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華夏最年經的省長的許昭明家世強悍,父親曾是開國十大元帥之一,雖然在動蕩黑暗的歲月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但最后還是堅強的活了下來,而作為紅色二代的他早早的步入了政界,首先從最基層做起,然后一步一步的坐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他的努力,他的奮斗,以及他的智謀,這都是有目共睹的,除開他的身世之外,他是一個好官,最起碼他做了他該做的事情。
陸筵席領著李術來到許昭明家的時候,許昭明剛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送到門外。
陸筵席一見到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臉色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激動,立即上前,他好像有很多話要說,但見到老人的時候又一句話又說不說來,只是嘴巴翕動著。
李術跟在后面,見到那老人面容的時候,覺得很是眼熟,他的眉毛幾乎八字眉的,看上去是很嚴肅一絲不茍的老人,雖然已經是日漸蒼老,眼睛卻很是那么明亮和銳利,就像是一把利劍。
李術腦子一個閃光,終于知道這個老人是誰了?只是有些奇怪這老人怎的出現在云南了。
李術以為今天見到的最大的官了,想不到又出現了這么一個老人。
共和國已經退位的總理的朱老。
“筵席。”那個老人露出一個重逢的朋友似的笑容,“你這老怪果然是在云南啊。”
陸筵席壓抑住激動的心情,道:“總理,陸老怪想你啊。”
“呵呵,我早就不是總理了,走,走,我們去走一下。”
路筵席對昭明道:“李術可以完成我交給他的任務,許小子,你大可放心。”轉頭對著李術道,“我要和總理出去走下,你記住來之前我教你的步驟了嗎?”
李術點頭,帶著一絲恭敬神色看了一眼那個朱性老人,露出一個微笑。
兩個老人走后,許昭明對著李術道:“陸老爺子都把步驟教給你了想必你也熟練了吧。”
李術道:“嗯,我都熟練了。”
許昭明道:“那我們進去吧。”
許昭明領著李術來到了客廳,客廳中有兩個女人和一個小孩,許昭明簡單的做了介紹,一個是他夫人,一個是他夫人的妹子,還有一個是他的女二,大約18歲這樣,短頭發,面容很潔白,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李術和她們一一的說了下話之后就開始工作。
李術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半個時辰后,有一輛車子開到了許昭明家。
進來四個人,四個人抬著一個大水缸。
正是裝著蝴蝶魚的大水缸。
四人小心翼翼的放下后就離開。
李術走到了大水缸前面,抬頭看了一下上空,正是烈日當空的時候。
“這就是蝴蝶魚?真好看。”是許昭明的女兒許平走了過來,低頭看了一眼水缸誰的蝴蝶魚,贊美的說道。
李術笑道:“是很美麗,但蝴蝶魚本身就有毒。”
許平道:“有毒的東西往往都是誘惑別人的,好比鶴頂紅,不是么?”
李術還是笑道:“嗯,是這樣的。”
許平問道:“你跟陸老爺沒多久吧?”陸筵席老人她很清楚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平生只收一個徒弟,可為什么突然在晚年的時候又收徒弟了,這讓她有些好奇。
李術道:“嗯,是不久,也就幾天左右吧。”
許平道:“那你應該是有什么天賦吧,若不是這樣,我想陸爺爺是不會收你做徒弟的。”
李術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不是他的徒弟,他好像沒打算收了。”這個省長的千金倒是平易近人,身上沒有那種刁蠻和任性的脾氣。
許平搖頭,有些不相信的說道:“我知道陸爺爺的性子,要不是收你做做徒弟,他是不會教你的。”
李術看了下時間,半個時辰過去了,可以抓蝴蝶魚了。
李術道:“我先抓魚了。”戴上了那一雙特制的手套。
李術緊緊盯著一條在水缸中游動的蝴蝶魚,心情很平靜,越是這種場合,他反而平靜下來。
或許,他適合大場面而生。
李術的手似閃電一般的探進水缸中,再拿出來的時候,他的手里已經抓住了蝴蝶魚頭部。
許平看著有些目瞪口呆:“這么快?”
“抓魚的功夫我可是練了不少天。”
李術笑著走進了廚房,那是一間完全用木頭做成的廚房。
連木材都是沒有劈過的。
李術先拿著斧頭劈了十二根木頭,不多不少。
李術把三瓢水放到大鍋中,然后點火,接著燈火大后,把木頭放進去。
李術等水沸騰了,又把蝴蝶魚放進去。
等燒完十二根木頭燒完之后,蝴蝶魚也好了。
許平一直在看著李術,她見過陸筵席老人煮過這蝴蝶魚,李術的動作有些生疏,但基本的步驟都沒有記錯。
“嗯,好香啊。”
蝴蝶魚散發一股奇異的香味。
類似桂花香。
這時候許昭明走了進來,嗅到了蝴蝶魚的香味:“和陸老爺子的味道一樣,李術,你的水平不錯。”
李術道“謝謝。”
李術跟在許昭明身后,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之后,來到了一間小屋。
許昭明敲門了幾下,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李術進去一看,見到一個老人躺在床上,屋子中彌漫著很濃郁的中藥味。
老人大概八十多歲這樣,臉上慢慢的皺紋,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爸,蝴蝶魚做好了。”許昭明走到了老人的前面低聲道。
老人嗅到了蝴蝶魚的香味,整個人精神一振。
李術把盤子遞給許平。“姥爺,要好好的吃哦。”許平喂著老人吃蝴蝶魚。
許昭明和李術從房間走了出來。
許昭明道:“會下棋嗎、”
李術道:“會點。”
“下一盤。”
許昭明和李術在下棋。
許平喂好老人之后,也來到了他們身邊看他們下棋。
許平知道老爸的棋藝,對他很是信心。
李術與許昭明下棋并沒有想太多,即使對面是一個省的大佬。
該什么下還是什么下,絲毫不猶豫。
許昭明和李術下了三盤棋,沒有勝利者,兩人都是一勝一負,平局一盤。
許平帶著一絲羨慕的神色說:“李術,你的棋藝真好。”
李術道:“還成,也許是許叔叔是故意讓我的。“
許昭明擺手道:“不,下棋這東西我是不會讓人的,李術,你的棋藝很不錯。“
李術道:“謝謝。“
李術接到了陸筵席的電話。
“許叔叔,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出去。”
許昭明把李術送出來,說:“你是陸老爺子的弟子,那么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不介意和這個比你大了二十幾歲的人做朋友的話。”
李術有些想不到他作為一個省長會說這么直白的話,最起碼會說一些官話的,但顯然出乎意料了。
李術道:“許叔叔,其實我有些激動,真的,呵呵,那沒沒問題。”
許平等李術離開后,來到父親身邊。
“爸,我可是很少見你對人說這么直白的話。”許平揶揄的笑,“難道李術這么引起你的注意力?”
許昭明笑道:“對人也是有例外的,你知道他是誰的兒子?”
許平道:“難道是某個人的兒子?”
許昭明用一種連他也不知道的什么意味的笑容緩緩道:“他是李探花的兒子。”
許平才沒有聽說過李探花這個名字。
“平兒,以后你就知道了。”
許平點點頭。
李術回到陸筵席那里的時候,陸筵席看上去年經了十幾歲。
“怎么樣?”陸筵席問道。
李術道:“老爺子,按照的你步驟,做得不錯。”
陸筵席道:“那就好,我還真的怕你記錯步驟呢,對了,也許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
李術道:“老爺子,你要立刻這里?”
“去北京一趟。”陸筵席笑道,“去見見幾個老朋友。”
李術笑了笑:“老爺子,你這身份可是尊貴者呢,你要見的朋友一定是很有身份的人。”
“小子,別在那里胡思亂想,我就是一個廚子而已,我想無論他是多么大的一個偉人總要吃飯吧,我只不過是廚藝好而已,也很幸運他們把我當成朋友,我這一生無憾了。”陸筵席道。
李術緩緩道:“老爺子,想來你也不打算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李冒的身份?”
陸筵席掃了一眼李術,沉默了下,道:“他是李家的家主,曾經的家主。”
李術恍然,原來是這樣,不過為什么資料上沒有呢?
李術沒有打算從陸筵席嘴里套出一些話,他想著陸筵席也不會說的,那何必問。
李術回到酒店,見賈旋剛從外面回來。
“李術,我爸爸真的在這里,我剛在古玩店的時候問了一個老人,他說幾天前我父親就在古玩店出現過。”賈旋高興的對著李術說道。“我肯定爸爸就在這里。”
李術心里嘀咕著,難道天機老人真的在這里不成?
李術嘴巴上笑道:“我就說你老爸肯定是在這里的嘛,這下你不會懷疑我騙你的吧。”
賈旋為以前的事情道歉:“嗯,以前是我說錯話了,我和你說對不起。”
李術大方道:“沒事,沒事,晚上給我按摩下就成了。”
賈旋瞪一眼道:“按摩?我收回剛從的道歉,你自個按摩去。”賈旋走上樓。
李術望著她搖曳的背影,蕩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