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純定定神,用手來推,白小姐正好迎了上來,溫純的手就碰到了一團軟乎乎熱乎乎的肉團,白小姐作嬌羞狀,說:“哎呀,鐘老板好壞喲。你看也看了,摸了摸了,該罰酒,罰酒。”說著,又倒了一滿杯,逼著溫純喝了。
剛喝完,白小姐還不敢罷休,又附在溫純的耳邊悄聲道:“你知道嗎?我那個地方就是白板,你再喝一杯,回頭我讓你見識見識,如何?”
這哪里是勸酒,簡直就是裸的誘惑。
沒等溫純回答,洪小姐端著杯子擠過來了,強行把白小姐拉開,嬌滴滴地說:“白妹妹,你別一個人吃獨食啊,我和這位鐘老板也是一家子,我要陪他喝一杯呢。”
白小姐不干,又擠過來,溫純的一左一右兩張臉都貼上了軟乎乎地兩團肉,動彈不得了。
白小姐搶白道:“洪姐姐,你和秦老板是一家子,怎么又跟鐘老板是一家子呢。”
洪小姐說:“嘻嘻,我姓洪,他姓鐘,紅中紅中,密不可分,我比你跟他還親呢。”
廖國凡擊掌叫好:“太對了,該喝,該喝。”
洪小姐又強行和溫純喝了一杯。
這還沒算完,陪著廖國凡的花小姐又端著杯子擠過來了,說:“我和鐘先生也是一家人呢,我要和鐘老板喝交杯酒。”
這下可好,溫純的左中右全是白花花的肉團了。
白小姐這回真急眼了,她帶著哭腔叫道:“憑什么呀,憑什么呀,你們不帶這樣欺負人的,我好不容易找到個親人,你們怎么都跟我搶啊。”
洪小姐假裝主持公道,說:“花妹妹,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們紅中白板一家親,也沒敢要說喝交杯酒,你一個姓花的,憑什么要和我們鐘老板喝交杯酒啊。”
花小姐倒不著急,不緊不慢地說:“兩位姐姐別急嘛,還是老規矩,說得出道理就喝交杯酒,說不出道道來,就該我罰酒嘛。”
廖國凡都跟著起哄:“說,說,你這才真的是吃里扒外花了心了,你要是說不出道道來,別說鐘老板不肯依你,我先要扒了你的皮。”
“好怕怕喲。”花小姐作膽怯狀,細聲慢氣地說:“中心開花這個詞你們總聽說過吧,那意思就是說姓鐘的老板心里有我這個姓花的。鐘老板,你不喜歡中心開花嗎?”
花小姐一只手端著酒杯,另一只手抓住溫純的手,強行往她褲襠底下的中心部位按。
溫純稍一用力,手才沒有被按在中心上。
范建偉見狀,哈哈大笑:“男人哪里有不喜歡中心開花的嘛。”
廖國凡也跟著笑:“有道理,有道理,鐘老板,既然你們都中心開花了,該喝交杯酒。”
花小姐得意洋洋,她拉起溫純不肯按中心的手,輕輕地把端著酒杯的手臂挽過來,溫純為了擺脫她的糾纏,只得就勢把酒也喝了,算是勉強喝了交杯酒。
連著喝了幾杯,溫純感覺不妙,暗暗罵道:“奶奶個熊的,廖國凡和范建偉竄通一氣,想要聯手把我灌迷糊呢。”
至于灌迷糊了會發生些什么,溫純自然明白,以這幾個小姐的熱辣程度,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被酒沖昏了頭腦之后,面對一大堆白花花的肉團,難免要失控而干出中心開花的丑事來。
搞不好這“書香門第”的孔老板也是知情者,要不,偏偏我改姓了鐘,來的一幫小姐個個美貌如花不說,還人人伶牙俐齒,巧舌如簧,繞著彎子跟自己套成了一家人,擺明了就是要聯合演一出“引君入甕”的好戲。
想到這里,溫純暗暗叫苦,這種場面之下,根本沒有機會給外面的曾國強發短信,就是發了,估計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可以幫自己解圍脫身。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搶先機暗度陳倉。
溫純站了起來,大聲說:“慢著,慢著,我姓的這個鐘,不是你們說的紅中的中,更不是什么中心開花的中,這酒算是白喝了。”
三個小姐還圍著溫純在不依不饒地嘰嘰喳喳。
廖國凡和范建偉對視了一眼,暗暗點了點頭,然后喝住了三位:“妹妹們,各歸各位,聽鐘老板說。”
洪小姐回了座位,倒在了范建偉的懷里;花小姐拉著廖國凡的胳膊,手在他的大腿上不斷地摩挲。白小姐則環住溫純的腰,睜著大大的眼睛,用渴望的眼神仰望著溫純。
溫純慢悠悠地說:“我這個鐘,是鐘馗的鐘。幾位書香門第的丫頭,知道是哪個鐘了嗎?”
三個小妹妹面面相覷,都是一副茫然狀,溫純剛才說出來的名字太陌生了,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洪小姐率先發難:“鐘老板,哪里有你說的那個人哦。”
“當然有,我說出來,你們一個人陪我這兩位朋友喝一杯。”
還沒等范建偉和廖國凡開口,三個小姐同聲答應了。她們陪酒的目的本來就是想方設法讓客人多喝,客人喝得越多,她們提成越高,溫純這個提議,她們當然要拍手歡迎。
溫純用手蘸了酒水,在潔白的餐桌布上一筆一劃地寫了“鐘馗”兩個字:“認識嗎?”
白小姐是陪溫純的,自然要裝出向著溫純的樣子,點頭說:“好像……在哪里見過?是不是一個特強壯的男人啊?”
洪小姐從范建偉的大腿上抬起頭,開玩笑說:“嘻嘻,白妹妹,你什么強壯男人沒見過啊?莫非比鐘老板還強壯?”
花小姐也搖著廖國凡的胳膊跟著叫喚:“嘿嘿,這就是鐘老板的名字吧。是不是嘛,是不是嘛。”
廖國凡畢竟是位公司的副總,這鐘馗的馗字他讀不上來,但鐘馗這個名字還是知道的,他拍著花小姐的臉蛋說:“哼哼,還是書香門第的呢,連捉鬼的鐘馗也不知道,你們把洞老板的臉都丟光了。”
白小姐笑了:“你們喝酒,喝酒。”
洪小姐和花小姐就強行逼著范建偉和廖國凡喝酒。
喝完了,范建偉又開始使壞,眼睛還在往溫純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