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西臉黑,眼紅,青筋起,聲音發顫:“你這個混球。”
“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李術又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又拿著一長繩子。李術很羞澀的道,別不是要死,我也是很少在女孩面前露出我的身子的,你算是大飽眼福了。
李術,你要是帶種的男人就殺我,否則讓我活下來你會后悔。
你別恐嚇我,我這人經不起恐嚇。
李水不費吹風之力的用繩子綁住了丁小西,丁小四在掙扎過程中把各種惡毒的話都機關槍的發射到李術的耳朵,奈何李術這廝是百毒不侵,笑得更加的燦爛。
李術居高臨下的瞅著丁小西,點燃了蠟燭,笑道:“說不說?”丁小西臉色煞白,望著李術那一張貌似掛著很純真的笑,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李術琢磨著下巴。“不說?這么強悍。”
丁小西此刻被綁在椅子上,整個人完全的被李術玩弄在手掌中。
“我一邊滴蠟,一邊拿著皮帶抽你,那叫過癮來著。”李術笑嘻嘻走到了丁小西前面,蹲下。丁小西直接噴出唾沫飛濺到李術的那一張掛著笑容的臉。李術沒當做一回事,道看來我不使出一些手段你是不會說的?
丁小西沒有流淚,想著那個姐姐不會自己救出火坑的。
李術道,我喜歡你這樣的娘們,剛烈,非常之剛烈。你要是哭哭啼啼的我反而看不起你。
手上的蠟燭微微往下。
丁小西手背一燙,低頭看著手背起了一點紅,李術你大爺的不是男人。
李術哈哈大笑,越發的顯得可惡,道別這么說嘛,我這人其實是好人來著,要是你不惹我,我肯定把你當朋友。
我是你大爺。
我大爺要是聽見你這話,估計會很歡喜,不過他應該有五十幾歲了,你放過他老人家吧。
丁小西閉上了嘴巴,內心的恐懼沒有顯露而出,她終于知道,自己要是流露出恐懼那么李術會更加的得意。
李術突然厲聲道,草,你到底說不說?
丁小西耳朵都疼了,沖著李術大喊,我就不說。
李術又折騰了下,丁小西的兩邊手背都起了紅點點,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李術,恨不得吃了李術。
李術有些驚異,這娘們還真的不怕折騰,看來是遇上折騰的老祖了。
李術把蠟燭放到桌子上道能忍,那么接下來我看你什么忍?
李術嘿嘿的笑著,把那一把讓自己中毒的匕首變魔術的亮出來。
“你要殺我?”丁小西舒心了,她想死,可是又沒有咬舌的勇氣。李術殺了自己,正合她意。
李術道,殺你?不,我可是三好學生,從小都是,我只不過在你的臉上劃傷幾道而已。
我草你大爺。
我大爺怕經不起你折騰啊。
丁小西再一次的發現一個無奈的事情,李術的毒話比她更勝一壽,處處壓著她。
李術把匕首貼著丁小西那一張柔嫩的臉蛋,丁小西感覺到冰冷的涼意,李術閉上了眼睛,最后問一次,叫什么。
丁小西。
為什么殺我?
這是命令。
誰的命令?
午夜。
他現在在哪?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你老娘我不知道。丁小西的聲音有了幾分的哽咽。她咬著下唇已經出血,她告訴過自己不可以哭,因為她從來沒有在男人的面前哭,更不要說在李術這種卑鄙無恥的男人面前。
你們還有什么人?
我就知道有野狼和秋菊姐姐,其余人我都不知道。
什么聯系?
都是他們聯系我的。
李術知道再問也問不出需要的答案。“抱歉,我這是頭一回做這種事情,下不為例。”李術顯得誠意十足的道。接著解開了丁小西身上的繩子。
李術,我要是不殺你,我他娘的就是被狗操的爛逼。
李術嘆息一聲,何必呢我不就是滴蠟嘛,你這要是讓狗操了,我還替你心疼來著。李術走出房間,看見黃雀依舊不為所動之色在刺繡。
真的是高手啊。李術在心里說了一聲。
李術道,我先回學校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打我電話,隨時都行。
等李術走后,黃雀熬了幾片聞著有臭味的葉片,十分鐘之后,熬好了,倒上半碗,走進了臥室。
“涂在紅點上,會好很快。”
丁小西用一種恨得咬牙又無可奈何的眼神盯著黃雀,這真的是一個女人嗎?她的心太毒,太硬。
是不是你用銀針使得我全身沒有力氣的?丁小西殺氣騰騰的道。
丁小西道,你敢不敢讓我恢復力氣?我和你公平決戰。
黃雀看了丁小西一眼,走到丁小西的前面,手指間多了一根銀針,飛快的在丁小西的肩膀上和脖子的兩個穴位扎了兩下好像螞蟻咬一般。
姐姐,謝謝你。丁小西沒等話落下,右手突然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擊向黃雀的咽喉。在這么近得距離就像是除非是大羅神仙才能避開,黃雀不是大羅神仙,只是一個修煉了道家一些平常修身養性的武術而已。
丁小西的手腕再不能前進半分,她的手腕被黃雀穩穩的握住,同時讓丁小西不敢動彈的是那一條小蛇從她的袖中鉆了出來。
不要對一個你未知的對手強行出手。黃雀道,緩緩走出了臥室。
丁小西整個身子都涼透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的殺手锏在黃雀的面前不堪一擊。即使恢復了力氣,丁小西也是插翅難飛,她根本不是黃雀的對手,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丁小西心道,哼,臭女人是你逼我的。丁小西突然用兩根手指從自己的內衣夾出一顆紅色的圓形藥丸,吃了我這一顆藥,管你是大羅神仙也要被我收服。
對于剛才黃雀的驚艷強悍表現,丁小西還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