目前來說,俄羅斯總統仍然略占上風。但是在俄羅斯第八次人代會上,總統再次與議會交鋒。經過一場惡戰,大會否決了總統就憲法修正案進行全民公決的要求,收回了第五次人代會賦予總統的特別權力,重新確定了憲法中限制總統權力的條款。面對強大的攻勢和指責,總統曾兩次憤然離開會場。
而經過了一個半月時間的斷斷續續討論,俄羅斯制憲會議進行地卻不盡人意,只通過了一部兼顧各方意見的新憲法草案。該草案雖在原則上肯定了兩院制議會,但畢竟只是‘半成品‘,總統所想要的總統制憲法依舊是遙遙無期。為了徹底地打倒政敵,讓自己成為真正大權在握的總統,總統需要資金,需要新的盟友
別列夫斯基,就是這個為總統籌集資金的幕后之人。
之所以找上方明遠,也是因為他們琢磨來琢磨去,與那些西方發達國家的投資人,以及國內的這些經濟寡頭們相比起來,這個華夏少年所可能提出來的政治性要求最小
在他們看來,方明遠的背景相對簡單,至少他不是華夏國有資本的代理人,這就是一個最好的條件。總統不怕一時性的經濟損失,但是這種附帶性的政治的要求,一般處理起來都十分地麻煩,而且日后也可能是個隱患。而且華夏近些年來一直是在關注著國內經濟的發展,對外擴張性不強,嘿嘿,說得難聽一些,就是連自己的家底都照顧不好,更沒有精力去琢磨別人的家底。所以也令人更放心。
而且,與西方發達國家的那些資金相比起來,方明遠顯然是一個新生力量,新生力量意味著沖勁十足,同時也意味著不成熟,這樣的話,自己一方占得便宜的可能性更大。而不像在面對那些如同老狐貍一般的西方發達國家資本的代理人那樣,費盡了口舌,也只能拿到付出與獲得完全不相符的成果。雖然說,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對方大出血的心理準備,但是能少出一點,是沒有人會拒絕的。
“別列夫斯基先生,你來找我,恐怕不是僅僅為了看我幾眼吧?有什么事情,不妨開門見山地直說了吧。”方明遠笑笑道,“你的時間寶貴,我的時間也不是一盧布都不值。如果說談得來就談,談不來別列夫斯基先生還可以另尋他人,不必在我這里lg費時間。”
“好,方先生果然是個痛快人”別列夫斯基贊嘆道。只是他這番贊嘆,在座的人,誰也沒有當真。“這一次我前來,是打算向方先生‘借’款來的……”
別列夫斯基說得很婉轉,但是方明遠還是很快就聽明白了,這一位說白了就是索要政治獻金來了
政治獻金,說白了就是指政黨組織或候選人個人從本國公民及團體那里接受的政治捐款。在世界各國中,可以說政治獻金是民主政治中常態化的現象。因為與華夏、朝鮮、前蘇聯這樣一黨制國家不同,凡是多黨制國家,定期舉行的競選以及政黨和候選人的日常政治活動都需要大量的資金,單靠政黨或候選人本身擁有的資產很難滿足,國家更不會提供,所以必須通過各種方式向社會募集。
但是,政治獻金也為有經濟實力的個人或集團用金錢影響政治運作提供了可乘之機,由此衍生了為人所詬病的“金權政治”。在世界各國中,因為政治獻金丑聞陷入信任危機,甚至于不得不而下臺的政治人物,那也是大有人在。方明遠有印象的就有德國前首相的科爾,英國首相布朗和美國的布什政fǔ,都曾經面臨過類似的事件。
方明遠突然想了起來,似乎就在今年,這位俄羅斯現總統為了鏟除掉自己政治道路上的障礙,甚至不惜流血、動武,盡管這樣冒極大的風險包括他的政治聲譽悍然指揮軍隊炮轟“白宮”——俄羅斯的議會大廈,從而徹底地解決了總統與議會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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