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
晚了,三更補。
所處的位置不同,看問題的出發點就不同。不過是尋常的一頓午餐,張岳西倒是被李大給點透了。所以在李占國不失時機的提出李多多有些想若若了,晚上能不能過去玩的時候,張岳西沒想就答應了。
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張岳西哪能看不出李占國是饞他家的酒了,用多多在做擋箭牌啊。就算李占國直接說想去自己家吃飯了,那還能咋地,不就是一頓飯嘛。
這一點還是莊越好,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的,想蹭飯就直接說,問他要吃啥菜也不帶半點客套的。
想到莊越,張岳西就想著晚上也叫上他一到吃飯,反正請一個人也是做一桌子菜,請幾個也是一樣。這一陣自己也忙,好些天沒叫上莊越一家吃頓飯了,不知道莊越被他大姨子跟他老婆聯起手來折騰的怎么樣了。
果然莊越一接到張岳西的電話,就滿口子的應下了,這一陣他大姨子天天在自己家過日子,每頓飯不是雞蛋手搟面就是粗糧大餅子,美其名曰是養生,害得莊越一到飯點兒就開始愁眉苦臉的。
知道老張家這段時間事情也多,莊越就沒好意思打電話上門蹭飯。
晚飯照例是家庭煮夫老張同志掌勺的,等他完成了最后一道菜上桌,幾個不喝酒的都吃得差不多了。莊越這個慣不能喝酒的在陪著喝了一小杯以后,也不矯情地下了桌面,老實的去一旁客廳看起電視,間或給假期結束回到帝國的大兒子發發短信,聯絡一下感情。
成天在一塊兒,莊越能不清楚老婆偏疼小兒子這一點嘛。對于這個小弟,莊文川本來就是有抵觸心理的,要不然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去帝國念書了,才十幾歲的孩子啊。所以莊越自然是要多跟大兒子溝通的,要不然莊文川一個人在帝國,家庭之間的誤會就更深了。
因此,莊越這個平時都不愛說話的人,在兒子去了帝國以后,溝通的卻越發的多了起來,父子的關系相處的很不錯。
漫無目的的聊天,在看到電視下方正播送的股市信息,莊越就跟兒子聊起了股票期貨的話題。莊文川在帝國用家里給的生活費投資的事情,莊越也是知道的,這不也常常關注這方面的信息,以增加跟兒子之間聊天的話題。
“莊叔叔,吃水果。”正在等信息回復的時候,張若就端了一盤水果過來了。
“嗯,我自己來就好。”接過張若手里那一大盤水果,莊越看了眼電視屏幕,隨口的問道:“若若,你也在炒股票的是吧?”
“呃?嗯,瞎玩兒的。”張若過來的時候也看到電視屏幕下方的股市行情了,見莊越起了話題,也就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反正飯桌上,她老爸還沒喝夠呢,收拾的工作也要等上一陣。
“你看看對這幾只停牌的股票有什么想法沒?”瞎玩兒都能給家里買起大奔,買別墅了,那正經起來得是什么模樣哦。莊越笑了笑,指著幾只股票,卻有些考校的成分在里頭。
跟老張家那么熟,莊越又豈會不知最近這一陣老張家發生什么事嘛,他大哥的意思是要叫若若回家教書,但是在莊越看來,一個在京城那樣的大都市呆慣了的孩子,是不會想要回到這個小縣城的。
一個水木大學的高材生去當一個小小的高中教師,有些屈才了吧。
莊越平時不說,但不代表他不會看人,在他眼里,這個大侄女以后是會有大出息的。如果她朝著經商一途走下去,那說不定以后就是一個富甲一方的女富豪。如果她走公務員從政這一條路,那么以后說不定就要出個女市長什么的呢。
他到六十歲退休還有十幾年的時間,要是張若現在考公務員,說不定將來他還得在這個大侄女手下干呢。
“停牌的股票?莊叔叔你是手上有這幾只股票在嗎?停牌的股票一般就是兩條出路,要不就是永久的停牌,手里的股票變成廢紙,要不就是復牌以后一飛沖天,復牌頭一日沒有漲停板的限制,就算翻個幾倍都不是沒發生過的。”講到一半,張若就停下了,這么簡單的理論,莊叔叔不能不知道吧,應該不需要她來解說。
可是要她就這幾只股票將出個所以然來,也著實為難她了呀,她又沒真的在關注國內的股市,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之前靠這些賺錢,那也是研究的他國,讓她賺國人的錢,良心過不去啊。
“沒事,我就隨口的問問,剛才和川川發短信呢,說起炒股什么的。”見張若疑惑的看著自己,莊越揮揮手,表示自己沒別的意思。
“跟叔叔說說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工作,考研、工作兩手準備,你爸爸這句話是沒說錯的。要是你不喜歡當老師,那不是還能商量嘛,公務員你喜不喜歡?”蹭那么多頓飯,總要為他大哥分憂解難一下的嘛,莊越在一旁正襟危坐的擺出了一副心理輔導的架勢。
“我也沒想過呢,對數學沒興趣了,所以我想挑戰一下高難度的,比如社會科學類的,據說我們國家的官場是最鍛煉人的地方,公務員,我倒是也想嘗試一下呢。”想了下,張若認真的回答道。
她是真的沒有想過未來這件事。因為她的未來太長了,就算此生不再有突破,修為停滯不前,那都能活上幾萬年,成就一個不死老妖怪。
更何況有逆天的任意門在,她想修為停滯不前都難。地球的主流功法修煉到大乘期已經是頂尖的了,而她的可是修神的功法呢,前人栽樹后人蔭,有晨鈞那么個師尊,說起來張若可是無比幸運的。
要是人生短短幾十年,那她肯定會好好的為未來計劃一番,但現在,正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就好比一個拾荒者撿到了一張五百萬的彩票似,錢太多了不知道該怎么花似的。
“你沒想過?”莊越輕笑了一聲,道:“你沒想過將來要做什么,卻知道自己以后不想做什么,你不想當老師是嗎?”
“其實你不愿意,誰都不能逼你的,更不用說你爸爸媽媽了,你爸爸對你咋樣,你心里還不清楚嘛。要是你真不喜歡的話,就好好的跟他商量一下,告訴他們你的想法,親人之間靠溝通的,你看,像我跟川川不就是的嘛,等會兒啊,川川的信息到了。”
莊越很少說這么長一串話,張若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她這位莊叔叔也有做心理輔導師的本錢呢。
他說的話,張若都明白,能不明白嘛,怎么說也是大學都畢業的人了,好賴話還是能聽明白的。再說了,張若又不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
所以莊越在那頭說,張若就乖乖的聽著,人家也是為了她好不是,要不然莊越也不會廢這個口舌了,估計除了他自己的兒子,也就張若有這個待遇了,連他自己家的外甥女據說都沒這個待遇呢,可見莊越是真的將張若一家當作是自己人了。
這頭莊越點開信息,看完了以后迅速的回復,要說發短信的速度,那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那頭的莊文川得知老爹正在張若家中,還跟張若嘮上了,于是迅速了打了一條信息,但是在發送前頓了一下,又將短信刪除了,重新恢復只是打了個“哦”字。
“我跟川川說和你聊天呢,這個臭小子竟然只回復了一個哦呢,你跟他最近有沒有聯系過?”
“有啊,有時候上網,有時候發信息,竟然無視我,等一會兒我上網的”見話題被莊文川一個短信轉移了,張若插科打諢的說著。
被長輩關心,挺榮幸的不錯。可問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的時候,這種關心就有些負擔了。
聊人生談理想,她的理想是什么?
好在沒過幾天,水木大學的初試成績就出來了,張若看著自己那分數,就安心的呆在家里等復試通知吧,如果那樣的分數都不叫她過,她可真要去水木大學砸那幾個老頑固的招牌了。
之前不接收她的原因不就是說那樣對其他學生不公平嘛,現在她就按著最公平的方式做了,還能怎么樣。
在一個充斥人情世故的社會,其實用分數決定一切的校園算得上是最公平的了。
不久,在網上查詢到復試分數線的當天,張若就接到了學校的復試通知,明明報考的是人文社科學院,卻是由數學系的院長大人來通知她這個消息的,也不知道其他學生有沒有這個待遇,想來也是沒有的。
張若考研的事情有結果了,她老爸正好可以不用糾結了,在聽過李占國對教師這個職業的分析以后,他也覺得這個工作不太適合女兒,可別的工作,他又想不出好的來,所以前兩天在辦公室就對著電腦看各個招聘網站呢,分析哪個工作合適。
越查越是糾結呢,他女兒還是在學校多做幾年學生的好,還是學生的生活最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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