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的銀行卡上只有50多萬了,不過劉川幫他刷了48萬,如此一來,莊睿還有十余萬的身家,只是相比個把月之前,卻是縮水了許多。
交過錢后,幾個人在辦公室里等了一會,大概到了四點多鐘的時候,車行的工作人員才通知可以提車,莊睿開著自己那輛大切諾基,而雷蕾和劉川各自開了一輛車,秦萱冰自然是坐在莊睿的副駕駛上了。
三輛車先后駛出了車行,向旁邊不遠處的秦淮河畔駛去,他們早就商量好先去那邊的船坊里吃飯,劉川對南京也比較熟悉,將車開在前面。
“萱冰,你幫我撥個電話,我問問姐夫來吃飯嗎?對了,你還沒見過我姐夫吧?”
莊睿一邊開著車,一邊對秦萱冰說道,他的手機就變速器旁邊,只是這里的車比較多,莊睿不敢分心,他卻沒注意,自己剛才說的話,讓秦萱冰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沒見過你姐夫,但是我見過你母親啊,對了莊睿,你母親以前是做什么的?她身上的氣質,給人感覺很高貴的。”
秦萱冰忽然想起了莊睿的母親那溫婉大方的模樣,一邊拿著手機按照莊睿說的號碼撥號,一邊出言問道。
“我媽媽?她教了一輩子書呀,是個老師,沒有什么特別的。”莊睿隨口答道,不過母親的來歷他自己也不清楚,從小到大好像母親就沒有回過娘家,也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家里的事情,莊睿只是知道母親復姓歐陽,單名一個婉字,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喂,是小睿嗎?奇怪,怎么有女人說話?”
莊睿一時有些走神,秦萱冰可是聽到手機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連忙把電話貼在了莊睿耳邊。
“是,是我,姐夫,你事情辦完了沒有?這也到了吃飯的點鐘了,咱們一起吃飯吧,晚上也住一個酒店好了。”莊睿回過神來,連忙對著話筒說道,耳邊的皮膚和秦萱冰的手指接觸在一起,只覺得有些癢癢的。
“你們車買好了?吃飯就不必了,我這邊的客戶要請我們吃飯,等晚上再聯系吧。”
趙國棟這次采購的東西不少,算是個大客戶,向他供貨的那個老板,也想與趙國棟建立一種長期的合作關系,是以晚上安排好了酒宴。
車行距離秦淮河很近,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劉川就將車駛入到一個露天停車場里,莊睿連忙跟了上去,從車窗向外看,已經可以看見秦淮河畔了。
秦淮河古稱淮水,本名“龍藏浦”,全長約110公里,歷史上極有名氣。相傳秦始皇東巡時,望金陵上空紫氣升騰,以為王氣,于是鑿方山,斷長垅為瀆,入于江,后人誤認為此水是秦時所開,所以稱為“秦淮”。
秦淮河遠在石器時代,流域內就有人類活動,東吳以來一直是繁華的商業區的居民地。六朝時成為名門望族聚居之地,商賈云集,文人薈萃,儒學鼎盛。隋唐以后,漸趨衰落,卻引來無數文人騷客來此憑吊,詠嘆“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到了宋代逐漸復蘇為江南文化中心。明清兩代,是十里秦淮的鼎盛時期。
一千八百年以來,秦淮河始終是南京最繁華的地方之一,美稱‘十里珠簾‘。自古以來秦淮河便是人文薈萃、商賈云集之地,素有“江南佳麗地”之美譽。
莊睿對于秦淮河的印象,卻是從上學時的課本里認識的,那篇《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的散文,是莊睿第一次聽說到秦淮河的美景,印象更深的,自然就是船坊上的歌妓了,只是到了現代,想必也不復存在了吧。
“木頭,咱們等一會再去船坊吃飯,等天色再黑一點,船上的燈都開起來后,那才有味道呢,到時候說不定還有演出。”
劉川停好車后,身前跑著小黑獅,身邊跟著雷蕾,頗有點老板氣概,就是那褲子實在有些不長臉。
秦淮河的兩岸,全部都是一些古色古香的建筑群,飛檐漏窗,雕梁畫棟,不過莊睿知道,原先的建筑早就毀在戰亂之中,這些應該都是后來建造的,漫步在秦淮河畔,有如穿過歷史的滄桑,給人寧靜而又放松的感覺。
點上一根香煙,坐在河邊垂柳之下,看著微微蕩漾的河水,奔跑嬉鬧的小白獅,還有身邊的美人相伴,莊睿一時疑似夢中,以前的自己,可是整天穿梭在地鐵公交站,那時何曾想過自己能擁有眼前的這一切。
秦萱冰也在和雷蕾竊竊私語,只有劉川無聊的在逗弄著小黑獅,這小家伙長的也不算慢,雖然比白獅的體型要小一圈,但是和其余差不多大的狗比起來,就顯得發育快多了,尤其是黑獅的頭部,現在已經初現虎頭的雛形了,看起來憨厚中帶著威猛。
“木頭,木頭!”
劉川連喊了兩聲,見莊睿沒有搭理他,從地上撿了個土疙瘩,向莊睿砸了過去,卻發現白獅瞪著自己并且嗓子里發出了低吼,嚇得劉川連忙高舉雙手,不敢再動彈了,他知道這小家伙雖然不會真咬他,但是再把褲子撕破,那真是沒臉見人了。
“什么事情?”莊睿醒過神來,將白獅召到懷里安撫了一番之后,才看向劉川。
“哥們給你說啊,晚上咱哥倆,都沒戲了。”劉川湊了過去,小聲的在莊睿耳邊說道。
“沒戲?沒什么戲啊?”莊睿聽的有些莫名其妙,聲音也撥高了幾度。
“你小聲點啊,我說沒戲,是她們吃完飯,逛一會就要回去了,晚上要連夜布置展廳,明天就是她們參加珠寶展示的日子。”
劉川有點沮喪,原本還著和蕾蕾去酒店嘿咻一番的,剛才得到這個消息之后,這哥們立馬從偉哥變成萎哥了。
聽到劉川的話后,莊睿不由有些哭笑不得,雖然他也曾經做夢,夢到過和秦萱冰發生一些超友誼的關系,只是在現實里,兩人連牽手都沒有過幾次,他也不敢奢望這么快就發展到開房間的程度。
“走吧,去吃飯,吃完飯到夫子廟逛逛去,哥們現在沒錢了,去碰碰運氣,看能淘到個好物件不。”
莊睿站起身來,對了劉川的屁股踢了一腳,卻不防被劉川扭到在地,兩人在草地上翻滾了起來,兩人這是從小就玩慣了的,只是看的一旁的小白獅口中不住的發出“嗚嗚”的低吼聲,卻是不敢下口去咬,看的一旁的雷蕾和秦萱冰“咯咯”直笑。
從這小時候經常玩的把戲中,莊睿感覺到了一絲親切,雖然現在自己有錢了,但是生活還是如常,朋友依舊未變,不僅是劉川,想必在中海的老大,包括已經分散到國內各個地方的幾兄弟,也是如此。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青草,幾人向最近一艘船坊走去,在秦淮河上,大大小小的船坊不下于百只,有些是專門帶著游客夜游秦淮河的,還有一些,卻是船塢食坊,可以根據客人的需要,將船開到河心,也可以停靠在岸邊,生意非常好,一條船里大概能放下二十余張桌子,基本都會坐滿客人,在有些船上,甚至還有表演觀看。
此時秦淮河兩岸,都亮起了燈光,莊睿他們所上的這艘船,燈光設計的非常巧妙,仿古的燈具之中,里面的亮光如同燃燒著的蠟燭一般,將整艘船照耀的燈火通明。
船艙里的桌子已經坐滿了七八成的客人,莊睿等人選了一張臨窗的桌子坐了下來,看著這畫舫凌波,槳聲燈影,如果再有歌姬起舞,就更有一番“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之所”的味道了。
在船上,自然是吃魚才能應風景了,劉川點了個大頭鰱魚的一魚三吃,就是一條魚做成三種菜肴,魚頭加豆腐、火腿片、香菜燉湯,魚尾用少許鹽、料酒,腌制之后,放入油鍋干燒,魚身自然是要做成糖醋魚塊了,這種吃法在蘇北極為流行,莊睿和劉川在彭城的時候,也是經常這樣吃的。
另外莊睿給二女點了一些金陵小吃,像是秦淮八絕中的鴨油酥燒餅、牛肉鍋貼等等,雖然不是最為地道的,但在外地也很難吃到。
沒多大會,幾人點的菜就送上來了,魚湯看上去乳白濃稠,喝一口滋味極其鮮美,糖醋魚塊更是香酥酸甜、清香可口,莊睿更是要來一個小碗,挑出魚刺然后和魚肉拌在一起,放在腳下給白獅吃了起來,他這舉動倒是讓旁邊幾桌客人看的有些側目,只是有劉川這古之惡來一般長相的人在,卻也沒人上來找茬。
吃飽喝足之后,等劉川結完了帳,莊睿站起身來,對著二女說道:“萱冰,咱們去夫子廟的古玩街轉轉去,你們不急著回去吧?”
秦萱冰微微有些氣惱了白了莊睿一眼,如此良辰美景,不說和自己去河邊散步,偏偏要去那人多擁擠的地方,她卻是不知道,莊睿早就聽聞夫子廟的大名,這次去實是憋足了勁,準備去撿幾個大漏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古董商的故事
秦淮河畔的夫子廟,是始建于東晉成帝司馬衍咸康三年,根據王導提議“治國以培育人材為重”,立太學于秦淮河南岸。當年只有學宮,并未建孔廟,孔廟是宋仁宗景祐元年就東晉學宮擴建而成的,因為祭奉的是孔夫子,故又稱夫子廟。
自古以來,夫子廟就為秦淮皇冠,閃爍著迷人的光彩。這里人文薈萃,商賈云集,素有“江南佳麗地”之美譽,只是南京素為兵家必經之地,歷代多遭兵禍,歷史上的夫子廟曾四毀五建,1984年,夫子廟秦淮風光帶開始復建,先后投資10多個億,恢復建設了大成殿、明德堂、尊經閣、江南貢院等20多處、30多萬平方米古建筑,平時日人流量在10萬人次以上,節假日在30萬人次以上,
秦淮河從古至今,都是文人雅士詠詩作對,舞文弄墨的場所,是以在位于秦淮河畔的夫子廟中,古玩字畫、花鳥魚蟲也就成為了最重要的賣點,往往都會吸引眾多游客駐足觀望。
由于夫子廟也是集古玩和花鳥市場與一體,所以劉川對于夫子廟也很熟悉,帶著眾人從東側進入到夫子廟市場之中,剛進入廣場,就看到廟前東側立有一個石柱,上書“文武大臣至此下馬”,想必是對“至圣文宣王”的崇敬之意。
此時在被譽為古玩界“北有潘家園,南有朝天宮”的朝天宮古玩市場,尚未重建,是以更多的古玩愛好者都集中在了夫子廟古玩市場,在別的城市,當夜幕降臨之后,往往古玩市場里面擺散攤的都會散去,但是處在夜游秦淮美景旁邊的夫子廟古玩市場,卻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一條長街兩旁,全都是仿明清的建筑,給人一種時空錯亂,置身于古代的感覺,由于游客太多,劉川這會已經是把黑獅抱在了懷里,小白獅卻不虞有失,靈巧的在眾人腿下穿行,始終緊跟著莊睿。
“木頭,慢點,慢點,咱們這哪兒是淘寶撿漏啊,這整個一趕大集的,有好玩意也甭想找到。”這樣隨著人流走了一會之后,劉川憋不住勁了,人這么多,根本就無法在攤位前駐足,還沒等你站穩呢,后面的人就推著你往前走了。
其實在這個點鐘逛夫子廟的人,大多都是外地游客,仰慕夫子廟的名聲,來圖個熱鬧而已,并不是對古玩有興趣或者想來淘寶撿漏的,而那些攤主所賣的,不說全部都是現代工藝品,至少莊睿走過七八個攤位,隨意用眼睛掃描了一下,還沒有發現一件帶有靈氣的物件,這樣一來,游客圖個便宜,買點紀念品,攤主賺點辛苦錢,倒也是皆大歡喜。
真正那些本地的老玩家,也來夫子廟,不過他們來這里的時間,大多都是清晨,是來逛這里的“鬼市”的,所謂“鬼市”,其實就是現在人們稱呼的夜市,不過在解放以前卻是稱曉市,或稱“鬼市”,在年輕人嘴里都已經改口稱夜市了,不過在古玩行里,卻一直將“鬼市”這個稱呼延續了下來。
古玩鬼市一般在后半夜至天亮前交易,和現在的夜市時間上有一定差別,鬼市由于是在夜間成交,貨物真假難辨,好壞難分,因此容易上當受騙,尤其是很多盜竊來的贓物也常常在這里上市脫手,弄不好就會吃官司,令人有口難辯。
解放后,人民政府規定路燈未滅前不準交易,鬼市也就逐漸取消。不過現在各地又重新有了鬼市,最為有名的就是北京的潘家園和南京的夫子廟了,其余各地也都有,不盡相同,時間一般都是從凌晨三點至早上七八點鐘,也有些賣二手貨的會延續到中午時分,貨主來自全國各地,貨物各式各樣,大多是仿制古玩,但也不乏珍品。
可惜的是,劉川這廝以往來這里,只是為了寵物進貨而來的,對古玩市場并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有鬼市的存在,否則的話,以莊睿的那雙眼睛,在鬼市里肯定能淘到不少好東西,要知道,鬼市雖然贗品假貨雖然不少,但是珍品存在的幾率,要遠比這地攤上的多多了。
看到秦萱冰和雷蕾都皺起了眉頭,不斷閃躲著擠來的人群,想必這里面也不乏想渾水摸女人的臟手,莊睿開口說道:“咱們去店鋪里面轉轉吧,這兒估計就算是有什么好物件,也早就被人淘走了,哪里還輪得到咱們。”
當下劉川和莊睿護著二女,擠到了那些散攤的后面,進入到一家從門面上來看,比較大的古玩店中。
看來和莊睿一樣想法的人也不少,這家古玩店生意好壞不說,至少人氣夠旺,三五個穿著古代短打服飾的店員,正信口開河滔滔不絕的給游客們推薦著店中的物品,莊睿忽然想起一個故事,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莊睿,好端端的你笑什么呀?是不是那人說的不對?”一旁的秦萱冰指著那口若懸河的店員,向莊睿問道。
“不是,我想到了個笑話,說給你們聽聽,話說有一家古玩店招聘售貨員,廣告足足打出去一個多月,應聘的人也不少,但就是一個都沒應聘上。
這天來了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先到了五分多鐘,剛進店門,老板就從地上撿起一小塊木屑,把它放在紅絲墊子上,問年輕人問道:“這是什么?”
年輕人愣了一下,答道:“是個碎木屑呀”。
老板搖了搖頭,將紅絲墊子里的木屑隨手扔回到地上,說道:“小伙子,你沒有被錄取。”
年輕人有些不解,不過別人是老板,他也沒辦法,正準備走的時候,外面又走進來一個應聘的人,他就停住了腳步,想看看那人如何回答。
果不其然,老板還是那一招,把扔到地上的木屑又撿了起來,珍而重之的放到紅絲墊子上,向剛進門的年輕人問道:“你能說出這是什么嗎?”
那個年輕人聞言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臉上就露出笑容,道:“這是慈禧老佛爺曾經用過的牙簽。”
“好極了,你現在就開始工作吧。”老板大喜,馬上拍板決定錄用后來這年輕人了,而先前那位,悻悻的掩面而去。
萱冰,你看那個店員,是不是有點像我說的那人呀,功夫全在嘴皮子上了。”
莊睿的話引得秦萱冰和蕾蕾笑了起來,不過劉川顯然聽過這故事,不服氣的說道:“木頭,你那故事過時了,看哥們給你說一個。”
“你還會說故事?”莊睿的話和投過去的鄙視的眼光,讓劉川大為不滿。
“什么話啊,聽好了,從前有一個古董商,結婚四十多年,年歲已近六十,喜歡上了夫人的侍女,背地里總對侍女動手動腳,夫人知道之后,就與侍女商量了一計。
有一天,侍女對古董商說:老爺,今夜三更來我房間呀,古董商聞言大喜,到了三更時古董商偷偷的溜進了侍女的房間,而此時侍女已與夫人換室而居,古董商上了床之后,啥話也沒說,傾盆暴雨,盡其所能,和吃了偉哥差不多。
等完事之后,古董商躺在床上,高興的說道:還是你好,比我那個老黃臉婆強多了。話音剛落,夫人一腳將其踹至地下,罵道:你還玩了一輩子古董,連這么個老貨都不認得。”
“劉川,你這個色胚,就不是個好東西!”
劉川這笑話說完,聽的秦萱冰和雷雷面色緋紅,蕾蕾更是上前掐住劉川的軟肉,痛的劉川低聲求饒。
“這位小哥,你說的不是我吧,老頭子我正是你說的六十多歲,可是雄風不再了,老了,老了啊。”
突然,從劉川身后傳來一個聲音,聽得幾人嚇了一跳,這玩笑話要是被人當真了,那可是無緣無故就與人結怨了。
說話的的確是個老人,長得白白胖胖的,面色紅潤,看年齡也就是六十多歲,頭上黑白發各半,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右手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翠綠色的扳指,笑呵呵的瞇著雙眼,看著莊睿幾人,這老人要是換上一身錦繡團服,整個就像古時候富甲一方的胖員外。
“老爺子,我們幾個人開玩笑呢,哪兒敢說您啊,再說了,你也不是古董商呀。”
劉川擺脫了雷蕾的小手,陪著笑臉對老頭說道。
“嘿,還巧了,我還真算得上是個古董商,也是這家店的老板。”
老頭脾氣挺好,也沒生氣,笑呵呵的回道,卻聽的劉川一腦袋瓜子黑線,這老頭要說的是真的,自己剛才那話,可就是指著和尚罵禿驢了,年齡身份都相符,怎么會這么巧呢。
“老爺子,您別生氣,這人就這臭毛病,劉川,還不給老板賠禮道歉啊。”
莊睿也不知道老頭這臉上的笑意,是真是假,總歸劉川在別人店里開這樣的玩笑,是有點不合適。
“沒生氣,沒生氣,小哥幾個也喜歡這些物件?能不能看出我這里,那件東西最值錢啊?”
胖老頭連連擺手,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旁邊那幾個伙計忙的腳不沾地,他不說上去幫個忙,倒有閑心和莊睿等人聊了起來,是否真是老板不談,這老板架子擺的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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