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夏若蕓越發奇怪,說:“東子,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李衛東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夏若蕓面前,注視著她的眼睛,說:“蕓兒,那你現在有沒有找到你母親說的那個人?”
如此近的距離,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李衛東呼出的氣息暖暖的吹在脖頸上。夏若蕓沒來由的一陣慌亂,扭過頭避開了李衛東熱辣辣的眼神,好一會才說:“沒。”
“真的么?我不相信!”李衛東一把攥住她的小手,不容置疑的說:“我要聽真話,你的心里話,不管有還是沒有,一定要告訴我!”
“放開我!”夏若蕓掙了兩下沒能掙脫,臉上掠過一陣怒色,說:“告訴你什么?告訴你我心里一直愛著你么?我說了我不干涉你跟冰冰的事,但是李衛東你也別太過分了,你已經有了女朋友,有了冰冰,那么多女孩子還嫌不夠,還想讓我做你老婆,你當這些女孩子是什么,當我是什么?一件喜歡的東西,想得到就得到想占有就占有是不是?當初我父親口口聲聲說愛小姨,卻又跟母親生下了我;你比他更過分,腳底下都踩幾條船了你數的過來么?是不是男人全都一樣,可以像公狗一樣到處留情,是不是你還想讓天底下的漂亮女孩子全都圍著你轉?”
李衛東不禁愕然,說:“我就是問你一句話而已,你,你就這么看我?”
“是,我就這么看你,有什么不對?”夏若蕓本來脾氣就急,這時越說越來氣,猛的甩開李衛東的手,咬著嘴唇說:“李衛東我恨你!既然你選擇了冰冰,還有那么多女孩子,為什么還要對我……對我……沒錯,你有選擇你自由的權力,你可以隨便過你想要的生活,可是希望你也能尊重我,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不是你的私人藏品,我想要的是愛情,不是配種的牲口!”
李衛東盡管一張老臉皮糙肉厚,可是給她這么一番數落也是直翻白眼,說:“靠,我就是問你句話而已,怎么就成配種牲口了?我承認我是花心大蘿卜,我承認我身邊的女孩子多,可是我喜歡你,喜歡也有錯么?我想娶你,不愿意你可以拒絕啊,我說了我從來不會強迫誰,怎么著我逼你了啊?你要非這么說,好啊,我就纏著你了怎么地吧,我就想娶你做老婆,不爽你可以不嫁啊,三天后的婚禮你取消啊!”
“你,你……!”夏若蕓氣的說不出話,恨不得把這牲口拍死算了,三天后的婚禮關系著陸家的繼承權,怎么可能說取消就取消,見過無賴的,沒見過這么無賴的!李衛東面對她的橫眉怒目卻是滿不在乎,還挑釁的抱著膀抖啊抖啊的,像是在說:怎么樣,不服咬我啊!
“李衛東,你太欺負人了!好,惹不起你,我躲!”
夏若蕓猛一跺腳扭身便走,不想一只腳抬起來還沒等踩下去,李衛東已經兔子似地躥了過來,兩手一伸說:“等等!”
夏若蕓眼睛一瞪,怒道:“你還想干嘛!”
“這個嘛,嘿嘿嘿!”李衛東一陣壞笑,笑的夏若蕓渾身的寒毛都快豎起來了,正琢磨他又想打什么壞主意,只聽這牲口慢條斯理的說:“上一次來香港,記得我們打了個賭。有道是愿賭服輸,大小姐是個厚道人,該不會耍賴的,對吧?”
“我……”提起當初那個無聊的打賭,夏若蕓又羞又氣,心說TMD我厚道你個大頭鬼啊!這牲口還真是黃世仁,大年三十跑來收租了!想都沒想就一腳踢了過去,沒好氣的說:“滾!”
要說大小姐身手卻是不弱,只可惜她面對的是李衛東,反應速度比她足足高出一大截,微微閃身伸手一撈,捉住她纖秀的腳踝,并且很不老實的順著她渾圓的小腿就一路摸了上去,死不要臉的說:“滾可以啊,先給親個嘴!”
夏若蕓面紅耳赤,抬手就打,可是眼前只一花,手也被李衛東給捉住了,把她身子一扭,給抵到了落地窗上,一只秀腿還是高高翹著的。因為是餐廳,窗子上沒有拉窗簾,只有一層淡淡的窗紗,隔著玻璃只怕整個陸家大院的人都能看個通通透透清清楚楚。夏若蕓喊又不敢喊,打又打不過,殺了李衛東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齒的說:“放開!你個無賴,到底想怎么樣?!”
李衛東理直氣壯的說:“親嘴啊!誰叫你當初親口答應我的,想什么時候親就什么時候親!你不是說我是配種的牲口么?我還就告訴你了,是又怎樣?我就是喜歡你,我看上的女人,別想跑得掉,愛咋咋地!”
“好,好,你終于說出實話了,是么?”夏若蕓咬著嘴唇盯著李衛東,眼中忽然滾出兩大顆淚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慢慢滑下,越發襯得她一張美麗無瑕的臉蛋如雨打梨花,惹人憐愛,就在李衛東也覺著玩笑開的有點過的時候,夏若蕓忽然點點頭,說:“李衛東,不必這么費事,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嗎?先把我放開。”
“這個,咳咳!這個……”
李衛東訕訕的放開了手,說實話剛剛也是因為這位大小姐說的話比較讓人不爽,所以才故意氣氣她的,不過一看她給氣成了這副模樣,倒覺于心不忍。正想賠個不是說說小話什么的,夏若蕓卻冷冷的說:“跟我來。”
話說這位大小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真把她惹毛了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李衛東本能的就想拒絕,夏若蕓卻根本沒給他反對的機會,一手戴上面具,一手揪住他的衣領不由分說的拽出了餐廳。兩個傭人在門口侍立,看到大小姐拖死狗似的拽著姑爺出來,當時就暈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十分辛苦。
夏若蕓拽著李衛東上到三樓房間,等在一旁的傭人顛顛的剛要跑過來開門,夏若蕓已經咚的一腳踹開了。李衛東干咳一聲,說:“很晚了,明天還有事,你就不用送我了。我回房間了哈……”后面晚安倆字還沒來得及說,夏若蕓很是干脆的把他推了進去,回手反鎖了房間門。
這是一間套間,外面是書房,里面是夏若蕓的臥室。李衛東這時倒忍不住心里暗暗發毛,心說老子不過開個玩笑而已,這悍妞不至于滅口吧?正心下惴惴,夏若蕓已經唰唰的拉上了厚厚的窗簾,順手把吊燈也關掉了,只剩下橘黃色的壁燈,發出柔和且曖昧的光線。
李衛東賠著小心說:“蕓兒,剛才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歡我,那就假結婚,你……靠!不至于吧?!”
夏若蕓拉開抽屜,拎出一把大號的USP手槍,咣當一聲仍在桌子上。李衛東條件反射的就想沖過去把槍先搶下來再說,就聽夏若蕓冷冷的說:“脫衣服!”
“啊????”李衛東就覺一陣天雷滾過,頓時目瞪口呆,大腦嚴重短路,好半天才問了個十分白癡的問題:“脫、脫誰的?”
“你說呢?”夏若蕓霍然抄起手槍,槍口正對著李衛東的腦袋,低聲說:“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嗎?好,我成全你。但是你再敢羅嗦一句,我就殺了你!脫!”
李衛東足足用了兩分鐘才算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黑洞洞的槍口,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這什么意思?這位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女肯XXOO了?蒼天啊大地啊鳳姐瑪利亞啊,老子沒聽錯吧!靠,這種美事誰要是拒絕誰就是SB啊,可問題是,也沒聽說過有誰提著槍上床辦事的吧?話說這么暴力的畫面,就算不ED啊YW啊什么的,也很容易造成心理陰影的好不好……
緊張的咽了下口水,正想勸勸眼前這位悍妞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放下手槍立地成佛,夏若蕓已卸下了面具,摘掉發卡,輕搖臻首,如水波般的秀發傾瀉下來,披在肩頭,那張吹彈得破的臉蛋在曖昧的燈光下看來,冷艷之中卻是誘惑無限。李衛東血壓驟然升高,一顆心砰砰直跳,恨不得一個箭步沖上去說:脫衣服嗎?我幫你!
撲!消音器微弱的火光一閃,一顆子彈擦著李衛東的頭皮飛過,釘進了墻里。夏若蕓冷然說:“我耐心有限,你脫,還是不脫?”
我靠!李衛東嚇的一縮脖子,剛剛立正的小弟弟都差點軟了下去。TMD也太狠了吧,說開槍就開槍啊?李衛東很想說點什么來表達內心強烈的不滿,不過一看那泛著烏光的槍口下移了兩分,就馬上乖乖的閉上了嘴。
脫下外套,扯下襯衣,解褲帶的時候李衛東就怎么都下不去手了。話說能跟夏若蕓這樣活色生香的絕色MM嘿咻嘿咻,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可為啥總覺著這么憋屈呢?這算什么,強奸?靠,那也應該是老子拿著槍、看著女人解褲帶好不好!這么一想李衛東就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我脫行……那你呢?”
“少廢話!舉手,挺胸,腳分開!”夏若蕓似乎真的沒有多少耐心,看他攥著腰帶猶豫不決的樣子,干脆上前一手用槍頂住他胸口,一手三下五除二扯開了他的腰帶。李衛東這時高舉著兩手一動也不敢動,開玩笑,他是不相信這位大小姐會真的把他給干掉,可是槍這玩意可沒長眼睛啊,保險還沒關呢,誰知道會不會走火?
盡量把聲音放的溫柔些,李衛東說:“那個,去臥室吧……額,我無所謂的,主要是怕在這里,你太辛苦。”
夏若蕓充耳不聞,抓著他的褲子往下一拉,卻只褪下來一點點,仔細一看中間頂出老高一帳篷,卡住了。夏若蕓臉一紅,低聲說:“無恥!”
¥#……李衛東郁悶的翻著白眼,心說我無恥個毛了,拜托這叫正常反應好不好!等你到了虎狼之年,就知道無恥是人生多么寶貴的一筆財富了!
“喂喂喂,你輕點,今天穿的內褲有點緊。往旁邊挪一下,對……啊!松手,松手,斷了!”
李衛東一聲慘叫,夏若蕓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閉嘴!你不是有金鐘罩的么,嚷什么!”
李衛東悲憤的說:“大姐,就算有金鐘罩,你抽它兩巴掌也沒問題,可也不要用掰的啊!……得,槍在你手,你喜歡掰,那就掰好了。”
夏若蕓刀鋒般冰冷的眼神,再加上頂在胸口的大號USP,李衛東郁悶的選擇了忍氣吞聲。說來也真夠杯具,如此緊張的時刻下面的小兄弟非但沒有半分軟化的跡象,反而雄赳赳氣昂昂,比任何時候都要堅挺,想想也是,一張美到了極致的臉蛋距離小兄弟不過數寸,在加上一只柔若無骨的纖纖素手“溫柔愛撫”,如此香艷的場面能軟才怪!
夏若蕓不耐煩,拽住李衛東的內褲外褲用力一拉,頓時間李衛東胯下一陣涼爽爽,小兄弟蹭的彈了出來。夏若蕓頭一次面對這種東西,一張俏臉紅的幾乎滴出水,槍口用力一頂,低喝道:“閉上眼睛!”
李衛東這次倒十分的配合,心說閉眼就閉眼,哥照樣看你脫光光,哇哈哈!正準備開啟真實視野,忽然下面傳來一陣溫熱,只覺一團柔軟濕潤將小兄弟緊緊包圍了。
啊,這個,不會是……
李衛東虎軀一震,一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哪里還顧得上開啟真實視野,唰的睜開眼低頭看去,只見夏若蕓一雙秀目閉的緊緊的,正在他胯間前后運動。那頭栗色秀發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不已,不時拂過他的大腿,傳來陣陣癢酥酥的難以形容的感覺。
啊啊啊!她,她真的咬我了啊……
這只在夢里YY過的一幕,此刻真真切切的出現在眼前,李衛東整個人都已徹底石化。之前他跟林雨萌有過嘿咻的經驗,盡管只有兩次也馬馬虎虎算是過來人,不過對于現在這種,絕對是平生第一次開墾。老實說夏若蕓的技術并不是很好,牙齒會不時的觸碰到他,讓人總疑心小弟弟會不會被咬掉,不過這種陌生的而又無比強烈的刺激,卻是剎那間讓李衛東徹底的血脈賁張了。
據說這世界上只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喜歡吹喇叭的,一種是死的。
溫熱的一團緊緊包圍著,好像燎原的火種,讓李衛東身體里每一顆細胞都在急速的膨脹,隨時都會爆炸。這時的李衛東意識完全是一片空白,也忘記了胸口還頂著把USP,下意識的放下手抱住夏若蕓的頭,身體與其說抽動,倒不如說哆嗦更準確些。他的動作讓夏若蕓嚇了一跳,睜眼一看李衛東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禁發出含糊的一聲驚叫,慌忙中吐出嘴巴里的東西,卻不小心戳在了臉頰上。李衛東緊緊捧住她的臉不肯放開,固執的按了下去。
“蕓兒,給我,快,快……”
李衛東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這讓他的話聽上去更像是一種囈語。夏若蕓羞得耳朵脖子都一陣陣的發燒,哪里還敢看李衛東的眼睛,咬了咬嘴唇,終于還是一聲輕嘆,把手槍丟過一邊,再次張開了細潤的嘴唇湊了過去。
“啊……呵……”
這次的聲音當然不是夏若蕓發出來的,事實上李衛東從來也沒想過原來男人也會叫床,只不過聽起來更像是一頭野獸發出低低的嘶吼。強大的精神屬性加成,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變的異常敏感,而這快感傳遞到他的神經末梢,也強烈了何止十倍!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變成了精致,只有潮水在身體里不停的累積,累積……終于,李衛東發出一聲沉悶的吼叫,死死按住夏若蕓,在一個從未達到過的臨界點,積蓄的快感如同長江大河驟然決堤,縱情宣泄!
良久,潮水退盡,李衛東處于極度快感的大腦總算漸漸恢復了意識。這一刻竟讓他有些恍惚,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現實,直到夏若蕓奮力掙開他的手,一溜煙的跑到衛生間,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李衛東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如此香艷的一幕,原來是真的!!!
李衛東來不及回味,一手提起褲子正要追去衛生間,不料剛一抬腳卻撲通摔了個跟頭,這才發現由于剛才的極度興奮,右腿居然抽筋了,身上也跟水洗了一樣,全是汗水。話說雖然有護甲在身,抽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嘶嘶的吸著涼氣勉強爬起來,一蹦一跳的走到衛生間,推了下門卻被反鎖了。李衛東羞愧的說:“對不起,我剛才,一時沒忍住……”
“別說了。”夏若蕓打斷了他,低低的說:“出去。”
李衛東汗了一下,弱弱的說:“可是你不是說……成全我什么的,嘴巴這種……不算……”
“閉嘴!”夏若蕓聲音如冰一般寒冷,一字一頓的說:“李衛東你聽好,那是留給我丈夫的,你別得寸進尺!你幫過我,我感激你,只此一次,從此我們兩不相欠!現在,穿上你的衣服,出去!”
李衛東默然。剛剛的快感猶然還在身體里回蕩,可是心里卻分明是一種說不出的刺痛。終于還是嘆了口氣,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卻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靜靜的佇立了一會,就聽到房間里面響起一陣低低的嗚咽。
“兩不相欠了么?”李衛東閉上眼睛,喃喃的說:“蕓兒,早知如此,我寧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