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紈绔天才
野豬在地下掙扎著滾了幾滾,當羅鐵柱落地的時候,野豬已經吐出血沫,沒氣了,士兵們沖了過來,看著野豬把羅鐵柱擁了起來,興奮的大叫著:“隊長,野豬被你打死了,真的被你打死了。”
雖然受了傷,但是羅鐵柱卻覺得剛才那一擊,真是暢酣淋漓,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各處,似乎有隱隱的真氣開始流動,一種幸福的滋味涌上心頭,他竟然也可以修練出真力。
看到羅鐵柱把野豬一拳擊死,雷正陽松了口氣,身后的兩人也是把胸口的大石放下了,伍孝敏小聲的說道:“正陽,真是服你了,弄一只野豬就把柱子折磨得夠嗆,他差點成了第一個死在野豬蹄下的士兵。”
雷秋平卻是有些疑惑的說道:“不對呢,最后那一拳,我覺得拳勁很大,而且柱子身形笨重,哪里可以一躍十米,是不是有什么突破了。”
雷正陽轉過頭來,輕輕的點了點說道:“不錯,羅鐵柱已經被激發了身體里的能量,如果我沒有猜錯,他體內已經產生真氣了。”
伍孝敏興奮的問道:“正陽,是真的么”
雷秋平說道:“一定是真的,不然他一拳,根本就打不死這只野豬,當初我也差點被一只野豬打敗了,我知道那一拳,需要多大的力量。”
“你也打過野豬,秋平,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一直沒有告訴我。”伍孝敏好像發現了什么,立刻追問道。
雷秋平立刻罵道:“都是正陽這家伙,當初訓練我的時候,把一只喂了偉哥的野豬丟到洞里,我差點都被非禮了。”
伍孝敏臉一紅,瞪了雷秋平一眼,喝罵道:“不要臉。”
雷秋平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說道:“放心好了,我就算是不吃偉哥,也是很強的。”
這一下伍孝敏說不出話來了,雖然都過三十了,但她還是小姑獨處呢,哪里受得住這種狂熱的騷擾,一轉身就跑了。
雷秋平在后面追了上去,還一邊跑一邊說道:“不要跑啊,我說的是真話,要不,咱們試一試——”
見過臉皮厚的,卻也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家伙,這密林深處,恐怕未來的三嬸真的要了。
雷正陽躺在一顆古樹的樹杈上,咬著一只燒烤好的兔子,雖然沒有香料,但是味道相當的不錯,吃飽了他還要去各處巡視一下,所以保持充沛的體力是首要任務,這在昔日的密林訓練中,雷正陽特別謹記這一條。
把這些士兵弄到這里,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要想在年末大賽占住名次,沒有大幅度的提升絕對做不到,希望他們可以撐得過這次訓練了。
而就在雷正陽離開京城的一個月后,京城發生了一件轟動的大事,一位參于物質研究的人員被人截殺,而屬于他的那部分文件全部失蹤,這關系到物質的最新研究成果,一旦泄漏,那物質將不再是秘密,而對國家來說,損失將是巨大的。
為了追回這些資料,國安全體出動,封鎖了所有的機場與車站,進行嚴密的布控,終于鎖定了三名攜帶資料的西方游客,只是在實施抓捕的時候,出現了一些意外,這三人竟然是國外秘密滲透的特工,以五死三傷的代價,也只是擊斃了其中一人,剩下的兩人逃出了包圍圈。
更不好的消息傳來,世界六大實力國家都已經派出了本國的單兵最強力量,陸續的前往京城,形勢變得更加的嚴峻,經最高首長授權,軍刀組接手了這一次的任務,不論花什么樣的代價,都要把那損失的文件找回來。
兩個外國游客究竟是屬于哪個國家,這個目前無從辨認,但這些國家出動,不用問都是為了物質,雖然不一定是為了接應,但都是來趁渾水摸魚的,所以刀組務必在這些人之前找到這兩個人,而且需要速戰速決,不然一旦這些資料落下這些來人的手里,想奪回來就更加困難了。
經過國安與刀組的配合行動,這兩個外國游客成了逃亡之人,開始不擇路的逃竄,由于各種阻擾,在追捕的過程中,狀況百出,這兩個目標在西郊五十公里的密林中失去了行蹤,形勢變得更加的危急。
一旦資料轉移,就算是抓到這兩個人,也指控不了什么,說不定到時候還得平平安安的把他們送回去,首長大發雷霆,刀組第一次受到了責難,作為刀組的負責人,軍刀之魅也倍感壓力。
京城軍區作戰室。
在那張京區地圖上,密林在視屏上現出了原貌,一名秀麗的女秘書拿著指示棒,介紹道:“這片密林與夷林山脈是相通的,一半是原始森林,一半是山野雜林,據時間推算,這兩人應該已經進入了夷林山脈,夷林山脈深縱有一百多公里,受霧氣影響,一般的信號都會被遮敝的,我們現在很難具體的找到他們的行蹤。”
作戰室的燈亮了,坐在最前排的是一個沉穩的中年人,雖然此刻只是一個后背,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無限的高大,一個平頭,雙耳碩大,看樣子是一個身處高位的人。
“刀,要不要我們軍區派軍隊進行圍捕,首長很生氣,這一次我們絕對不能再失手了。”說話的是男人身后一個軍人,從他肩上的軍銜可以看得出,他是一名中將,也可能是軍區副司令之類的高層。
“一百多公里,得派出多少軍隊,而且為了兩個人如此的大張旗鼓,豈不是會惹人笑話。”這中年男人說話了,然后慢慢的站起來,隨著他的站起,身后的人都跟著站了起來,中年人轉過身來,一張長像嚴肅的臉,沒有半分的溫度,冷冷的喝道:“冷風”
“在”一個年青的精壯漢子站了起來,他也隸屬軍刀組京城分隊,外號冷風。
“京衛刀組分隊,立刻集合,一個小時后進入夷林山脈,不惜任何代價,找回國家失竊的資料,誰敢阻擾,殺無赦”男人說話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冷風雙腿一并應道:“是,隊長,我馬上出發。”
“隊長——”這一次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當她轉過身來的時候,竟然是嬌艷如花的花韻月,雖然面對是父親,但是在人前,她從來不會稍稍露出半點的嬌意,連稱呼也是如常人一樣,稱之為隊長。
軍刀回頭看了花韻月一眼,問道:“什么事”
“這會兒在夷林山脈里,有一支特戰隊在進行野外生存訓練,也許我們用得著他們。”
花韻月的話一出,室里的人都吃驚不小,這個消息他們都不知道呢,那副司令立刻問道:“小月,是哪個部隊的”
“第五軍院的特戰隊”
花韻月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她受命調查雷正陽,需要了解他的一舉一動,再說有了師姐這個隨身的教官監視,雷正陽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如果不是這一次事情嚴重,而且大家似乎都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她也不會湊上去說這話的。
副司令很明顯的有些失望,說道:“小月,這怕是沒有什么作用,你也知道在機場那一場槍戰,對方三個人,就把國安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實力非同小可,現在更是有了這么多國家的精英特工加入,五號軍隊那些人沒有攔截他們的能力,就不要白白犧牲了,我看還要通知他們,盡快的返回,免得被襲擊。”
大家都認同這一決定,總軍區的實力都不夠看,更不要說小小的軍區分院了,那些人是什么實力,大家一清二楚。
連軍刀似乎也接受了這個決定,但是花韻月又上前了一步,說道:“隊長,你再考慮一下,這一次率隊進行訓練的教官是雷正陽。”
聽到這話,軍刀微微一驚,深邃的眸子一下子閃動著精光,竟然是雷家那小子。
這個雷家小子變化很大,而且正是他創造出了物質,據說連林家的林狂都不是他的對手,也許他有這樣的實力,可以幫刀組一把,必竟他們進入夷林山脈一個多月了,早就已經適應了環境。
“韻月,你與冷風一起行動,你的任務就是向五號軍院的訓練戰隊傳達我的命令,讓他們配合刀組,完成這一次的任務。”
花韻月一看父親接受了自己的建議,很是興奮的敬禮應是。
她就是想讓父親知道,她已經長大了,不僅可以保護自己,更可以保護自己的妹妹,她可以與妹妹住在一起。
這一次任務,就當作對她的考驗好了。
軍刀其實有自己的名字,但作為軍中鋒利的一把刀,刀已經成了他的代名詞。
幾乎只要認識他的人,都以刀來稱呼他,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
等到花韻月離開,那副司令問道:“刀,剛才我好像聽到雷正陽這個名字,不會是雷家那個所謂的紈绔廢物吧”
軍刀沒有解釋,以副司令的權限,還沒有了解這個的權力。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