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舒服嗎
薛冷玉這一連日來奔波勞累,加上昨晚又只是睡了小半夜,窩在殊離懷里,心里安穩,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殊離聽的懷里微微鼾聲,知道她必是辛苦之極,不忍吵醒,便緩了馬速,緩緩前行。到了宅子的時候,都已將近中午。
馬在宅子門口停下,肖三迎了出來,看見殊離懷中的薛冷玉,臉上不由的現出一種奇怪的神情來。
第一次薛冷玉來著宅子,便是這樣。
殊離一笑:“三叔,這回,我可不是帶朋友回來。”
肖三眼中頓時露出一種喜意,笑道:“我想公子,也不至于如此不濟。”
這么樣的擺明了追求一個姑娘,沒有追不到的道理。
殊離搖頭笑道:“三叔不要笑我。”
肖三不再多說,面上卻是笑.意不減,牽了韁繩,讓殊離將薛冷玉抱下馬來。
身子一動,薛冷玉清醒過來,朦朧.的睜了眼,卻是熟悉的景致入眼,想了想,才恍然已是到了殊離宅中。
連忙掙了殊離懷抱,薛冷玉紅著臉笑道:“三叔,你好。”
“托姑娘的福,老夫一切都好。”肖.三對著薛冷玉微微躬身:“姑娘有日子沒回來了。”
薛冷玉抱歉笑道:“我最近事情比較多,這宅子,麻煩.三叔打理了。”
“不麻煩不麻煩。”肖三道:“打理宅子沒多少事情。倒是.擔心薛姑娘在外面勞累,本來還想著近日去尋姑娘,將姑娘家人接至宅里照顧呢。”
薛冷玉道:“勞三叔費心了,我爹娘在家里住慣了,.年紀大了,只怕是也不愿意搬動。”
殊離抱了雙臂.在一邊看兩人聊,實在忍不住插嘴道:“冷玉,你們只顧自己聊的熱絡,難道客人來了,也不先請進門?”
薛冷玉聽了這話,先是左右看了看,沒再看到半個人影,這才恍然,原來殊離說的,是他自己。
白了一眼殊離,當真是以為宅子送了她,便將自己當客人了。
肖三卻是笑道:“是我們怠慢了,殊公子,里面請。”
殊離一笑,也不管薛冷玉還在瞪他,拉著她進了門。一邊道:“先去沐浴更衣,再吃中飯?你看你這一身……”
薛冷玉低頭看了自己衣服,卻見本來一襲淡黃素花長裙,經過柴房里睡了半夜,又在院里地上蹭了泥土,此時已是污濁不堪。一直心里緊張也沒有注意到太多,此時殊離說了,才覺得洗澡是件迫在眉睫的事情,這衣服是一刻也再穿不下去。
薛冷玉皺了眉:“我要洗澡。”
殊離點了頭,薛冷玉雖是個大大咧咧的姑娘,可是身上這幅模樣,想來也要先沐浴凈了身子。
小沫和一個不認識的丫鬟早已迎了一旁,殊離道:“準備一下,伺候薛姑娘沐浴。”
“是。”小沫應了,便要走。
薛冷玉想了想,連忙的喊道:“喂,小沫。”
小沫連忙停了下來,轉身道:“姑娘還有吩咐。”
薛冷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我能不能借你件衣服換一下。”
看小沫的身材,雖然比自己小了一點,不過勉強也應該能穿。
小沫臉上神色很是奇怪道:“薛姑娘……”
殊離打斷了小沫,揮揮手道:“你去準備吧。”
“是。”雖然說是宅子送了薛冷玉,可是宅中的人,還是覺得殊離才是主人。
薛冷玉見小沫小跑著走遠,不滿道:“喂,你怎么那么小氣,借你丫鬟一件衣服嘛,難道讓我穿你的衣服?”
抬頭看看高出自己一個腦袋的身子,殊離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估計就是裹上被單的效果了。
殊離拖了薛冷玉往房里走:“我那日走的時候,就知道你會再回來。已經讓人替你準備了些衣物。”
薛冷玉聽了將信將疑:“真的?”
怎么看殊離,也不是那么細心的男人。
殊離一笑:“這種事情,也值得我說謊?”
薛冷玉心中一暖,笑容中不禁多了份情意。便再是樣的女子,也會被這樣微小卻體貼的細節所打動。
這是在自己的宅子,也不在乎被人看見。兩人牽了手到了殊離院中。小沫她們動作也快,沒有等上一時便已經準備好了熱水等物,放在了殊離房中。
一并拿來的,果然有件淺紫色碎花的新衫。看著大小,和自己的尺寸應該相符。還有女子褻衣褻褲襪子之類無一遺漏,全是嶄新之物。
薛冷玉看了衣服,心中暖的如熱水一般,歪頭看了殊離笑道:“真看不出,你還是這般體貼的男人。”
殊離也大言不慚:“我的優點還多,日后你會慢慢發現的。”
薛冷玉也不去反駁,見了熱水,更覺得身上臟的厲害,道:“我要洗澡了。”
“恩。”殊離應了一聲,卻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薛冷玉不自在的咳了一下:“喂,我要洗澡了。”
便是她不介意和殊離有進一步的親密關系,可是讓他留下來看自己洗澡,這卻是說也不行。
見薛冷玉加重了口氣,殊離笑了笑:“那我先出去了,一會再來看你。”
殊離其實一點也不想動步子,而是想那浴桶夠大,足夠兩個人一起洗了。
見殊離說走,可是卻不邁步子。薛冷玉瞪了他一眼,連推帶聳的將他往外趕了,這才放心的走到屏風后面,將自己身上臟衣物除了干凈,舒服的泡進水里。
熱水浸了身子,說不出的舒服,拿軟布輕輕的擦了,這些天的勞累仿佛都消散了不少。如今慕容浩澤的事情解決,殊離回來,看他這樣也似乎沒有再有危險的跡象,心里更是輕松。
泡了一會,水漸漸的涼了,怕殊離等她吃飯等的急了,這才不舍的起了身,拿著身邊軟斤擦著身子。
門外傳來殊離的聲音:“冷玉,你洗好了嗎可別在浴桶里睡著了,水涼了會受涼。”
“好了。”薛冷玉應道:“馬上就好。”
這個季節并不冷,薛冷玉將濕濕的頭發擦了半干,先是將外袍套上了身隨便的系起裹了,拿了褻衣褻褲便轉出屏風。房門關著,屏風后面稍微的有些暗,看不太清楚,便想著到床邊上再穿。
歪頭擦著濕發,薛冷玉一手臂彎里搭著褻衣褻褲,便這么轉出了屏風,隨即整個人愣在原地,動也動不得。
不知何時,殊離已坐在了床上候著。想是也沒想到薛冷玉會這么便出來,驚愕的黑眸看定了她,竟是一時忘了轉頭。
薛冷玉此時,只是搭著外袍,腰間絲帶松松的系了。一眼望去,粉肩,姣好身材袒露無疑。
薛冷玉呆了一呆,面上猛地漲紅,抬手將褻衣褻褲擋了胸前,便是轉身要躲回屏風后面去。
“冷玉……”一個低沉的聲音讓薛冷玉腳下一滯。
“冷玉……”殊離的聲音,狠狠壓制著自己瞬間爆發的沖動:“來,我幫你擦頭發……”
薛冷玉站著不動,心跳的似要從腔里出來一般。她哪里能不明白,這情這景,會發生樣的事情。
不知何時,殊離已到了她身后,卻只是輕輕拉了她臂膀。將她引向床邊。
“你……”薛冷玉大窘道:“你怎么進來了,我……”
殊離解釋道:“我聽你說好了,便進來了。誰知道你會這樣便出來。”
殊離難免的也存了一點私心,想看著薛冷玉剛剛出浴的嫵媚,卻不想看見了這樣的一片盡現光。
薛冷玉心里雖是又驚又羞,卻是不想反抗。由著殊離將她拉在床邊,任他摟了在懷里坐著,一手拿過她手里軟巾,替她擦了頭發。
心里有些害怕,卻又有些期待。因為這樣的肌膚相觸,和殊離在一起,不但沒有一點讓她反感,反而卻是甜蜜不已。
殊離不知在何處也已經沐浴過了,換了身衣服,身上淡淡的清新之氣,讓薛冷玉不禁將身子重量全部倚在他身上。將下巴墊在他肩上,玩著他耳邊一縷長發。
男人留長頭發,原來也是件很好看的事情呢。
頭發擦的差不多干了,殊離抬手一揚,軟巾準準的搭上屏風。
“要不要去吃飯?”薛冷玉隨口道。
“餓了嗎?”無錯不跳字。殊離的聲音里,壓抑著濃濃情意。
“還好啦,也不餓。”薛冷玉道。氣氛有點奇怪,自己這個時候說這話,似乎也有點奇怪。可是此時此刻,她卻不知道該說好。
此刻氣氛,實在太過曖昧。
“不餓便緩一緩?”殊離緩緩將薛冷玉腦袋轉向自己,微微低了頭,讓她看見自己眼中明明白白的欲望,那聲音嘶啞低沉:“冷玉……我們,先做些別的。”
薛冷玉身子僵了一僵,不敢抬頭看他,也不知道該回話好。
見薛冷玉耳根都開始泛紅,殊離輕輕一笑,低頭便吻了上去,在她唇角輕輕啃舔,伸出舌撬開她的唇,齒間微空,便鉆了進去,尋了她的,再不容她害羞躲避,將那一腔情欲一陣猛攪。
手握住薛冷玉的纖腰微微一提,令她轉了身來對著自己,的坐在他腿上。
薛冷玉袍下本來未著一物,這么一個姿勢使得袍子下擺轉瞬卷了上來,瑩白長腿幾乎盡數暴露在外,一陣涼意讓她不禁的卷起了腿,卻正搭在殊離腰際兩側,讓這姿勢,越加的曖昧起來。
殊離眼眸一瞇,將薛冷玉手臂攬上自己雙肩,低聲呢喃:“摟著我,也不必管。”
一切的事情,交給他便可,都不要在想。
輕輕挑開松松的腰間系帶,長袍散開,入眼美景讓殊離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的俯下頭去,含了她輕顫的嬌乳,輕輕啃咬,意料之中的,聽見薛冷玉一聲驚呼,肩上雙手猛一用力,身子瞬間繃緊。
若是當真前事全忘,那么此時,自己便是她經歷的第一個男人。怎能不讓她緊張羞澀。
索性一只手覆上了另一只,將那一點嫣紅夾在指間,輕捏擰轉,只覺她在手中緩緩硬了起來。
殊離眼中神色更暗。摟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尋了空隙鉆進來,在她俏臀上捏了捏,慢慢移在前面,順著大腿往上摸。
剛剛沐浴出來,肌膚柔滑凝脂,讓人欲罷不能。
輕輕重重的捏過她嫩滑的大腿,試探著伸出指尖,觸了那一處,卻發現早已是有了些微濕意。
薛冷玉哪里經過如此事情,雙眼緊閉,手抓著殊離肩頭,繃著身子動也不敢動。咬著唇,壓抑自己想要出口的羞人聲音。正全部心神都放在胸前體驗那酥麻的感覺,忽然的覺得腿間被一觸,頓時一陣輕顫,一聲呻吟溢出口來。想要合上雙腿,卻被殊離身子擋著。
殊離抬了頭,輕咬了她下巴,在她迷茫低頭時,含了她的唇,將那呻吟之聲,盡數吞了進去。
放了胸前已充血暗紅的乳尖,一手穩穩固定了她的腰,一手在她腿間濕處輕揉,不容她有一點拒絕。直到那蜜水已濕了一片,手指才輕輕的探了進去,立刻被緊緊包裹起來,隨著她呼吸一收一縮。
殊離一陣熱血涌上腦中,吻著薛冷玉的唇,帶上了三分狠意。此時他那處已是堅硬灼熱的,似是要破了衣物出來。
雖然是恨不得便這么狠狠的刺進她身體,可是看了她沉醉的模樣,心里卻是極想讓她歡愉。從來不曾這樣的忍了自己的欲望,眼睛緊盯著她的臉上表情,手上動作漸漸加快。
一進一出,拇指不時的輕按了那敏感處輕旋,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的低泣出聲,將他肩上衣服揪做一團,身子好一陣子的顫抖,然后全身軟伏在他肩上,方才緩緩的停了動作,也不抽出,還放在里面,感覺著她因為到達極致而一收一縮。
“舒服嗎?”無錯不跳字。殊離輕吻著她耳珠,柔聲道。
薛冷玉咬了嫣紅的唇,雖然沒有經驗,卻是在那么多小說中看來的理論知識里,直到自己剛才經歷的是。心中一橫,低了頭便去亂七八糟的去腰間解他的衣服。
她可不要一個人舒服,他現在想必,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