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旋,你泡一壺茶給他們端過去,別怠慢遠方來的貴人。”賈緣透著神秘之色道。
賈旋點點頭,去泡茶。
李術覺得這老板是越發的顯得牛叉了,他可以推算得出剛才的中年男子是從遠方來的?還是貴人?所謂的貴人大多是當官的之類,抑或家族悠遠名門望族之類才可以稱之貴人,那個中年男子是遠方來的貴人?
看出李術狐疑的之色,賈緣笑了笑:“不相信?”
李術先是沉思了一番,然后用肯定的語氣道:“我還是相信的話。”
賈緣突然轉移了話題,道:“你覺得賈旋什么樣?”
李術愕然一下,搞不懂這話的意思?道:“嗯,還成,雖不說是大美女,但也是清純可人一個。”
賈緣道:“那么我將她交給你,你接受嗎?”
李術覺得牙齦有些疼了,無緣無故把自己的女兒交給自己,難道是看上自己?不可能吧?他可不相信他有這么好的運氣,李術道:“這個,按照男人的想法,我是來者不拒的,可我又相信天上沒有掉下的餡餅,你把賈旋給我,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陰謀。”
“我不是把她給你,而是托你幫我照顧。”
李術恍然之色,道:“這沒問題,你要出遠門?”
賈緣道:“要出遠門,賈旋自小跟我,沒吃過苦,你要好好的幫我照顧她,以后興許你有什么問題想不通的可以問她。”
李術沒明白這話的意思,難道這就是所謂什么天機不可泄漏,他有什么不懂的問題要問賈旋的?
“雖然我的人品不什么好的,但勉強可以幫你照顧好她的。”
賈緣站起來道:“那就可以了,謝謝,你會得到好報的。”
“這話不什么好聽,我要是不樂意接受,我就沒好報。”李術一副郁悶的樣子。
“話還真的是這么說的。”賈緣走出了房間,來到客廳。
那個中年男子正在把玩一件瓷器。
“請喝茶。”賈旋端上了濃郁的一杯茶。
“謝謝。”中年男子笑道,輕喝了一口。
李術也走出來,當看見站在門口處的那臉色蒼白的年經人時候,露出一個很是稀罕的如臨大敵的表情。
很強悍的戰斗實力。李術一眼就看出那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年經人的修為。
臉色蒼白的年經人也是微微的擰眉,眼睛的注意力全部在李術的身上。
“我很久沒有去海邊看鄧公了,還有周公,想來他們會怪罪于我吧。”賈緣微微露出嘆息道。
李術的神色鮮少有震驚之色的,但是聽到賈緣的話,他的心跳嘭然的似乎爆炸了,鄧公?該不會是那個鄧公吧?李術全身肌肉有緊繃在一起。那么這個中年男子就是鄧公的后人了,他來找賈緣不是算命的吧?
中年男子笑道:“賈老先生有時間去看就成,他們不會怪罪于老先生。”看了一下李術和賈旋。
“賈旋,你再去泡一壺茶。”賈緣道。
賈旋知道父親是借故支開自己,可李術為什么可以留下?
賈旋微微的不悅,可還是離開客廳。
中年男子道:“老先生,那一次時間你推測很準確,這一次我想請老先生再推測一次?我華夏兩年后的走勢?”
“兩年后?那應該是換屆了。”賈緣突然露出一絲很是復雜的笑容,“看來我要離開這里了,鄧公當年問我關于華夏五十年發生的大事,我沒說,有兩個原因,其一,這里面有太多的不確定的因素。我推測的未必準。其二,國運這種事情不是我能推測得出,因為歷史會因為某種極小的事情而改變。”
說道這個點上的時候,李術已經完全不能用震驚心情來形容了。
這個人是天機老人?
不可能的事情偏偏變成了可能,一個古玩店的老板會是天機老人?可以預知華夏走勢神秘天機老人?
他的樣子看上去不超過四十歲啊?難道是易容了?只有這個可能了。
中年男子道:“賈老先生說笑了,有些話是不能泄露的,這我明白,但因這一次事態嚴重,華夏很有可能發生朝著相反的方向前進,故此,請老先生明示。”
中年男子走到了賈緣的前面,深深的鞠躬。
“鄧公子,我擔待不起啊。”賈緣道,“鄧公對我有恩,你的事情我不是不能幫,而是真的有難言之隱。我只是一個江湖術士而已。不如這樣,你來燕京一趟也不容易,我就送你一個古玩。”
賈緣起身,走進房間,出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把瓷盤,李術看過去,好像是乾隆年間的。
那個姓鄧的男子道:“老先生,多謝。”露出感激之色。
“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賈緣道,把瓷盤遞給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雙手接過,道謝之后,走出了古玩店。
“公子,這一趟之行我們不是白來了?”臉色蒼白的年經人出聲道。
“那可未必。”鄧姓男子道,“謎底就在下面。”把瓷盤底部一翻,有幾行紅色的小字。
古玩店里,賈緣對著李術道:“你現在應該我是誰了吧?”
李術道:“我寧愿不知道你是誰,知道你的人都是少數,我算是少數的人之一,這種少數人很危險。”
賈緣道:“你倒是不用怕,你不是短命的人。”
“我知道我不是短命之人,可我怕的是一生都不得安寧啊。”李術絲毫沒有興奮之色,他可沒興趣管什么國運不國運的,那是上位者做的事情。那也是上位者該知道的事情,他若是知道不該知道得事情確實是很槽糕。
李術道:“剛才你說把賈旋托給我照顧我現在可以說不嗎?”
賈緣道:“可以說不,只是以后你會找她的。”
“那還算了,你的話那么有預知性,我還是先把賈旋留在身邊的,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問她。”
賈緣道:“和我進房間,給你看一些東西。”
李術神色帶著一絲的猶豫。
“李探花的兒子就這么懦弱了沒有種了?”賈緣“刺”了一下李術。
丫的,這人連他是誰都知道了,神人?
李術笑道:“看來我做什么都被你算出來了,你有時候未必太可怕一些。”
“泄露天機死。”賈緣露出后怕之色道,“你不懂這種這種詛咒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