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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林家玉石店鋪的路上,林敬之仍然想著七皇子的事情。
在他眼中,七皇子就像是一把刀,一把嶄新,鋒利,不懂得藏拙的刀!
這類人,一般是敢做敢為,殺伐果斷,不過講起謀略,卻是差了一些,所以他覺得日后得小心一些,因為這種人一旦記恨上了哪個,會不計后果的將之除掉,以圖后快。
以前林家在京城投入的不大,只是有兩家中小型的玉石店鋪,地段也比較偏,所以騎著馬跑了好一會,二人才來到了一家玉石店的門口。
來到門口翻跳下馬背,林敬之剛剛跨進門檻,看店的中年掌柜就眼睛一亮,連忙小跑著迎了上來,彎腰下腰,臉上樂開了花,很顯然這個中年掌柜已經曉得自家主人,被封為忠義伯的事情了,主人身份地位高,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走在大街上,也能挺直腰桿。
“小的給伯爺請安。”
“起來吧。”林敬之微微一笑,神色和藹,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中年掌柜的肩膀,“鄧浩,你來京城足有十年有余,幫著林家把這個店面打理的井井有條,賺取了不少銀子,也算是林家的老人,這些年辛苦你了。”
鄧浩個頭不高,身形偏瘦,聞言神情激動起來,謙虛的回道:“伯爺過獎,過獎了。”
林敬之現在已經是真正的貴族大老爺,這般親昵的舉動,讓鄧浩有些受寵若驚。
“你也不必推辭,林家上上下下誰有功勞,誰有苦勞,我的心里一清二楚!”林敬之向前走了幾步,坐在伙計搬來的椅子上,“這是五十兩銀票,雖然不是很多,但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且收下。”
“這,這如何使得。”鄧浩連連搖手。
“給你,你就拿著。”林敬之把銀票塞給了鄧浩之后,又給店里的兩個伙計一人賞了一兩紋銀,那個伙計心中大喜,連忙跪下來給林敬之端端正正的磕了三個響頭。
待站起來后,嘴角都快彎到耳朵根上了。
“鄧浩,現在店鋪內還存有多少玉石?”林敬之接過鄧浩彎腰遞過來的茶水,小小抿了一口,放在桌面上,來到貨柜前望向了那些價值不菲的玉石。
其實若非他的腦袋里有許許多多新穎的圖案,做玉石生意,要遠遠比做刺繡生意賺的多多了。
一塊玉石次點的值十來兩銀子,而那些水色好,光澤度高,質量上佳的玉石,如果精雕成玉佩簪子之類的飾品,能賣到一百兩,二百兩,甚至是五百兩紋銀!
當然,這只是林家玉石店鋪的價格,真正稀有的玉石,一塊最多能賣到上萬兩銀子,所以這門生意的利潤,要遠比普通刺繡生意的利潤大的多。
林敬之隨手拿起一個玉碗,上下翻看,鄧浩臉上浮起一絲焦急,開口答道:“回伯爺,店鋪內幾乎沒有存貨了,如果再不送些玉石過來,估計店面內就擺不全了。”
如果賣貨的主人連店面的位置都擺不全貨品,就會引起顧客的猜忌,以為店主缺銀,家中遭了大難,又或是做生意賠本了。
到那時進來十個客人,估計有八個轉身就走,剩下的兩個,則大副度砍價,想要占些大便宜。
“去年林家前前后后有六批鏢貨被田機那個狗官暗中指使,讓鏢局給吞了,再以后我一直忙著應付洛城前城守王蒙的發難,哪有時間去海洲等地進貨?”林敬之放下手中的玉碗,又拿起了一塊青色的玉佩,摩挲了一會,塞到了玉姨娘的手里,“待我來到京城,就更加繁忙了,就是上次南下流洲與廠衛合力捉拿田機,也只不過在家中住了一天兩夜而已。”
玉姨娘把玩著林敬之送給她的青色玉佩,臉上布滿了笑容。
鄧浩則臉上浮起了一絲憂愁,“那可如何是好?總不能把店門關了吧。”
“哈哈,我這次來找你,就是讓你把店門關了。”林敬之爽朗一笑,轉身往向了聞言后,一臉愕然的鄧浩,“給你明說吧,我最近要做刺繡生意,已經買下了樓閣,今天來這里,就是提前支會你一聲,等我那邊準備好了,你就過去做掌柜,幫我打理刺繡生意。”
鄧浩沒想到林敬之竟然真的要關掉這家玉石店鋪,心中百味陳雜,他在這個店面里住了十幾年,可謂是感情深厚,而且做玉石生意久了,他對這些沒有生命的物漂亮石頭,也是產生了一絲難以割舍的感情,這突然之間要他轉行,還真是有些不舍。
猶豫了一下,鄧浩還是說出了心里話,“伯爺是林家家主,按理說您決定的事情,小的是不能有異議的,不過這家店面可是林家祖傳了好幾代的營生,您真的忍心就這么將它關了?”
“若非身邊實在是缺得力人手,我也不想關了玉石店鋪,這座店鋪雖然不是很大,但經營了百年之久,也是頗有些信用名聲的。”林敬之感慨的拍了拍貨架,無意間眼角的余光望見了鋪子里的那兩個伙計,突然問道:“你手下這兩個伙計怎么樣?有沒有哪個可以代你管理這個門面?”
鄧浩沒想到林敬之有此一問,怔了一下,才搖頭道:“這兩個孩子雖然都很機靈,但對于研究玉石的成色,年份,還質量沒什么天賦。
把店鋪交給他們打理,是萬萬不成的。”
林敬之聞言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不過要做玉石生意必須得有些專業的知識,不然是很難頂起大梁的,但做刺繡生意,卻只需手腳伶俐,大腦靈活,懂得察顏觀色,揣摩顧客心理便成。
他偏頭掃了一眼那兩個伙計,又道:“那等你去那邊接管了樓閣之后,好好培養一下他們兩個,看看哪個能接下刺繡生意的攤子。
如果他們之間真有個能成材的,就讓他打理刺繡生意,你再回來把這個店門打開,繼續經營玉石生意。”
“好吧。”鄧浩輕輕點了點頭,曉得也只能如此了。
林敬之又在店里坐了一會,囑咐鄧浩統計一下物貨的數量,就與玉姨娘騎馬離開,去林家的另一個玉石店鋪。
那個店鋪離的較遠,過了好一會,二人才來到目的地。
這個店鋪的掌柜叫齊遠,也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林敬之又給齊遠賞了五十兩紋銀,然后通知他,要他把店里的貨物仔細統計在冊,然后過幾天關門,去幫且打理刺繡生意。
能做玉石店鋪的掌柜,齊遠自然也是個喜愛玉石之人,少不了得和鄧浩一般,勸解了幾句。
直到林敬之解釋清楚原因,齊遠才做罷,不再多說什么了。
離開這個店鋪,林敬之又與玉姨娘馬不停蹄的重又來到了新買的那個樓閣,侍墨此刻正指揮著一干人等,洗刷清理店鋪。
見林敬之回來了,連忙彎著腰上前,開口道:“伯爺,小的招來些人手清理店鋪,等明天再讓他們把樓閣重新粉刷一遍,那樣就能顯得喜慶了。”
“嗯,干的不錯!”林敬之跨過門檻,見里邊的人們正在掃地,滿屋的灰塵,就沒有再往里邊深入,又道:“記得還要再買些紅綾,等開業的前一天,高高的懸掛在門口上方。”
“嗯,奴才記下了。”侍墨應了一聲。
今天林敬之領著侍墨在大街上走了一遭,宣傳了一下林家刺繡馬上就要上市了,而且還給許多人指明了林家的繡坊地址,讓他們曉得到時去哪里提貨。又買了個樓閣,與秦氏綢緞莊商談好,兩家共有一個樓閣,在京城的事宜,就差不多準備完善了。
只要明天再出門宣傳宣傳,然后去皇宮中借來些禁軍當看門的護衛,那他就可以動身離開京城去并洲,以及東方三大洲洽談生意了。
離開前,他想再和晉良侯,王進聚在一起商談商談,便決定今天晚上,就請晉良侯來府中坐客。
林敬之忙了大半天,此刻有些累了,便騎上白馬,與玉姨娘朝著繡坊小院緩緩行去,這時玉姨娘突然開口問道:“敬之,你什么時候動身離開京城?總得給婢妾說個時間,我也好聯系大師兄,讓他來府中一趟。”
說起洪峰,林敬之便想起了洪峰一直在暗中緊盯著的那個京城六扇門捕頭,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