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尖叫,夏若冰的短裙唰的被掀到了腰上,整個雪白誘人的大腿跟淡粉色的米奇小褲褲,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這一瞬間夏若冰徹底呆住了,也忘了去遮掩甚至忘了哭,怔怔的望著李衛東,目光中充滿了驚訝,懷疑,不可置信。
而李衛東臉上的表情,此時看上去顯得淫邪而猙獰,眼神中燃燒著欲火,貪婪的在夏若冰的腿上和那片神秘的區域逡巡。夏若冰從來也沒見過他這副模樣,雖說這個家伙有很多時候都顯得色色的,但是夏若冰知道他內心其實一直都不壞,尤其對身邊的女孩子,一直都很呵護很尊重。甚至有很多的時候夏若冰都會故意擺出一副勾引的架勢,拉開裙子露出大腿啊什么的去欺負他,看到他又想看又不敢看的窘樣,就覺得十分的滑稽可愛。所以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夏若冰也一直都沒有什么顧忌,就好像對自己的親人一樣的放心,更不用說會擔心他某天會突然喪心病狂,對自己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但是現在夏若冰徹底被眼前的李衛東驚呆了,怎么都不敢相信那樣的表情那樣的眼神會真的出現在李衛東的臉上。直到他的手猛的分開她的兩腿,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上摸去,夏若冰才算是反應過來,一邊用力按住那只在敏感地帶游弋的手,一邊拼命想絞緊雙腿。但是對于李衛東來說她的反抗實在太軟弱了,李衛東毫不費力的把她的兩只手扭在一起,同時將身體伏低,夏若冰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嘴巴里呼出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大腿上。
“不要!……不要,東子,求求你……”
夏若冰全然沒有了平日那種小老虎一樣的蠻橫兇悍,貯滿淚水的大眼睛里的只剩下害怕和慌亂,不住的低低哀求。她不敢大聲喊叫,因為這是號稱中大最猥瑣的機械院牲口的宿舍樓,一旦被別的牲口聽到或者是闖進來看到,那就真的沒臉再見人了。盡管很多時候這個小丫頭看上去都是張牙舞爪的,實際上在面對野蠻粗暴的侵犯的時候,她的反應跟一般的小女生沒有任何的區別。
而對于她的苦苦哀求,李衛東完全無動于衷,手掌繼續在夏若冰的大腿跟敏感地帶肆虐。他的撫摸毫無經驗可言,很重,甚至有些粗暴,但是被他侵犯的卻是一個從未被開墾過的身體,從來沒有經歷過任何人的觸摸,光滑細膩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仍保留著少女特有的那種敏感。在害怕和羞恥的同時,身體卻本能的產生反應,手掌滑過的肌膚,因為緊張的戰栗而浮起一層細細的顆粒。
“東子,求你放過我……啊,停下來……”
她的祈求非但沒有讓李衛東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猛然抓住她的T恤向上一扯,嗤的一聲,純棉小T恤幾乎被撕成了對開。迷人的胸脯一下子暴露出來,迎接著李衛東貪婪的目光。就在夏若冰死命掙扎著想要翻過身去的時候,李衛東的手已經毫不猶豫的抓起她胸前那最后一件小罩罩,用力一扯,兩團雪白誘人的飽滿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展現在眼前。
夏若冰的胸脯發育的不像姚薇那么夸張,但是卻有著年輕女孩的那種堅挺和彈性,在空氣中顫顫的晃動著,耀眼細膩的白,跟峰頂傲然綻放的兩點嫣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李衛東的目光直直的盯在上面再也無法挪開,只覺一陣口干舌燥,發出一聲可怕的吞咽聲。
夏若冰沒有繼續哀求,面對這匹徹底發情了的牲口,再怎么哀求也是徒勞。她停止了反抗,緊緊閉上了眼睛,兩串眼淚順著臉龐滑下,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其實對于李衛東,她又何嘗不是像沈琳一樣暗戀已久,甚至夢想過有天會投入他的懷抱,縱情纏綿。她的性格跟沈琳不同,這是個敢愛敢恨的丫頭,也不會去顧忌什么后果,如果有天李衛東說想跟她上床,她多半會答應,但是那是兩情相悅,絕不應該是現在的樣子,赤裸裸的強暴!現在的李衛東對她根本沒有半分的情,而僅僅把她當成了一個泄欲的工具,這一瞬間夏若冰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心里砰然碎裂。
如果他今天真的就這樣占有了自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叫啊,求我啊,你怎么不求我了?”李衛東似乎并不滿足于她的順從,伸手捏起她的臉,“睜開眼睛,看著我!你不是總想勾引我的嗎?今天我就讓你看著,我是怎么上你的!”
低下頭,猛的含住了夏若冰胸前鮮嫩的蓓蕾。那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覺,讓夏若冰身子也猛的一顫,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但是她的目光卻變得越發的冰冷和絕望。沒有什么是比被自己心愛的人傷害更讓人痛苦的,此時的李衛東在他眼中是那樣的陌生,那樣的面目猙獰。
……啊!他的眼睛!已經陷入絕望的夏若冰忽然一怔,只見李衛東那張猙獰的顯得有些扭曲的臉上,一雙眼睛竟赫然變成了詭異的墨綠色,閃著幽幽的邪光!
“東子,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夏若冰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但是很快被李衛東掀翻在床上,抽出腰帶將她兩只手捆了起來,接著扯住她的米奇小褲褲粗暴的拽了下去。夏若冰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踢動雙腿,大聲哭喊著:“東子!快停下來!你怎么啊,你的眼睛,怎么變成綠色的了!東子,難道你真的瘋了?”
眼睛……綠色?!
這聲音就好像有一柄大錘重重敲在李衛東頭上,身體也隨之猛然一晃,腦子里霎時間一片空白。大概過了幾秒鐘,才在夏若冰的掙扎中清醒過來,而映入眼中的那具雪白的胴體,讓他大吃一驚!
“我在干什么?!”
呆了一呆,李衛東總算是從極度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一把掀起床單遮住夏若冰的身體。夏若冰哭叫著說:“放開我的手,好痛!”李衛東連忙又掀開床單,只見她兩只小手被皮帶牢牢的綁縛在背后,黑色的皮帶幾乎要嵌進肉里!
李衛東這時恨不得一頭撞死,連忙解開皮帶,而她的短裙也被掀到了腰際,小褲褲被拉到了腳踝,完全裸露著的翹臀,以及兩腿中間那極度的誘惑,讓他瞬間覺得腦袋又像被重擊了一樣,咬著牙狠狠一拳砸在自己太陽穴上,蹬蹬倒退了幾步,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夏若冰慌亂的提上內褲,但是胸罩已經被扯斷了,T恤也被撕爛,翻出李衛東的一件襯衫胡亂套上。總算是逃過一劫,心里還是砰砰直跳,再看李衛東,正靠著床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大顆大顆的冷汗,連臉上的肌肉都在不住的抽搐著。
看到他這副樣子,夏若冰一下子就忘了他剛剛對自己做過什么,連忙跑過去把他扶起,哭著說:“東子,你,你這到底是怎么了啊,發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病了,我、我現在就打120!”
“不!別打!”李衛東一把攥住她的手,幾乎是咬著牙說,“放心我沒事,你……先走,讓我自己呆一會!”
“沒事?你現在這樣子叫沒事嗎?”夏若冰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回身去翻電話,但是她剛剛因為著急沒有扣襯衫的扣子,這么一松手,襯衫立時松開,毫無遮掩的胸脯再次暴露出來。
李衛東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去,喉嚨里發出低低的一聲嘶吼,猛的把夏若冰按倒在床上。但是這一次他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一邊死死盯著夏若冰的胸脯,一邊咬的牙齒咯咯直響,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從牙縫兒里透出幾個字:“快走,不要管我!”
拼命扭過頭去,李衛東松開手,一頭撲到對床,咚咚的用頭朝墻上撞去。夏若冰此時徹底被嚇傻了,也忘了掩上衣襟,只呆呆的看著李衛東,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好一會兒才用力一跺腳,狠狠擦了把眼淚,沖上去抱住李衛東,抽泣著說:“東子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你……你如果想要,我給你,我這就給你,好嗎?”
李衛東啊的一聲,試圖推開夏若冰,但是手臂卻完全不聽使喚,只是抱住自己的腦袋,用力拉扯著頭發吼道:“走,你走啊!快滾!”
看著自己愛慕的男孩子倍受折磨,夏若冰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兒,但隨即就平靜了下來,抹去臉上的淚水,強笑著捧起李衛東的臉,輕聲說:“東子,別這樣好嗎?來吧,如果你想要我,我給你,只要你快樂,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
抓起李衛東的手伸進襯衫里面,放在自己瑩潤的胸膛上。而那只手掌毫不憐惜的狠狠一握,讓夏若冰強忍著才沒有叫出聲來,止不住又有淚水滑下,喃喃的說:“今天的事,別告訴薇薇。”
薇薇……薇薇!李衛東已經漸趨迷亂的神智就好像被什么鋒利的東西狠狠戳了一下,那種刺痛的感覺卻讓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猛然推開夏若冰,李衛東用力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尖,隨著一聲悶哼,緊抿的嘴角泌出絲絲鮮血。
夏若冰嚇壞了,連忙抱住李衛東,李衛東卻再次推開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放心,我沒事的,死不了。”
這一次的聲音里,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冷厲,聽上去卻像是大病初愈,那種極度虛弱的感覺。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夏若冰就感覺到他跟剛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如果說他剛才那瘋狂的表現是換了一個人,那么現在才終于變回了李衛東,變回到她心目中的那個東子!
“你真的沒事?”夏若冰一邊抓過毛巾擦拭著他額頭的汗水和嘴角的血跡,一邊猶然不放心的說道。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尤其是他泛著綠油油光芒的眼睛,夏若冰還是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忍不住說:“東子,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剛才你的眼睛都變成綠色的了,好怕人!你可別嚇我,要不然我們還是去醫院吧?對了,我現在就給薇薇打電話!”
“不,別打,別告訴她!”李衛東握住夏若冰的手,勉強笑了笑說:“沒什么大事,就別讓她擔心了。”
“沒什么大事?都這樣了還不算大事嗎?你剛才十足像個瘋子你知道嗎?”夏若冰甩開李衛東的手,說:“你別管了,不行這次說什么也不能聽你的,一定要去醫院。”
李衛東嚇了一跳,靠,去醫院可不是鬧著玩的。現在這醫學這么發達,萬一真的檢查出來點什么異常怎么辦?別的不說,一個智力加二,有事沒事的大腦就不聽使喚的嗖嗖的轉,保不齊做個腦電圖都跟正常人不一樣,那就不好解釋了。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頭痛欲裂,難受的不行,但是還不得不裝出一副懺悔的模樣,對夏若冰說:“冰冰你就別擔心了,剛才的事,是我一時沖動,真的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該死!……咳咳,你,那個,你先把襯衫扣子扣上好不好。”
“啊?死色狼,你還敢看!”夏若冰臉唰的紅透了,急忙背過身去扣好了扣子。小罩罩帶子都斷掉了也沒法穿,就這么真空的穿著一個男孩子肥肥大大的襯衫,不經意間還會在胸前現出兩個若有若無的凸點,簡直難為情死了。還好李衛東比較有眼色,又找出件外套給她披上了。
上面是男式外套,下面是短裙,這個裝束怎么看都很讓人浮想聯翩的那種,誰看了都會覺得剛才一定是做了什么少兒不宜的事。夏若冰一邊照鏡子就忍不住火大,都是這個禽獸害的……最可恨的是該停手的時候不停,不該停的時候倒停了,無恥!無恥之極!
不過情知李衛東有苦衷,也沒辦法去責怪他,夏若冰郁悶的想:靠,咪咪被他親了,小褲褲也被他脫了,難道就這樣白白讓這只牲口占了老娘的便宜?簡直倒霉死了。但是一看到他蒼白的臉上還在不住的往外滲著汗水,夏若冰心就又軟了,扔了毛巾過去,說:“剛才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以后不許再提。你要是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看李衛東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才放心,可是不知怎么又有種淡淡的失落。如果剛才不是最后的時候提了一句薇薇,也許……
“冰冰,你怎么了?你……還在生氣?”看著夏若冰站在鏡子前發呆,李衛東輕聲問道。
“啊?我?哦,沒事沒事。”在心里無聲的嘆了口氣,夏若冰就忍不住有點臉紅,說:“對了,你還沒說,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東子,你是不是病了啊?這可是大事不能開玩笑,你要是不說,我可真給薇薇和琳琳姐打電話了啊。”
李衛東知道這丫頭的脾氣,要是不問出個究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只好隨口胡編說:“真的沒病,不過最近是發生了點狀況。我不是一直在練二叔教我的拳法嗎,最近又練了一套瑜伽功法,不知道這兩套功法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沖突……”
夏若冰嚇了一跳,脫口說:“啊,你難道是走火入魔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
李衛東小暈了一下,說:“沒那么嚴重,不過也的確有點問題。我已經請教過專業的瑜伽教練了,如果發生這種狀況,暫時停止練習,應該很快就沒事了。冰冰你放心,這又不是武俠小說,不會像書上寫的那樣玄幻就是了,只是極偶然的情況下會有點反常的舉動。并且這種癥狀醫院是解決不來的,回頭我再去找那個瑜伽教練指導指導,應該很快就沒事了。”
“真的啊,你可不許騙我!”夏若冰想想還是覺得不放心,說:“那不如找我二叔問問吧,你的功夫就是他教的,或許他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衛東當即就叫了聲我靠,腦袋搖的撥浪鼓似的說:“找他?剛才的事要是給他知道,他還不拿把刀砍了我啊?不行不行,堅決不能讓他知道!”
“切,原來你也知道害怕的啊,那你剛才對我,對我……哼,臭流氓,砍死你也活該!”
看著夏若冰故意做出一副嗔怒的樣子,一張精致的臉蛋騰起兩朵紅云,艷若朝霞,而那上面還帶著隱隱的淚痕,叫人又愛又憐。李衛東就不可遏制的又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幕,瑩潤而堅挺的胸脯,還有挺翹迷人的小屁屁,以及小褲褲下面的神秘風光。盡管這時仍頭疼的厲害,荷爾蒙還是不可遏制的分泌出來,就覺得剛剛消停下去的某些部位又開始支棱八翹的。但是還好這次沒有失去理智,心里卻想:這該死的泉水,以后可怎么辦?這次好險沒有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來,可是下次呢?大下次呢?每天都會見到這小丫頭,天曉得什么時候會不會獸性大發,把她給就地正法了!真要是發生了這種事,又該怎么面對她,怎么去面對薇薇……
夏若冰見他呆呆的望著自己不說話,臉越發的紅了,踢了他一下說:“死色狼,看什么看,你腦子里又想什么齷齪的事呢?”
“啊,沒有沒有。”李衛東連忙分辨,卻看到夏若冰一邊瞪他一邊忍不住摸了下自己咪咪,就很是關心加討好的問了句:“咳咳,是不是……剛才咬疼你了啊?”
“恩?”夏若冰先是一愣,繼而柳眉倒豎,忍無可忍的說:“李衛東你要是再敢提,信不信我現在就砍死你?”
PS:很糾結。本想把夏MM推倒算了,但是經過彷徨滴掙扎,純潔滴我最終還是還是理智戰勝了獸性,內牛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