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接連滅殺
“唰唰唰”
“嗖嗖嗖”
以一種快到了極點的度,何秋的雙眼也看之不清,黃遠峰在那一波,三名元嬰期初期修士的身后顯現而出,手中的斬江劍在連綿三劍之下,擊出了三道驚天劍芒。
“噗嗤”
“噗嗤”
三道劍芒之中,第一道擊破了三名元嬰期初期修士的聯手防御,劍芒在黯淡了許多之后,仍是將一人的頭顱斬了下來。緊接下來的兩道劍芒,鋒銳、犀利程度分毫不減,在陸續破了二人的防御之后,又從他們的脖頸之上繞過,當即,兩道鮮血狂飆而起,兩名修士亦隕落當場。
三名元嬰期初期修士的頭顱被斬下,肉身已死,三個的嬰兒從三人身體的脖頸之上飛出,在微微一停頓之下,準備遁逃。
元嬰期修士能夠被稱為人界頂尖的修士,正是因為元嬰的存在,這些修士在肉身死亡之后,元嬰還可以遁逃而出,只要元嬰不滅,修士就可以進行奪舍,重獲一次生命。
當然,以元嬰進行奪舍,需要許多苛刻的條件,而且,在成功奪舍了之后,修士的修為不僅會大損,靈根資質也會變差。
“禁”
在三個元嬰將要破空遁離之時,黃遠峰空著的左手一把抓出,一只法力巨掌形成,將三個元嬰牢牢抓在了手中,難以得脫。
元嬰期修士的元嬰脫離肉身,進行飛遁之時,度會激增倍許,快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當然,在催動遁光之時,元嬰會有片刻的停頓,黃遠峰正是抓住這個時機,將那三名元嬰期初期修士的元嬰抓住。
三個元嬰到手之后,黃遠峰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三張符箓來,貼在元嬰之上,而后將元嬰分別放在三只玉盒里,且在玉盒外面也貼上符箓,最終將玉盒收入儲物袋。
瞬息之間,誅殺了三名元嬰期初期修士之后,黃遠峰仍然不滿足,身形又是一閃,在原地的一個虛影破碎為虛無之后,其再次出現之時,已經是到了那名中年修士的身后。
“唰”
身形顯現在那名元嬰期中期中年修士的身后,黃遠峰又是輕描淡寫的一劍擊下,一道劍芒脫劍飛出,向著前方斬下。
不愧是中期元嬰修士,那中年修士的反應倒是極快,在黃遠峰身形才出現的那一刻,他已經是將一枚渾圓珠子頂在了頭上,從珠子之上,一片土黃色的光幕灑下,將他護在了其中,同時,他扔出一柄飛劍,向著黃遠峰擊出的劍芒迎去。
“轟”
飛劍與劍芒相碰,兩股狂暴的力量同時作,在相持了片刻之后,猛然爆了開來,一股翻江倒海的能量風暴,伴隨著一聲轟響炸起。
在激烈的一次交擊之后,水藍色的劍芒靈力消耗殆盡,在“啵”的一聲輕響聲中,劍芒破碎消失。而那名中年修士扔出的飛劍,同時被此一擊重創,飛劍之上光芒黯淡,向著中年修士倒飛而回。
“唰唰唰”
“嗖嗖嗖”
一擊未能將此名中年修士拿下,黃遠峰的眉頭微微一皺,手腕在翻動之下,又是三劍擊出,在斬江劍之上靈光璀璨,三道三尺來長的劍芒顯現而出,狂猛擊下。
“砰砰砰……”
三道劍芒幾乎同時降下,重重擊在了那土黃色的光幕之上,將光幕擊得劇烈波動了起來,一連串爆炸聲響不停息的產生。
“咔嚓”
“轟”
三劍之下,土黃色的光幕急劇顫動,最后破裂而來,劍芒在一個游動之下,又擊上了中年修士頭頂上的那枚珠子,在一陣清脆的破裂聲中,珠子破碎了開來,分裂為了數塊,而后,三道劍芒在一閃之中,轟然爆炸了開來。
爆炸之聲驚天動,能量風暴席卷四面八方,那狂暴的能量震動虛空,在向下沖擊而去之時,大海之中的海水也猛烈震蕩了起來,形成了一波、一波的浪濤。
能量風暴掃過四方,在從黃遠峰的身形之上經過時,毫無阻礙的一碾而過,那身影如易碎的玻璃,“啵”然破碎而開,化為了虛無。
能量風暴再強大、狂猛,總有平息下來的那一刻,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數十息之后,當風暴終于停歇之時,何秋凝目看去,在那處所在,只余下一柄飛劍托著一個的元嬰,正準備遁逃。
“禁”
在這個元嬰正要催動遁光之時,消失了形跡的黃遠峰突然從上方顯現,一手成爪向著下方一抓,將元嬰牢牢禁錮住了。
在將此只元嬰也制住,且收起之后,黃遠峰又將目光投注向了一處,在那里,一名元嬰期中期的老年修士正裹著兩名金丹期修士在快逃遁。
隨著目光的去向,黃遠峰的身形一閃,身體消失在了原地,緊接著出現之時,已經是來到了那三名修士的身后。
“唰唰唰……”
“嗖嗖嗖……”
腳步從半空之中一跨而出,黃遠峰出現在三人之后,手中的斬江劍在劃動之下,道道劍芒從斬江劍之上擊出,跨越過空間的界限,向著前方的三人圍剿而去。
“道友饒命,在下不該對道友起心思的,還請道友高抬貴手,饒我一命,我必將深感恩德。”
見了黃遠峰先后滅殺兩波元嬰期修士的赫赫威勢,那名元嬰期中期的老年修士心中膽寒,一邊勉力抵擋黃遠峰的狂猛攻擊,一邊高聲呼喊,請求黃遠峰的饒恕。
既然出手,黃遠峰就沒想過要留手,他視那名老年修士的求饒如無物,手底下一點也不放松,讓老年修士在抵擋片刻之后,就陷入到了即將隕落的境地之中。
“啊賊子,我和你拼了”
見黃遠峰充耳不聞,攻擊一點也不稍緩,老年修士在心中絕望之下,膽氣頓生,他怒喝一聲,身體突然微微膨脹,想要自爆開來。
此名老年修士倒是性烈,一看再無生路,當即決定自爆,拼著自己隕落,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即使不能夠讓黃遠峰隕落,也要讓他重傷。
在想要自爆之前,老年修士揮手擊出一道法力匹練,將他帶著的兩名金丹期修士束縛起來,向著遠方盡力扔出。
“哼,想要在我的面前自爆,真是異想天開。”
老年修士的舉動,一清二楚的落于黃遠峰的眼底,他在冷哼一聲之下,右手一劍斬下,左手同時一把抓出,分襲三人。
左手一把抓出,一只法力巨手猛然成型,遙遙向著兩名金丹期修士抓下,將二人牢牢禁錮在其中,不能夠動作分毫。
仿制靈寶斬江劍再次斬下,過四尺的劍芒生成,猛力擊在了老年修士的身上,將其調動起來用于自爆的法力一擊而散,進而劍光一轉,將此人攔腰斬斷為兩截。
“嗖”
老年修士的身體在一分為二的同時,一道亮光從其體內遁出,向著天邊的遠處飛遁而去,度快到了極點,連何秋的雙眼也捕捉不及。
“去”
在老年修士的元嬰遁逃而去之時,從黃遠峰的紫府部位,一道光芒也是溢出,以更快的度向著先前的那一道光芒追去。
“轟”
一道光芒從黃遠峰的紫府部位飛出,只是閃了幾閃,在須臾之間,就擊到了先前的那一道光芒之上,二者在一個撞擊之下,立即,一陣驚天巨響之音猛然爆起,同時,一股強大的能量風暴席卷空中。
中期元嬰的爆炸,所產生的風暴十分之強大,持續的時間也極長,靜等能量風暴逐漸平息下來之后,何秋放眼望去,那處地方已經是空無一物了。
滅殺三波元嬰期修士,說起來甚是繁瑣,其實,在黃遠峰的雷厲風行之下,只不過花費了片刻時間而已,五名元嬰期修士除了一人被徹底滅殺之外,另外四人的元嬰盡皆被收服。
“后期大修士果然厲害”
黃遠峰的一系列殺著,看得何秋是目眩神迷,在這殺戮逐漸落幕之時,何秋心中極為震驚,那種驚嘆強烈到了極點。
“這兩人我不好出手,就交給你二人了。”
在一連滅殺了三波元嬰期修士之后,原本一直遠遠墜在何秋三人后面的十數波修士,早已經遁逃的無影無蹤了,黃遠峰也不再追上去,只是禁錮著那兩名金丹期修士返回,在扔于黃天與何秋旁邊之時,淡然說道。
這兩名金丹期修士,是一男一女,原本是緊跟著那名元嬰期中期老年修士的,如今那老年修士已然被徹底滅殺,兩人的臉上充滿了一種惶恐、絕望的顏色。
兩名金丹期修士,那名青年修士修為是在金丹期中期,而那名美女修士,則具有金丹期初期的修為。
此時,這一男一女兩名修士被黃遠峰隨手扔在了黃天與何秋的身旁,也解開了二人的禁錮,可二人依然絲毫也不敢動彈。
“前輩神通厲害,晚輩連一擊也不可能接得下來,今日自知必死,只求一個痛快。”
原本面上滿是惶恐之色的金丹期中期青年修士,許久也沒見黃遠峰的雷霆一擊落下來,他倒是漸漸鎮定了一些,鼓足勇氣對黃遠峰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二人出手的。”冷然看了那青年修士一眼,黃遠峰板著一張臉,平淡地說道。
“真的?難道?前輩愿意放過我二人?”暗灰的面上浮現出一絲喜意,青年修士渴望的看著黃遠峰,連連詢問說道。
能夠修煉到金丹期中期,此名青年修士也經歷過了種種的,他自然不甘心輕易的隕落在這里,只要有一絲存活的希望,也必須緊緊抓在手中。
“他二人修為與你二人差不多,只要你們能夠在他們手中逃得性命,我便答應放你二人離開。”
一點指黃天與何秋二人,黃遠峰平淡地說道,將那青年修士臉上才升起的一絲喜色,又壓了下去。
目光掃過黃天與何秋,對于何秋不甚在意,而在看向黃天之時,青年修士的目光十分凝重。
“是不是只要有一人能夠勝出,我二人都能夠保全性命。”知曉了何秋二人的大致情況之后,青年修士一臉凝重,再次問。
“哼,你以為是過家家,此乃生死相搏,逃得過即可保命,逃不過就殞命當場,你們別無選擇。”
冷哼一聲,黃遠峰的目光轉向青年修士而去,目光之中蘊含有一絲威嚴,淡淡地說道。
“是,晚輩接受”
青年修士倒也聰明,知道面對一名元嬰期后期的大修士,他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在猛然一咬牙之下,答應了下來。
“師兄”
在金丹期中期的青年修士答應之時,在他的旁邊,那名金丹期初期的美女修士神情慌亂之極,拉了拉青年修士的衣角,輕喊一聲。
在青年修士與黃遠峰交談之時,金丹期初期的女修一直面色惶恐,怯怯的躲在一旁,直到此時,才開口出聲。
“呼,師妹,等會兒我會接下那名大圓滿修士,至于那名金丹期初期修士,便留給你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青年修士面上堅毅之色一閃而過,輕拍一下女修的手背,輕聲說道:“師妹,你二人的修為都在金丹期初期,實力應該相差不大的,只要這位前輩信守諾言,你有極大的機會能夠保命。”
“那,師兄你呢?”
聽得青年修士如此一說,女修臉上更為慌亂起來,焦急的目光投注在青年修士的臉上,切切說道。
“我你就不用管了,沒有機會可能逃脫的,而你就不同,大有希望,我們二人之間,能逃走一個是一個。”
青年修士很清楚,黃遠峰必定會讓他對上黃天的,二者之間實力差距頗大,他不會有太大的機會得脫,十有會隕落。
“可是,師兄……”
見了青年修士的神態,女修心中不詳之感越強烈,目光緊盯著他,急聲說道。
“好了,不要說了,就這么定了”
不待金丹期初期女修的話說完,青年修士猛然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語,堅決的說道。
在青年修士與女修交談的過程之中,黃遠峰靜靜地虛立于一旁,像一個雕塑一般的一動也不動,也沒有阻止二人的談話。
黃遠峰不表態,黃天與何秋也只有呆立于一旁,看著二人的訣別,悲情演繹。
第二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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