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難道還有別人么?你確定你是宇文伯的弟子,你確定宇文伯知道你現在的這副德行?不知道宇文伯見到你這個樣子會怎么想!”見到對方的樣子之后,龍傲天也直接毫不客氣的輕叱一聲開口道,臉上的不屑也更加的濃郁起來。
“混賬,小子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如此說我師尊!”聽到龍傲天的話之后,祝玉明臉色頓時也猛地一變,臉色更加不善的望著龍傲天,眼底的深處也閃過了一抹森冷的光芒。
“我是什么身份你先不用管,我只知道你現在的表現簡直真是丟盡了宇文伯的臉,你這簡直是在給你師尊臉上抹黑!”龍傲天冷冷的說道,語氣之中也是絲毫的不客氣。
“你認識我師尊!?怎么可能?”見到龍傲天的語氣之后,祝玉明也終于意識到了一絲不同尋常,隨即有些試探的開口道,臉上的表情也微微有些發虛。
而旁邊的宇承淵見到這一幕之后,心中頓時也是一喜,顯然他發現,事情或許并沒有想象的那般糟糕,或許還有轉機和驚喜,一時間,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好奇和驚喜的表情。
“哼!”龍傲天見狀冷哼一聲,并沒有搭理對方。
“你……你嗑藥想清楚了,最好不要欺騙我,否則的話,到時候后果可不是你能夠承擔的起的!”見到龍傲天的態度之后,祝玉明心中頓時也是一陣的憤怒。
“你走吧,宇家不需要你來煉丹了!到時候我會讓宇文伯親自來一趟!”龍傲天冷冷的說道,當即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
“什么!?讓師尊親自來!?怎么可能!?真是笑話,你以為你是什么人,牛皮吹的也太大發了吧,你以為你是大帝高手么?竟然讓師尊親自前來!”聽到龍傲天的話之后,祝玉明頓時也忍不住開口道,原本心中對龍傲天還有些驚疑,但是聽到龍傲天的這個話之后頓時斷定龍傲天顯然是在詐他。
要知道,宇文伯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天宇商盟的首席煉丹師,哪怕是一般的大帝高手見到都要客氣三分,但凡煉丹都會主動上門,而眼前的龍傲天竟然說直接讓宇文伯親自來煉丹。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是么,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過你覺得我用這個東西可以請到宇文伯么?”龍傲天冷冷的說道,隨后直接伸手一翻。一枚乳白色的令牌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赫然是之前的時候宇文伯給她的那枚代表他身份的令牌。
“什么!?這是……白玉藥王令!?你、你身上怎么會有師尊的白玉藥王令!?”見到龍傲天掌心的那枚令牌之后,祝玉明整個人直接愣住了,愣愣的站在那里,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的神情。
眼前的這白玉令牌他怎么能不熟悉,他可是無數次的見過他的師尊掛在身上的,前一段時間他偶然發現那白玉令牌不見了,他甚至詢問過他的師尊,可是他的師尊并沒有明確的回答他,可是現在竟然在龍傲天的手中見到了白玉令牌。這如何能夠不令他震驚。
這令牌普天之下可是只有一個,上面有著宇文伯的靈魂烙印,沒有人能夠仿造出來,這可是代表著宇文伯的身份,意義絕對是非同一般,由此可見,龍傲天跟宇文伯的關系顯然絕對是非同一般。
想一下,能夠讓宇文伯將唯一的代表身份的令牌送出的人可能會是一般人么。
“你、你竟然真的認識師尊!?”頓時祝玉明的語氣頓時也一下子弱了下來,臉上頓時也露出了一抹無比忐忑的表情,眼底的深處也充滿了濃濃的擔憂。
而旁邊的宇承淵和宇碧蓮兩個人見到這一幕之后則直接傻眼了。原本宇承淵感覺自己能夠請到祝玉明已經十分的不錯了,可是現在他發現龍傲天竟然跟祝玉明師尊的關系非同一般,若是早知道如此的話,宇承淵又何必費這么大的心思請祝玉明。
“好了。這跟你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這里沒有你什么事兒了,你還是走吧!”龍傲天當即也直接有些不耐煩的拜拜手說道。
“別,別!這、這位大人,您手下留情,之前在下多有冒犯。您不要放在心上!您可千萬不要跟在下一般見識!”當即祝玉明的態度直接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滿臉諂媚的開口道。
開什么玩笑,眼前的龍傲天身份絕對非同一般,若是讓自己的師尊自hi到自己竟然得罪了龍傲天的話,那后果顯然絕對不堪設想。
“我記得你剛才的時候可是說過要去明心谷的,你可是堂堂的煉丹大師,時間可是很忙的,我們可耽誤不起!”龍傲天冷冷的說道。
“別,別,大人您可別說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嗎,什么明心谷,我這就馬上推了,而且免費幫宇家煉丹師,只求大人您手下留情啊,宇家主,在下剛才態度多有冒犯,還請您不要見怪啊!”說完之后,祝玉明的目光也落到了宇承淵的身上開口道。
“呼,看來這所謂的煉丹大師的確也不過如此!真是見面不如聞名!”旁邊的宇碧蓮見到祝玉明前后的巨大的反差之后,原本心中對于祝玉明的這點敬畏頓時也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顯然這時候她也看出來了,這所謂的祝大師也不過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罷了。
“傲天,你看著……”見到這一幕之后,宇承淵的目光也落到了龍傲天的身上,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抹質詢。
“算了,先不為例,希望不要再讓我發現你這般表現,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出手替宇文伯教訓一下你,宇文伯的名聲可不能讓你給丟盡了!”龍傲天見狀隨后也直接冷冷的說道。
“是!是!是!在下一定改,一定不會再犯了!”此時雖然說龍傲天的話十分的難聽,但是在他的耳中卻仿佛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一般,絲毫沒有一點憤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