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就很詭異了……那些人果斷勤奮起來……
這樣也不能忽視了老貓平時的努力啊!你們說是不是!……誒
我廢話又多起來了……激動了……
有個事兒有此頭痛,上章標題,打神只應該沒有錯吧,結果自動替換成了神只,試了兩次都是這樣,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糊涂了……,今兒這三章算是寫出來了,我不說啥,我憋著……”其實憋的真辛苦,哈哈。
堂堂聯邦總統,被賦予管理三個大區,近十個行政星系,加上逾百礦星上的數百億公民,指揮上百萬聯邦部隊的最高權力,結果卻被兩段簡單的錄像嚇的躲進思明山腹的隱蔽基地。
對于會議室內的政丅府官員們來說,國家安全顧問的這個提議毫無疑問是打在他們臉上的響亮耳光,然而他們誰都無法反對這個提議,縱使內心覺得無比羞辱。
因為當他們看到光幕上那些黑色MX機甲在無人操控的狀態下,像幽般沖出夜色,zá向裝甲車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驚與疑懼。
做為自幼沐浴在憲章光輝下的聯邦人,他們無法理解中央電腦和許樂之間古怪的權限關系,甚至不知道中央電腦運作的程序機制,但他們非常清楚聯邦是怎樣的依賴憲章網絡,現在他們最依賴的似乎成為了對手最強有力的武器,怎么可能不惶恐不安?
帕布爾總統看著光幕上最后那個鏡頭,微微蹙眉,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抬起手阻止閣員們驚疑不定的勸告,沉聲說道:“我是聯邦總統,如果因為恐懼而躲藏,難道我要躲藏整個任期?”
他緩緩掃視會議室內一眼,用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關于許樂上校的事情,必須嚴格保密,嚴禁傳播到這間會議室之外。”
“政丅府必須馬上成丅立專職部門應對此次突發狀況,由李在道將軍全權負責,布林會是你們中間的聯絡官。”
坐在帕布爾總統身后角落里的官邸辦公室主任布林,向眾人點頭致意。
總統先生繼續發布命令,雖然一夜未睡,但他的聲音依然是那樣渾厚有力,平靜低沉的音調里透著股令人平靜的感覺:“工作分成兩個方向走,一,相關部門馬上展開通輯行動,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或者擊斃此人。”
討論到這個階段,擊斃這兩個字終于出現在總統官邸的工作臺光幕上,因為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相當清晰地知道,那個逃走的聯邦英雄,是一個怎樣危險的人物。
“第二點,憲章局必須盡快尋找到方法,解除許樂所具有的第一序列權限,我們不能允許聯邦的憲章光輝成為罪犯的庇護所。”
憲章局代理局長崔聚冬緊挨著總統先生右手邊而坐,聽到這個命令,他沉默片刻后很直接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總統先生,非常抱歉,序列權限在核心程序之中,憲章局很難讓中央電腦主動解除這一權限授予,事實上,我們已經進行了很多天的努力,但是沒有收到任何成效。”
這真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更糟糕的是眾人都看出了這位憲章局局長眉眼間的疲憊和藏在最深處的放棄絕望情緒,場間不由緊張地沉默起來。
最開始便詢問過憲章局的李在道將軍,忽然平靜開口說道:“關于許樂的權限問題……我想如果中央電腦不能主動解除他的權限,也許我們應該尋找到迫使中央電腦被動收回權限的方法。”
“什么方法?”崔聚冬疑惑地看著李在道,聯想起某一天在街邊對方說過的話,心中生出淡淡希望,雖然不多,但終究是有了。
“程序邏輯沖突。”李在道望著光幕上路面上的那道裂縫,皺眉說道:“這件事情剛剛有些眉目,但在沒有掌握確實證據之前,我自己都無法相信能不能辦到。”
他抬起頭望著帕布爾總統說道:“我們需要一些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必須給許樂足夠的壓力。”
新任聯邦調查局局長插話說道:“關于第一條,聯邦調查局已經發出了紅色追緝令,請總統先生及諸位放心,聯邦三丅級監控網絡,就算最高級別無法啟用,調查局和國防部手里還有兩層監控網絡,不止可以給許樂足夠的壓力,我有信心,可以直接抓住或者擊斃他。”
沒有什么精神,眉眼間盡是疲憊神情的崔聚冬嘲諷看了他一眼,駁斥道:“只要這個詭異的第一序列權限存在,中央電腦繼續幫助他,那么聯邦所有的自動監控,將會變得沒有任何意義,數據和信息。你們或許不明白,所有的數據和信息,都在中央電腦的監控之下,抓住或者擊斃他?我并認為靠著癱瘓了的二級監控網絡,能夠辦到這一點。”
聯邦調查局局長沉默無言以對,有些惱怒地用芋指粗暴地梳了下花白的頭發。
帕布爾總統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看著崔聚冬局長,淡淡提醒道,“不要忘記,聯邦有數百億人,中央電腦無法控制人,所依此次行動,我們必須依靠,而且也只能依靠……人的力量。”
他閉上眼睛,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然后睜開眼睛淡淡自嘲說道:“一個聯邦軍官,一個逃犯,居然能夠讓整個聯邦政丅府為之警懼不安,我不得不承認,聯邦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這荒謬嗎?不,一點都不,因為我們都知道即將面臨的是多么危險的人物。”
“我宣布,聯邦進入秘密二級警備狀態。”
帕布爾總統望著會議室內眾人,沉默片刻后說道:“諸位,這是戰爭,這是聯邦和一個人之間的戰爭,我們必須取得最后的勝利。”
從地下回到地面,清晨的總統官邸籠罩在淡金色的光線之中,草坪上的露水閃閃發光,像一層裹著纖維絲的絨墊,昨天一夜的嘈雜肅殺早已隨著部隊的撤離煙消云散,只有那些將安全警備提到最高級別的特勤局特工們,在各自的角落里像樹林里的鷹一般注視著四周。
帕布爾總統嚴厲地拒絕了安全部門任何過于緊張的要求,和李在道二人并肩站在露臺上,望著面前美麗的晨景,表情卻并不像先前在會議室中表現的那般平靜自信。
“我很清楚許樂的性格,就像清楚自己的性格那樣。”
帕布爾總統聲音低沉說道:“因為那個該死的權限,一旦他下定決心,那么肯定會成為最可怕的敵心”,但是不能因為畏懼而不去查那些事情,激怒與否全在你的考量之中,但我想在沒有抓到他或者殺死他之前,他的那些隊員最好能夠活著。”
“我也是這樣想的。”李在道感慨說道:“一個陷入理念沖突的年輕軍官,總比一個因為憤怒而瘋狂的殺手要好對付些。”
“又是新的一天了。”帕布爾總統望著寄臺下方的草坪,微笑說道:“又有新的挑戰,新的問題等著我們去處理,只不過這次的問題看來似乎要更麻煩一些。”
李在道說道:“某個猜想我一直沒有提,因為本以為這件事情可以妥善解決,那么這個猜想就沒有任何意義,現在看起來,要解決最麻煩的那個環節,我還確實需丅要等待那個結慕。”
停頓片刻后,他繼續說道:“如果不行……那就調回李封。”
許樂逃脫,聯邦政丅府開始追捕或者追殺,大人物們需丅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比如要怎樣面對那些家族借題發揮的質詢,怎樣解決聯邦民眾的震驚不解甚至是強烈不滿和憤怒,怎樣解答人們的疑問,怎樣才能夠保證政丅府和軍丅隊能夠堅定不移地執行總統的意志。
就在這天上午,國防部大樓率先迎來了政丅府的行動,必須說這種順序選擇非常正確,然而并不知道內情的國防部軍官們,看著在部長辦公室內整理文件的部長先生時,完全難以掩飾自己的震驚。
國防部部長部應星,被總統官邸要求暫時離職,接受某項協查任務。官方并沒有說明暫時離職的原因,鄒應星部長自己卻非常清楚。
望著窗邊那盆青郁的植物,鄒部長唇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昨天一夜他基本上也沒有睡,雖然憲章廣丅場上的秘密軍事行動直接越過了國防部,但做為國防部長他又怎么可能毫無察覺?
直到現在,首都星圈絕大多數人依然認為許樂是他的準女婿,只不過這個準字一拖便拖了四五年。
當這場聯邦與一個人的戰爭拉開帷幕,因為這層關系,雖然國防部部長權重位高,身后又有莫愁后山的影響力,總統官邸也必須不惜一切代價,讓他離開這個職位,當然,政丅府方面也不可能直接撤職,所以用的是暫時離職的名義。
“部長先生,這盆植物要帶回家嗎?”
“不用,我總是要回來的。”鄒部長平靜說道。
他出身軍方后勤系統,以低調著稱,但擔任了近五年的國防部長,在部隊中當然擁有相當實力,面對所謂的離職休息,他本可以做出更強有力的回應,甚至這種回應可以令總統官邸感到非常棘手,然而他卻選擇了平靜的離開。
鄒應星瞇著眼睛走出了部長辦公室,與那些震驚不解的軍官們微笑打著招呼,心中卻是有些涼意,前線還在作戰,與帝國的戰爭還在持續,聯邦軍丅隊又怎么可以亂?
來許樂查到的那些東西都是真的,而那位擅于把握人心的總統先生,事先就確定自己為了維護軍丅隊悔團結,而只能平靜接受這一切。
如此謀劃心志,實在令人佩服,令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