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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城外,原本的廣袤農田如今已經變成了綿延十多里的火線。
因為火線立功,陳誠已經晉升為津京會戰的國民黨軍隊副總指揮官,前線總指揮,雖然看似是個副的戰區職務,但津京會戰的最高指揮官只有兩人,西南聯治政府最高領導人張蜀生與南京國民政府領導人蔣介石。如此一來,陳誠在前線的軍職,實際是國民黨的頭號人物,原本國民黨黨內有人認為陳誠的資歷不夠,蔣委員長只是名譽上擔任國民黨軍隊的會戰總司令,實際卻是將指揮權都交給了陳誠,如此重要的職務,不少人認為應該派更資深的黨國要員擔當。
有的人提議由何應欽出任津京會戰的國民黨方面總指揮官,但這個提議卻被何應欽本人堅決拒絕了,以‘黨內事務繁忙,不宜分神它用,多年不參與實際軍事行動,重要之戰役應由經驗豐富之軍官擔當’。這樣一來,雖然沒有表示支持陳誠出任這樣重要的職務,但更沒有自己去頂鍋。也有人提出讓駐軍中原的湯恩伯出任,但隨即同樣遭到了資歷上的質疑,反對的人認為陳誠作戰經驗豐富,有豐富的與日軍交手經驗。
而最后蔣委員長再次表示,軍令不得更改,陳誠才算真正坐穩了這個津京會戰國民黨方面指揮官的位置。
西南也順勢宣布,火線晉升陳軍為京津會戰西南方面部隊副總指揮官,與北上負責第十九路軍作戰計劃的蔣百里,共同負責四個師西南部隊的作戰指揮。
多達十幾萬民夫參與構建的北平防線,已經完全擋住了日軍進入北平城的唯一道路,抗戰進入到這個階段,從會戰的意義來看,取得會戰的直接勝利與守住北平城幾乎是同樣重要。
面向日軍進攻方向的北平部分城區已經進行戰爭動員,人們攜家帶口去的去鄉下去,去的去大后方,同時,一些僅存的極其重要的文物也開始撤離。根據西南軍與國民黨商定的作戰計劃,作為整個戰役的預備計劃,北平城的大街小巷將是抵擋日軍進攻的最后屏障,到了如今,誰也不敢說丟下北平城逃跑,把整個北平的人遷走,短時間來看是不現實的,巷戰將是最后迫不得已的手段。
那么,既然無法短時間撤走平民,丟掉北平就意味著驚天大禍,在津京會戰打出了獸性的日軍,很難想象它們會在北平城做出什么畜生的舉動來。
北平和天津不同,天津是缺乏守軍,由警備部隊戰斗一番后被攻下,就是南京政府也不用負太多責任,因為近乎最好的借口就是天津附近無主力部隊。
如今,北平城下云集了中國目前幾乎最精銳的大軍團之一,如果再丟掉北平城,誰都無法負起這個巨大的責任,幾乎瞬間就會被釘上民族恥辱柱。
整個城外陣地,同樣分為正面陣地,左翼陣地和右翼陣地。
整個陣地在十幾萬民工多達十幾天的挖掘下,再經過主力部隊的加固和發展,已經呈現了大戰場的味道。原本并不注意工事構筑的國民黨軍隊,在見識到廊坊戰場左翼陣地,經過西南軍隊半個月邊戰邊挖造就的堅固陣地所取得的戰果時,也在陳誠的親自命令下向西南部隊取經。
兩軍通力合作,為了共同的抗戰,陳軍派出不少工事構筑方面的能手,對國民黨負責的左右兩翼陣地進行了深化加固指導。
整個會戰部隊上下都接受到這樣教育,要想活著打鬼子,先把你藏身的戰壕挖好夯實了。
因為乙等師的戰斗力最弱,宋哲元和韓復渠的部隊被安排在了地勢有利于防守,較難進攻的右翼陣地,國民黨的四個整編師負責整體的左翼陣地,防線最長,防守難度較大的正面陣地則由西南軍的兩個師和國民黨的兩個師進行駐守。
除去上陣地的部隊外,其他都是預備隊,或者說救火隊,雖然中隊有19萬之多,日軍同樣也不少,五個師團,11萬大軍,雖然有許多支援性戰斗部隊,但以日軍拿起槍就是士兵的訓練水平,中隊這多出來的八萬人也占不到日軍什么便宜。
不過因為有西南的四個師在,隨著裝備的一步步到齊,日軍的優勢逐漸在減弱,等到西南軍的裝備輜重基本到位后,裝備補給水平達到一定高度,再有不斷擴大的大興機場支援,日軍的優勢將徹底失去。
右翼陣地,宋哲元與韓復渠的聯合左翼指揮部。
“日軍的戰斗力實在是太驚人了。”
韓復渠看著手中剛剛統計出來的傷亡報告,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昨晚日軍的偷襲不但突破了自己與宋哲元兩個師防守的陣地,更是差點讓日軍主力部隊從這里迂回而過。日軍萬一乘夜黑從右翼陣地摸過去,面向日軍方向布置的正面陣地肯定要遭到更大的損失。
大半個夜晚的戰斗下來,防守部隊損失慘重,面對日軍一個大隊的夜襲戰,居然死傷幾百人。要知道這是夜戰,日軍也只有一個大隊。
“鬼子真是專揀軟的啃啊。老韓啊,你看西南的部隊一上來,日軍就吃了大虧了,一個大隊的鬼子差點被全殲,光是被打死的就有四百多人,還俘虜了兩百多。”
宋哲元也是覺得難以置信,昨晚的戰斗過程天亮之后就真相大白了,日軍趁陣地上的第四十五師麻痹大意,一舉發起夜襲,亂糟糟的,四十五師也不知道上來了多少鬼子,指揮陷入混亂中,損失較為慘重。
然而,西南軍的支援部隊一來,沖在前面的精銳連幾乎人手一把沖鋒槍,日軍哪見過這么猛烈的火力,一個大隊的士兵在夜戰中也沒逃回去多少,前面擋不住西南軍的沖鋒槍,退路又被一個營截斷,一個大隊差點全交代了在這里。
西南軍精銳連的沖鋒槍,可以用迫擊炮發射的照明彈,都給這兩個軍長留下了深刻印象。
“唉,我們都落伍了,戰來戰去這么多年,以為什么陣仗沒見過,可這雙眼還真跟瞎了一般。”
韓復渠沒有說的是,大晚上的,他去前線查看戰斗結果的時候,居然看到一個西南軍的軍官在使用一種望遠鏡模樣的東西,大晚上的,真是讓人覺得奇怪,但顯然那位軍官不可能是神經病。
“先不說這些了,我們是不是再向委員長親自申請一下補給?仗打到現在,一次兩次三次,每次的補給都輪不到我們,運氣好能分到點子彈,除了上次的三八大蓋,我們就分到了一些他們淘汰下來的漢陽造。同樣都是抗日,這簡直是在謀殺士兵。”
宋哲元有些憤怒,這里不是陳誠的指揮部,有什么怒火他當然要直接發泄出來。南京政府是有困難,這點他知道,但目前的抗日形勢,乙等師也不應該連槍彈都不夠就去參戰。
韓復渠:“每次都是讓我們等,等來等去,要不就沒有,要不就是施舍一點點,總不能每天都讓我們等著其他部隊打贏了,把繳獲的武器彈藥送過來吧。委員長口口聲聲說共同抗日,可這個時候卻區別對待,這樣下去,只會寒了士兵們的心。”
宋哲元默然,問題的嚴重性他也看到了,不說槍支彈藥,在部隊伙食問題上,這個矛盾尤其尖銳。
駐守北平城外的三大方面部隊,國民黨的中央師和整編師的伙食最好,南京國民政府的補給加上部隊從當地就地征用的家禽畜生,幾個師吃的比誰都好。西南的部隊次之,為了節約運力,他們的軍糧主要從山西和河北正定一帶公開購買,價錢比市價好稍高一些,自然很容易買到。
最差的乙等師,每次的補給最差,一日三餐,就快都變成稀粥和饅頭了。
“這仗也打了快十天了,從開始勉強能吃飽,到現在快基本吃不飽,長此下去,沒槍沒彈沒糧食,我看部隊沒有垮在日本人的刺刀下,倒要自己崩潰了。”
這是宋哲元和韓復渠最擔心的事情,一旦出現槍支彈藥不足,糧食不夠的情況,部隊除了去北平城里搶,就只有任逃兵出現了。
南京國民政府本來不至于狼狽到這種地步,但倉促決定的大會戰,補給運輸亂成了一窩粥,十幾個師的后勤補給,給南京帶來了巨大的壓力。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使得補給正常化。
“報告第十八路軍軍長陳將軍電話。”
這時,外面一個通信兵起身喊道。
二人對視了一眼,宋哲元走了過去,接過了電話,“陳軍長,我是宋哲元。”
二十分鐘后,宋哲元與韓復渠來到了西南軍設在北平城靠近城門的第十八路軍軍部。
“宋軍長,韓軍長請坐,來人,給兩位軍長上茶。”
陳軍干凈利索地吩咐道,不時勤務兵就端來了兩本西南的清茶,“昨晚日軍的夜襲是突然了點,兩位軍長受驚了,陳某以茶代酒,敬兩位。”
這倒不是陳軍的虛偽之言,作為乙等師,宋哲元與韓復渠完全可以慢騰騰地開拔前來,更大可以在戰斗不利時后撤,把問題拋給西南和的主力部隊。但他們沒用,兩人的部隊雖然訓練差、裝備補給差,但作戰意志卻不差,在這次日軍夜襲前,他們可是死死地守住了陣地。
“陳軍長說笑了,和貴軍比起來,我們算是有些丟人現眼了,唉,昨晚如果不是貴軍結尾,我和韓兄倒是丟臉丟到家了。”
宋哲元也知道,以昨晚西南軍表現出來的強悍戰斗力,自己與韓復渠的部隊在人家面前,那就是一堆無用的數字而已。
“話可不能這么說,宋軍長,說句實話,貴軍戰斗力雖然并不出眾,但作戰意志并不差,甚至稱得上優秀。昨晚的戰斗中,就有不少士兵抱著手榴彈和夜襲的日軍同歸于盡,更不說之前的防御作戰,貴軍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
陳軍搖搖頭,功過不是以勝敗來定的,作為乙等師,他們能有這樣的戰斗意志已經是一種大功了。
“唉……”韓復渠本來想說什么,但看到宋哲元向他使眼色,也就不說了。
陳軍見兩人如此,哪里不明白,韓復渠有話說,應該是想向自己抱怨什么,但卻被宋哲元制止了,畢竟,在宋哲元看來,自己和他們始終不是一個陣營的,即便之前自己同樣將繳獲的日軍槍彈和擲彈筒送給了他們。
在中國,永遠有一種東西存在,那就是陣營之分,就算到了抗戰的民族大戰場,也是如此。
“這次讓二位來,是有一份西南最高領導人張蜀生總長送給貴軍的禮物。”見二人有些吶言,陳軍也不多說,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改變的,但這不影響他做事,同樣無法影響老師的決定。
隨即,陳軍一擺手,站在遠處的作戰參謀走過來,敬禮之后遞給他一份文件。
“兩位看看吧。”
宋哲元有些疑惑地接過文件,卻發現是一封信。
“宋軍長、韓軍長親鑒:
值此國難當頭,全民抗日之際,慎行遠在西南,無法親赴前線,猶感難安。
聽聞二位將軍轄數萬虎賁之師,喋血鏖戰于北平城下,慎行雖遠在西南,但也滿腔感慨。想我泱泱中華,上下五千年,千古以來英雄何其多,屢有保家衛國之輩青史留名。兩位率部抗日,死戰不退,實乃當代猶存之民族英雄,可歌可敬。
然,天將降大任于斯人,必將苦其心智,勞其筋骨。所謂好事難成,不過如此。聞聽陳軍所報,兩位將軍所部缺槍少彈,補給不足,數萬將士,已至萬般艱難之境地。慎行雖遠在西南,卻也捶胸頓足,為兩位將軍惋惜,為那懷抱手榴彈沖鋒之勇士惋惜。
故此,慎行特為二位將軍準備了一份薄禮,備上槍彈若干,軍費一筆,希望二位將軍以此為憑借,堅定抗日之決心,殺戮更多倭寇,再立新功。”
落款是西南聯合自治政府最高總務長張蜀生。
“這,這……”
宋哲元一開始還能鎮定自若,但讀著讀著就不由地念出聲來,心情激動,難以自制。讓人難以想象,遠在西南的這位張總長居然如此高評自己與韓復渠,還要給予軍火和軍費補給。
“張總長此等作風,實在是讓人敬佩之至。”韓復渠也感慨莫名,千等萬等,千般請求,南京的蔣委員長都是各種推脫,實質性的東西總是見不到,然而,對自己二人根本沒有補給責任的西南,居然要支援自己,這實在是荒唐之余,讓人感慨。
“二位軍長請吧,這是總長的親筆信,第一批補給已經到了。”
陳軍見二人震驚的樣子,不由暗道,老師的做法果然是如此大義凜然,換一個人絕對無法做到,在這個時代,能夠如此識大體,以大局為重,也只有老師一人了。
幾人出了指揮部,不遠處就是一個空曠的停車場,此時已經停了二十多輛大卡車,旁邊站著一個排的部隊看守。
“敬禮”
看守部隊見一眾指揮部軍官走來,立定敬禮,氣勢威嚴。
陳軍走到一輛汽車前,向車旁的衛兵敬了一個禮,“打開車廂。”
“是”
兩個衛兵手腳利索地打開了車廂,顯出了里面碼放整齊的長條軍火箱子。兩人爬上去,又有兩個衛兵過來幫忙,這才抬下來一個。
軍火箱子打開以后,里面是一箱子的步槍,保養得很好,槍油的味道飄了出來,味道很濃。
“好槍”
宋哲元二人光看這槍的造型,就覺得很不錯,雖然能看出是一種毛瑟槍,但很多地方卻比漢陽造做的強太多了。比如槍木就做得很細致,槍身的一些地方能看到長期使用過后留下的淡淡白痕,但卻沒有像漢陽造那樣,用的年月多了,槍都被磨凹了,而這里面的槍,雖然也能看出是老槍,但卻完好無損。
二人隨意拿起一支步槍,用射擊的姿勢瞄了瞄,發現感覺很不錯。
“是一把好槍啊。這是什么型號的步槍?”韓復渠也感慨道。
“這是我們西南剛換裝下來不久的華夏一型步槍,是一種很不錯的步槍,射擊精度和后坐力都比老毛瑟和漢陽造優秀的多。”陳軍也愛不釋手地拿起一支把玩,當年他從年輕小伙的年紀時就用這種步槍了,到現在也十幾年了,當年的青年如今也是三十歲出頭的男人了。當年民團的時候,他就用的是這種型號。
“陳軍長,這些都是給我們的?”宋哲元和韓復渠還是有些不敢想象,下意識地問道。
“不錯,第一批的五千枝步槍和彈藥,這里是一部分,剩下的部分明天就會到。除了步槍和子彈,還有這些東西。”
陳軍走到另外一輛卡車前,示意打開車廂,抬下來一個箱子,打開一看,里面居然是拆卸好的以馬克沁為原型,西南生產的19年式重機槍。
“除了步槍和彈藥外,張總長欽點的軍火單上面,2萬枝步槍外,還有總計300挺重機槍和40門迫擊炮。這些雖然都是西南的庫存軍火,但經過檢查,完全還處于正常狀態。”
陳軍報出了一個讓宋哲元差點沒站穩的數字,韓復渠也是微微張大了嘴,這,這張蜀生也太慷慨了吧。
以宋哲元二人的思維,哪里能夠明白張蜀生的做法,在他們還局現在小門小戶搞軍閥斗爭的時代時,張蜀生已經在考慮如何減少那些抗日英雄們的死傷了。
“陳軍長,私下問一句,張總長不會是還有什么隱藏的條件吧?”
韓復渠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畢竟在他看來,這可是一筆龐大到無比的軍火,尤其是西南與國民黨還是對手,張蜀生怎么舍得來武裝自己這些乙等師,難道是想撬委員長的門腳?
不過,韓復渠心里也有想法,如果真要是撬門腳,自己怕也是可以多想想的。以那位張總長的作風,看起來比委員長確實更有前途一些,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也更有領導人魄力。
陳軍搖搖頭,“你們不必多想,總長沒有任何附加條件。反而是你們,如果接受了這筆軍火,以后必然會受到南京的猜忌,接受與否,兩位軍長自行決定吧。這也是總長的意思。”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宋哲元嘆息道,“要,為什么不要。拿了張總長的槍支彈藥,無以為報,只有多殺鬼子來報答火線援手之恩。至于委員長,還是等度過了日寇這一關再想吧。”
“是啊,這些年,戎馬生涯,韓某也有些累了。戰死沙場也就罷了,僥幸活著看到日寇落敗的話,韓某何須等委員長責罰,必定自請卸職,回家種田也罷。”韓復渠也是個狠人,不要,為什么不要,抗日大事,如今正是缺槍少彈的時候,管他委員長如何猜忌,仗打不贏一切都是混賬,一切等仗打完再說。
陳軍點點頭,敬禮道:“那陳某就代張總長移交這批軍火了,希望二位能再建新功。”
“必不負張總長厚望”
宋哲元二人幾乎同時,立正敬禮。
西南,當張蜀生接到報告,說第一批軍火已經移交給宋哲元與韓復渠后,不由放下了一件心事。
這些裝備低劣,訓練低下的部隊,如果是在自己統一全國后,或許并不需要再上戰場。以西南軍的實力,全面與日軍接敵后,日寇必然難以取得任何便宜,為抗戰付出的死傷也會少很多。說來說去都是沒有統一,只有加快統一的速度,才能集中整個民族的力量,發展出更強大的經濟與軍事力量。
放下了一件心事,張蜀生忽然覺得有些氣悶,前所未有的想出去走走看看。
像之前那次與何凝一樣,喬裝出行已經不太合適了,想來想去,他只好來到密室,打開了夢想機。
果然,夢想機沒讓他失望,那個小屁孩一般的管家夢想者號,輕易地給他解決了這個問題。
“尊敬而又偉大的夢想者號的主人,這里有一種最適合你需求的東西,易容儀。這是一種在星際時代被廣大犯罪分子們普遍使用的易容儀器,毫不客氣的說,除非那些星球警員們能拿著測試儀器在他們身上檢查,光憑眼睛和感覺是完全無法辨別的。使用方法也異常簡單,隨機選擇、智能選擇、模板式選擇,種類齊全,包您滿意。
恭喜主人,你只需要11點能量就能兌換這樣的一個產品,它在您的專屬兌換品之列。”
夢想者號永遠都戴著他那超大號的哈哈眼鏡,動作表情與肢體語言總是能把張蜀生逗笑,不愧是升級到省市系統級別的智能管家,簡直是一個滑稽搞笑的萬能管家。
“如果是額外兌換呢?”專屬兌換的數量是有限的,條件也苛刻,只能供張蜀生自己使用。除了專屬兌換,其他的普通兌換就是屬于額外兌換的序列了。專屬兌換的優勢太明顯了,11點能量,省市系統的夢想機幾乎只要一個小時就能漲上來。如今家大業大,這個感應能力超出認知范圍的夢想者號,每時每刻都在上漲能量。
至于這個易容儀,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用途,要是把他用在間諜領域,樂子就大了,想想就很有意思,如果讓一個間諜用這種易容儀假扮成天皇,跑去后宮把皇后給殺了,那才是天大的丑聞,其他方面,也是用處無窮。
“尊敬的主人,在這份產品的數據庫里面,我還發現一個問題。曾經有一個買家,用這種產品給手下使用,結果他的手下用它易容成了另外一個人,然后回頭殺掉了這個買家。這說明一個問題,如果您要兌換給您的手下使用,要尤其注意安全。兌換一次的能量,以如今的能力增長速度來看,大約為365天單位,也就是一年的能量。”
“這么貴算了。”
張蜀生想想,看來這東西不能亂用,成本和風險都很大,一年的能量,自己都能兌換出一大堆超科技玩意兒了。
在他確認兌換后,虛擬操作室內的夢想者號小屁孩管家手一指,夢想者號頓時亮起一道光,桌上多了一個小型儀器。
張蜀生拿起電話,通知茅云先自己要進入地下試驗室一天,有緊急事情的時候再用專屬聯絡器聯絡他。
隨即張蜀生從單人電梯下到了總部樓地下的專用實驗室,這里有一條通往外界的密道,原本是留給他作為緊急逃生通道的,此時卻成了他外出的通道。只用了兩分鐘,張蜀生就通過了通道盡頭的安全驗證,從一處偽裝成石頭的裝甲門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感受到自由的空氣,張蜀生幾乎興奮的想大喊,以前一直因為其他人不放心自己的安全,而不能外出,從今以后卻是能夠有外出透氣的機會了。
接下來,他先是跑去買了一輛鳳凰牌自行車,翻身騎上去,久違的單車,一蹬就飆出去了。現在正好是早上,他有一天的時間外出。一般的政府工作,都有相應的部門處理,遇到一些緊急事件,茅云先和陸允言、何凝都有遠距離聯絡器可以找到他。因為張蜀生經常長時間地在地下室搞科研,總長辦公中心的茅云先和陸允言都習慣了,只要他閉門搞實驗,他們就不會去打擾。
這次他準備去郊區的農村走走看看。
13號更新后,原本應該14號一定更新的,結果女友剛回家來,一堆事情亂七八糟的。抱歉一下。兄弟們也看到了,我真不是不想寫,而是亂糟糟的靜不下心來,明明腦海里有一堆要寫的劇情,但下筆后就是感覺不同,屢屢中斷。直到女友睡著好,才能靜心寫,現在都6點了,我才寫好,抱歉,希望大家諒解。情節還在加快,第一件事是統一全國,接著是開始進入世界大戰前的大暴期,各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武器將會先后登場,兄弟們,一定會爽的,因為夢想機,因為要建立超級科技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