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眾人的疑惑
尹旭東之前根本就沒把吳浩這個小書記看在眼里,但是當他見到周寶坤極力緩和兩人的關系,雖然不清楚周寶坤為什么這樣做,不過他囂張歸囂張,但并不代表他沒有頭腦,對于周寶坤的為人他還算比較了解,他會這樣盡力的想緩和兩人的關系,說明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被他忽略的事情,想到這里他的表情緩和了許多,但是并沒有做出過多的表示,拿起酒杯跟管彤碰了碰,笑著說道:“其他人的面子要不要給那是一回事,但是我們管小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轉載自”說到這里他將酒杯內的酒干了進去。
管彤跟尹旭東碰了下酒杯,但是并沒有馬上把酒喝進去,而是將酒湊到吳浩面前,清麗絕倫的嬌靨上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對這吳浩眨了眨眼睛,楚楚可憐地說道:“吳書記!我敬你!”
吳浩接觸到那管彤柔情似水的眼波,不露玄虛的笑道:“我們管彤小姐敬我酒,就算我不能喝,也一定要把這杯酒喝下去。”吳浩說著就拿起酒杯跟管彤手上拿著的酒杯碰了一下,將酒一下子喝了進去。
周寶坤見到吳浩把酒喝下去,高興地笑了起來,貌似對管彤說道:“管小姐!你不知道!小吳可是我們閩寧市的名人,我的前任沈韓燕就是他的愛人,而且現在連我們的省委魯書記和夏副書記都特別看重他,將來輝煌騰達指日可待。”
尹旭東當然知道周寶坤這話是跟他說的,雖然他不清楚周寶坤提的那個沈韓燕是誰,但是能夠讓魯書記和夏副書記看重,說明這個小縣委書記絕對不簡單。想到剛才吳浩不買他的帳地事情,他的心里又有了其他想法,笑著轉移話題說道:“甜甜!雨田!來!我們喝酒。”
雖然有周寶坤和管彤的極力緩和氣氛,但是后來已經沒有開始時的那種融洽的氣氛,所以在結束的時候吳浩拒絕了周寶坤說一起K歌的邀請,坐著出租車離開國際大酒店。
尹旭東看著吳浩的車子消失在夜幕中,滿臉不高興地對站在一旁的周寶坤問道:“老周!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書記,盡管魯書記和夏副書記看重他,那你也沒必要這么小心地跟他說話吧!要知道你才是閩寧市的市長。是他的上司。”
周寶坤聽到尹旭東的話,無奈地搖了搖頭,表情沮喪地回答道:“尹少!你不知道啊!現在閩寧是許懷仁地天下,雖然我是閩寧市的市長。但是我才到閩寧沒多久,加上閩寧市的干部明顯的排外,我在工作上一直都很被動,而這個吳浩在沒到周墩上任之前就是許懷仁的秘書,再加上他妻子原來是閩寧市的市長,省委魯書記對他又特別的看重,所以閩寧市地干部跟他的關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就說這次周墩縣的老街拆遷我在接到你的電話就開始運作這件事情,但是不管我怎么向周墩縣政府施加壓力,周墩縣的縣長總是將問題推到吳浩身上。”
尹旭東鄙視的看了一眼滿臉沮喪的周寶坤,語氣唾棄地說道:“你這個市長做到這個地步也真夠窩囊的,一個小小地縣委書記你都拿他沒辦法,那未來你怎么在閩寧展開工作?我告訴你我家老頭子對你這次到閩寧工作可是寄予厚望,你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怎么讓我家老頭子在許懷仁調走的時候扶持你當市委書記。”
周寶坤聽到尹旭東的話,沮喪的眼睛瞬間發出一道激動地光芒。對尹旭東說道:“尹少!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尹省長對我的期望,只是周墩的事情并不好辦,我聽說他連首都都有關系,所以你看周墩地拆遷工作能不能就這樣算了,反正周墩那個小地方又沒有多少的利潤,不如等我在閩寧站穩腳后。您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嗎?”
如果是以前尹旭東對這樣的工程看都不看,但是自從意外的得到一個消息之后,他對周墩老街的拆遷是勢在必得,表面上看周墩老街的拆遷工程兵沒有什么利潤,但是實際上老街的那些房子都是歷史悠久的老房子,許多房子的窗戶,橫梁都是雕刻地栩栩如生,擁有者相當大地文物價值,到時候只要拆下來往國外一賣。那將是一筆無法計算的財富。想到這里他對周寶坤說道:“老周!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這個工程我一定要拿下來。”
周寶坤聽到尹旭東這個話。心里非常納悶。周墩老街地拆遷工程地真正利潤根本就沒有多少。但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尹旭東會這樣堅持。他看了一眼尹旭東巴結地回答道:“尹少!我盡力吧!”
“不是盡力!而是一定!”尹旭東聽到周寶坤地話。隨即叮囑道。
當吳浩回到家里地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他剛進門沈韓燕馬上迎了上來。從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吳浩地面前。然后接過吳浩地包。嬌聲問道:“老公!周寶坤找你什么事情?”
吳浩換好拖鞋走進客廳。滿臉憤怒地回答道:“什么事情!還不是沖著我們縣老街拆遷工程而來地。吃飯地時候介紹了一位姓尹地老板給我認識。說是什么房地產公司地老總。但是那個年輕人地囂張樣中。我頭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后來聽周寶坤介紹是尹副省長地公子。當時剛開始吃飯地時候就直入主題說我們縣拆遷工程。但是被我委婉地拒絕了。當時我告訴他這個工程縣里準備自己開發。如果他實在想在周墩投資地話。我可以把經濟適用樓地工程交給他。結果氣地他差點當場暴走。最后要不是周寶坤跳出來做和事老。估計當時我們就不歡而散了。雖然后來他沒再說什么。不過我看那個尹旭東地樣子。估計不會就這樣算了。”
沈韓燕聽到吳浩介紹地情況。細細地思索著其中地緣由。疑惑地說道:“老公!我怎么覺得這里面有些怪。如果說你們周墩老街地拆遷工程結束后。他們就可以用土地建房地產那或許還有很高地利潤。可是就單單一個拆遷工程那利潤幾乎低地不能再低了。可是對方為什么會對這個感興趣呢?”
吳浩聽到沈韓燕地分析。一坐在沙發前。聚精會神地苦苦思索起來。許久之后一直無法理清頭緒地吳浩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地沈韓燕。伸手一拉。將沈韓燕纖細而柔若無骨地曼妙嬌軀摟在懷里。笑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想不明白那何必自己庸人自擾呢。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攪亂了我地好心情。小別勝新婚。老婆!你說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干應該做地事情呢?”說著一只手已經攀上沈韓燕胸前高挺地山峰輕輕地揉捏起來。
沈韓燕聞言,美眸閃亮。一縷紅暈迅速飄上晶瑩的臉蛋,她被吳浩熟練地手法撫弄的,心里有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在全身蔓延開來,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忙摁住吳浩作怪的手,楚楚可憐地嬌嗔道:“老公!你這一身都是汗味和酒味,人家聞得好難受,你快去洗洗吧,否則今天晚上不準你上我的床。”
吳浩的手舒服的罩在沈韓燕嬌軀挺拔所在。輕輕撫弄了一會,接著一把抱起懷中地佳人,悠閑笑道:“那你就和老公我一起去洗吧!”說著就抱著沈韓燕往房間里走去。
久臥室中就傳出了讓人欲血膨脹的誘人呻吟聲和大床的吱嘎聲,戰況之激烈由此可以想象,過了很久、很久,一聲尖利的劃破了寂靜的夜晚。將這場戰事也推向了,之后臥室里恢復了平靜。
兩天的時間對吳浩來講無疑是最幸福的,家庭的溫暖讓吳浩暫時性的放下肩膀上地重任,融入家庭的氛圍中,已經上幼稚園的小念倩對吳浩特別的親,只要吳浩周末回家她總是會纏著吳浩不妨,聰明的小家伙無疑是吳浩的開心果,經常會做出一些滑稽地事情逗得吳浩捧腹大笑。
兩天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本來吳浩準備周一的早上再回周墩。但是汪程江的一個電話不得不讓他連晚飯都顧不上吃。就坐著車子急忙趕回周墩。
吳浩怎么也想不到周寶坤竟然會繞開他直接前往周墩給汪程江施加壓力,拿著自己市長的身份在周墩大談特談。甚至轉彎抹角的威脅汪程江,如果不把這個工程交給尹旭東那就要撤他的職務,吳浩聽到這個消息后心里非常氣憤,雖然到目前為止他還不清楚為什么尹旭東會盯著周墩老街拆遷工程不放,但是周墩能有今天的局面是他嘔心瀝血的成果,所以他不能容忍他人破壞這個局面,給正處于快速發展中地周墩帶來阻力。
由于事先得知汪程江陪同周寶坤他們到景區參觀,吳浩在車子進入周墩境內地時候就給劉安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沒多久就通了,吳浩對這電話問道:“老柳!我已經在趕回周墩的路上,你讓嫂子給我熬點稀飯,待會我上你家吃飯去,另外先前老汪給我打電話地時候說的很含糊,所以趁這會你跟我好好的說說。”
柳安聽到吳浩的話馬上開口回答道:“吳書記!周市長是今天中午來的,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男三女,據介紹說那個男的是我們省尹副省長的小公子,是省城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總,想承包我們縣老街拆遷工程,當時汪縣長聽到周市長的來意,就馬上將事情往你身上推,誰知道周市長聽了后當場就大發雷霆,說這是縣政府負責的工作,如果汪縣長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主,那還要他這個縣長有什么用,當時老縣長聽周市長的責罵,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氣的周市長有火無處發。吳浩聽到柳安地介紹,就更加的疑惑,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老街有什么東西能夠讓尹旭東那樣迫不及待地想得到這個拆遷工程,想到這里吳浩對柳安問道:“老柳!你覺不覺的這件事情很蹊蹺,當初我們隊老街拆遷工程也進行過估算,就算把工程承包出去里面的利潤也不會超過兩百萬。當時要不是我們為了縮減開支,不得已才把老街拆遷及開發工程留下來自己投資,這么微薄的利潤尹旭東為什么會偏偏盯著不放呢?這里面是不是還有什么被我們疏忽地地方?”
柳安聽到吳浩的話,也跟隨著陷入沉思當中,說實在話從尹旭東說明來意的時候他就已經再考慮這個問題了,可是不管他怎么想,卻愣是想不明白尹旭東這樣做的真實目的,要知道為了區區一兩百萬的利潤,到處渲染自己父親的身份。是否有些貶低自己呢。
吳浩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他的性格就是那種想不明白就不會去浪費精力的那種人,所以他干脆把疑慮拋到腦后,對柳安說道:“老柳!我看這件事情有些蹊蹺。這樣吧!明天早上你賠我到老街區走走,也行我們能從哪里找到答案也說不定。”
晚上吳浩到柳安家里吃完晚飯,并沒有到景區去見周寶坤他們,而是用走路地方式走回到自己宿舍,對于周寶坤目前的所作所為,吳浩已經把他列入只懂得奉承上級領導,在工作上毫無作為的那類干部。吳浩走進家門,將手包隨手一放,脫下衣服拿起浴巾走進浴室。
沖個涼水澡無疑是讓吳浩的精神明顯地好了很多,他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在客廳的沙發前坐了下來從包里拿出手機,給汪程江打了過去,沒多久電話里就傳來汪程江恭謹地說話聲:“吳書記!您好!我聽老柳說您已經會周墩了。”
吳浩聽到汪程江的話,笑著回答道:“老汪!我已經回來了,剛才老柳已經跟我解釋了。真是難為你了,其實他們周五的晚上已經找過我了,但是被我當場拒絕了,本來我還以為他們會就此罷手,沒想到竟然跑到周墩來給你施加壓力,看來當初讓你擔任拆遷指揮部總指揮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汪程江聽到吳浩的話。回想周市長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無奈地笑道:“吳書記!這點委屈算什么,我從擔任縣長這么久幾乎都沒有什么壓力,縣里能夠有目前地局面根本就是您的努力地結果,可是功勞您卻都讓給了我,今天我們周墩能有這樣的局面來之不易,作為一個縣長雖然我不能為周墩的建設出多大的力氣,但是起碼守住這個局面的能力還是有的,所以我就算這個縣長真的不當了也決不讓那些對我們周墩建設有不良企圖地人得逞。”
吳浩聞言。笑道:“我一個人再怎么厲害那都還是一個人。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地,周墩能夠有今天的局面并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而是全縣干部和群眾們共同努力地結果,老汪!這件事情你盡管往我身上推,我讓他周寶坤和尹旭東能夠怎么樣?”
“吳書記!您就放心吧!以前張立憲在周墩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學裝傻充愣,現在好不容易能夠看到周墩在我們的努力下拜托貧困縣的帽子,看著周墩人過上幸福地日子,我覺得不容許那些人破壞了這種局面,所以為了周墩,就算讓我再當一次傻人又有什么了不起,都說傻人有傻福,有您吳書記在,我還怕他周寶坤嗎?”電話那頭的汪程江聽到吳浩的話,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答道。
吳浩聽到汪程江的話,微微一笑,風趣而不失嚴謹地說道:“老汪難得糊涂是一種福氣,但是小事上糊涂可以,但是大事上我們可不能糊涂,你是一個縣的縣長,往往你的一個決定都會關系著全縣人民未來的生活,所以我們要做到改糊涂的時候糊涂,改精明地時候還是要精明。”
汪程江聽到吳浩地話,有種云里霧罩的感覺,細細品味,靈光一閃,恭謹地說道:“吳書記!您放心吧!我裝傻充愣了那么多年,現在難得有一次機會讓我展示自己地抱負,實現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怎么還可能再裝傻呢,當然了,只要是為了我們縣的工作全局而出發,偶爾的時候當一回傻人沒有什么不對的。”
吳浩聽到汪程江的話,神態自若,氣定神閑地回答道:“好!老汪!你能有這種想法我就放心了,不過你也放心,雖然周寶坤是閩寧市的市長,但是他絕對不要想借用這件撤了你的職務,明天我們再開個會,到時候就由我來擔任拆遷工程指揮部的總指揮,我倒要看看他能夠把你怎么樣?”
汪程江原本還擔心吳浩因為這個工作得罪了周寶坤,搞不好周寶坤將來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甚至會找機會給吳浩穿小鞋,但是現在想到上次教育廳的事情,想到吳浩的背景,他的心自然也放了下來,笑著對吳浩說道:“吳書記!這次的拆遷工程本來應該是我本職工作范圍內的事情,可是沒想到現在又要讓您幫我頂著,讓我心里實在是無比的慚愧,在這三年里那種保證、承諾、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跟您說了多少次,可是整整過了三年的時間,我雖然是個縣長,卻是毫無作為,搞得我實在不好意思在向您做什么保證和承諾。”
吳浩聽到汪程江的話,笑著說道:“老汪!你也不要有心理壓力,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我們周墩的全體干部齊心協力,相信周墩的明天會變的更好的。”
吳浩跟汪程江通完電話,看了看時間,見時間才到晚上九點,就拿起電話給許書記打了過去。
沒多久手機里傳來電話接通的聲音,吳浩連忙恭謹地問好道:“許書記!我是吳浩,沒有打攪您休息吧?”
“小吳啊!你應該知道我沒有早睡的習慣,不過你這么晚給我打來電話應該有什么事情吧?”吳浩的話剛講完,電話里馬上就傳來許書記親切地問話聲。
吳浩聽到許書記的話,尷尬地笑了笑,回答道:“許書記!我那點小心眼怎么可能逃得過您的眼睛呢?是這樣的,周五的晚上周寶坤曾經找過我,而且還介紹了一位自稱是尹副省長小公子的年輕人給我認識,說要承包我們周墩縣老街的拆遷工程,當時被我非常委婉的拒絕了,誰知道他們還不死心,竟然今天跑到周墩來給縣政府這邊施加壓力,還擺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來,這給我們的工作帶來的很大的阻力,本來我是不想給您打電話,但是想來想去,我還是想跟您匯報下。”
許書記聽到吳浩的話,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笑著說道:“小吳!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我估計你的心里應該早有打算了,這個尹旭東我知道,在省城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打著他父親的旗號到處做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在省里的名聲非常不好,不過我就想不懂了,你們周墩縣老街的拆遷工程就算全部都給他,利潤也只有百來萬,他沒事盯著你們周墩干什么?”
吳浩聽到許書記的話,那股疑慮再次充填他的心田,滿是疑惑地回答道:“許書記!我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但是目前也實在想不明白老街到底有什么那么吸引他,這不我正準備明天早上到老街去看看,相信在哪里也許能夠找到答案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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