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慢慢扭過頭來的楊遠之,看見面前的胡云楚潔白裸露的身子時,腦子還是一下就不聽使喚了,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就涌到了腦袋上,眼睛里再也放不下任何東西,只有一具曲線美妙的女性身軀在面前閃動的白晃晃的一片。
后來發生的事情,楊遠之的記憶變成一段一段的,有時候清晰無比,有時候又如此的模糊。能夠記的清楚的,大都不好意思拿出來說。實戰經驗為零的楊遠之,在劍拔弩張興奮且又有點慌亂的橫沖直撞不得其門而入的時候,一只柔軟溫暖的手牽引著楊遠之來到一個草肥水美的地帶。如饑似渴的楊遠之一頭扎進去,沒根而入的同時聽見耳邊胡云楚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幾乎是在這個同時楊遠之失控了,一份劇烈的快感,從根部瞬間蔓延到全身,然后楊遠之腦子里一片空白。
事后慢慢的回想起來,還真的有點丟人,一點也不像網絡小說里描寫的男主角那樣,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什么身下嬌聲顫顫,不堪撻伐,這一類的描寫,多少顯得有點扯淡。
不過好在年輕,趴在胡云楚的身體上稍事醞釀后,不需要胡云楚的再次牽引,楊遠之便再次開始尋找那份令人快活的無法抗拒的快感。
一次、兩次、三次、……,到底多少次?楊遠之有點數不過來了。
只知道感覺到饑餓的事后,天似乎已經暗了下來,胡云楚居然還能掙扎著起來張羅燒飯的事情,再一次雄辯的證明了,女人的承受能力遠遠不是那些處男寫手們YY的那樣不堪。當然不能排除特殊情況,不過特殊情況就是特殊情況。
對面三樓上的夜魅和夜來香,足足等了一天一夜,沒能等到胡云楚出現。這種局面下,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對狗男女在旅館里關上門沒干什么好事。
任務就是任務,就算再想沖進去看一場戲,然后將用槍指著那對男女,看著他們在槍口下簌簌發抖,姐妹倆只能在耐心的繼續蹲守時罵幾句奸夫淫婦發泄一下。
早晨的恒星剛剛露出一個囫圇身子,門外輕輕的三長兩短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快速靠在門后的夜魅收起了短槍,不是過于小心,而是因為103小組的事情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開門后進來的是林克,也不知道林子恒那個秘書是怎么想的,林克的和林佳荃居然共用一個辦公室,不想在辦公室里面對林佳荃,林克一大早就摸到這里來。
“怎么樣了?”林克進門就問。
“還是沒動靜,干脆我們殺進去得了,大不了拆了這家破旅館。”夜魅很是不爽的回答,長時間的蹲守讓人的情緒變得有點急躁了。
“就是,特務署辦事,什么事后這么畏首畏尾了?”夜來香也不滿的插上一句。
“對面的那個小旅館,別看它生意不怎么樣,旅館的股東們都不是簡單的人物。”林克苦笑搖頭,端起望遠鏡看看了對面的三樓窗戶,窗簾已久捂的嚴嚴實實的。
“幾個股東,土財主,有什么了不起的?”夜來香不屑的瞥了瞥嘴,林克放下望遠鏡,回頭朝她笑著說:“是沒什么了不起的。不過就是一個上將,三個中將,二十幾個少將,酒喝多了一人拿了一萬塊錢弄來好玩的。”
夜魅和夜來香的嘴巴有點合不上了,一個小旅館怎么可能會有這么深的背景?林克看著她們的表情,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膀攤開雙手苦笑著,腦子里浮現是去兩年前‘斗圣’林雄風的壽宴上,葉琳娜隨口說了離開葉家生活沒著落,想開個小旅館糊口;一幫子時刻惦記著拍林雄風馬屁的后生晚輩,還有幾個上了歲數閑的無聊的老頭,看見葉琳娜一副小白花的無助的表情,紛紛慷慨解囊;還怕葉琳娜不收,繞了一個彎子表示要入股的熱鬧場面。
林克沒有給姐妹倆解釋的心情,拿起電話給辦公室里的林佳荃通了個氣。昨夜林佳荃就睡在辦公室里,電話里的聲音還有點沙啞,估計是沒怎么睡的好的緣故。
林克放下電話,端起望遠鏡繼續觀察的事后,姐妹倆還在剛才聽到的消息里發呆呢。
望遠鏡里的旅館三樓的窗簾,這事后拉開了一個角,不等林克看清楚里面的情況,窗簾又拉上了。
“太陽已經出來了,你一夜沒回去,你家里人怎么也不表示一下擔心,電話也沒打一個過來。”楊遠之看著揉著眼睛的胡云楚,不由的笑著打趣了一句。
盡管已經將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下了,但是在完全冷清下來后,赤身裸體的面對楊遠之的目光,胡云楚還是感覺到了一點羞澀,探出手來拉了一下被子,遮住胸口后,雙手摟住楊遠之的脖子,臉貼在楊遠之的胸前,輕聲的應答說:“怎么?才一晚上你就嫌棄我了?巴不得我我家的人打電話來叫我回去?”
“哪有啊,我也就是隨口一問嘛,表示一下關心而已。”楊遠之悄悄的抹了一把冷汗,心道這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說的一點都沒錯。
胡云楚甜蜜的笑了笑,昨天確實家里沒電話打過來,那是因為胡云楚威脅胡子真,膽敢騷擾胡云楚的勾男計劃,就給他的飯菜里下巴豆。
床單有點薄,蓋在胡云楚的身上,胸前的兩點微微的現出一點輪廓來,楊遠之的手忍不住的伸進被單下面。
“昨夜都摸了一夜了,還沒摸夠啊?”胡云楚嬌羞無限的輕輕一身哼哼,楊遠之嘿嘿一笑說:“這東西摸起來非常爽,哪是摸幾次就夠的?”
說話間楊遠之兩個指頭捏住了一點,胡云楚忍不住的長呼一氣,一身嬌吟,本來就不怎么安分的某個部位,很受刺激的又抬頭了。
“再來一次?”
“嗯!……。”
房間里再一次想起了四射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