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覺得一只小小鳥,想要飛也卻是什么也飛不高。”李術張開嘴,吞下那一顆貌似大補丹的藥丸,一分鐘之后,李術覺得眼皮很重,重得他恨不得馬上去睡覺,這自然不是一件難事,李術也沒對木鯰魚說,去她的大床躺下,三秒鐘就進入了夢鄉。
“這小子倒是不怕這是毒藥。”陸筵席一臉高深莫測的走了進來,他的手上拿著一個小盒子。
打開盒子,盒子中有三根紅色的銀針,陸筵席把李術的衣衫脫下,然后給李術扎了三針。
孔甲出手,先是一拳劈去,當胸擊敵。拳速很快,就好像流星一般的拳頭。
孔雀凝神查看他的拳路變化,但覺他這一拳并無后著可言,除非又是突然起腳。當下制敵機先,下半身微微側轉,雙掌齊出,一手封占孔甲拳路,一手忽拂忽拍,罩住孔甲上太陽穴。
只見孔甲身形同時一側,錯步迫前,拳路一轉,橫擊孔雀手臂上脈穴,手肘乘機向前撞去。這一招煞手后著變化之奇,完全由于腳下方位變易轉移。
眼見孔雀除了用絕快身法急急閃開之外,已無別法可以防身御
孔雀口中喝一聲“好”字,欲發未發,只聽“唆”的一聲,孔甲巧妙撞出的右時已經擊中孔雀沉下的肩頭,但僅僅將他撞得身形微微一晃,腳下紋風不動,孔甲一撞之后,竟疾的后退。
孔甲撲了回來,提腳猛踢孔雀膝蓋,這一腳正面踢出,毫無花巧,正如他第一拳擊敵時情形一樣,除非是功力絕世之人,出腳的勁力及速度都教對方無無法閃避,方能奏功。
孔雀當下微微偏開受攻的前足,雙掌齊出,封住下路。
果然孔甲一腳踢空,人已趁勢躍起兩尺,雙腳齊發,先后攻擊他小腹要害穴道。他在瞬息之間連續踢出五腳,只聽“僻僻啪啪”連響,原來是腳掌相觸發出的響聲。
他們動手雖然只搏擊了兩招,但變化精微奧妙,危機重重,
孔甲大喝一聲,再度出手,只見他掌如龍飛,腳如蛇舞,竟是拳腳齊施,涌身攻上。
這一招大開,拳兇腳猛,挾著呼呼風聲,聲勢極是威猛驚人。
孔雀先是閃開兩步,然后出手攻拆,他舉手投足間,威力無窮,殺機重重,這一來反而搶占了主動之勢。
眨眼間兩人已攻拆了二十招,孔雀沉穩如故,沒有出人意外的變化。但孔甲則忽強忽弱,強時直有立刻擊敗對方之勢,弱時卻能堅拒的固守,毫無落敗的朕兆。
兩人再一次對了一掌之后,然后各自退開了三步。
“大哥,怎么樣?”孔甲問道,孔雀的對手就是李家的李世杰,李世杰看上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公子哥,但緊緊是表面而已,因為誰也沒有見過他的武力到底厲害到什么地步?一般都是他的保鏢出面,一想起那個眼神陰森一天到晚嚼著口香糖的家伙,孔甲眼神就變得忿恨之極,因為在某一個酒會上,他這個孔家最有天賦的人居然被那該死的狗一般的家伙給踢斷了一根肋骨,他躺了一個星期才勉強下床走路,對于李世杰的仇恨也等同那個保鏢。
孔雀搖頭道:“還是不行。”
他不是一個自負的人,也由不得他自負。因為這一次要面對的是沒有人看出什么實力的李世杰、
他沒見過李世杰,卻早就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情,這人在美國麻工理省大學讀書的時候就是一個風云人物,畢業后就直接回國管理家族的公司業務,這些年一直處理得很好,如果不出意外,他會是下一代的李家家主。
“大哥。你輸不起。”孔甲出聲道。孔家輸不起,不能輸,孔家已經有五十年沒有戰勝過李家。
孔雀道:“我知道。”
孔甲突然憤怒道:“你懂,你要是懂的話這些年你就不會呆在那個該死的女人身邊不學無術。”
孔雀一巴掌扇在這個弟弟臉上:“你再敢說龍小姐半句壞話,我就殺了你。”
孔甲知道他是一個瘋子,對待龍飛飛的事情上。
孔甲低聲道:“對不起。”
孔雀道:“你可以打我,罵我,殺我,但決不能侮辱龍飛飛。”
孔甲道:“我下次不會了。”
孔雀突然覺得很疲倦很疲倦,道:“我先回去休息。”
孔雀把自己鎖在房間里。
他已經回到孔家有幾天,但龍飛飛一直沒有信息。
好像是從世界上消失。
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就看見龍飛飛那一張對他又是曖昧又是憤怒的臉。
孔雀努力的保持冷靜。
李術突然張開了眼睛,然后他就看見一個人。
“你怎么出現在這里的、”
李術眼睛瞇起來,一臉自以為是:“難道你想我?所以看我來著?”
“嗯,被你發現了一點也不好玩。”
上杉真笑瞇瞇的走了出來,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絲襪,黑色的蕾絲文胸。
整個就是一個黑色控。貌似李術對黑色也是情有獨鐘,尤其是這黑色的絲襪。
好吧他承認了,他是一個黑色絲襪控。
上杉真來到了李術的前面。
她的手摸著了李術的臉。
“李術,你猜猜我這一次來找你是為了什么事?”
李術聳聳肩膀道:“總不會是來殺我的吧?以我們床友的關系,我覺得很是蠻有保障的,你說呢?”
上杉真呵呵的笑道:“嗯,你下面的那一根玩意很強大,這一點我承認,所以我和你成為床友一點也不奇怪。”
李術翹著二郎腿道:“好了,你就廢話少說,說說你到底是做什么來的?”
上杉真道:“不是和你說過了?他來了。”
“誰來了?”
“麻生雀。”
李術道:“嗯,上次他來我這里,半夜三更的,打擾人睡覺,真他娘的不是一個好東西。”
上杉真符合:“他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
李術做起來。
上杉真直接坐在李術的雙腿上,雙手溫潤的撫摸著李術的臉:“他當然是殺你的,你懂的,你可是殺了我們不少人的。”
李術譏笑道:“可惜我現在活著好好的,而且在和你這個日本女人發生一點關系。”
“我來還是為了他的事情。”
李術撫摸她的長腿:“你最好先去把門關起來。”
“你真是一個色狼。”
“昨晚事情,我們在說點別的。”
上杉真把門關起來。
她把李術壓下身子下。
真是一個兇猛的女人。
李術哭笑不得:“你喜歡你在上面?”
上杉真強勢道:“一向如此,我覺得在上面看風景更好。”
李術覺得精神那叫一個詭異的好,估計是吃了大補丹的原因,說:“那好,你上我下,大家合作愉快。”
李術和上杉真再床上搗鼓了半天。
干柴和烈火之間的戰斗一向是勇猛無比的,比火山爆發還要爆發。
“說吧。”李術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問道。
有女人送上門來,他沒理由拒絕的。
上杉真溫柔的笑了笑,語不驚死人不罷休:“我要你我殺麻生雀。”
李術差點從床上跳下來,本來還要梅開二度的,現在直接把這念頭給壓死了,道:“你說要殺麻生雀。”
上杉真道:“是的。”
李術道:“他和你有仇?”
上杉真道:“沒有。”
李術道:“那他強奸你了。”
上杉真道:“沒有。”
李術道:“那就好,那你為什么要殺麻生雀。”
上杉真道:“因為他是一個狗日的。”
李術聽到這句話突然哈哈大笑,“罵得好,罵得好啊,痛快。”
上杉真道:“只有你可以殺麻生雀。”
李術腦子沒短路:“這世界上很多狗日的,我不能為了你一句話要殺他。再說,殺不殺得了,我還不知道。”
上杉真道:“你絕對可以殺麻生雀。”
“為什么?”
“因為你是李探花的兒子。”
“這句話我聽著有點舒服。”
“他殺了我母親。”上杉真低下頭道。眼睛里泛出淚光,然后一滴一滴的淚滴落在李術的胸膛上。
熱熱的。
李術道:“然后呢?”
“他連狗都不如,他喜歡把他上過的女人的乳房給割下一個,保存在密不透風的容器中。”上杉真怨毒的眼神,一字字的說著。
“他有這么變態,那真的是狗都不如了,我一向聽說你們日本人很變態,想不到是真的,真是大開界啊。”李術充分的表示了同情,沒有立即說不殺麻生雀就不是男人之類的誓言,他和上杉真之間的關系沒好到那種地步。
他也不是裝十三的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是屬于牛逼的大俠之類的人,他只是一個掙扎小人物而已。
上杉真傷心道:“難道你以為我騙我?你不相信我、”
她說著大哭起來。
李術對女人的眼淚沒法子,說:“你先別哭了,我要殺麻生雀,也得需要一個周密的步驟才成。”
上杉真眼睛一亮:“你要殺麻生雀了?”
李術道:“我是和你說說這種情況的。”
“你若是殺麻生雀,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上杉真突然露出一個玩味的眼神,“他最近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