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座送鉤春酒暖第六百八十二章挺翹屁屁
“李唐公主。”徐子陵看也不看李秀寧一眼,淡淡然道:“本公子似乎跟你不是很熟!”
“我這個李唐公主是你的未婚妻!”李秀寧哼道。
“既然是未婚妻,那么就還沒有關系啦!”徐子陵呵呵笑道:“現在只是口頭協議,日后或者有什么變動也說不準!所以,那‘法拉里’免談!”
“要變,也只是變成你的妻子!”李秀寧輕輕湊過來,小聲哼道:“想反悔,沒那么容易!”
“懶得理你。”徐子陵閉上眼睛,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
“商秀珣也是你的未婚妻,她的胭脂馬你怎么那么盡心盡力幫的她?”李秀寧伸手搖著徐子陵,要他給一個說法,道:“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怎么就相差那么遠?她都不用開口,你就自動自覺幫她了,我都開口求你了,你怎么能這樣?”
“她是她,你是你。李唐公主,麻煩你搞清楚一些。”徐子陵微微一笑,道。
“你不幫我是吧?”李秀寧美眸中的亮光一閃,道:“那一會兒我回去告訴夫人,說你強行親我,還摸我的小屁屁,最后還抓了我的胸口……”
“是你叫我的啊。”徐子陵耍無賴道。
“那好,我去跟夫人說,是我叫你的,可是你還脫了我的褲子……”李秀寧還沒有說完,卻發現徐子陵倒地了。
“我沒有脫你的褲子!”徐子陵很肯定地道。
“我叫你脫,讓你脫,可是你沒脫,怪得了誰?”李秀寧嘻嘻地道。
“你什么時候叫我脫你的褲子?”徐子陵小聲問道。
“那天在上林苑。”李秀寧點點頭道。
“不可能。”徐子陵否定道:“我根本就沒有聽見,你什么時候說的?”
“在你親我的時候……”李秀寧的玉臉閃過一絲紅暈,但是裝出渾若無事的樣子,道:“沒聽到是你的損失。反正我說了。”
“你不是姓李的吧?我看你姓賴!”徐子陵奇怪地問道:“你怎么知道夫人會相信?”
“夫人也許不會相信,可是那個養馬的小姑娘一定會相信的。”李秀寧很有把握地道:“徐公子可以試試。”
“認識你真倒霉!”徐子陵嘆息道。
“我跟你剛剛相反!”李秀寧笑得打心底里甜出來,歡喜地道:“謝謝徐公子!如果徐公子想秀寧再說那些話,請找一個合適時候,也許下一次徐公子就能聽見了,前提是不把秀寧的嘴唇咬破的情況下。”
驀地腰鼓、銅鼓、貝鼓一起震天作響。接著琵琶、橫笛、等案、洞蕭、緊笛等齊奏,鼓樂喧天。
東西兩席全體人起身肅立,迎接從極極宮正門樓承天門開出的隊伍。在十六名禁衛策騎開路下,李淵一身金袍,威風凜凜地沖場來。他的馬側掛著特別精美的御用鞠杖,似乎要親自下場比賽似的,由韋公公與陳公公等太監引路,乘馬入場。
跟在他馬后是李元吉、李神通和李南天。
太子李建成,則與一些妃嬪跟在后面。
“喂,你怎么不起來?”李秀寧用小手扯了扯躲在眾人身影后的徐子陵。
“你父親太好排場,又要學領導說話,很煩人的,我還是躲起來比較自在,對了,你再站過來些吧,幫我遮住大家的視線。”徐子陵一說,差點沒有讓李秀寧一個跟斗摔下臺階去。
誰不想在眾人面前威風凜凜站著,受到大家歡迎,發表講話,可是這個家伙偏偏就跟別人相反。
難道那種君臨天下俯視蒼生的帝皇氣概這個家伙一點兒也不羨慕嗎?皇帝都有擺點排場。講點應景的說話,那還是皇帝嗎?
不過李秀寧倒真的站過來一點,替他遮住對面東邊那些富戶的視線。
徐子陵這幾個座位有一個小小的橫遮頂,算是他華夏軍之主的特殊待遇,本來身邊還有好幾個空位,可是眾女沒有來,跋鋒寒,陰顯鶴他們又顧著訓練他們的寶貝馬。王玄恕,麻常,宣永他們因為興奮和緊張遲些下場比賽,結果這個小小的貴賓席上,只有徐子陵和李秀寧。
未名那個小家伙也趴在地上不肯起來,徐子陵躲在案桌的底下,與未名一起分吃面前案桌上果脯。
李秀寧還沒有看過如此不講規矩的上位之人,偷偷回看,看見這個家伙正在案桌下,伸手往桌上抓果脯,再與未名兩個分吃,比從來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偷兒還要鬼祟。這個那是什么華夏軍之主,分明就是揚州街邊的小混混,李秀寧不由極力忍住笑,邊再站過來一點,替他再遮住一邊視線。
對面的李淵在大聲發表講話,大多講李唐,華夏,波斯三方的友情永在,和平共處,彼此扶助之類的說話,這邊徐子陵與未名不斷地咀嚼,配合著他講話的語速。李淵講得激昂些,他們倆嚼得快些,響些,李淵講得深情些,他們倆又嚼得慢些。
李秀寧差點沒笑斷腸子,幾乎用盡氣力,才勉強站直的。
有其主必有其仆。
徐子陵這個華夏軍之主躲在案桌后面偷東西吃,麻常,宣永,王玄恕等人也躲在士兵的后面,躲在馬后面,不知道在分吃些什么,也嘴巴動個不停。
跋鋒寒靠著他的塔克拉瑪干閉目呼呼大睡,陰顯鶴與歐陽希夷好點,是站著的,而且嘴巴也沒動。只是歐陽希夷的手中有酒囊,不時偷喝一口,顯然,誰也沒有什么心思聽對面李淵講話。一大群士兵齊刷刷地站在他們的前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他們是尊敬,誰不知卻是為這些華夏軍的頭領作掩飾。
終于好半天,李淵才講話結束,眾人紛紛鼓掌。
麻常,宣永,王玄恕很高興終于可以不用聽廢話連篇了,跳起來歡呼和鼓掌,很容易讓人誤會是對李淵的尊敬,對李淵說話的感動。
可是只要李秀寧這個角度,才能發覺,原來做一個上位者如果威風凜凜地君臨天下。其實并不是那么受歡迎。也許像徐子陵這個小混混那樣,隨隨便便,更讓人喜歡些,李秀寧發現,那些平民等李淵一說完,個個都很激動,激烈鼓掌,顯然,跟麻常,宣永。王玄恕他們同樣的心態。
只是這些平民怕犯欺君,不敢像他們那樣做,隱在心里不表達出來罷了。
“大家不需要講話嗎?這都是最基本的禮儀啊!”李秀寧在眾人三呼萬歲的聲音之中坐下來,坐回徐子陵的身邊,奇問道。
“可以講話。”徐子陵此時也直起了腰,微微一笑道:“說一兩句不說行了。你父親說半天還不肯停,我都快睡著了。還好今天是我們華夏軍比賽,否則進一球就叫一聲萬歲。那就實在太讓人頭暈了!”
“這樣鬼鬼祟祟很好玩嗎?堂堂一軍之主,像個小偷似的。”李秀寧說著說著,自己卻笑了起來。
“雖然有點鬼祟,可是這樣能看到好的風景。”徐子陵呵呵笑道。
“謊話連篇!”李秀寧不覺得那樣能看到風景,除了看到地上的小螞蟻搬家,還能看見什么?
“沒騙你!”徐子陵湊在李秀寧的耳邊,笑道:“以前怎么沒有發覺某人的小屁屁非常的挺翹,剛才總算是看見了,而且非常渾圓,非常有弧度,非常……”李秀寧一聽大羞,忍不住要給他一記粉拳。
“還非常有手感。”李秀寧羞惱不已,剛一拳揍去,忽然在半空硬生生地收住,目中亮光一閃,偷偷看看四周顧著看馬球隊進場,沒有注意這邊。忽然大起膽子,將徐子陵的手抓住,向后面一拉,將他的手按在后腰之上,再閉上美眸,強忍著火辣辣的羞意,任他自由發揮了。
“你的父親在對面看著。”徐子陵的壞手在緩緩地動,越來越下,但口中卻沖著李秀寧這般說。
“不管他。”李秀寧覺得后腰處一陣陣火熱,燒得整個身軀發軟,臉上更上通通地燒,正感覺到神魂俱融。
一陣胡樂響起,波斯隊進場了。
進場時,唱籌官大名報著波斯隊的隊員名字,首先是哈沒美王子,然后是克薩大公,隆盛伯爵,支理侯爵。個個不是皇室中人就是大公貴族,身份非常顯赫。華夏軍這邊,一個叫做馬尚,還有兩個孿生兄弟,一個叫做李刻,李即,最后一個是族兄弟叫做李馬。
下場比賽的四個人之中,最牛氣就屬馬尚,他官位直達華夏洛陽軍東區戰隊血花營騎兵連尖刀排二班的副班長,同時兼任馬球隊的候補小分隊長,官銜高達上士。然后第二牛氣的是李馬,他是華夏偃師軍軍木寨守衛后勤部炊事五班的班長,據說親自給華夏軍之主徐子陵燒過馬肉,官銜是中士。
李生兄弟李刻李即,是華夏軍虎牢軍裴行儼將軍直屬虎咆團騎兵連的伍長,手下統領人數總共加起來多達十人,官銜同樣也是中士。
聽到唱籌官大聲喊出來,幾乎整個李唐那邊的富戶官紳都笑得打跌,當然華夏軍這邊的平民還是熱烈鼓掌的,再小也是官,何況據說在華夏軍做官是極不容易的事,波斯那邊的反應開始是莫名其妙,后來聽到那個胡使員哩咕嚕地翻譯之后,哈沒美王子大怒。
他的意思馬上換人,換出華夏軍的王子和大公來比賽。
華夏軍這邊的魏征和李福成馬上代表華夏軍很鄭重地告訴他們,華夏軍非常的重視這次比賽,所以幾乎派出來了最好的選手,讓對方不要借此生事,逃躲比賽,因為還關乎一個失敗者封地歸屬的問題。
當然,最后李福成不忘說,華夏軍根本就沒有什么王子和大公,最大真實的官銜都不有做到將軍。如果哈沒美王子同意,可以請華夏軍之主臨時封幾個空頭將軍給這些馬球選手,如果波斯隊一定要這樣才會打球的話。
眾人差點沒有笑死,再想想這四個馬球先手的名字,馬尚‘馬上’,李刻‘立刻’,李即‘立即’,李馬‘立馬’,個個轟然大笑,眼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