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拳選手傲慢的態度掃射全場,接受著眾人的歡呼,他的血液徹底的沸騰,心里對華夏的武術更是鄙視到了比踩一只螞蟻還要垃圾的地步。
贏的人自然興高采烈,輸的人則是罵爹罵娘的。
鑒于泰拳選手的變態行為,那些有心上去較量的武者現在變成了縮頭烏龜,但一想起泰拳選手剛剛比起的兩個中指,雖然不敢上去,但一個個用殺機的眼神把這家伙碎尸萬段,當然,眼神是殺不死人的,泰拳選手挑釁的眼神掃了那幾個武者,被掃射的人頓覺此人眼神只凌厲,立即后怕的低頭,怕這個精神病的下來找他們算賬。不少人又用阿q精神勝利法狠狠的鄙視著泰拳選手。
狐貍慢吞吞的上到了擂臺,慢吞吞的把上衣脫掉,露出精壯的胸膛。
由于狐貍上去,那些正在討論的看客垃圾停止討論,而是一個個瞪大眼睛的望著上去的狐貍,這家伙和泰拳選手一比,就好像是大象和螞蟻似的,兩人根本不是同一個檔次,但鑒于狐貍的不畏死的精神,很多人投去了敬佩的目光,當然,也是鄙視至極的,這不是上去找死嗎?方老鬼一看見狐貍上了擂臺,臉色極度愕然,然后馬上叫著心腹道,快,給我下注,下注,一千萬。這家地下黑拳雖然是他的,但莊家卻不是他,一看見狐貍上了擂臺之后,整個人激動的抖動的那一身的肥肉。
一個心腹說,老板,真的要下一千萬。
方老鬼罵道,媽的,有錢不占王八蛋,沒有誰和錢過不去。
心腹一聽老板幾乎是半個身家壓在狐貍身上,心里也是動心,拿出自己的一年的工資去押注狐貍。
方老鬼內心很是歡喜啊,今晚上看來真的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他扭頭看著包廂的李術,心里想著依照狐貍的性格不會無聊的去擂臺打,肯定是這個公子哥叫上去的,方老鬼恨不得上去擁抱住李術。
李術在包廂里很是有信心的看著擂臺上的狐貍,作為一個鳥人,他想看看狐貍的爆發力。
很是以外的,那個泰拳選手露出警惕的眼神,一雙眼死死的盯著狐貍,試圖從狐貍的身上找出某個破綻,但狐貍就像一直刺猬的防備著后者。
兩人誰也沒有貿然進攻。
一分鐘過去了,兩人還是眼神在對視著。
看客們郁悶了,這兩人實在玩激情,一個個叫嚷不打就下來。
狐貍搶先出手了,他是個崇尚絕對力量,以雷霆鈞之勢特壓碎敵人的人,一旦展開攻擊就是連綿不絕。
右腳踏前一步,借著前沖之勢,右拳緊握,,揮向泰拳選手的面門,這拳蓄滿力道,不留增半點余地,摩擦著空氣,似乎周圍的氣溫都跟著升高起來。泰拳選手面色一變,這人的速度和力量比自己似乎是差不多,決定親自看看他的拳頭頭多硬。
泰拳選手不退反進,倒沖上來,同樣向著他的臉龐擊出一拳,泰拳選手手臂較長,要是雙方都擊實了。
電光火石一剎那,狐貍匆忙忙變換方向,迎向對方,拳頭交擊,壓迫關節,發出咯啦一聲脆響,兩人各自到退兩步步,從指關節到腕骨、肩部,狐貍只覺得整條手臂的骨頭都要炸裂開來,骨髓仿佛在開水沸騰。。
狐貍平靜的臉色也是微微的一變,他剛才的速度和拳頭的力道完全可以打倒一頭母牛,但和這個泰拳選手互打了一拳之后,居然占不到任何的便宜,想來此人不能輕視,狐貍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把呼吸調整到最佳的狀態,呼吸細細的,他的身子在瞬間變成了輕盈的氣球,似乎被身子中充滿了的是空氣。
泰拳選手也不好受,神經如同受了電擊似的麻痹,重新疑視起來。此人應該是來到華夏的遇到第一個高手了。
狐貍再次動手,這次仍是右拳當面門出擊,而泰拳選手也是像剛才那般還擊,竟要與他在力量上分個高下。
眼看兩只拳頭就要相撞,不知是誰骨頭硬,方老鬼五緊張地捏了自己肚皮的肥肉一把,暗道:“媽的,狐貍你要是不贏我這一千萬可真要打水漂了!”
狐貍拳頭突然翻開,變為手掌,抓住泰拳選手的拳頭,左手食中二指分成剪刀形狀,插進泰拳選手的眼眶!
待見狐貍左肩晃動的時候,泰拳選手已有不防備,但變故來得太快,僅能靠長年練就的反射神經向后一仰,手指剛觸碰到眼球,已被避開,饒是如此,仍被戳得雙眼昏花,金星在空中飛擺。
押注泰拳選手的看客看得目瞪口呆,心都跳到嗓子上,這個看上去慢吞吞的人居然可以和泰拳選平,而且好像不落下風,比撿到金子還要震驚。
狐貍得勢不饒人,驀地矮身,掃堂腿掃中泰拳選手的小腿。
泰拳選手沒有在意料之中倒地,他的扎馬步功夫非常的盤穩。
狐貍當機立斷,單手下壓,猛地撐起,右腳甩上去,直接蹬在泰拳選手的下巴上。
“啪!”泰拳選手五官扭曲,耳朵一陣轟鳴,下排的牙齒全部脫落,一股血噴出。狐貍立即撲了過去,高高躍起,手肘撞向他地鼻梁。
泰拳選手挨了這一招之后,終于發揮了變態的實力,雙手后壓,長腿彈出,踢出半空中無可借力的狐貍,狐貍肩膀挨了一腳,滾倒在了。
兩人重新站起,眼中帶了強烈的戒備。
空氣越來越凝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李術也不由的站起來,相當的震撼,這個泰拳選手的抗擊能力確實夠變態的,但剛才狐貍的那兩手也是讓李術驚艷至極,這狐貍的出手力道絕不會多花在不必要的招式上,簡單而迅猛,頗有武松打虎的拳術。
李術望著擂臺上的兩人,然后慢吞吞的說道,狐貍啊狐貍,我就要看看你是怎么打趴下這個泰拳選手的。
擂臺上的兩人你來我往,泰拳選手的咽喉中了一戳,咽喉都破,狐貍肋骨也被打斷了一根,噴出甜腥鮮血,兩人越打起超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