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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院的其他十五人,有的已經重傷了,有的還未重傷。(www.mhtxs.cc棉花糖)不過此時無論是重傷的還是未重傷的,都一時間忘了看自己的傷勢,而是目瞪口呆的看向正在戰斗當中的江川。江川的戰斗,委實是讓他們驚嘆。
第三院的人,并不精擅于戰斗,不長于戰斗,但是他們基本的眼力還是有的。
江川的戰斗,每一招每一試,都配合得很好,快準狠,而且招式與招式之間,接合得相當的流暢,看著這樣的戰斗,自動會給人很舒服得感覺。而且在看著舒服之余,隱隱有一種可怕得感覺。
又是一擊又快又狠的重招,擊在江不家的肩上,雄厚之極的法力輸入進去,還好這一擊并不是用劍鋒敲中的,不過饒是如此,也讓江不家慘叫一聲,軟倒在地。
江川相當可惜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怎么會不可惜呢。
現在,江川擊倒了江不同,江不行,江不是,江不冤,江不家五人,本來江川一向以來的習慣,都是殺人奪寶。而現在,放翻了同行是冤家五兄弟,卻因為同是江家的關系,而不能殺人奪寶,真是可惜。
江川現在可是手癢得可以。
而此時,同行是冤家五兄弟都已經軟倒在地,江不同看向其他四人:“我早提醒了這個江川很厲害,你們怎么會輸?”
江不行反駁道:“你只說很厲害,沒說多厲害。”江不是連連點頭:“對啊,你也要說清如何厲害。”
江不冤大點其頭:“自己沒有描述清楚,怎么能怪我們幾個.”
江不家看向江不同:“記住,以后要描述清楚來,所以這一次戰敗,是你沒有描述清楚江川有多強的原故。”這五兄弟之間吵起嘴來,也是一樣的習慣,這種說話習慣真讓江川有些不習慣。
之前就聽說,同行是冤家這五兄弟委實是厲害,不過有時候很搞笑,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江川看了看軟倒在地上的五人:“是我勝了。”說罷看向第三院的其他十五人:“那么,走吧。”第三院的其他十五人一愣,不過想到同行是冤家五兄弟已然被江川給打倒了,當下點點頭,跟在江川的身后,繼續前進。(www.mhtxs.cc棉花糖)
繼續前進的路途,大家都很希奇。
因為這后半段路,大家都沒有見過,以前的五十年來,每一年都被第二院的五人給攔截了,根本到不了后半段,梭魚此時的第三院其他十五人,和江川一樣,都是沒有走過這一條路的后半段,現在都睜大眼睛看著這一段路的后半段。
后半段的路途,其實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景色,仍然是園林加園林,開始第三院的眾人還看個新鮮,而當新鮮感過后,卻也漸漸的覺得沒有什么勁。不過就在眾人覺得沒有啥新鮮感的時候,一座巍峨無比的建筑,已經出現在眾人的眼神。
這一座建筑,并不算高,也不算太龐大。
只是,有著幾分蒼老,有著幾分滄桑,有轍幾分陳舊,有著幾分古老。
構成這棟建筑的主體是紅木,不過縱使是紅木,此時也已經脫掉了紅色,盡量陳舊的斑跡。這一棟建筑,就這樣的立在天地之間,不算高大,但是卻盡顯巍峨,那是一種滄桑無比的感覺,米滿載天地之間。
這就是祖廟,江家的祖廟。
江家的歷史延續了多少年。祖廟的歷史就延續了多少年。這一座祖廟,雖然幾經戰火,幾經劫難,但是還一直在堅強的存在著,這一座祖廟,也顯示出了江家的悠久歷史。而此時,在這座建筑面前,江川感覺到了一鐘名為肅穆的氣息。
肅穆,莊嚴,這就是江川現在感覺到的氣息,也是第三院其他十五人感受到的氣息。
所以,雖然沒有人提示過一遍,但是江川以及第三院的其他十五人,都很快的認出了,這就是祖廟,絕對錯不了。
此時的江川,不由得帶著幾分虔誠,江川知道,這里面有著自己的列祖列宗在里面,心情不由得便嚴肅了下來。越走越近,漸漸的已然可以看到祖廟的上方,橫著一張牌匾,在牌匾上面書著這樣的字“江家祖廟”,這四個大字,既不龍飛,也不鳳舞,不過蒼勁有力,力透匾背。
江家祖廟,已然近了。
當然,雖然這么近,但是由于江家的祖廟四周被圍了嚴嚴實實,所以,只要人沒有進江家祖廟,江家祖廟里面的人都看不到。
江家祖廟內部,橫梁上雕龍刻鳳,不過龍鳳都有些模糊,畢竟歲月在橫梁上也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跡,那二十四根撐著祖廟的木柱之,上面也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上面不知記載了多少歲月的滄桑。
江家祖廟內,以江家家主江清海為首的一干長老院的人,都在看戲狀態。
而除此之外,還有三院長老。
第一院有三位長老。
第二院有江清青,江清刀兩位長老。
第三院有著江清寒一位長老。
江清青現在有些面色鐵青,扣去五個攔截第三院的人馬。第二院的人還有二十五人,結果這二十五人,在面對著第一院攔截五人的時候,居然全軍覆沒,一個都沒有通過,這對于第二院來說,委實是奇恥大辱。
正因為如此,所以此時第二院的長老江清青,現在面色鐵青,臉上的那道青疤更是仿佛在跳動一般,江清刀說道:“也不必急,我們也不算太丟臉,畢竟論丟臉,還有一個第三院在上面頂著呢,第三院已經五十年沒有弟子能進祖廟了,這一次也不會列外,畢竟握安排了同行是冤家五兄弟。”
江清刀的聲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而祖廟由于古老,回音又好,再加上在場的長老都是筑基期,一個個的耳朵不知多尖,所以此時都聽到了。這一聽到,都瞄向了第三院的執掌者江清寒,江清寒的面色絲毫未變。
江清寒現在可是無比的惱火加郁悶,想不到第二院居然派了用行是冤家這五兄弟去攔截第三院的人馬,同行是冤家這五兄弟,雖然說有些搞笑,總是五個人說差不多的話,但是手底下的實力卻不搞笑,那可是五個實打實的練氣期六層。
而五個實打實的練氣期六層,委實是太強大了一些,根本不是第三院的人馬可以對付得了的,就算是江川是練氣期六層也沒用,畢竟要以一對五,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江清寒現在已然絕望,看來只有寄希望于明年了。
便在此時,江家祖廟當中又進來一群人。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想看清這群人到底是哪一院的。
這一看,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第三院,居然是第三院,第三院一共十六人,居然都在這里,一個不缺,這是怎么回事?第三院的人馬怎么出現在這里了?這下子,祖廟當中的人,都處于呆滯狀態,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得如此。
第三院的長老江清寒怔住了。
第二院的長老江清刀也怔住了,同行是冤家五人的出擊,可是江清刀一手安排出來的,本來以為可以穩操勝券勝江清寒,結果,同行是冤家五人沒有到祖廟,到祖廟的居然是第三院的十六人,如何讓人不吃驚。
“發生了什么事情。”江清寒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江清刀也同時問出了這句話。而第三院的其他十五人,打斗的本事沒有什么,但是論起口才上的本事,那可是一個賽一個的厲害,畢竟都是訓練已久的。
當下便出來幾個口齒伶俐的人,說起同行是冤家,自然是極力丑化,而說起江川來,自然是極力的美化,把江川說成了大英雄一般。
靜,極度的安靜。
此時,落針可聞。
祖廟當中,陷入了極靜的狀態,只有火燭在持續點燃的聲音。
幾乎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江川,看得江川都有些不自然的,江川心中暗道,如果不是為了那五千個靈石這樣實打實的好處,自己可還真舍不得暴露自己的實力出手。不過現在,出手了就出手了,被看就被看吧,無所謂。
江川坦然自若的站在那里,江清寒哈哈一笑:“清刀兄,真是不好意思了。”江清寒現在是無比的快意,第三院五十年來沒有一個弟子進入祖廟,而這一次一進就是十六人一起進,當真是大大的長臉了,看向江川的目光,就分外的慈祥。而另一方面,第二院的長老江清刀,臉上的刀疤現在份外的猙獰。第二院這一次可真是大虧特虧,二十五人對付第一院的五人,結果全軍覆沒,沒有一個進祖廟,而同行是冤家五人攔截第三院,卻又意外失手,讓第三院全員到了祖廟。
現在的祖廟當中,除了九位長老之外,就是有著第一院的全員人馬,第三院的全院人馬,硬是沒有一向自覺強大的第二院的人馬,一個都沒有。這讓平時壓制住第三院的江清青,江清刀兩位長老,都不知有什么感想。
終于,家主江清海出來說話了:“第三院的人做得不錯,對了五千塊下品靈石的獎勵,就交給江清寒你了,由你再給江川吧。”此時眾人也都知道了,這一次立功的全是江川一人,所以獎勵也就給了江川一人。
江川聽得家主這么一所,終于知道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當下心中暗喜。
而此時,江清海說道:“那么現在開始祭祖。”
所謂第一院,第二院,第三院的爭來奪去,斗來斗去,其是說白了也只是考驗罷了,只是過程罷了。而真正的目的則是祭祖,也既是所謂的年廟祖祭。此時所有的人,都不由得虔誠了起來,開始祭祖的過程。
此時的祖廟當中,有著一連串的牌位,都是江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江清海一臉肅容:“江家列祖列宗在上,此時不孝子江清海,聯同江家筑基期九人,第一院弟子十五人,第三院弟子十六人,一共四十名江家子弟,來此告祭各位列祖列宗……”又是一通極長的告祖先文。
待得把應當說的說完,江清寒開始持著香鞠躬,而身后的三十九人,都隨著江清寒開始鞠躬。
祖廟祭祖,走的是一個流程,而現在這個流程終于走完了。
現在,除了家主江清海,其他人都出了祖廟。
江清寒帶著江川等十六人,只覺得分外快意。而大家都出了祖廟,自然很容易就和第二院的人走在不遠的位置。
其實現在第二院的人,也只有兩個罷了,一個江清青,一個江清刀,也就是這兩位長老。
正因為離得太近,所以此時江清青,江清刀兩個人,都在近距離觀察著江川,現在的江清青和江清刀兩個人都相當的郁悶。練氣期六層,哦,不對,現在是練氣期七層的江川,居然去了第三院,當真是怪哉,要是來第二院多好,但是現在估計打死江清寒,都不會放手。
江清寒呢,現在則是在享受著江清青和江清刀兩人的羨慕的眼神,一直以為,都只有江清寒羨慕第二院的弟子實力強,現在居然反過來了,輪到第二院的羨慕第三院弟子的實力強,委實是怪哉,這種眼神,可讓江清寒暗爽得可以。
江川也在暗爽,當然,江川得暗爽和這些都沒關系,江川只是在暗爽一件事,五千塊下品靈石啊,自己就這樣賺到手了,實實在在得東西才能讓江川心中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