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然不一會,那邊老李家的喇叭就吹了起來,搭起靈棚一命嗚呼,開始做起法事,人已經死了。
余則成吩咐那少婦拿出十兩紋銀,過去祭吊,一算一場同僚。
少婦回來后,帶來消息,今天斬首這大夏國赫赫有名的大盜青云三鷹的老大,其中老二老三前來劫法場,最后一番大戰,老大沒有救出去。老二老三也身陷此地,一起被抓了起來。
這劫法場乃是大罪,立刻重判,三天后就判決完畢,兄弟三人,一起斬立決。
這一日余則成斬首回來,斬殺十一人,回來后再次做畫,借以磨滅殺生之道。
然后就聽見外面傳來敲門聲。余則成長嘆一聲,搖搖頭,風欲靜樹不止按照規矩那縣尉,府尉的引領斬首之人親屬都是夜晚時刻來臨。這時到來只有一個可能,被人所迫。
少婦過去開門,縣尉臉色蒼白的帶著四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三男一女,雖然個個樣貌英俊,但是身上都帶著殺氣,手上都有人命。其中二人抬著一個大箱子,那箱子沉重無比,通過他們的腳印就能確定里面都是黃金。
縣尉面色蒼白,顫顫巍巍的說道:
,訓老,老余,他們來找你,和你合計斬首事宜,我還有事,你們聊。,,
說完,他就急忙想要離開,其中一個年輕人一起和他離開,出去之后殺氣一閃,一切都歸于平靜。
另外三人默默的走了進來,其中那女孩面上帶笑,說道:
,訓請問您就是一刀斬前輩嗎?我們有事相求。“
余則成毫不搭理他們三人,只是在那里默默的作畫,那少婦經驗豐富,看出不對頭,悄悄的離開。
不一會那個年輕人回來,點點頭。意思處理完畢。
在少女的帶領下,四人邁步走到這大堂之中,少女一歪頭,說道:
,,什么聲音。好像有人再喊叫?“
其他的少年們側耳傾聽,說道:
“什么都沒有聽到啊。”
少女看著余則成,看著他在描畫著肖像,說道:
“惟妙惟肖,前輩我們到此想求你出件事情。“
說完那兩個年輕人將那箱子打開。頓時里面金光閃閃,露出一箱子的黃金。
余則成看都沒有看一眼,還在那里做畫,少女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只要前輩在明天的法場上幫助我們晚出刀一刻,這些金子就都是你的了。”
余則成還是不理他們,繼續做畫,那少女也不在于余則成的反應,只是默默的看著余則成的身材,那黃金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看了一會,那其中的一個壯漢說道:
“小姐,怎么樣,讓我們誰來裝扮他。”
少女說道:
“讓老呂來吧,和他體形身材十分的想象,他還喜歡帶面具,這容都不用易了。“
其中一個年輕人說道:
“好的,放下吧,大小姐,事情一定可以給你辦好。”
他們幾個完全無視余則成的存在。在這里聊了起來,打算殺掉余則成,冒充明天他到法場之上執行斬首任務,借以救出那青云三鷹。
他們聊他們的,余則成做自己的。終于這十一副畫像完成,余則成看著這些肖像,不斷的點頭,然后走到一邊,放下一個橫木,將這些畫像一一的掛在橫木之上,將它們拉起。懸掛在大堂的棚上。
那四個人看著余則成默然的完成此事,不言不語,也不把他們放在眼中,頓時勃然大怒。其中一人就要發火,伸手就去抓余則成的肩膀。突然間他好像聽到無數的人在竊竊私語,抬頭一看,只見數千肖像掛在那棚頂,微風一吹,它們沙沙作響,好像在悄聲說話一樣。
這四人才注意到這么多的肖像。看著這些肖像,頓時他們知道這是什么,神色全部一變。
這就好像數千人在他們的頭頂看著他們,那少女依稀感到其中有的肖像正在向著她笑,那笑容恐怖無比。
余則成還是不搭理他們,這時那少婦在遠處喊道:
“飯好了,老爺,可以吃飯了。”
余則成就向著那里走去,那少女一咬牙,低聲說道:
“裝神弄鬼,殺了他。”
殺念一起,四人就要動手,就聽見頭頂之上那沙沙聲越來越大,好像無數人在吼叫,只見那些肖像都活了一樣,好像喊道:
“還我頭來。“
這聲音越來越大,四人嚇得面無人色,突然有一人捂著腦袋開始嚎叫。然后四人全部倒地,開始慘叫,不一會嘭嘭嘭,連續四聲脆響,就沒有了聲息。
少婦走到堂中,開始向外拉扯尸體。在那后院的的菜地中,早已挖好了大坑,將他們四人放入,就地掩埋。
這些肖像之中,蘊含而來余則成對殺生之力的理解,每一幅畫都蘊含,大道之氣,四人起了殺機,自動吸引著殺生之力,他們的身體如何能忍受這天道之力,最后身體抵御不住。全部破裂,當場死亡。
少婦將他們掩埋之后,開始清洗那大堂上的血跡,這樣的事情一年都會遇到幾次,雖然恐怖無比,但是她從來不過問。
一切做完,那一箱子黃金,她也拼命的拎起來,抬到那自己的屋中。余則成這些年的收入都由她保管。都屬于她的。
傍晚時分,又有人敲門,對面李家快刀李的老婆孩子來到余則成的門前。
少婦將他們迎進家門,看到余則成奉上白銀百兩,然后他們全部跪下。苦苦哀求明天余則成斬首之時,慢刀將那青云三鷹斬殺,為他們家的老李報仇。
余則成只是微笑,默默不語,也不搭理他們,那少婦將他們送回家中。
第二天法場之上,由于那少女四人的離奇失蹤,再無他人能夠組織起營救,余則成走到法場之上,揮舞鬼頭刀,一刀那大鷹頭顱飛起。
二鷹三鷹頓昧怒罵不止,大叫做鬼也要報仇,不過都是一刀而已。三人一起歸西。
斬首完畢,回歸家中,再次作畫,有人向著院落中丟起石頭,正是那李家小孩,那李家婆子在大門口叫賣。
他們恨余則成斬殺三鷹如此痛快。余則成只是一笑,毫不在意,我尋我道,這不過是路邊小草,轉眼即逝。
就這樣余則成在此斬首,日日斷頭。轉眼眼四年之后,那大堂之上掛起的人頭肖像足足過萬,風聲一吹,頓時嘩嘩作響。
這些肖像在殺生之力的護衛之下,風雨中墨色不減,宣紙不破,那人臉表情豐富,各有千秋。
余則成上午削豆腐,午時斷人之頭,下午畫畫,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那背后的殺字,浮現又消失,消失又浮現,消消現現足足九次之后。徹底消散,再無痕跡。
這一日,朝中三派閣老一派徹底被斗倒,大夏形式一變,閣老一家。禍及九族,千余口,全部問斬菜市口。
這樣的斬刑;大夏所有的劊子手都要參加,甚至在其他地方調集一些兼職的劊子手。
這一天,還是人,人海,無數與這閣老一家,有恩的有仇的世人匯集此處,有人高聲慶賀,有人大哭送行,一派熱鬧景色。
午時三刻到了,開始行刑,可是今天余則成卻沒有動,他看著那些待斬之人,突然間癡了。
這種情況以前也發生過,有的劊子手忍受不住這無盡的殺生斬首,在法場之上突然發瘋,那監斬官長嘆一聲,從此失去了一把好手,念在多年的交情上,無視余則成的存在。繼續執行斬首命令。
那人頭一個個的飛起,上到八十老翁,下到五六歲幼子,禍及九族。全部都要斬首,最后就剩下閣老的櫚子,一個三歲嬰孩。
那些劊子手誰也不忍心下手,但是律法森嚴,不得不斬。
猛的余則成動了,他說道: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一瞬間余則成再次悟道,在那丹田之內,金丹之上浮出一絲金星,隨著這金丹環繞運轉,那金星開始吸收無盡的殺生之力。余則成家中大堂之上的所有肖像開始燃燒,變成熊熊火焰。
無盡的力量匯集到余則成的體內,那絲金星慢慢變化,隨著它的旋轉。那光芒漸漸的匯集在一起,慢慢的化成人形,變成了一個嬰兒模樣的。這就是化生元嬰,可惜這元嬰處于那半實半幻之間,這只是那假嬰。
不過這假嬰一成,一瞬間余則成的身上發出無數強光,這強光照耀整個大夏國都,頓時所有人全部震驚。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一聲嘯聲響起,余則成翩翩走到那嬰兒面前,說道:
“不要殺了,殺的夠多了的了,要殺,就殺我吧。”
說完將那嬰兒一丟,丟到人群之中。然后丟起自己鬼頭刀,刀光一閃,余則成人頭落下,替那嬰兒死去。
看客無比嘩然,一刀斬竟然替一個嬰兒自斬頭顱,簡直不可思議之事。人聲鼎沸,閣老一家殘余勢力,借機保下這個嬰兒。
大堂著火,那少婦立刻將所有的金銀裝車,按照余則成的吩牲,遠走他鄉,到異地過起富貴財主的幸福生活。
二十一年后,這孩子長大成人。篡位成功,成為大夏君主。
他冊封當年替他而死的一刀斬為刀神,從此以后,這一刀斬成為所有劊子手祭拜的神帝,后來慢慢的安展成捕快六扇門等等官差小吏祭拜的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