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她竟然還要等等?溫純納悶啊,難道我看錯了?不會吧?!
美女“高俅”進了房間,一會兒就出來了,扔給溫純一條新的男士和一件睡袍。
果然是專業人士,該有的一應具有,不僅有安全套,還有男士。
“洗個澡,換身衣服吧。”美女“高俅”說,一副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等溫純洗完澡出來,那就不得了了,美女“高俅”撲了上來,身上的那兩只凸起的小眼睛像兩個尖銳的小鉆頭,恨不得要鉆進溫純的胸膛里去。
溫純嚇了一跳,用力把她推開。
美女高俅還要往前貼,但力氣畢竟比不過溫純,兩人中間就隔著一條手臂的距離。
“快,牛B哥,快親我。”她已經開始了,看得出來,她忍了很久,真要忍不住了。
溫純暗笑:騷貨,老子都不急,你急什么,等老子把想要的東西掏出來再說!
“不行啊,曾老板知道了,很難看的呀。”溫純假裝激動得站立不穩,后撤了一步,背過手去,悄悄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美女“高俅”很鄙夷地說:“你呀,真是太老實了!你以為他真是我的老板,我真是他的小蜜啊?”
“啊?”溫純張大了嘴,“不是嗎?”
“當然不是,其實,你和溫小姐也不是。”
“嘻嘻,這也被你看出來了?”
“哼,你們騙得了曾為鎖,可騙不了我。”美女高俅得意地說:“你呀,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
“不知道。”
美女“高俅”媚眼一挑,說:“今天我讓你知道知道。”
溫純把伸出去的手臂縮回來,一看美女“高俅”又往前撲,只得咬咬牙又伸直了。
美女“高俅”嗔怪道:“哎呀,你干什么嘛?”
“我……”溫純看了看門口,小心謹慎地說:“萬一,萬一曾老板回來了呢?”
美女“高俅”柳眉倒豎,一臉憤色:“去他媽的曾老板吧,我又不是他花錢請來的,他管的著嗎?”
“真的?”溫純大喜過望,把手臂縮了回來,讓美女“高俅”靠到了厚實的胸口前。
明顯能感受得到,她在微微顫抖。
“當然是真的!”美女“高俅”一只手摟著溫純的脖子,一只手摸著溫純的胸腹,仰著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溫純,柔聲說:“牛B哥,你還信不過我嗎?”
溫純摟住了懷里那一堆柔軟無骨的肉,低聲問:“我信得過,但是,我還是……擔心,你是誰請來的呢?”
美女“高俅”停頓了一下,才說:“我不能說的嘛。”
溫純用色迷迷地目光盯著她:“嗯,膽戰心驚地,我……我什么也干不好。”
美女“高俅”已經喘息不定了:“你少來呀,我,我真的不能說。”
美女“高俅”騷得已經難以自持了,她的呻吟聲而劇烈。
溫純正打算繼續逼供,突然,美女“高俅”的手機響了。
美女“高俅”沒有急著去接,她先向溫純做了一個伸中指的手勢,然后,把那只立起來的中指按在她的嘴唇上,比劃著給溫純送過來一個飛吻。
靠!既然比劃了那么一個不雅的姿勢,又怎么可以吻那條中指呢?
“喂,親愛的。”美女“高俅”的聲音溫柔而,主要是。
“沒打球啊?”電話是曾為鎖打來的,美女“高俅”打開了免提鍵。
“打個球啊!下那么大的雨,怎么打嗎?”美女“高俅”說。
曾為鎖問:“那你現在在干什么?”
“我躺在床上等你呀。”美女“高俅”的聲音更加。
“嘿嘿,別等了,我現在回不來。”曾為鎖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為什么呀?人家等都等得心慌了,那只有自摸了啊。”美女“高俅”的聲音和動作都得沒法形容,完全可以理解為是做給溫純看的。
“要怪,也只能怪那個姓郭的太墨跡了。”曾為鎖明顯不耐煩了。“你昨天明明聽到了他找了那個姓牛的,對啊?他麻辣隔壁的,賭咒發誓硬說他昨晚上什么也沒干,一點誠意都沒有,老子煩都煩死了。”
“不聽,不聽,你快點回來啦。”美女“高俅”興奮得手舞足蹈。
“哇哈。你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去找那個姓牛的啊。”
美女“高俅”很警覺地看了溫純一眼,然后撒嬌說:“不嘛,不嘛,我就等你回來呢。”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就算你幫我一個忙好啦。”
“怎么的?”
“你幫我把那個姓牛的纏住,我回去好找他的小蜜游泳啊。嘿嘿。”曾為鎖又開始猥瑣地笑了。
“你這是欺負人,不干,不干,我不干。”
“干吧,干吧,你本來就想讓他干的。”
“屁!不行,他那么強壯,我哪里受得了。”
“受不了?我可以付你錢。一千……三千,這總夠了吧?”曾為鎖近乎哀求了。
天底下真是有好男人,花錢雇一個女人給別人的男人送貨上門。
“那好吧,你可不能賴賬啊。”美女“高俅”心里美得不得了,還不得不裝出不愿意,這是人家混飯吃的本錢,一般人學都學不來的。
電話那邊“啵”了一聲,美女“高俅”也對著電話嘬了一下,然后關了電話。
美女“高俅”把手機扔在了沙發上,盤腿坐在床上向溫純招手:“來呀,來呀,牛B哥。”
溫純一低頭,能看見她睡裙里面的洶涌澎湃。
可他站著沒動!
“嘻嘻,怎么了?”
“沒興趣了。”
“哼,你不是個男人。”美女“高俅”把睡裙的第一個扣子解開了。
溫純強忍著心旌搖蕩。
美女“高俅”一點點把她的長腿伸過來,看溫純沒動,又一點點地抬起來順著溫純的腿往上移,一直移到了他的褲襠。
“還在裝正經,你都硬了。”美女“高俅”地笑著。
確實是硬了,這個時候,是個男人都會挺起來的。
溫純一伸手,抓住了美女“高俅”伸過來的腳,先是輕輕地揉,突然猛地一掀,睡裙里的風光無限,原來,美女“高俅”趁溫純洗澡的時候,把里面的三角褲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