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座送鉤春酒暖第六百六十九章花式表演
有十個身穿黑色勁裝,衣服上有血紅火焰紋的年青男子出場。
非常有禮貌,齊齊向李唐皇帝鞠身行禮,也朝長安的老百姓鞠身致意。他們只由一個最前頭的男子棒著一個籃球,排成一排,然后起跑。
第一個男子帶著球,玩著花樣,直沖籃下,他飛身而起,在兩三丈高一個轉身,將球拋到后面,再由后那個男子接球,同樣旋身,又拋向后面,直到第九個男子,他在空中高飛了一段,幾乎達到了那個十丈的籃球框下,才向下拋球。
最后第十個男子年紀不大,可是輕功卻驚人,他飛身而起,接過下墜的球,在空中還整個人四肢舒展地旋轉起來,以一個旋轉大風車的姿勢,躍到那個鋼圈之下。
一手重扣,將那橙紅色的籃球狠狠地砸進。
看著他單手還懸吊在上面,非常意氣風發的樣子,眾人情不自禁為他大鼓手掌,連聲喝彩。
“這一位為大家表演扣籃的年輕選手,是當今洛陽城主,王玄恕公子。”金環真向大家介紹道:“王玄恕公子非常喜歡籃球,如果長安那個女孩子也喜歡籃球,可能會興趣相投,形成一段美好的姻緣,流傳成為一段佳話喲!”
“喜歡打馬球的小姑娘也不要怕,王玄恕公子還是打馬球的愛好者!不過喜歡打馬球的男子就算了,王玄恕公子應該會喜歡漂亮的小姑娘更多一些。”周老嘆的話讓眾人哄堂大笑。
王玄恕雖然臉皮薄,可是卻還是有禮貌地向長安的老百姓鞠身,揮手下場,惹得場邊上無數的女孩子小星星亂冒。接著又有一隊,他們旋風般奔進來,匆匆一鞠,緊接著表演。他們兩個人快速地向籃底跑去,然后由那八個人攻擊,他們兩個防守。一個人持球在手,飛身而起!似乎是想重掃入籃。誰不知一個人同樣高高飛起,一手重壓狠狠一打,拍飛了他手中的球。他身后有人沖上,接著飛身沖向籃架,可是防御的第二個人同樣躍起,一伸手又拍飛了他手中的球。
八個人輪流持球起跳,可是讓那兩個人一一封殺。
兩個人由八個人攻擊,顯得很是手忙腳亂匆忙無比,可是偏偏就是這樣地情況下,那八個人卻怎么也攻不上去,就算再危險,也無法突破最后一關。八個人攻得越來越快,兩個人也守得越來越快,最后眾人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開始眾人還很是不明,后來看久了,發現了奧妙,個個激動地相手狂呼,那防守的那兩個人加油。
最后一個人拍飛了那個籃球之后,于八個人之中沖出,向對面沖去。另一個在對方搶到之前,將球拍飛向他,八個人拔腿就追,而且頗具陣勢,三人急追,三人圍堵支援的一人,一人跑去撿球,一人跑空策應。誰不知那個后面的人靈活無比,游魚般在三個人封堵之前鉆出,緊隨第一人而去。
第一個人高高躍起,引得身邊三人同樣躍起防守。誰不知他卻將那個籃球怒射向后援的第二人,第二人躲過撿球者的封堵,再與那個跑空策應者一起,同時升空,向那個籃球板圈射去。
那個跑空策應者雙手封蓋,完全沒有位置,眾人看得大急,都一直捏著一把汗。誰不知那個后援者身形一轉,靈活地躲過封堵,由右手交左手,卻沒有往就在面前的籃圈扣下,卻拋下身后,身后那個第一人如矢射到,越過兩人,高舉著球,在那個鋼圈上重重掃下。轟一下,不但鋼圈搖拽,而且全場都了,個個都不懂得怎么表達自己的激動,只知道亂吼亂叫。
第一人與第二人配合默契,取得優勝,就連他們自己也很興奮,四掌相擊。
“這兩位防守出色,配合默契地表演選手,是華夏軍中小將軍的麻常和宣永!他們是籃球!足球,馬球等競技的精英!最擅長防守和配合。大家請給點掌聲歡迎一下!”周老嘆一聲大吼,眾人馬上歡呼雀躍,為場中那兩個團團拱手回禮的謙虛小將歡呼。
麻常和宣永與其余八人揮手離開,又出來一批雪白勁裝,同樣繡著血紅火焰紋的女子。
一看女子也能打籃球,就連李淵也看得眼睛發亮,更別說其他狼友們。大家恨不得簡平生氣力都吼喊出來,拍爛自己的手掌給她們加油喝彩,看著她們那英姿颯爽的樣子,簡直覺得這場表演空前絕后。
“我們女孩子比不上男子漢大丈夫,所以,我們要求降低一點點高度。”金環真一說,簡直讓眾位狼友的大男子心態膨脹到極點,一個個幾乎可以就要變身,成為正義的護花使者,用自己寬闊的胸懷來保護這些嬌滴滴的她們。
這個金環真說降低一點,個個以為會降低很多,誰不知真的是降低一點點,也許沒有半尺。
看來只是象征性,讓諸位狼友心里更加好受一點,而不是那些女孩子跳不到那樣的高度。這么一來,就是一些自命清高的儒士也點頭,覺得這個做法適宜,有尊重男子為上的細膩,不愧為惹人憐愛的女孩子。眾人一看這樣,個個不由更是歡呼。那些女孩子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喝彩連天了。
十個女孩子人人手中都有一個更加橙黃更加可愛的籃球,她們先玉手持球,身體旋旋,小蠻腰轉轉,小屏股扭扭,差點沒有扭傷眾狼友的眼筋。
如蝴蝶穿花一般,十位雪衣女子開始帶球,在同伴中快速穿行,她們一邊穿著同伴,一邊為同伴所穿越,形成一種極優美的圖案。
她們把球拋起來,卻跑出去,默契地接著同伴的球,又交織成一種美妙的圖案。
最后把球在纖纖玉指上旋轉,同時身體卻在跳舞,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甚至向后彎腮,倒豎立,后空翻,飛躍等等,那個旋轉的橙球始終如有靈性般在她們地纖纖玉指上旋轉,雖然驚險之極,卻沒有一個人失手掉球。
眾人看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待她們重新將球棒在手中,向大家致意時,個個恨不得沖出去緊緊的擁住她們,來表示自己的歡喜。可是場中地諸女一變陣形,又動了起來,一組五人,各向兩邊,帶球前進。然后一個個像白鶴一般飄飄飛起,如仙女飛天一般。
她們手中的橙球形成一個個美妙的明珠,由她們的玉手托乘,紛紛向那十丈高的鋼圈飛去。
大多數女子在飛了數丈之后,便會將手中的橙球挑起。形成一道美妙的橙虹,滑入那個網圈之中。兩邊各有一個白衣女子,卻高飛十丈,像男子一般,美妙無比旋轉著身形,向前滑翔飛行,最后托著橙球,以單手掃入鋼圈之內。
她們竟然也能扣籃,雖然不像男子那般有霸氣,如君臨天下一般。可是卻更加美妙動人,飄飄如仙,更加賞心悅目,讓人心曠神怡。
待她們兩人飄飄而下,揮手與大家告別,眾人才記住給她們最熱烈的掌聲,最熱烈的歡呼聲。可是她們早已經跑得沒影,讓眾狼友們大悔,幾乎沒有擂斷幾根胸骨。
“大家不要急。”場邊的金環真微笑地沖著大家道:“一會兒她們還會有表演賽,大家記得要為她們加油啊!如果大家的掌聲夠熱烈,那么小女子就可以冒著讓她們埋怨的危險,把她們地芳名告訴你們,……”金環真的話還沒有完,早讓驚天動地的歡呼聲淹沒。
日本,一個島嶼。
五個前江淮軍紅帶執法團的士兵在伍長帶領下,蒙著口鼻,悄悄隱近一個村莊。
在村莊的左右,橫七豎八倒滿了人的尸體,全部七孔流血,有的死,得頭臉張口裂嘴,有的死得身體扭曲變形,有的死得掙扎出一大片痕跡,顯然在中毒之后,痛苦之極地死掉。
村莊里的狗只也大多死去,少數不知是野狗還是未死的,正在吃著一具死尸,那腸子都拖得長長的,污血淋淋。一個士兵張弓,一箭射過去,連穿兩個正在貪婪而爭食的狗只,另一個用駕箭射穿想逃跑那只大狗的身軀。
“看看還有沒有活口。”年輕但又冷酷的伍長臉上也有幾條傷痕,有一條還差點劃入眼角,由額頭斜下眉際,顯得漂悍兇煞,殺氣牌騰。他做了一個切脖子的手勢,又各指了村子的東南西幾個方向,讓士乓們迅速進村,而他和另一個士兵則在警戒著,隨時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四個士兵巡了一圈回來,人人都輕輕搖搖頭。
有一個士兵,做了個切的手勢,應該是還有一個人未死,讓他殺了。
“把這個村子燒掉,任何可以燒的東西都燒掉。”伍長下命令道:“糧食,房屋,農田,還有外面的小樹林,統統燒光燒盡。尸體不要管,但井水每人都裝一些,下一處還有用,不能派費了。我先去將那些破爛的漁船燒掉,半個時辰之后,到我們原來的地方集合。”
“伍長,看……”負責警戒的士兵忽然指著海邊一處,小聲道。
極遠處有些紅點,不多,只有三兩點,但是在那么遠的距離還能看見,又相距那么近,相信那會是一艘很大的船只,或者船隊。
雖然日本很多大船都讓黯魔力士和紅帶執法團他們擊沉,但是一國之力,再造些大船還是相對簡單的。
日本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攻擊自己的本土,可是卻知道所過之處,根本就不可能會有生靈存在。敵人幾乎從來沒露臉,可是卻會殺光所有的人,或者迫使它們向大城集結。幾乎近高句麗新羅百濟三國的這邊,所有鄉下小村莊,都會受到攻擊,燙燒,甚至連山林也同樣付之一焚。
開始日本還以為是高句麗在報復,但是后來明白了,這些從不露臉的敵人,是準備滅絕它們來了。
倭人唯一可以做到的策略,就是由大城派船和軍隊四處去救援,把農民都接到大城里,集結在一起,凝成巨大的戰力,來共同對抗那些未知的敵人。
“讓它們上岸,我們把它們也干掉。”伍長冷哼道:“一千人以上,那么我們就在這個島嶼耗死它們,把它們的船弄沉了,把它們統統餓死掉!如果一千人以下,我們暗襲,將它們騷擾到瘋為止,好不容易遇上了大買賣,大家的軍功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