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嘹亮的雞鳴聲落地,將林敬之吵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張慵懶迷人的臉龐就映入了眼瞼,此時天色已然大亮,陽光順著窗縫照射進來,有一縷灑在床榻之上。
有一物握在手中,林敬之醒來后本能的捏了捏,彈滑的肉感就傳入了掌間,玉姨娘原本正在熟睡,‘唔’輕吟一聲,本能的往林敬之的懷中擠了擠,換了個舒服的位置。
京城這幾日天氣晴朗,萬里無云,白天的溫度還是比較高的,林敬之好奇擁有黃金比例的玉姨娘,衣衫下,妖嬈完美的身子到底是何模樣,就松開掌中的峰巒,將棉被一點一點的褪了下去。
最先裸露出來的是雪白優美的脖頸,纖細粉嫩,然后是勻稱性感的鎖骨雙肩,映著陽光,令人眼花繚亂,再接下來,一對即便是斜臥,也沒有改變形狀的完美乳峰,憑空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兩點嫣紅顫顫巍巍的突立而起,靜躺在巒峰山尖之上。
‘咕嚕’等看清楚那白嫩嫩的乳峰上,還布有自己昨夜留下的吻痕,林敬之不自覺得的咽了口唾沫,強忍著沖動,林敬之剛待再次把棉被往下拉,玉姨娘卻被他吞咽口水的聲音驚醒,發現自己竟然裸露著身子,而且旁邊還有一個色迷迷的男人正在觀看,羞赧下,連忙一把將棉被拉起,蒙住了腦袋,
“二爺,你……”棉被中傳來的聲音又羞又惱。
玉姨娘的動作慌亂,將上半身掩住了,身下的一雙嫩腳,與半截在陽光的照射下,瑩光流轉的小腿,就暴露了出來,林敬之聞聽佳人對自己的稱呼,臉現壞笑,挪了挪身子,將一只粉嫩嫩的小腳捏在了掌間,“呔那小娘子,你剛剛是怎么稱呼為夫的?”
邊說,邊撓了撓小腳的掌心。
聽到林敬之痞子無賴般的腔調,玉姨娘小臉臊的通紅,掙了掙,想要把腿收回來,卻不想書生相公卻抱的死緊,不讓她如愿,并且一雙大手,竟然沿著大腿,向上攀爬而去,“敬之,相公,婢妾知錯了。”
小白兔蒼白無力的告饒,并沒有博取到大灰狼的同情心,林敬之一雙做怪的大手,仍然在那雙雪白渾圓的大腿上又是揉捏,又是撫摸的往上爬著,玉姨娘左右搖擺掙扎,被撩撥了不久,呼吸就急促了起來,直到大腿根處傳來一陣麻癢,再也忍不住,趕緊伸出雙手,將書生相公的兩只大手壓住,不讓動彈分毫。
“咝,玉兒,你輕點,捏的為夫手疼!”林敬之故意呲牙咧嘴,玉姨娘聞言果然上當,隨后小手剛剛松開,棉被就給林敬之掀飛了開來,然后瞬間壓下。
玉姨娘的身子又柔又軟,體溫傳來,暖暖的,舒服極了。
“啊……”以玉姨娘古代人的思想,哪里能接受孤男寡女大白天的赤裸相對,兩只小手推了幾把,見身上的賴皮鬼抱得死緊,根本就推不開,實在沒有辦法,急切下干脆捂住了自己的小臉,借以減輕心中的羞澀。
瞧到一向果敢的玉姨娘,在自己身下化作了柔順嬌人,沒有半點兇猛氣息的胭脂虎,林敬之的胸中猛然升起一陣強烈的成就感,隨后眼珠一轉,壞笑道:“小娘子,再來叫聲相公聽聽。”
“不,你,你快點下來……”玉姨娘此刻直羞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林敬之緊緊的摟著玉姨娘的柳腰,騰出一把手來,‘叭’就在玉姨娘挺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竟然敢無視為夫的命令,該打!”
“啊!”不知已經有多久,沒被人打過屁股的玉姨娘一聲驚呼,隨后松開捂著臉的雙手用力掙扎了起來,“相公,快松手,饒了婢妾吧,真是羞死人了。”
林敬之無賴似的就是抱著不放,玉姨娘也怕不小心傷到自家相公,無奈下,只能拿起棉被,蓋在了二人的身上。
見玉姨娘又想捂住小臉,林敬之連忙將她的小手按住,就這么近距離的觀看,玉姨娘的臉龐此時紅的能滴下水來,吃受不住,只好閉上了雙眼,睫毛輕輕的顫抖著,預示主人此刻的心情緊張之極。
在玉姨娘美艷的臉上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好一會,林敬之才低下頭,又吻住了眼前紅潤誘人的小嘴。
玉姨娘左右擺動著腦袋,哀求道:“別,相公,這大白天的,不可以……”
“誰規定大白天的就不可以。”林敬之的思想來自于現代,可不在乎什么不可白日宣淫之類的誡語。
“別,敬之,婢妾求你了,就饒了……”玉姨娘無力的掙扎。
“哼!想得美,你以前抽我鞭子的時候,怎么不說饒了我。”林敬之的大嘴已然移到了那兩座峰巒處。
玉姨娘聞言身形一震,雙眼突然睜了開來,“你記仇?”
“當然……”林敬之只顧著享用美妾誘人的身子,想也沒想,就回了一句,直到發現身下的女人沒了動靜,才抬眼望去。
只見玉姨娘美艷的臉上爬滿了哀容,不知是悔恨,還是悲涼的淚水,沿著眼角滑落而下,林敬之一下慌了,連忙又爬了上去,“玉兒,我,我那是無心之言,你別哭。”
“如果早了解相公的為人,婢妾不會打的!”剛剛聽到‘當然’二字,玉姨娘的心頭似是猛然被人刺了一刀,真的很疼。
捧著玉姨娘的俏臉,林敬之深情的與那雙美眸對望著,“我知道,我都知道,剛剛那只是無心之言,我從來就沒有記過仇,能把你娶進家門,是我一輩子的福份,別哭了好不好,看著你哭,我心里難受。”
瞧出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表情認真,不似作假,玉姨娘才猛然抱住了他的虎腰,將臉龐埋進了書生相公寬闊火熱的胸膛。
經過這個小插曲的打岔,林敬之小腹處的欲火瞬間消褪,只剩下了愛戀,而且玉姨娘昨夜才破了身子,今天一大早也經不起他再次鞭撻,靜擁了良久,他松開手,就要穿衣起床。
等一會吃過飯食,他還要去皇宮報道呢。
玉姨娘雖是江湖兒女,但也知道婦人要親自服侍自家相公穿衣洗漱,她拿過紅艷艷的肚兜圍在身上,強忍著下體的疼痛,套上繡花鞋,下了地,幫著書生相公把厚實的長衫披在了身上,然后又彎下腰,湊到近前,雙手伸長,把腰帶圍在了林敬之的腰間。
圈腰帶的時候,玉姨娘整個人都依在了林敬之的胸前,林敬之低著頭,將那兩座峰巒看了大半,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掏了一把。
胸部被襲,玉姨娘渾身一顫,差點癱軟了下去,勉強幫著書生相公系好腰帶,就逃也似的爬上了床榻,拉過棉被,遮住了春光,含羞道:“二……咳,相公,今天你自行洗漱吧,明天婢妾再伺候你。”
林敬之捂嘴一笑,弄的玉姨娘更加羞赧,不過她并不知道林敬之之所以發笑,是因為她轉身跑路之際,左邊的臀瓣上印有一個紅彤彤的掌印,這是先前林敬之打的。
眼見玉姨娘頂不住羞澀,又要往棉被里鉆,林敬之趕緊強忍笑容,走近床榻,幫她整理了下棉被,“玉兒,還疼么?”
棉被收緊后,青綠色的床單上,幾滴艷紅刺目的血跡,映入了林敬之的眼中。
“嗯,有一點。”玉姨娘見書生相公不再嘻笑,深情款款,一臉的心疼,雖然羞于開口,但還是低若蚊吟的說了出來,一陣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幸福,剎那間將她的人和心,都包裹在了其中。
林敬之又與玉姨娘輕語了幾句,這才離開了房間,正巧楊威此時從外邊歸來,手里提著食盒,身后跟著一個婦女,和幾個衣衫單薄,約莫十三四歲的小丫環,見到他,楊威連忙彎腰施了一禮,“二爺,奴才去買了個廚娘,和幾個小丫環,您看可有中意的?”
那名婦女三十上下,皮膚白嫩,面相較好,不像是吃過苦頭的人,有一個十二三歲的丫頭抱著她的胳膊,依偎在婦女的懷中,嬌怯的抬頭看了林敬之一眼,又將頭埋了下去。
其余的幾個小丫環身形削瘦,身衫單薄,一看就知道是窮苦人家出身,不過由于人牙子要賣她們,所以小臉都洗的干干凈凈。
林敬之還未開口說話,楊威突然板著臉道:“大膽,見到了主子,還不趕緊跪下磕頭!”
“給主子請安!”那名婦女摟著懷中的少女,盈盈跪了下來,不顯半點慌亂,看的林敬之暗自奇怪,此女明顯是大家閨秀,怎么會流落到人牙子的手中?
剩下的幾個小丫環,則一臉慌亂的跪在地上連連叩首。
林敬之見那名婦女懷中的女孩長相不錯,就指著她道:“就讓她伺候在玉兒的身邊吧,其余的你自己按排。”
說罷,林敬之轉過身剛待去另一間房屋洗漱,腳步一頓,又補了一句,“這些女娃娃還小,分配些灑掃燒水的活計就行了,另外,院子里的人,你們不許碰!”
聽到這一句,那名婦女抬起頭,雙眼中升起了一抹感激。
“是!”楊威連忙應了下來。
林家暗衛們執行的任務通常都比較兇險,在活著的時候,自然都想要多多享受,林敬之可以不管他們吃喝嫖賭,但在自家的院子里,卻不能容忍有女子被他們侵犯。
洗漱完畢,林敬之就提著食盒重又走回了小屋,剛剛推開屋門,就見已經穿好了衣衫的玉姨娘,正跪在床榻上,用剪刀將落紅裁剪下來,見他也不敲門,就闖了進來,又羞的臉泛桃花。
林敬之倒是沒有想到,出身綠林的玉姨娘,竟然也把落紅看的如此重要,嘴角不自覺的就翹了起來,“玉兒,來,坐下吃飯。”
“嗯。”玉姨娘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待裁剪下來后,整整齊齊的疊好,收入懷中,貼身收藏。
待洗漱了一番后,就與林敬之對坐在小桌旁,一邊吃飯,一邊眉目傳情。
吃過了飯,林敬之見時間差不多了,拒絕了玉姨娘也要跟去的意見,讓她待在小院里好好休息一天,然后騎上馬,與楊威徑直奔向了城池,來到皇宮門口不遠處,將馬韁交到楊威的手中,“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來,你不必守在這里,我如果出來的早,會去府上的玉器店里瞧瞧。”
“那奴才就去店鋪里等您。”楊威應了一聲。
掏出腰牌,給皇城門口的羽林軍看了看,林敬之順利的走了進去,不過他雖然昨天才來過一趟,但皇宮這么大,他哪里能記得住去御書房的路線?瞧著里邊居然沒個站崗的太監,他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不過沒走多遠,剛拐過一處走廊,突聽前方傳來一聲嬌斥,“呔,你是何人,竟敢阻攔鳳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