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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也沒有人敢對自己這樣,大竹的臉色鐵青,而且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今天晚上來這里的哪一個不是風云人物?他絕對有理由相信,今天晚上之后,自己的事情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傳遍整個圈子,不管自己走到哪里,都會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但是,自己比對方矮,這是一個事實,大竹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沒有多好的辦法來解決現在自己面對的這個困局。
廖子田并沒有走完,自從羅定幫她把大竹擋下來之后,她也就停了下來,看羅定怎么樣來對付大竹,事實上,她對于羅定在這方面的本事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她也沒有想到羅定會使出這樣的一個辦法來。
雖然平心而論,這樣的辦法很惡劣,但是那也得看是對付什么人,如果是羅定主動去挑釁,那這樣自然不對;但是如果是大竹這樣的人,那就又完全不一樣了,所以,看到羅定這樣,廖子田的心里就是一陣暢快,甚至是臉上還出現了一絲的笑容。
惡人自有惡人磨,大竹是惡人,但是對于大竹來說羅定就是那一個把治他的真正的大惡人了。
“好……好……”
大竹發現自己除了說出這樣的話之外,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得了,就這樣吧,我看你今天的面子是丟盡了。”
羅定說完,再也沒有管大竹,而是轉身向廖子田走去。
“哼,你來這里是想拿下那三塊地中的一塊的吧?我看你這一回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我敢保證你這次是毛都得不到一根!”
大竹畢竟還是反應過來了,他知道今天晚上來這里的人都是沖著東瓊市放出來的那三塊地而來的,既然羅定也出現在這里,自然也是為了這個而來,所以,他就拿出這件事情來威脅羅定了。
人與人之間的爭斗,最后還是要落實到這些事情上,所以大竹也明白不管自己今天晚上在這里丟了多大的面子,只要能實現這個——也就是不讓羅定得到那三塊地之中的任何一塊,那自己的面子就挽回來了。
已經轉過去的羅定猛地又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大竹后,才突然笑著指了一下周圍,然后說:“現在這個問題大廳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這次來東瓊市所想拿下的可不是一塊地,而是三塊地!”
大竹的臉上就象是被人猛地打了一巴掌一樣,他今天晚上來這里的時候有一點晚,而來了之后發現了廖子田的時候,就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糾纏廖子田的身上,并沒有注意到這個信息,所以也就不可能知道這個事情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剛才他放出的那一句話不僅僅體現不了自己的底氣,反而讓人覺得他所說的就是一句笑話!
“我們走著瞧!”
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大竹轉身就往外走去,今天晚上來這里他已經是丟盡了臉了,再也不敢在這里呆下去了,只能撂下這樣的一句場面話之后就離開了。
聳了聳肩,羅定沒有再理大竹,而是繼續向廖子田走去,而周圍的人看到已經沒有了熱鬧可看,也都繼續和周圍的人繼續聊天去了,大廳之中似乎又恢復了平靜,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件事情遠沒有過去,而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這件事情一定會對大竹和羅定產生影響,而且,也會對這一次東瓊市放出來的三塊地最后花落誰家產生直接的影響。
“怎么樣,我的表現不錯吧。”羅定走到了廖子田的面前,笑著小聲說。
“不錯,相當的不錯,我很滿意。”廖子田對于大竹的糾纏也是真的相當的痛恨,所以當看到羅定用這樣直接的方式來污辱大竹,自然是芳心大悅,而那一直平靜無波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難得一見的笑意,在這一刻竟然讓羅定有一點失神感覺。
發現了羅定的異樣,廖子田的俏臉不由得一紅,說:“怎么了?”
“你如果能經常笑一下,那多好啊!”
羅定這話一說出口,就馬上后悔了,他此時也是一時感嘆所以才說出來,如果不是,就算是給他天大的一個膽子,也不敢干這樣的事情,因為這樣的話已經接受調笑了,如果對楊千蕓,羅定自然是敢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但是現在他面對的可是廖子田!
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回過神來的羅定擔心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廖子田,很擔心她會發怒,不過,讓羅定松一口氣的是,廖子田剛開始的時候雖然臉一紅,但是并沒有生氣,而是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看到這樣的情景,羅定是深深地松了一口氣,趕緊轉換了話題,說:“這里的主人別有用心,相當的陰險!”
“哦?”
面對剛才羅定所說的一句話,廖子田的心里是相當的羞澀的,她甚至是不知道怎么樣來反應,而此時聽到羅定主動轉移話題,她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她知道羅定這樣說一定是發現了什么。
“這里其實是一個風水陣。”
羅定的話讓廖子田的心中震動了一下,她看了一下周圍,開始慢慢地向著一個角落走了過去,她明白羅定既然是特意說到這件事情,那自然就是這個風水陣對于自己這些人這一次來東瓊市的事情有直接的影響,如果不是,羅定大可不必說得如此慎重,所以,她就找了一個比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方便讓羅定把事情詳細一點地告訴自己。
“你是說這里其實是一個豬籠陣?而這個風水陣的作用就是能夠影響所有進入這個風水陣的人的財氣?”
聽完了羅定的話之后,廖子田的臉也沉了下來,如果這里真的如羅定所說的那樣,那自然就是組織這一次聚會的主人抱著陰險的用心了。打壓進入這里的人的財運,自然就會讓這些人失去了競爭那三塊地的機會——這三塊地就是財啊!
“是的,這就是今天組織這個聚會的人的用意。”
羅定肯定地說。
廖子田現在已經對羅定的風水之術相當的有信心,所以對于他的這一番話是深信不疑,她一聽到羅定肯定了自己的說法,馬上就說:“那我們馬上走吧。”
說著,廖子田就想轉身往外走去。但是,卻發現羅定一動不動,不由得就又停了下來,好奇地說:“你為什么不走?”
羅定搖了搖頭,說:“因為我們沒有必要走?”
“你不是說這里的風水陣會影響我們的財運的么?那雖然我們之前不知道,但是現在早一點走總比晚一點走好吧。”
廖子田相當不解地問。
“呵,如果你身上沒有法器,那自然是要早一點走為好,但是你身上有法器的保護,所以這里的風水陣對于你來說,根本沒有影響。”
“我的身上有法器保護?”廖子田看到羅定一幅鎮定自若的神情,反而是一時之間沒有想起自己的身上怎么會有法器這件事情來。
“你不是一起都隨身帶著那一串佛珠的么?”羅定笑提醒說。
“是啊,我一直帶著的啊。”廖子田說。
“這個就是你的法器,你的這一串佛珠、特別是我幫你找到了一粒新的母珠之后,整串佛珠的氣場相當的強大和圓融。這一串佛珠就是讓你不受這里的氣場的影響的最重要的原因了。其實,有了這一串佛珠,你就像是有了一個保護罩一樣,一般的風水陣對于你來說,就是免疫的。所以,你不用擔心這里的風水陣對你產生影響。”
“原來是這樣,那你不怕?”
廖子田好奇地問,據她所知,羅定的身上是沒有任何的法器的。
“我是一個風水師,如果再讓風水給影響到,那就成了天大的笑話了。”
羅定笑了,他的身上當然是沒有法器的,不過,他右手手心的異能就是一個強大無比的法器,這世界上還可能有什么樣的法器或者是風水的氣場能影響得了他?
但是,這又是不能和廖子田說的秘密了。
雖然不知道羅定的信心是從何而來,不過羅定所說的確實是道理所在,他是一個風水師和法器專家,如果再讓風水陣或者是法器影響到他,那就真的是天大的笑話了。
“那我們繼續在這里呆下去?”
廖子田的心安定了下來,好奇地問。
“為什么不呢?他們可沒有法器防身啊。”羅定一邊說一邊看了一下周圍。
廖子田一愣,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意思,今天來這里的人都是奔著那三塊地而來的,他們如果受這里的這個風水陣的影響而自己又沒有影響的話,那最后得利的肯定就是自己啊!
想到這里,廖子田笑了,說:“羅定,你的這個想法也相當的陰險啊。”
“呵,這事情可不是我折騰出來的,與我無關吧。”
廖子田想了一下,確實也是這樣,這個風水陣可不是羅定布下來的,而是這里的主人布下來的,所以,又與羅定有什么關系呢?
“對了,這里的主人怎么還沒有出現?”
羅定好奇地問。
“應該差不多了吧。”廖子田看了一下前面,說。
羅定點了點頭,他現在對于今天晚上這里的主人也是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