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我們也趕緊行動吧。”
徐清凡的話聲剛剛落下,就又有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請問這位可是九華門的徐清凡徐師兄?”
聽到又有人找徐清凡,金清寒等人看徐清凡的眼神都變得甚是怪異,顯然是奇怪徐清凡在修仙界交友竟然如此廣博。不僅是金清寒等人,就算徐清凡自己在心中也甚是詫異,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才下山游歷了一年,怎么就會認識了這么多人了。
轉身一看,卻是一個矮胖子正快步向著自己走來,臉上帶著爽朗的笑意,身上的灰色寬袍上帶著三道紫痕,修為大概剛剛踏入靈寂期。而他的身后,則跟著四名形態各異的男子,顯然是他的同門師兄弟,修為在辟谷中期到辟谷后期不等。
按理來說,以他們的實力在這次新人比試中是很難晉級的,但這五人卻是空地中除了剛才離去的“門”和“清虛門”兩門弟子之外,唯有的一組神色坦然的,似乎對這次比試甚有信
仔細的打量了這個矮胖子一眼之后,徐清凡確定自己并不認識他,不由疑惑的拱手問道:“恕在下眼拙,請問這位師兄出自何門?”
矮胖子走到徐清凡面前后哈哈一笑,說道:“我叫凱環,出自藥王谷門下,我的師傅是歲。”聽到矮胖子的話,徐清凡心中恍然,問道:“原來是歲前輩門下,三年不見,歲前輩他一切可好?這次新人比試卻沒有見到他。”
就在徐清凡說話時,一旁的鳳清天微微的冷哼了一聲,顯然是不滿徐清凡一而再的與人聊天而耽擱了時間。要知道,這次比試只有三天的時間。七色鹿更是只有區區不足百只,越遲行動失敗的幾率就越大。所以剛才“門”和“清虛門”的弟子,才會只說了兩三句話后就匆匆地離去。
聽到鳳清天的冷哼聲,凱環顯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卻灑然一笑,卻也不在意。只是對徐清凡說道:“我師傅自你處得到那顆碧眼云踢獸的內丹后,就將它煉制成一顆覓靈珠。已經下山尋找靈草兩年時間了。”
說著,凱環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玉瓶,遞給徐清凡,說道:“寰島多青龍蟒,這種妖獸所噴吐的毒炎甚是厲害。雖然各位九華門的師兄實力高強,但為了以防萬一,這拔火丹還是有一瓶地好。”
凱環所拿出來的“拔火丹”,也是藥王谷所產地比較出名的靈丹之一,對各種火傷有著不俗的治療能力。也算是在修仙界比較珍貴的靈丹之一了。
看到凱環遞來的“拔火丹”,鳳清天眼中雖然閃過一絲不屑,但臉色卻好了一些。而金清寒等三人卻不由的微微露出喜色。鳳清天有上古神獸烈焰鳳凰的血脈,自然不怕青龍蟒的毒火。但其余幾人對此卻心有顧忌,有了這拔火丹”,戰斗時無疑會心安許多。
徐清凡知道,凱環之所以會送自己靈丹。除了因為感激自己賣給藥王谷一顆碧眼云踢獸的內丹外,更有結交九華門之意。而且這次寰島比試有了“拔火丹”也地確會輕松許多,所以也不推遲,雙手接過凱環遞來的“拔火丹”,說道:“多謝凱環師兄了。”
“哪里的話,我師徒還要感激你的覓靈珠呢。”凱環擺手不在意的說道。“好了。我也不再耽誤各位師兄的時間了。而且我們也是時候去捕捉七色鹿了。各位九華門的師兄,我們就此告辭了。”
徐清凡拱手說道:“那在下就不客氣了。祝各位藥王谷地師兄一切順利。”
凱環也對著九華門五人拱了拱手,就帶著四名師兄弟快步向樹林外走去。
“我們也開始行動吧。”確定再也無人與自己打招呼后,徐清凡說道,說著就帶頭向樹林外走去。
在徐清凡等五人向樹林外走時,許多門派已經開始了行動。
“七色鹿,皮膚七色遍布,雖身高六尺,卻力大無窮,奔跑極。頭上鹿角可破萬障,可七彩霞光,傷人元神,奪人法器。”
這是《山海異談——妖獸篇》中對七色鹿的介紹,從中可知這七色鹿雖然在人階高級妖獸中不算出名,也并非強,但對于結丹期以下地普通修仙來說,也甚難對付。
但這次來參加新人比試的弟子,雖然都沒有達到結丹期的境界,但有很多卻各個功法玄奇,法器精妙,七色鹿雖然實力強大,但他們卻并沒有看在眼里。
在寰島東南處,強烈的寒氣不斷在蔓延著,寒氣中,凄厲的鹿嘶聲也在不斷地響起。
近看之下,卻現四名宮地弟子正圍著一只七色鹿不停的游走,身上詭異地冒著強烈的寒意,在這四名女子身上寒意的影響下,七色鹿的腳下已經結出一層薄霜,并且以極快的度越積越厚,很快的就化成一層厚厚冰層。
而她們中間的那只七色鹿,雖然頭上的鹿角可以射出七色靈光,威力強大,但無奈這四名女子身形游走度極快,七色靈光根本無法對四名女子造成絲毫傷害。而在四名女子的寒氣影響下,這只七色鹿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度越來越慢,鹿嘶聲也越來越凄厲。腳下的冰層更是讓它有些站立不穩。
而作為領頭人的那名白衣少女,卻只是御使著一件白色冰環狀的法器靜靜的停滯在半空中,表情冷淡的看著腳下的情景,偶爾會指點一下四女行動,似乎不屑于出手一般。
在時間的推移下,此處的寒氣越來越盛。終于,這只七色鹿出一聲悲鳴,跌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絲毫。而它的身上,更是結出一層厚厚的冰霜。
看到七色鹿倒地,白衣少女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喜色,只是白衣長袖一揮,用“袖里乾坤”將凍僵了地七色鹿收入袖中,然后就帶領其他四名少女向著另一個方向快飛去。
就在少女剛才捕捉七色鹿的地點往東三十里。另一場戰斗也正在靜靜的進行著。
于宮的戰斗相比,這里的戰斗顯得無比安靜和波瀾不驚。只見五行宗的五胞胎兄弟正分站在五角。雙手快地變換著指訣,在他們的操控下,一個五角星形狀地五色結界形成,并快的往中間壓縮著。
而這五角星結界的中間,則是一只雄壯的七色鹿,看到五角星結界在不斷的壓縮時,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情況不妙,開始不斷的用身體沖擊著五彩結界,并不時的從鹿角上迸射出耀眼的五色光芒攻擊那五胞胎兄弟。
只是這五彩結界堅固無比。任由這七色鹿如何沖撞都無法動搖絲毫。而它射出地七色光束,在結界的阻擋下也絲毫無法威脅到五行宗的五胞胎兄弟。
眼看結界越來越小,而自己卻無法動搖它絲毫,七色鹿著急的不斷的出嘶嚎聲,只是在結界的阻隔下沒有傳出一絲聲音,整個戰斗過程顯得一片平靜。
終于,結界縮到極小的時候。七色鹿身形被困,再也動彈不得了。看到這樣地情景。五胞胎兄弟沒有多說一句,將被結界困住的七色鹿收入袖中后,也快向其他方向飛去。
而最熱鬧地地方還是寰島的正東方,響徹天際的鹿鳴聲和清虛門眾人的呼喝聲在不斷的響起著。清虛門地華仙也一樣是滯立在半空中沒有出手,不斷地對其余四人出命令。只有當某位清虛門的弟子出現危險時。才會偶有出手。
“呂師弟。施展龍卷風暴眩暈七色鹿。”
“尚師弟,用土墻術擋住七色鹿逃跑地路線。”
“田師弟。馬師弟,攻擊七色鹿的四足。”
隨著華仙的指揮,沒過多久,他腳下的這只七色鹿就出一聲絕望的悲鳴,跌倒在地,渾身傷口密布,卻再也爬不起身。寰島西南方位,五名面色莊嚴慈和的年輕僧人正在默默的低頭念佛,而他們的腳下,則是一直毫無生機的七色鹿,雙眼暗淡無光,身上傷口處處,不斷流出的血液滲濕了地上的碧草。再配合那五名僧人滿臉的慈悲之色,情景顯得無比怪異。
同樣或不同的情景,就這樣在寰島不同的位置上不斷的重演著。
但有能力捕捉七色鹿的弟子畢竟還是少數,更多的情景卻還是各派修士不僅沒能捕捉到七色鹿,反而被七色鹿擊敗,甚至在七色鹿的攻擊下有生命危險。
牛演玄是代表“桓虛門”這次參加新人比試的五名弟子中的領導人,雖然知道這次比試危險重重,但為了師門的榮譽,他還是帶著四名心有顧忌的師弟走出樹林,想要盡力來完成這次比試。
但“桓虛門”只是修仙界一個不起眼的二流門派,修仙功法自然不會有多玄妙,所以牛演玄雖然天資不錯,現在卻也僅僅只有靈寂初期的修為,而他的那四名師弟更是只有辟谷期的修為,五人手中的法器最好的也只是牛演玄的那件人階高級法器“玄藍劍”。以這種實力來捕捉七色鹿絕對是敗面居多,但對牛演玄來說,或這次比試自己根本不可能成功,但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自己有沒有盡力卻又是另一回事。卻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牛演玄剛剛帶著四名師弟走出了樹林,就現了一只七色鹿正在林外悠閑的散步。
為了確保能一擊建功,牛演玄現這只七色鹿之后就讓三名師弟組成“三才陣”將七色鹿暫時困住,讓另一名師弟為自己護法,而他自己則施展他所會的最強道術——“天隕術”將七色鹿擊殺。
但七色鹿的實力卻遠遠出乎牛演玄的想象,僅僅兩個呼吸的時間,在他的“天隕術”只施展到三分之一不到的時候,七色鹿就已經沖破了他三名師弟合力施展的“三才陣”,并快地朝著布陣的那三名師弟沖撞而去。而那三名師弟剛才陣法被迫,此時心神震動。根本無力躲避!!
看到這樣的情景,牛演玄心中大驚,冒著被道法反噬的危險強行止住了自己正在施展的道法,然后忙御使著自己的法器“玄藍劍”沖著七色鹿攻去,想要阻擋一下七色鹿地沖勢,給自己的幾位師弟爭取躲避地時間。
但牛演玄卻驚駭的現,這只七色鹿對自己攻去的“玄藍劍”絲毫沒有理睬。只是沖著攻來的“玄藍劍”射出一道七彩霞光,而“玄藍劍”被這道七彩霞光擊中之后。不僅攻勢頓止,更是沖著牛演玄倒飛而來。
看著向著自己倒飛而來的玄藍劍,還有馬上就要被七色鹿撞到的三位師弟,牛演玄一時間心中滿是絕望之情。開始悔恨自己剛來到寰島時不顧師兄弟的勸阻堅持要捕捉七色鹿的決定,因為自己的堅持,因為師門地榮譽,就讓幾位師兄弟喪命,這樣值得嗎?
這時,雖然現在自己能躲過玄藍劍的逆襲。但接下來又該如何應對七色鹿呢?如果幾位師弟有什么損失,自己回去后又該如何面對師傅呢?
心懷愧疚之下,面對沖著自己倒飛而來的玄藍劍,牛演玄竟然在一時間忘了躲避。
就在這萬分危急之刻,眾人頭上三丈之處突然爆出一道耀眼青芒,在青芒出現的瞬間,七色鹿的腳下也突然冒出數根青藤。頓時就將正沖向“桓虛門”的那只七色鹿捆的嚴嚴實實,再也動彈不得。同時。牛演玄地面前也突然出現了一面木墻,擋住了倒飛而來的玄藍劍。
看到眼前突然地變化,牛演玄一時間有些目瞪口呆,這場危機,就這么解決了?想到這里。牛演玄不由的抬頭向著天空中青芒亮起的地方看去。卻現光芒散盡后,一個麻衣赤腳的老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正靜靜地滯立在半空中。
看到牛演玄向自己看來,老微微一笑,沖著牛演玄微微一躬身,溫聲說道:“在下苦修谷修士玄靈,見過幾位道友。幾位道友在七色鹿地反擊之下已經沒有了抵抗之力,按規則已經比試失敗,請幾位道友回樹林中,通過傳送陣返回詹臺。”
聽到玄靈的話,牛演玄眼神微微一黯,知道這次新人比試自己地門派已經輸了,但還是沖著老深躬一禮,恭身說道:“多謝尊相救之情,我等這就返回詹臺。”畢竟比起幾位師弟的折損,比試失敗還是可以接受的。
說完之后,牛演玄就和幾位師弟相互扶持著,向剛剛才走出來的樹林中走去。
當看到牛演玄等五人消失在樹林中之后,玄靈微微一笑,然后手上指訣一變,捆在七色鹿腳下的青藤頓時就重新縮回到大地之中。
做完這一切之后,玄靈沒有絲毫停留,也不理地上那只已經擺脫束縛的七色鹿憤怒的嘶叫,化作一道靈光向著寰島另一個方向飛去。
陽光暖暖,海風輕拂,一時間,除了這只憤怒的七色鹿之外,這片大地中仿佛什么都沒有生過。
就這樣,在眾門派的弟子踏入寰島的第一天,像牛演玄這樣喪失了比試資格的弟子共有上百名,參加新人比試的修仙界各派一下子就有一半喪失了繼續比試的資格。
傳送陣所在的那處樹林雖然占地面積不大,但卻樹木極為密集,人在其中十分容易喪失方向。但徐清凡等五人均是境界至少達到靈寂期的修仙,所以區區樹林自然難不到他們。
當徐清凡等人走出樹林后,才現自己剛剛走出的這處樹林正處于整個寰島的正中間,樹林之外是一片空曠的平野,其上碎石密布,野草夾雜。但和小樹林一樣,徐清凡等人依然沒有現任何生物的蹤跡。
而且也不知是何種原因,雖然此處離海甚遠,但依舊是濤聲連連,和在小樹林中的情景一模一樣,似乎這單調的浪濤聲遍布著整個寰島,讓寰島更添神秘。
“我們該怎么做?”打量了一眼眼前這片空曠死寂的平野后。呂清尚向著徐清凡輕聲問道。
徐清凡也在打量著眼前的情景,聽到呂清尚的話后皺眉說道:“現在我們先尋找七色鹿的蹤跡,找到之后抓緊時間捕捉。第一天七色鹿最多,往后就會被其他門派地弟子越捉越少,所以我們今天要盡量多抓一些。”
聽到徐清凡的話,金清寒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現在各自分開尋找七色鹿吧,如果有人找到了七色鹿的蹤跡。就用師門令箭通知其他人,徐師兄意下如何?”
徐清凡搖頭說道:“不要分開行動,這處寰島處處透著詭異,不管哪里都有浪濤聲不說,而且我們根本沒有見到什么蟲獸存在,再加上玄簡尊說這里多有人階高級妖獸,所以我們要多加小心,最好不要分開行動。”
本來,徐清凡自信以九華門五人的實力。即使是單獨遇到兩到三只人階高級妖獸,也可以全身而退的。但之前張華陵和白清福的話,讓徐清凡總覺得這次門內大比并不是那么地簡單,所以行事間就更加小心起來。
鳳清天聽到徐清凡的話后皺了一下眉,冷淡地說道:“五人一起行動,尋找起來度太慢了。而且我自信單獨一人能應付那些人階高級妖獸。”
聽出鳳清天話中略有對自己的不滿,徐清凡只是微微一笑。卻并不在意,只是說道:“鳳師兄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請各位為我護法。”
說著,徐清凡也不顧其他人疑惑的眼神,自顧自的盤坐在地上,接著閉上雙眼。十指接連變幻。指訣變化中。就見徐清凡的十指間化出了無數的飄絮,在風吹間自徐清凡的十指中緩緩的飄飛而去。這些飄絮飛行的度雖然看似度極慢。但轉眼間就在眾人地眼前失去了蹤跡。
良久之后,徐清凡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先是看了身周四人一眼,然后笑著說道:“往東二十三里處,有兩只七色鹿正在散步;往西北四十里處,也有一只七色鹿正在吃草。我們先去捕捉東面那兩只七色鹿吧,別讓其他門派之人捷足先登。”
剛才徐清凡化出的那些飄絮名叫“飄絮花”,這種花遇風則飛,落地而枯,最遠可飄五十里地。但這種花最奇特之處卻在于,修仙的神識可以輕易的附在它上面,所以徐清凡經常用它來探測陌生之地周圍的情景。
看到徐清凡如此準確的報出了周圍五十里地七色鹿地蹤跡,鳳清天也就略微收起了剛才的不滿之心,微微點頭表示同意。而金清寒等人自然也不會不贊同。
看到其余幾人都點頭同意后,徐清凡也就站起身來,就御使著“萬里云”當先向著東方快飛去。
在來詹臺地路上,徐清凡已經知道金清寒等四人都有各自的飛天之技。
此時,除了徐清凡是御使法器“萬里云”之外,其余四人也各使神通,王清俊拿出一件藍色旗子,迎風而漲,在藍色旗子的托載下,他也跟著徐清凡向東方飛去。呂清尚則從袖中拿出數面符咒,化作一個飛行結界包圍住自己漂浮在空中,雖然飛行度較慢,卻也甚是穩當。至于金清寒則站在他的靈寵小金的背上,在小金地托載下緊緊跟在徐清凡身后。而鳳清天地飛行之技卻是眾人之中最為絢麗的,只見他地身體竟然直接化成了一道霹靂雷霆之火,以火焰之體向著東方快掠去,度尚在徐清凡的法器“萬里云”之上,正是鳳家的三大家傳秘技之一的“身化雷火”。
眾人飛行的度極快,僅僅數十呼吸間,就已經來到了徐清凡剛才所說的地方,然后靜靜的滯立在兩只七色鹿的上空。
似乎是感覺到了天空中五人身上強大的威勢,兩只七色鹿一邊緩緩的后退著,一邊出威脅的低吼聲,雖然感覺天上這五人來意不善,但卻也不敢當先攻擊。
“一會兒我和呂師弟困住這兩只七色鹿的身形,金師弟和鳳師弟則出手讓它們喪失行動力。至于王師兄,則留神周圍,防止有什么意外生。”徐清凡看了一眼腳下的兩只七色鹿后,對其余四人說道。
因為五人中除了徐清凡之外都沒有參加過實戰,而且也數徐清凡的閱歷最多,再加上徐清凡本身就是這次新人比試的領導人,所以來到寰島之后,徐清凡就在不自覺間一直充當指揮的角色,而其余眾人卻也沒有表現出什么不滿之色。
所以聽到徐清凡的安排之后,其余四人也都點頭同意。
看到其他人都同意,徐清凡不再停頓,開始在空中連掐指訣,在他的控制下,兩只七色鹿的腳下突然化出數十根“吸血毒藤”,將兩只七色鹿的四足死死纏住。而呂清尚也跟在徐清凡后面向著兩只七色鹿身周扔出數面符咒,化成一個禁錮陣法困住了七色鹿的身形。
此時這兩只七色鹿已經現了不對,但想要掙脫或反擊,卻已經來不及了。
在徐清凡和呂清尚的合力之下,即使這兩只七色鹿身為人階高級妖獸,在短時間之內卻也無法掙脫開身周的禁錮。
而看到兩只七色鹿被禁錮住身形之后,鳳清天和金清寒兩人也開始各使神通。只見金清寒身前化出數百根金槍,沖著左邊那只七色鹿快刺去,而鳳清天則化出數百只火鳥,也沖著另一只七色鹿攻去,度絲毫不下于金清寒。
一時間,眾人腳下的大地金紅兩色光芒耀眼,轟鳴聲夾雜著七色鹿的悲鳴聲接連響起。
寰島的另一邊。
“有意思。”在門的鄧天捱身邊,一名一直緊閉著雙眼的青年人笑著說道。
聽到這年輕人的話,鄧天捱也不再看自己其他三名師弟與七色鹿間的戰斗,而是轉頭問道:“丘師弟,你現什么了?”
“你讓我注意的那九華門幾人實力都不錯,現在已經捕捉到四只七色鹿了。”年輕人輕聲說道。
聽到這年輕人的話,鄧天捱微微一愣,說道:“沒想到九華門除了鮑清方,這群小子的實力也不錯啊。”
“鄧師兄,我們現在要不要去把他們的七色鹿給搶過來?也省了我們尋找之功。”
“不用,現在還不用。讓他們再長肥點吧。”鄧天捱仰看天,幽幽的說道。
就在兩人說話間,一聲震天的嘶吼聲突然自寰島某處響起。感受著體內的氣血翻騰,兩人臉色大變。從這個聲音上判斷,這應該是人類的聲音,但人類的聲音哪有如此狂野和威勢?
同時,九華山五人,清虛門的華仙等人,禪云寺的五名僧人,五行宗的五胞胎兄弟,宮的白衣少女等人,也紛紛聽到了這聲嘶吼,在這聲嘶吼中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些內傷,紛紛臉上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