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談少軒索性把小學妹抱上自己的大腿,頭伸進上部,手進入下部,弄的小學妹嬌喘不斷。
再后來,下面就不聽上面的指揮了,談少軒就把小學妹放到,扯去她身上很少的包裝。
夕陽斜斜地透過紗簾照射著小學妹起伏的肉體,肌膚完美,體態均勻,那對結實的旺仔小饅頭散發著股股誘人的氣息。
談少軒雖然隔著衣服摸過小學妹凹凸不平的身體很多次,但如此清晰地觀賞和近距離接觸,卻還是第一次,看著那毛茸茸的隱私部位,他緊張的雙腿顫抖,牙齒打顫。
后來,談少軒搬開小學妹的雙腿,迫不及待地騎了上去,小學妹開始還有點警覺性,知道這是違規違紀的行為,但是終究沒有抵擋住談少軒的猖狂進攻,讓這頭牲口挺入了她的溫柔絕地,床單上是濕漉漉一片……
談少軒很賣力的上下運動,房間只有兩個肉體發出白色刺眼的光亮。
活該要出事。
那天下午,溫純和王曉翠已經出了門,準備到校外去看看風景,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王曉翠鬼使神差的突然覺得有點冷,非要溫純陪她回宿舍取件衣服,推開門,兩人就看到了談少軒和小學妹熱烈的精彩一幕。
政治覺悟很高的王曉翠當然難以接受,立即就向文學院的輔導員作了匯報。
由于下水道被套套堵了幾次,既要花錢請專業人士疏通,又被傳出去丟了臨江第一名校的臉面,校長當然惱火得很,正嚴令非要查處一起殺一儆百,得到王曉翠的舉報,院里和學校都非常重視,專門派出調查組進行調查。
小學妹出身小家碧玉,知道厲害關系,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死活不承認,只承認在談戀愛,也承認坐在一起親吻,也承認拉開衣服在舔晃,就是不承認有實質性的接觸。
談少軒死豬不怕開水燙,提上了褲子更不會認賬。他跟負責調查的老師說,真的只摸了摸,舔了舔,沒深入到里面去。不信,你們可以問溫純啊,當時他和王曉翠在一起,他可以作證。
得,談少軒說了不算,王曉翠說了也不算,只有溫純這么一個局外人,當時就成為這是否有實質性進入的關鍵人物。
溫純看小學妹實在是哭得可憐,最后還是沒有站在王曉翠的正確立場上,幫談少軒和小學妹躲過了一劫。
舉報沒有成功,王曉翠便有誣陷嫌疑,這讓她在文學院女生中遭遇了很多的白眼。
于是,王曉翠生氣了,說溫純政治素質太差,沒有是非觀念,在鐵的事實面前竟然不敢站出來說真話,不是做大事成大事的料,堅決和溫純斷絕了一切來往。
在其他人看來,就是王曉翠單方面解除了與溫純一年來的戀愛關系。
組織的眼睛是雪亮的,雖然王曉翠的舉報沒有獲得成功,但是,敢于和壞人壞事做斗爭的勇氣可嘉,是個有覺悟的好同志,很快就批準她入了黨。
溫純本來有希望和王曉翠成為同一期的黨員,但是,由于有作偽證的嫌疑,被拖后了幾個月才與王曉翠成為了黨內同志。
這么一段稀里糊涂的被戀愛經歷,溫純和王曉翠又怎么和季萍媛解釋得清楚呢,只好含含糊糊地一帶而過。
飯吃完了,季萍媛把盤子交給了王曉翠,說:“曉翠,你幫我放回去,局里的車在外面等著,我得回去一趟。”
溫純笑著問:“萍姐,姐夫有那么大的魅力啊,一個晚上都離不開啊?”
“哎,小溫,開班會的時候看你這個班長還挺正經的,怎么,出了教室也學壞了?”季萍媛拿出餐巾紙擦了擦嘴,不滿地瞪著溫純。“剛才不是說早點把西山縣的扶貧款撥下去嗎?賬戶的密匙在我這,我不回去能處理嗎?”
李喜良趕緊說:“萍姐,謝謝啦,你快走吧。”
溫純又問:“明天早上早點出門,免得被堵在九里湖,第一天上課就遲到,怕是影響不好。”
“哈哈,你敢打我遲到,我讓曉翠妹妹收拾你。”季萍媛曖昧地瞟了王曉翠一眼,王曉翠很配合地臉又紅了。
李喜良也把盤子丟給了王曉翠,屁顛屁顛地出去送季萍媛。
王曉翠看了看李喜良的背影,轉過頭來對溫純說:“你的盤子也給我吧,我一塊兒送過去。”
溫純也沒客氣,把盤子推到王曉翠跟前,說:“我在門口等你,校園里走走吧。”
才出門,發現又下起了毛毛細雨。
3月的雨,清涼涼地打在黨校的樹和建筑上,也打在了溫純和王曉翠的身上,癢絲絲的,感覺不到濕潤,清爽中還帶點愜意。
一個盛名之下的最年輕副縣長,一個青年女干部中的學員代表,并肩走在黨校的綠蔭道上,還是很有點引人注目的。
從食堂走到了教學大樓,又從教學大樓走到了梅子山下的湖邊,王曉翠一直低著頭不說話,放佛又回到了大學時期的羞澀歲月。
曾經有過那么一段近乎曖昧的交往,王曉翠有點尷尬還是可以理解的
溫純打破了沉默,禮節性地問道:“曉翠,這幾年還好吧?”
本以為王曉翠會很自然地回答一聲還好,沒想到她竟然直截了當地說:“不好!”
“為什么呢?”溫純奇怪地問道。
要知道,一個女同志,才工作幾年,就當上了一個縣的團委書記,應該算是混得不錯了,即便沒有值得驕傲的成就感,至少還不能說不好吧。
王曉翠不做聲。
溫純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她。
王曉翠咬著嘴唇,就是不開口。
停頓了一會兒,溫純忍不住追問道:“曉翠,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反正就是不好。”說這話的時候,王曉翠滿是委屈。
這個王曉翠,曾經被溫純精心呵護過,她的可憐兮兮還是讓溫純有些心痛。
他充滿溫情地說:“曉翠,有什么委屈和難處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幫你。”
話音剛落,王曉翠抬起了頭,眼圈紅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遇見了親人一般,用手捂著臉,無聲地嗚咽起來,淚水從手指縫中緩緩流淌了出來。
這下,溫純竟有些手足無措了。
女人的眼淚是撥動男人心弦的最銳利武器。
難道,這幾年王曉翠在西山縣有過難以啟齒的遭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