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術聽到這句話嘴角勾出一抹陰謀的笑,好像是把狼牙當做空氣一樣,對著宮本真說道:“你打算出多少價錢?告訴你,沒有一個億我不會把這人賣給你。”
宮本真笑了笑李術這廝豈能把這黑客給賣了,說道:“一個億不止,如果你真的肯賣的話我會出十個億。”
李術咂摸下巴笑著:“沒想到你這么值錢啊,狼牙,你可是十個億啊?我就一分錢都不值得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狼牙嘴巴上沒有給李術特別的警告,只是狠狠的捏了一下李術的腰而已。
李術仗著強悍的隱忍功夫,痛,很痛啊,這娘們下手起來真的狠。
來到飛機場之后李術再一次的對著宮本真感謝道:“你會不會在飛機上面弄了一個炸彈,這也是算得得上寫寫我的。”
宮本真道:“我的人品偶爾的好點,有空再來日本。”
李術道:“我會再一次來日本的。”牽著狼牙的手走進去。
狼牙扭頭有些不可思議道:“你一向很少牽我的手的。”
李術看著她有些哀怨的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李術同樣也是哀怨的眼神:“你以為我不想牽著你滑嫩的小手嗎?你錯了,我第一次看見我就想牽著你的手了,可是我怕,我怕你對我太過冷漠,太怕你對我不理不睬的,我最怕這樣的女孩子了,明明喜歡得要命可是有時候非要做出很冷酷的樣子,裝作不喜歡別人的樣子,何必呢,大家彼此傷害這是不對的,感情是你來我往的,不要走進十八彎道路上,你覺得呢?”
狼牙似乎沒有察覺某人是在說她,只是給一個讓李術心動不已的媚笑道:“按照你的意思是喜歡你的女孩都要對著你大膽的表白了,別玩這種感情猜謎語的游戲,大概意思是這樣的吧、”不給李術說話的機會,狼牙狠狠的打擊這個鳥人的自信:“憑什么我們女孩子就非要給你表白不成,這不是增強你的內心的成就感么?我們有那么傻嗎?難道你不會表白先。”
李術沉思了幾秒鐘然后露出一個微笑道:“你似乎對于我有些埋怨?”
狼牙突然沉下臉道:“有什么埋怨的,你這家伙沒死就已經很對得起佛祖給你念的上萬字阿彌陀佛了。”
李術笑了笑,很是聰明得選擇了沉默。
當李術和狼牙回到華夏首都北京的說話,李術幽幽的說道:“還是自己國家好啊。”下一句接著說道:“還是自己的姑娘好看點啊。”
狼牙道:“我現在給鯰魚打電話。”
李術道:“先別給他電話了,明天吧。”
“為什么?”
李術一臉風騷的笑容:“今晚上我們好好的玩一下。”
狼牙恍然,同意了李術這個鳥人的話:“成,明天在給鯰魚打電話吧,不過我有件事情得提醒你,你在北京應該有仇人的吧。”
李術想下北京貌似沒仇人吧,幾秒后想起來,說道:“不會這么強悍吧,專門等我回來殺我。”
狼牙道:“你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其實有一個辦法讓那些人對你忌憚。”
李術問道:“說說看。”
狼牙道:“你上門給鯰魚當老公,倒插門的事情很正常。”她認真的神色。
“做木家的上門女婿?”李術認真的考慮的一下這個很好的建議,“木家在北京也算是大家族了吧,給我點時間考慮下。”
狼牙沒心沒肺的說道:“你和鯰魚和好之后我們還是可以偷偷出來幽會的。”
李術更是沒心沒肺的說道:“我剛想說這句話被你搶先了。”
李術和狼牙這一夜沒有去任何地方而是找了一個酒店的房間睡覺。
一個晚上都在做男女之間的運動,好像不把這運動搞得風生水起的就死都不罷休,死都不瞑目。
第二天李術覺得腰酸沒力氣,而狼牙先是強悍戰斗力,昨晚上李術被她弄得欲仙欲死的。
李術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下只要搞三次就行了。”
狼牙瞄了他一眼,好心道:“好好睡覺吧,我去找鯰魚玩玩。”
“嗯,成。”
狼牙走后,李術就窩在床上睡著,好好的補充下睡眠。
“連睡覺都不讓人睡覺,何必這么為難我呢?剛回到北京就派人來殺我,可真得看得起我啊。”李術突然睜開了眼睛,嘴角的笑容無奈而自嘲。
他突然說話使得冒著身子靠近的他的殺手倏然一驚,但是李術根本不給他機會,左手猛然往下壓下,身子彈射出去,一個凌厲的霹靂旋腿直接把這個家伙轟到墻壁上,李術如影隨形,一只腳卡在他的脖子上,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道:“派了這么菜的殺手來殺我?好心有些看不起我了吧?”
這個留著平頭眼神銳利的殺手此刻一臉駭然的望著李術,不是他夠菜,而是李術的動作太快了,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他提成了馬蜂窩。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把腳收回來了。”李術微笑的收腳。
男子落地之后嘴角抽搐了下沒敢對李術有任何的想法了。
“誰派你來殺我的?”李術簡單而直接的問道。
“我說會死,不說也會死。”男子露出凄苦神色,“我并沒有低估你,只是高估我了。”
“我今天剛回的北京不想殺人,你最好在我沒有要殺你之前把我想知道得問題告訴我。”
“謝謝。”
王守月老僧盤坐在蒲團之上。
在他的身邊有一張矮凳子,矮凳子上面有一張紙條,上面有一行字是李術寫給那些殺手帶回來給他。
洗干凈屁股,洗干凈菊花,洗干凈脖子,我要來了。
字跡龍飛鳳舞,頗有張旭的筆風。
“聽說今晚上來這里的人是二十年前李探花的一個兒子?”王家的一個才俊向身邊的同齡人小聲問道。
“二十年前的李探花確實很強悍,可是他只是二十年前的人而已,現在都幾歲了,再說了這一次來的是他說兒子,我聽說這人是一個紈绔子弟,他像打敗我們家主,那算是白日做夢!”男子有些惱怒道,在他心目中,王守月就是高不可攀的神一樣的存在。
“李探花的兒子,也不知道老爺子什么就接下了蔣家的這一趟生意的,這年頭朋友值幾個錢啊,要是把家族喪送了,那就是最大惡極了。”一件幽雅的小屋子坐著一個嘴角微笑的英俊青年,穿著一件范思哲的衣衫,微微的留著長發,面容露著一種有些譏笑的神色玩世不恭的他眼神望著打坐的老頭,淡笑道:“老頭子要是真死了,這就有趣了。”
恭敬站在他身子身后的一個老人小心翼翼道:“公子,他畢竟家主,雖然對于李探花兒子前來我們不必要這么重視,但公子……”
青年不屑道:“家主是家主,我是我。我只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但不是他的棋子。哦,我只是他的抱回來的幾百個養子之中的一個而已”
那個老人苦笑搖搖頭,看來是習慣了這名青年的驚世駭俗。
王弄舞,一個女性化的名字,但是這個名字卻是在某些人眼里代表的是死神的稱號,他曾經是單槍匹馬的把非洲某國大佬的老二踢爆。可想強悍之極。
“來了,看來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多啊。”王弄舞都感受到一股滔天殺意讓人窒息和厭惡。
“洗干凈菊花了么。”
李術嘴巴吐著不干凈的話飄然而至,站立在最大的一顆樹頂,負手而立的他輕蔑的環視一周,一幫跳梁小丑,埋伏?他今晚上殺意正濃,清冷的視線最后停留在驀然睜開雙眼的王守月身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看來值得我出手啊。”
“沒想到蔣家居然請你們殺我。”李術淡淡道,清冷的聲音回蕩著,帶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盯著貌似很裝逼的王守月,“你不說話那就是表示你沒有洗好你的菊花了真是可惜了。”
“就算是李陳念都不會這么狂妄!”
王守月沉聲道,李術的傲慢和狂妄并沒有讓他露出一點的怒氣或者不舒服,他的心境依舊是平靜之極。
“呸,年輕人不張狂一點不傲慢一點算的上年經人嗎?難道一個個都要像你這么謙虛,等我六十年以后再說吧。”李術不給這老人面子說道,“管你是什么鳥身份,要殺我,我就先廢了你丫的。”
“我想看看你學到了李探花多大的本事敢這么張狂。”王守月凝神屏氣,突然大喝一聲,雙手持劍站起來,一把赤紅的劍。劍鋒鋒利而閃爍死神氣息。
王守月一劍襲來,劍招平易簡單,當胸襲來。
一閃而過。
“比起豐臣彌助差不多了。”李術淡淡一笑,單腳微動,枝輕輕一蕩,飄然起身倏然手中的匕首點上了那一把赤紅劍的劍尖。
耀眼的火花一閃而過。
李術的手腕突然抖動一下,手中的匕首以玄妙力道往右邊一伸。
臉色微變的王守月有些奇異,這人居然用短短的一把匕首化解了他的招數,而且隨手反擊的是用的是太極的招數,攬子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