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座送鉤春酒暖第二百七十七章想你欺負
似乎感應到徐子陵的注視一般。
那個絕色美人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接著張開眸子,朝他瞧來,還甜甜地淺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美麗牙齒。
“先拉人家起來好嗎?”董淑妮不問徐子陵是誰,既不驚訝,也不疑問,只是懶洋洋地打了個極其可愛的小呵欠,嬌軀微撐了一個小懶腰,慵懶半睡的嬌顏表示她剛才似乎睡著很是滿足。她向徐子陵伸出潔白纖柔的玉手,微笑道:“人家的睡相是不是很難看?”
徐子陵抓住她那纖巧尖長的玉掌,輕輕把她的嬌軀拉直,觸手之間,只覺那小手上一陣暖膩柔軟的感覺直透心坎,不由心中微波。
雖然他明知這個董淑妮只是在誘惑自己,可是心中那種感覺更是強烈。
“你怎么不說話?”董淑妮帶點嗔怪地看了徐子陵一眼,道:“你這人真的,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人家,難道人家的臉上長花兒了?”她的眸子宛若蕩漾在一泓秋水里的兩顆明星,極為引人。
尤其是說話時眼神隨著表情不住變化,似若泛起一個接一個的漣漪,誰能不為之心搖神動。
“現在似乎不是說話的時候。”徐子陵微笑地回答道。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董淑妮站直身子,只比高挺的徐子陵要矮幾寸,身形極是優雅高挑。她仰起小臉,微踮起小腳尖。扶著徐子陵的手臂,把香唇湊到他的耳根底下吐氣如蘭,輕問:“那你說現在是做什么的時候?”
“現在是夜晚。”徐子陵用手輕輕托起那一個小下巴,輕輕湊近那紅艷艷的小香唇,道:“夜晚通常是睡大覺的好時候。”
“睡覺嗎?”董淑妮一聽,美眸之中柔光一動,更有漣漣的波光層層閃現,輕笑道:“可是人家才剛剛起來呢!現在人家已經睡足了眼。怎么也睡不著了呢!”
“有一種覺。”徐子陵朝她那小臉吹了口熱氣,激得她整個人都打了個顫,道:“睡足了眼也是能睡的。”
“可是人家現在一看見床就厭煩!”董淑妮眼中的波光閃動,起來越是迷離,口中輕輕道。
“那種覺不在床上也能睡。”徐子陵怪笑道。
“你壞死了!”董淑妮臉上忽然閃現一抹緋紅,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帶點羞不自勝的樣子微微遠離了湊近的徐子陵一點點,問:“你這人到底是誰?怎么這么有閑情跑來調訕人家呢?”
“你又是誰?”徐子陵明知故問道:“你為什么要跑到我的家里來?這也算了,你為什么還跑到我的床上來?難道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小媳婦兒?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感激老天爺了!”
“你說什么?”董淑妮一聽奇了,問道:“這,這是你的家?”
“這里不是我的家。”徐子陵更奇怪地反問道:“這里難道是你的家?”
“可是這里明明就是沒人住的破棄村子。”董淑妮美眸一閃。指著屋內的破舊的擺設問道:“這里除了那些大惡人給我打掃干凈的床鋪和椅子之后,別的人最少有三個月沒有動了。你既然說這里是你的家,可是你怎么不在這里住啊?”
“家里正缺個打掃的下人。”徐子陵微笑道:“所以臟亂了一點,不過日后就不會有這種情況了。”
“以后你會天天打掃?”董淑妮懷疑道:“人家看你可不像一個會很勤奮打掃的男子呢!”
“我不會。”徐子陵輕笑道:“可是你這個上天賜給我的小媳婦還不會嗎?”
“人家可是讓大壞人抓來的。”董淑妮美眸中又有亮光一閃,道:“誰說人家是上天賜給你的……那個小媳婦兒?你盡占人家的便宜!”
“我想占。”徐子陵更正道:“可是還沒有開始占。”
“你把人家救出去。”董淑妮搖晃著徐子陵的手臂,似帶一絲羞澀難忍的表情道:“人家讓你……噢,人家就親你一口好了。好不好?好嘛!”
“你覺得我能救你出去嗎?”徐子陵問:“你知道外面守著多少人嗎?好幾百人!你認為我可以打得過好幾百人嗎?再說,只是親一口。我就冒這么大險,那似乎太不值嗎?如果我萬一打不過,讓人殺了,那不連親一口都沒了?不行,我虧到姥姥家里去了!”
“那你想怎么樣?”董淑妮一聽,那小臉更紅了,映得連修長如天鵝般的小脖子也粉了起來。
“要親,也現在親。”徐子陵壞笑道。
“你除了親……親人家之外,你不會……再欺負人家了吧?”董淑妮眼波迷離,小檀口帶著無限誘惑,她簡直就在提醒徐子陵除了親之外還要做點別的。
“那有點難說。”徐子陵越湊越近,道:“男人通常都是很得寸進尺的。”
“如果人家不給呢!”董淑妮的鼻息濃了起來,輕喘著香氣,道:“你會強行欺負人家嗎?”
“當然。”徐子陵伸出手指,輕輕點動在董淑妮的唇角,輕輕地滑過她的香唇邊,極輕,若有若無地觸碰著她敏感的柔唇。雖然那種感覺若有若無,可是已經激得她臉如潮,氣息越發濃重起來,那美眸幾乎可以滴得下蜜水來。她似乎有香汗微起,渾身散發出一種極誘人的體香來。
“現在似乎沒有這種必要了。”徐子陵微笑下斷語道:“現在有人看來倒像要強行欺負我的樣子。”
“可是……”董淑妮鼻息噴著熱氣。她雙臂不知何時纏上徐子陵的頭頸。仰著小臉,眼波迷離地道:“人家還沒有說要給你呢!”
“現在說也不遲!”徐子陵滿不在乎的道。
“人家絕不說。”董淑妮眼中有一種光芒閃動,似乎正渴望其后嚴重的后果一般。
“不說。”徐子陵哼哼道:“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人家就不說。”董淑妮簡直就沒有說她喜歡別人強行欺負她,嬌喘著道:“死也不說。”
王伯當灌了幾口老酒,看了周圍的親兵一眼,眼睛里盡帶著紅筋,他站了起來。邊上的親兵似乎想說點什么,可是讓王伯當用公牛一般的眼睛瞪了回去。
放著那樣的一個大美人吃不了。難道看兩眼摸兩把也不行嗎?
只要自己不弄破她的處子之身,干點別的應該沒有問題吧?王伯當谷精上腦地想,那一個女人如此地媚人,不在她身上發泄一把就送給孤獨峰那個老鬼太便宜他了,那太對不起自己了!處子之身不能破,難道別的地方就不可以發泄嗎?
密公當初只說不能亂動她的處子之身,又沒說不能動其它的東西。
王伯當一看那個整天跟屁蟲一般跟在自己身邊的杜干木出去巡視了,只覺得機不可失,帶著熊熊的欲焰向董淑妮住的地方大步而來。
一路上有不少的親兵想開口。可是讓王伯當一句‘老子省得輕重’罵得縮回去了。
反正出事了有他自己背著,眾人雖然不愿失職,可是也沒有誰愿意管他的閑事。等王伯當走遠,眾人才商量。覺得大家最好先等等,讓王伯當先嘗點小甜點,然后才叫杜干木阻止,這樣一來,等王伯當要動真格時,杜干木剛好出現。
一來王伯當可以過過手足和口舌之欲,二來又可以保住那個艷世美女的處子之身。
他們的職責不失,而王伯當也不會太惱怒。
這個想法不但眾位親兵有。就連故意裝著出去巡視的杜干木也有。他實在受不了王伯當整天就像發情公牛一樣哧哧地喘氣,受不了他那血紅的牛眼死死地瞪著自己。不過一個女人,需要看得那么重嗎?杜干木覺得女人其實都一樣,臉上美點看了也不會多一塊肉,相反,臉蛋越美的,往往就越是害人精。
董淑妮就是最好的證明。
如果不是她長得誘人心魂,自己一方的人又怎么可能把那么大的秘密為了討好而泄露給她?杜干木一想起自己帶人窮追了幾百里追得氣咳才抓住這一個董淑妮,就恨不得在她那漂亮的臉上劃上幾刀,看她還用什么狐媚,看她還用什么來勾引男人!
杜干木看著王伯當色迷迷地走向董淑妮的小木屋,他沒有阻止。
最少現在沒有。他想讓王伯當先發泄發泄,直到他要動真格時才去阻止他。這樣一來,王伯當必然對自己心存感激,他日同殿為臣,也有個相互呼應的人。
“小美人。”王伯當驅去院子的守衛,一身酒氣地推開那虛掩的木門,淫笑著問:“晚上一個人睡會不會很害怕?你不要怕,本將軍來陪你了……”
“怕倒不怎么怕。”董淑妮坐在被窩里,帶點慵懶地道:“就是有點熱,怎么也睡不著。”
“啊?”王伯當簡直沒有以為自己聽錯耳朵,定神一看,發現董淑妮錦被輕掩嬌軀,那潔白如玉的香肩裸露在空氣之中,還露出一大片雪玉粉背,那冰雪嬌軀,簡直能把人的心魂融化掉。
最迷死人的是,她身上還有一種極其誘人的體香在小小的屋子里悄悄彌漫,如麝,似馥。
王伯當一見,馬上狂吞著口水,可是這也止不住他喉嚨間的發干。他的鼻息也粗重起來,如牛,心中那一團欲火千百倍地燃燒起來了。他雖然有點微醉,可是眼睛卻還很清醒,他一眼就可以看見董淑妮身上根本沒有穿衣服,她似乎正在床上等候自己的大駕光臨一般。
原來這個小騷貨早就春心動了。
媽的,之前看見她一臉不容侵犯的高貴圣潔,還以為她是個什么大家閨秀,誰不想她是下賤騷貨!王伯當一發現董淑妮這個秘密,心中那種興奮簡直就比什么都要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