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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上的是頭顱,劍下的是血光,修長的劍身上冒著毫光,劍柄握在江川的手中。
平素的劍,放在鞘中,盡顯從容優雅。
而此時的劍,斬人頭于劍身之下,更是盡顯優雅,這是一種名為殘酷的優雅。
血珠,滴落,滴嗒。
圍觀者當中,盡是倒吸涼氣的聲音,大家都沒有想到,身為一個在修仙門派待了這么多年的老人,會輸在新人的手中。這個新人還真是夠強悍的,離仙居這群人當中隱有老大派頭的呂紫,狠狠的拍了拍江川的異膀:“不錯,干得漂亮,以后我們這離仙居,沒有姓宋的了,有你江川的位置。”
江川自然明白,自己用自己的實力為自己取得了位置。
沒錯,自己,宋終,以及其它一百多號人馬,都是來自離仙城,聚在離仙居中。但是這年頭是個靠實力說話的年代,縱使是一個小團體當中也是如此。離仙居這個小團體中的老人宋終和自己有仇,結果自己憑實力干凈俐落狠辣的干掉了宋終,自己的這番實力得到了離仙居其它人的肯定,基本上,自己在離仙居這個小團體當中算是站住了腳。
而江川這一站穩腳跟,王一了舒了一口氣,他雖然比江川早來,但是卻沒有那份實力站穩腳跟,大家只是因為他來自離仙城另看一眼,關照一番。而現在,江川在離仙居的這群人當豐站穩腳跟,而自己和江川交好,也基本算是站穩腳跟了。
呂紫笑著拍了拍江川的肩膀:“好了,把尸體處理掉吧,講仙堂雖然不忌諱殺人,但是馬上便有筑基期的高手前來講課,最好還是把講仙堂的環境弄得干干凈凈,殺人之后自己處理尸體這是講仙堂的常識,當然,如果你有小弟,小弟會肯幫你處理尸體這是你的事。”
江川點點頭,自己現在只是天金門當中微小的一分子,講仙堂既然有這規定,那么就按這規定辦。只有實力強橫得不怕任何規定,才能逆反一切。
尸體收拾處理好之后,重回講仙堂。
講仙堂極大,江川來到了離仙居一群人的地方,離仙居這一群人當中有人問起了江川:“不錯啊,才入門便這樣狠辣,果然了得,以前在離仙城時也是一霸吧。”江川笑了笑:“也算不上吧。”
便在這樣隨意的談話聲中,一股強絕的氣勢,驀然降臨。
好強的氣勢,這股子氣勢,直接的罩住了講仙堂中來聽課的幾萬人。
以一人的氣勢,罩定幾萬人,這絕對不是筑基期的手段,筑基期的人雖然算是高手,但是絕對沒有這般的厲害。而此時,在講仙堂中央處的高臺上,已經站立著個面帶金色全身肌肉賁張的大漢來。
江川立即認了出來,這人是前去離仙城招收弟子的結丹期修士呂破。
呂破站在講仙堂的中央處:“今次是我來講課,畢竟這一次,有一千來個新人是我招進天金門的。”二百個仙緣之城,一個城池平均下來是五人進入天金門,所以這一批由結丹期修士呂破經手的有一千人左右。
平時聽得筑基期的高手前來講課都聰喜無比,這一回有比筑基期更強大的結丹期的修士前來講課,大家的興致更高。
而此時,呂破終于發話:“今次,我要講的話大部分是對一千個新人而言。一千個經過我手,才進入天金門的新人們,首先,我要糾正你們一些修仙上的錯誤看法。”
“第一,我們修仙,并不是順天而行,其實我們修仙者是最大的逆天一族,我這不是說笑,我們修仙者這名字聽起來好聽,仙字更有仙意,但是實則,我們逆天。草木有一枯一榮,人有一生一滅,生老病死本來就是輪回,枯榮隨轉本來就是天意,順應自然的生,順應自然的死,才是真正的最順天的。而我們修仙者則不同,我們修仙者都妄圖增加自己的壽命,不肯死去,想違反天地之理,這不是逆天是什么。更何況,我們修仙者的體內都蘊含著不知多少法力,收奪了自然當中本來屬于很多生物的能量,這樣的我們,又怎么可能是順天。成為了最逆天的族群之一,便要有逆天的表現,心態上一定要強大,只有強大的心靈,才能配得上強大的力量。”
“第二點,則可以順應第一點而來,你們練氣期的真正極限不是練氣期九層,九為極之數,如果我們是順天一族,自然是以練氣期九層為頂級。但是可惜,我們是逆天族群,我們可以有練氣期十層,練氣期十一層,練氣期十二層,等等,這些都是你們以前在各大仙緣之城無法知道的。”
聽得呂破這樣說,江川心中暗驚。自己的練氣期十層本來以為是最頂級的,但是進入講仙堂之后,感覺到有相當數量的人氣息強于自己,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當時便心中奇怪之極。現在看來,終于明白了,原來練氣期不是以九為極。
當然,江川也明白,各大仙緣城估計有筑基期的人知道這些,不過由于種種原因,并沒有把這消息傳播出去,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
呂破說道:“當然,練氣期就算是練到了十一層,十二層,也絕對不可能是筑基期的對手,而一旦到了練氣期九層便可以筑基,這點大家應當早就知道了,大家到了練氣期九層便盡早筑基吧,能筑基的強過不能筑基的一百倍。”
確實,在筑基拇的強大力量下,練氣期再多少層也沒用。
呂破說道:“現在說的是第三點,大家都知道,我們修仙者有兩種戰斗方式,一種是御劍術,一種是法術,大家可以選擇雙修,但是最好以一門為主,除了那種絕世天才,大部分人都只能精修一種的,我們金系修仙者,金系和法寶兵器相通,所以我們金系修仙者基適合用御劍術的,大家最好還是選擇以御劍術為主。”
結丹期修士呂破把一些新人的觀點給轉了過來,然后開始講起道法來,顯然這次呂破有意照顧一番才加入門派的新人,講的道通俗易懂的。
其實呂破會照顧這些才入門的一千新人很簡單。
這一千新人是呂破招進門墻的,再關照一些,以后這一千人當中出了什么杰出人物,能不承呂破的情嗎?基本上,呂破就等于是這批人的座師,所以呂破對于這一千人也稍微的有些關照,至于再具體的也不可能,呂破再有資產分成一千份也沒有什么。
江川聽著呂破講道法,只覺得比起原來江家時江清寒講道法,又有意思了許多,許多深奧復雜的道理被相當簡單的講出來,委實當得起深入淺出這四個字,結丹期修士就是結丹期修士,這講道法的水平不一般,江川也是受益良多,許多以前未想通的關節一一想通,到是收獲不少。
“對了,不久之后應當就會有關筑基丹的大型任務出現,到時候你們可以去爭奪,大家好好的提升實力吧。”經過兩個時辰的講課之后,正要離去的結丹期修士呂破這么輕輕一言,便挑起了千層浪。
一石擊起千鼎良!
確實。
之前就說明過了,練氣期的修仙者除了天靈根等變態到極點的靈根屬性,其它靈根想要到達筑基期,便要老老實實的吃筑基丹。只是這筑基丹珍貴異常,便是在修仙門派當中這筑基丹并數量也不多。
所以每隔一段極長的時間,修仙門派當中便會發出一個大型的任務,這種大型任務可以允許相當數量的人參加,只有其中極少數幸運者才能得到筑基丹,這也是為什么一聽筑基丹,大家都要興奮起來的緣由。
當然,筑基丹可不易拿,要無盡的血拼才可能拿得到。
運氣要好,實力要強,兩者缺一不可。
當然,不是說有了筑基丹便可以成功筑基,在修仙界也有些喜歡研究的大師,這些喜歡研究的人研究出來了,筑基丹的筑基成功機率大約在十分之一左右,奪得筑基丹便難,而有筑基丹而筑基成功的機率也只是在十分之一左右,足見筑基期的難得。
筑基期自然是比練氣期不知強大到哪兒去了,在離仙城筑基期便可以算是高手了,而在天金門筑基期便可以正式的列入門墻,成為正式弟子,而練氣期壓根就直接是記名弟子,地位比起真正的正式弟子差得極遠。
江川現在已經由著離仙居那群人那里,問明白了什么叫大型任務。
簡單的意思來說,在未來不遠的時候,將會發布大型任務,爭奪筑基丹。
這消息對于江川來說自然是好消息,哪個不想變強的。
當然,江川也明白,筑基丹也不是容易入手的,要爭奪便要爭斗,便要有強絕的實力。而現在,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自己的實力在離仙城的練氣期當中,基本可以稱第一,便是葉相逢和自己對陣,自己也有六成的贏面。
但是,放到了天金門的十萬練氣期修仙者里面,自己僅算上流,不算頂級。
關于這個問題,江川早前就問過呂紫,呂紫是這樣回答的:“咱們天金門,有練氣期十萬人左右。而這十萬人當中,練氣期十二層的有十人左右,都是門派當中有強硬關系的那批人的后代,從小就各種靈藥不停的灌,想不強也難。這十人被稱為天金門十大記名弟子。”
“而練氣期十一層的人也不少,有一百人左右,這批人大多是有關系,但是沒有太強硬的,靈藥吃了不少到達那個境界,但是沒有十大記名弟子那么硬,不能隨意的把丹藥當零食磕,這批人有百人左右。當然,這批人當中還有個憑自己的實力到達那個地步的。”
“至于練氣期十層的,我看老弟也到了這個層次,這個層次也有數百人。”
“之下嗎,練毛期九層多些,有數千人。”
“再之下就不提了,有九萬多人。”
“整個基本就是金字塔形,想要走得更上面,便努力吧。”呂紫說這話時,笑著拍了拍江川的肩膀,然后走人。
而此時,江川自然是在沉思著呂紫說的話,原來天金門的練氣期有這么強大,練氣期十二層的有十人,練氣期十一層的有一百人左右,這些可都是法力比自己強大的存在,自己所謂的離仙城那一批人當中的第一在這里沒有多少意義。
那么,要先提升自己的實力了,只有保證自己實力的強橫,才能在大型任務當中取勝,獲得筑基丹。
提升實力的話,正好,自己腦中空間中的礦料似乎又要成熟了。毫無疑問,腦中空間礦料每一年一次的成熟期,可以讓江川的實力變強不少。接下來這些天,江川便待在離仙居,安心的等著腦中空間的礦料成熟。
江川步入自己的腦中空間中,這一次的腦中空間,其實還藏有一些靈鈾精和靈輻精,這些都是江川特意留下來的,雖然不再鍛造上品靈器,但是這種稀有礦料還是留著一些好,除此之外,有一大批的各種各樣的靈精礦,比如靈鐵精,靈銅精這些,腦中空間緩緩擴大,這每年一次的產量便越發的高來。江川早就讀過了相關的藏書,知道練氣期用靈器,筑基期用法器。當然,江川也很想鍛造法器,但是沒奈何,自己根本就鍛造不成法器,沒材料。早前江川就看過了,鍛造法器需要的是法鐵精,法銅精這些,問題是自己的腦中空間中現在只產靈鐵精,靈銅精。
靈鐵精,靈銅精鍛造靈器。
法鐵精,法銅精等鍛造法器。
靈精礦比起法精礦要低上一階,而江川的手頭是壓根兒沒有法精礦,所以也只有望洋興嘆。
自己看來是鍛造不成法器,至少暫時是,那干脆來狠的,全部都鍛造成中品靈器來。普通的人中品靈器只需要幾柄便算了,并不需要太多,能用的就是那么幾柄罷了。但是江川不同,江川可是大量需要中品靈器。
一則是八門鎖殺陣這玩意消耗靈器消耗得相當的快。
二則是十劍御劍術多多控劍,靈器也多多益善,靈器數量越多威力越大。
江川的腦子飛快的沉思著,終于確定了,既然自己暫時鍛造不成威力更大的法器,那么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些靈精礦都鍛造成中品靈器來,自己到時候用那十劍御劍術御使幾十柄劍一起上,到時候,嘿嘿,樂子可就大了,不相信這種玩法會遜于法器。
想到就做,在離仙居當中找了一間荒廢已久的鍛造室,周圍布好了八門鎖殺陣把整個空間鎖定,然后開始了鍛造的過程。到目前為止,江川不知鍛造過多少柄靈器了,當真是熟得不能再熟,那個過程都可以閉著眼睛用出來。
生火,融鐵,打鐵,敲打,淬火“種種鍛造的流程工序飛快的由著江川的手中使出來,熟話說得好,會者不難,對于江川來說鍛造還真不是什么難事兒,當然,對于其它人來說鍛造就難了,畢竟這個修仙者的世界鍛造師其實是相當少的。
而時間就在這無盡的鍛造當中度過。
整個鍛造室內,都是火焰噼噼啪啪的響聲,都是不停的鐵錘敲打劍身的聲音,都是劍身入水發冒出滋的白煙的聲音,以及江川那揮身如雨的背影,這就是鍛造,一種充滿了藝術吸引了江川不知多少法意力的事業。
“滋”鍛造的最后一步總是淬火。
輕煙冒起。
所謂的淬火,是指將超高溫度的兵器法寶,突然放到冷水當中去,瞬速冷卻兵器法寶本身,從而大幅度提高兵器法寶的強度、硬度、耐磨性、疲勞強度以及韌性等,淬火完成之后,江川看著自己身邊的長劍。
一圈降劍。
現在,插在江川身邊的劍都是這一次鍛造出來的劍,這一次的礦料還真多,使得江川足足練了十四柄中品靈器才收的工,現在江川手頭的中品靈器足足到達了三十柄之數,這個數量還瞞多的,再加上兩柄上品靈器。
可以說,別人玩御劍術,一般都走質量流。
而毫無疑問,江川是走了數量流。
質量確實重要,但是數量如果到達了一個恐怖的地步,會有什么樣的效果呢?江川其實很是期待著。當然,江川還演練了一番十劍御劍術,其實現在應當不叫十劍御劍術,而應當叫百劍御劍術了。
畢竟江川現在,是一次操作三十柄中品靈器,遠超過十劍的層次了,應當換個名字了。
“劍飛。”江川捏了個法訣,試著控制這三十柄中品靈器,不得不說,要一次性控制三十柄中品靈器還是相當有難度的,比起十六柄劍時有難度得許多,不過好在這些劍基本都是江川自己一手鍛造出來的,江川熟悉這每一柄劍的劍理,所以要控制也比其它人容易上許多。如果是其它人來,不如江川這般熟悉劍理,要玩轉這種御劍術只怕是極難極難,但是對于江川來說只是一般難度而已,算不得什么來著。
看著三十柄劍圍繞著自己旋轉,江川突然有種相當奇妙的感覺,估計是創十劍御劍術的那位前輩也沒有想到,御劍術居然有自己這種玩法,玩到了三十柄去。至少江川之前見其它人玩御劍術,全部都是質量流,一般都是一兩柄的樣子。
十六柄轉成了三十柄,看起來沒有太大的區別,其實也有區別的。
稍稍的用用百劍御劍術江川就發現了,三十柄的攻擊力度和十六柄基本一樣,不過三十柄的攻擊速度是十六柄的兩倍左右,那么簡而言之,現在江川的戰力,憑空的增加了一倍的樣子,這一次閉關的效果果然瞞大。
而且現在江川發現了簡單的提升戰力的辦法,那就是增加控制劍的數目。
把腦中空間的礦料全部的消耗掉,也沒有什么余下的,自然就可以出關了。
江川出關之后,發現離仙居中閉關的閉關,出去的出去,各有自己,說真的,江川雖然靠做掉了宋終,被承認了在離仙居中的地位,但是和離仙居的人還真不怎么熟悉,和這些人也扯不到一塊去。
而相熟的人只有六人,這六人當中其中五個是同行是冤家五兄弟,江川可不想去招惹這五位人才,那么也只有去找找王一了,近自己閉關這段時間內有何變化,不過要找人也不是容易的,江川找了找沒有找到便閑逛了起來。
這樣的逛出了離仙居沒有多遠,便見得幾人笑嘻嘻的向著自己走來:“這位小兄弟很面生嗎,可是最近加入天金門的新人。”
江川看向這笑嘻嘻的幾人答道:“是又如何?”
那幾人當中為首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最近這一片不太太平,經常有新人被暗殺之類的,我們幾兄弟聽說了這個情況后相當的義憤,怎么能這么無恥呢,所以我們兄弟就干脆收些小保護費,來保護你們這些新人,保護費也不要太多,把手中的中品靈器交個一兩柄出來,再交些丹藥出來,也就差不多了。”
江川心中冷然,居然碰到了打劫的,不過這群打劫人的實力不怎么樣,最強的才是練氣期九層,最弱的是練氣期六層,這樣的實力也想打劫自己,當真是可笑。
那幾人當中突然有一個面色一變,拉了拉這為首的:“走人,這人雖然是新人,但是不好惹。”其實這群人呢,是打劫新人的一個團隊。
早前說過了,在天金門三百里記名弟子區內,競爭是相當殘酷的,天金門基本是拿著養盅的玩法來玩這一套,天金門的上層越是如此,三百里記名弟子區域當中就越是競爭殘酷,殺來殺去打劫來打劫去已經是常事。
這群人看中了江川是個新人,所以想打劫,但是其中的一人認出了江川是擊殺宋終的人,當下心中一驚。宋終這人是練氣期十層的實力,在天金門十萬練氣期修仙者當中,可以排入前一千名,這自然了得。
而江川能殺宋終,自然更是了得。
當時江川在講仙堂中擊殺宋終,可是還引起了小小的轟動。
有眼力認出江川的人,立即拉出了他們老大,悄悄的說了江川的來歷,那打劫的老大聽得這么一說,當下便要拔腿便溜,但是江川哪里會讓他們溜走,喝了一聲:“想走”,而玄陰金氣擒拿大手已經施展出來,將這幾人全部做翻掉。
玄陰金氣擒拿乃是一種金系法術,江川在前不久學的,對于法力比自己弱的人到是好用,一下子便擒拿到手,而對法力比自己強的人則不好用到極點,基本不可能擒拿到手,這法術不算多強的法術,但是卻還是放到了二級法術歸類里,算是江川學的二級法術當中的一個。
江川現在用出,只見金燦燦的一只大手抓去,一抓一個準,兩下子便將這群打劫的人給擒住了,接下來江川自然不會做什么好事,搜刮了這群打劫的人一番,又有五柄中品靈器落入了江川之手。
到手五柄中品靈器,果然還是打劫來得快,比起自己鍛造來得太得許多,這群打劫黨自然被江川毫不客氣的料理了,身在天金門這種殘酷的環境當中,江川的下手越發的辣了。
反搶劫了一把之后的江川,心情相當的不錯。
心情不錯的江川,繼續舟前行。
今天似乎注安了是多事之秋,才剛走幾步就碰到事情了。
“江兄救命”一道人影劃過天空,重重的落在地面上,好一個向后,平沙落雁式。而這人影當下旋身而起,到了江川的身邊:“江兄救命,還好碰到江兄,不然我馬上就沒命了。”江川看向這位用了向后,平沙落雁式的仁兄,發現這位仁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是個極度憊懶的人物,卻不是王一了是誰。
江川當下問道:“怎么回事?”
王一了說道:“被追殺了,碰到黃仙居的人要殺我。”
王一了這么一說,江川不由的嘆道,三百里記名弟子區可真不太平,自己剛才碰到了打劫的人,結果馬上就看到王一了碰到了要殺他的人。一會兒是打劫一會兒是殺人,這個世道還真夠混亂的。
如果一向還頗是太平的離仙城有這么亂的話,懷疑很多人會瘋過去。
江川在這么想的時候,已經有數人靠近。
來人用的也是御風術,不過用起來比起王一了要瀟灑上許多,落地也是直直的落下,而不是傳說當中的向后,平沙落雁式。來人很有幾人,為首的是個黃臉的老者,他身旁的兩個一個是黃須大漢,一個是黃發老者。
王一了飛快說道:“這三人是黃仙都的黃天長,黃須兒,黃斷發,這三人都是練氣期十層,可要小心,他們黃仙居和我們離仙居一向有仇,一見我們離仙居的人落了單便要殺我們,當然,我們離仙居的人也是一樣的碰到他們落單就殺,仇恨由來已久。”
黃臉的是黃天長,黃須的是黃須兒,黃發的是黃斷發。
黃天長看向江川:“這位朋友,還請讓開,這是我們黃仙居與離仙居的宿怨。”便在此時黃須兒說道:“天長,這位也是離仙居的人,上一次他還和宋終打,殺了宋終。”聽得黃須兒這般的一說,其它二人都將目光看向江川,森森殺意。
“那么一起殺了。”黃天長喝道,要知道練氣期十層,在三百里記名弟子區都可以排入前一千名,甚至前六百名,每一位在三百里記名弟子區都算相當的好手,而三位練氣期十層合在一起那力量可就相當恐怖了。
黃天長聽黃須兒說江川做掉了宋終時,不由的微微一怔,不過也僅僅是微微一怔,并沒有其它想法。在黃天長看來,江川這樣的新人,便算是有些本事,可以放倒宋終,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再進一步,自己三人聯手可以說穩勝。
黃天長,黃須兒,黃斷發三人,都是嘿嘿的怪笑,他們對于殺離仙居的人都相當有興趣。
而此時,向后平沙落雁式的仁兄王一了小聲的說道:“應付不應付得過來,要不我們跑吧。”顯然,王一了也沒有信心了,說是這樣說,但是其實一路被黃天長三人追殺過來,王一了已經沒有多少法力了,再逃下去要逃到離仙居都很難。
江川搖搖頭:“不用逃。”
而此時,黃天長,黃須兒,黃斷發三人都手一動,三柄飛劍直刺而來,這三柄飛劍雖然是直刺,但是其實只要這三人的念頭轉動,便可以生出許多變化。御劍術練到隨意控制飛劍其實只是最初的一步罷了。
之前就說過了,一般來說法寶,兵器等,都是五行屬金。而天金門的修仙者也盡是金系修仙者,所以對于天金門的人來說,法術并不算好用,真正的最強之道便是用御劍術,這點和其它門派大不相同。正因為如此,黃天長等三人此時都是用御劍術,沒有一個人用法術。
飛劍已然刺來,江川的手一拍,卻是三十多道飛劍刺出,用的御劍術正是江川正在創作當中的百劍御劍術。十劍御劍術已經跟不上發展,所以江川自創了這種百劍御劍術,當然,此種御劍術并未完善。
三十多柄飛件直沖向黃天長,黃須兒,黃斷發三人。
其實這三十多柄飛柄,沖向每個人的都只是十柄,黃天長等三人都是練氣期十層,未必應付不來。但是問題是,江川的三十多柄飛劍當中,雜夾著兩柄上品靈器,而上品靈器的作用是削減法力。
黃天長等在珍被削減了法力直接減到了練氣期九層的法力,而此時江川調整了一番布置,兩柄劍迎向了黃須兒,黃斷發,其余的三十柄齊齊的刺向了黃天長一人,這下子突然而至的攻擊讓黃天長措手不及。
在被上品靈器削弱了法力的前提下,再被三十柄飛劍輪進攻,黃天長雖然強橫,但是也沒有強橫到那種程度,對付得了這種汝擊,在江川的進攻之下,不久便被了斷的性命,刺成了蜂巢一般。
而江川解決了黃天長之后,這三十柄飛劍疾刺向黃須兒,黃須兒還沒有發應過來便被三十柄飛劍給包圍了,如此數量的飛劍包圍著由著四面八方刺了過去,再加上其法力被削減比江川弱上一層,這樣一來二去,沒過幾招黃須兒又被了斷在這里。
而此時江川要御使著自己的飛劍去刺最后一個黃斷發,但是此時哪里有黃斷發的人影,顯然剛才逃走了。黃斷發開始之時,和黃天長,黃須兒這兩人聯手,可謂是信心大增,但是看到面對著江川的攻擊,黃須兒和黃天長兩人都沒有扛住多久便被刺成蜂巢,當下心中嚇了一大跳,立即有多遠閃多遠,逃得遠遠的。
現在的黃斷發,可謂是嚇破了膽。
而此時,王一了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役,他揉著:“江兄果然厲害。”說真的,說不妒忌江川那是假的,要知道王一了在離仙城時可是四大家族之三王家的首位弟子,地位尊崇無比,而到了天金門,這個王家首位弟子的身份根本就沒有人在意,而且這地方新人倒霉,王一了也吃了不小的虧,比如說這一次被黃仙居的黃天長三人追殺就是一例。
結果,出身自小家族,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江川,到了天金門,憑著自己的手頭實力,硬是打下了一片天空,憑著實力解決宋終,得到了離仙居其它人的承認,而后在這一役,同時對付三位練毛期十層的人物,又輕易的殺得二死一傷,這是何等飆悍的實力。
王一了想及此處,不由的也有些郁悶。不過王一了也是個豁達人物,馬上便不再這么想,而是雙手一拱,笑嘻嘻的說道:“多謝江兄相救,如果不是江兄相助只怕我今天便要交待在這里了。”
江川笑著拱手:“同一批又是都來自離仙城,王兄不用客氣。”
和王一了隨意的說了幾句話之后,江川便開始翻找起黃天長,黃須兒的乾坤袋來,這兩人的乾坤袋當中的好東西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在兩人的身上,江川找到了五柄上品靈器,兩人身上就五柄,這數量不錯,再加上其它雜七雜八的藥丸到不少。
功法秘籍也有一些,不過江川都沒有看中,現在天金門就有藏書閣,可以往里面看書,內中的藏書可真不少。
江川突然一回想沉思,發現了一件相當驚人的事情。
自己這回閉關之后出關,便碰到兩件搶劫殺人的事情,一次是一伙人要搶劫自己,一次是黃須兒等三人要殺王一了。結果自己出手兩次,便找到了十柄中品靈器,確實是讓自己小發了一筆,不錯不錯。
如果是其它人拿了這中品靈器還沒有什么作用,但是對于江川來說,中品靈器是越多越好,中品靈器越多自己的攻擊威力便越大,這兩次可真賺番了,江川在想著,自己是不是應當去當個專業的搶劫黨。
當下江川便和王一了告辭,找地方去祭煉這十柄中品靈器去了,一旦祭煉成功自己的實力只怕再進一層。
江川現在就是去找祭煉長劍的地方去了。
離仙居。
一個團體便有一個團體的核心人物,這基本是必然。
而像離仙居,雖然是一個出身相同的人集成的團體,但是也很快就有了核心人物,大的事情都圍著核心人物轉。
而離仙居的核心人物,則是呂紫,張虛。
呂紫是離仙居的最強戰力,一身法力練氣期十一層,手頭也有上品靈器,簡單的來說,三百別已名弟子區任何一個練氣期十一層的人手中都有上品靈器。畢竟三百里記名弟子區當中,練氣期十一層及其以上的人物,也僅僅只是一百多人,這一百多人哪個手頭都比較有資產。
至于張虛,同樣是練氣期十一層,不過他的功法沒有呂紫霸道,較為陰柔,人又陰沉多智,基本算是離仙居這個團體的軍師智謀類的人物。
此時的張虛說道:“呂紫,這一次,黃仙居是發了狠,不停的派人龔擊我們落單的人,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我們的折損相當的嚴重。”
呂紫說道:“好個黃仙居,一直和我們離仙居做對,應當找個機會把黃仙居給滅了,以免他們總是跟我們做對。”
“對了。”張虛說道:“剛才傳來情報,我們離仙居有個王一了的被黃仙居的黃須兒,黃天長,黃斷發三人追殺,本來三個練氣期十層追殺一個練氣期九層,那是簡單之極的事情,但是卻出了意外。”
聽得張虛這般的一說,呂紫來了興趣:“什么樣的意外?”
張虛說道:“他們在追殺王一了的過程當中,引來了和王一了同批進來的新人江川,新人江川到是狠辣,憑生生的憑著上品靈器以及他那古怪御劍術的威力,將黃須兒,黃天長兩人斬殺,黃斷發被嚇走。”
呂紫來了興趣:“有意思,有意思,居然這么厲害,以一個新人的身份殺了兩個練氣期十層,驚走了一個,今年我們離仙城出來的新人似乎很強。”
張虛搖頭:“也不是,王一了的水平只算一般,至于乒不同等五人的實力只能說是低劣,而江川的實力又高得離譜,快要追得上我們這些老家伙了。這批新人,高的高,低的低啊。”張虛有些感嘆。
“其它仙緣城的新人,也沒有什么人有江川這樣高的實力,只能說,離仙城這一批的新人出了個意外。”張虛分析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