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宮本君。”只見一個身穿麻衣僧服的男子從黑暗中走出來,他的五官看上去很普通,相信很多人看了一眼就會忘記。他叫伊藤賀,是所有僧侶中最年經卻也是身份最高的一個,他是靖國神社一破大師的關門弟子。
宮本真也對了合十:“好久不見,伊藤君。”
伊藤賀道:“請跟我來吧。”他好像已經得知了宮本真的要來這里的目的,不僅僅是朝拜一下靖國神社,更是來和老師指點迷津的。
穿過一條布滿了黑布繡著菊花的布紗,宮本真在伊藤賀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房間。
那個老人跟在宮本真的身后。
“你在這里等我。”宮本真轉頭道。
老人默默的點頭。
伊藤賀輕輕的敲門,三下,然后怕打擾一破大師似的,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脫下鞋子,踩在柔軟的黑色布上。
繞是宮本真是山口組的太子爺在這里也不敢造次,也是脫下了鞋子,穿著襪子走了進去,對著一個正坐在蒲團上打坐的花白的頭發的大概五十歲上下的老人跪拜三下。
伊藤賀立在一破大師的身后。
“你的師父還好嗎?”一破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對著跪拜的宮本真道。
“家師很好,他說不日來和大師見面。”宮本真的師父就是日本國第一的木偶大師,硅右。
“我也有很多年未見他了,也是時候該見一面了。”一破大師道,“你這一次目的是什么?”
“家師在華夏布控的木偶人被人發現了。”宮本真緩緩道來,“我想請大師幫我看看到底是何人作為?”
“你們還是在華夏放了很多木偶人啊。”一破有點感嘆的說,“華夏政府和遲早會發現的。”
宮本真道:“麻煩大師了。”他知道一破大師一直很反對山口組暗藏木偶在華夏搞情報和顛覆活動。他們盡管政見不合,但還是“朋友”。
“你的師父救過我一命,他要我做的事我還是會做的。”一破大師起身,看了宮本真一眼,心里道,“中日永無寧日了。”
“伊藤。”一破對著伊藤賀叫了一聲。
伊藤賀知道他的意思,走進了內置的小房間,從中取來一本泛著古老而神秘氣息的書。
一破神色恭敬的接過這一本書:“天佑我皇。”
一破緩緩的打開那一本書,散發一種黑暗的邪惡的光芒。
這是一本可以看穿過去一年內發生所有事情神奇書本。而一破正是神秘的持有者。
一破的衣服充氣球的似的暴漲著,兩只眼睛開始輪流的轉動,左右上下,很是可怖的情狀。
那一本書開始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
書本上的頁數在一一翻動著。
突然一頁停止了翻動,一破大師已經看出了當時的情況。
“就是這個人。”一破舉著那一本書對著宮本真一照。
宮本真只覺得那一頁紙先是換變成水紋狀,接著是一面平面鏡子一般。
正中央赫然是一個年經人。
“他是華夏特工組的人?”宮本真問道。
“不,他是李術。”一破合上了那一本書,有些倦態,耗費了太能能量,使得他有些吃力,“李術?。”宮本真道,“我還以為是華夏特工組的人,這人對我而言是什么意思?”
“找到他就可以找到天機老人。”
“多謝大師。”宮本真恭敬的鞠躬,
“宮本。”一破突然叫住了退到門口的宮本真。
宮本真停住。
“你認為一個正義是什么?”
宮本真微微驚愕,隨即露出一個笑容:“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華夏擁有最大的資源,而我們日本正缺少,難道大師以為華夏會很友好的把資源送給我們開發,經濟決定一個國家的地位,只有日本經濟得到發展,我們才可以和美國平起平坐,永遠依附在美國鬼子下邊被他強奸,只怕日子不好過,不是嗎?”
“即使偶有快感,抑或是更深的痛楚的延伸。”伊藤賀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種奇異的微笑,也許是藏著某種玄機。
兩人走在黑布彌漫的走廊中,伊藤賀道:“師父許多年不出靖國神社了,思想也越發的陳舊了。”仰起頭,望著黑沉沉的天空,有一點的不快,“我不喜歡這種鬼天氣,讓人睡不好覺。”
宮本真閑閑一笑道:“伊藤君,有空去我那坐坐,我的地方隨之歡迎你。”
伊藤賀道:“有時間我會去的。”路過正殿的時候,望著那一排排的靈位,上面有著一些殺人如麻的戰犯,伊藤賀深深的鞠躬,給予最崇高的敬意。
“祖輩們的希望我們大日本成為亞洲第一。”宮本真緩緩道,“要想瓦解華夏必須內部著手,一個華夏人是一條龍,十個華夏人就是一群蟲。他們的宗教信仰已經喪失無疑,這就給我們可趁之機。”
伊藤賀冷靜道:“華夏人不是那么好的對付的,田中君還是先收集情報,培養在華夏內部的自己人。”
“當然。”宮本真輕輕道,“這些恩師早就在多年前部署了,雖說不是很有成效,但絕對可以讓華夏大吃一驚。”
伊藤賀道:“左田大師乃是日本第一人偶大師,我自然敬佩之極的,當年他也是參加了中日戰爭,我想這一次他會成功的。”
宮本真也是信誓旦旦道:“日本將成為世界強國,日本子民萬歲。”
伊藤賀道:“聽說內閣要組成新一輪的會選,你要參選嗎?”
“伊藤君的消息倒是靈通。”宮本真搖頭,道:“我不會參選,這一次參選主要是殺一些親華的官員而已。”他的面上有著殺機,“對待華夏,我們只有進攻才會舉得勝利,那些一天沒事做的官員腦子進水了才會阻擋我們的去路,說什么不要激怒華夏的一番言論,真是笑話,我要做的就是先把華夏的內部搞混亂。”
“那我先恭賀田中君舉得第一步勝利,先掃除國內的障礙。”伊藤賀道。
“必要時候我想請伊藤君幫忙。”宮本真低頭。真誠十足道。
“我會盡自己的義務的,再說,我和田中君是朋友。”
告別了伊藤賀,宮本真坐上了車子,老人道:“少爺,伊藤君確實一個不過多得人才。”
宮本真幽幽抽了一口煙道:“伊藤君這個人有些孤傲,要想讓此人徹底聽我的命令,也是一件難事,但假以時日,我保證他會親自來見我的。”
“停車。”老人倏然道,“少爺,我還是去打掃障礙。”下車。
“出來吧。”
黑色的煙霧緩緩的升起,接著出現了四個忍著,殺機沉沉的鎖定著眼前的貌不驚人的老人。
“原來是內閣的人。”坐在車里的宮本真惋惜道,“本來還想著留給你們幾天的命,這樣一來,我就至少大開殺戒了。”
四個忍者對視一眼,同時強攻對面的老人。四把武士刀在空中泛出令人肌膚顫栗的光芒。
老人巋然不動,眼睛注視著正面進攻的四個忍者。
兩個忍者在半空中突然消失,詭異之極。
“相比于華夏道術,我大日本的忍道確實差很多。”老人有著一絲感嘆,左足踏出一步,一個雞爪的似的手突然往空中一抓。赫然出現的是忍者,他好像知道忍者會在那個地方出現,所以早先出現,這樣忍者就是自動送死。
噶的一聲,忍者的脖子被老人扭斷。
老人又是一個詭異的轉身,抬腳,右足正中一個突然在半空中的忍者,后者被他的力道甩飛出去。
“死。”老者的大喝一聲,從第一個死者的手中奪下武士刀,手腕一抖,武士刀扎進了落地忍者的腹中。
“這才是真正的忍術。”老人的話落下,身子也是消失。
而那兩個后來的忍者驚懼的對視一眼,他們也是忍術界的二流高手,卻察覺不到老者的一絲氣息。
“你們將得到永生。”老者的話突然響在他們的耳邊。
下一秒,兩顆人頭高高飛起。
“少爺,耽誤你的行程了。”老人對著宮本真道歉道。
“忍術的第一人麻生老師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麻生雀笑而不語。車子在黑沉沉的夜行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