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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張準這么說,沈凌菲內心受用一些。眼淚才慢慢的抑制住了。
盡管張準見面就惡言惡語的。可是他畢竟是接到消息,就第一時間趕來了。說明他還是惦記自己的。好吧,或者他惦記的僅僅是那些三七。但是,無論如何,他的確是來了,第一時間趕來了。
張準掃了沈凌菲一眼,錯開話題說道:“菲菲,巡檢司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沒有想到什么可能?”
沈凌菲的怒火頓時被提起來。氣鼓鼓的說道:“巡檢司的人在哪里?我要去找他們說清楚。”
張準搖頭說道:“算了。”
沈凌菲悻悻的說道:“我忍不下這口氣!他們明擺著是欺負我!”
張準隨口說道:“他們是欺負你,這還要說嗎?算了吧,什么都別說了,反正人都死了。”
沈凌菲微微愕然。
張準在沈凌菲的面前,慢慢的來回踱步,深沉的說道:“巡檢司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查扣你的船只,還不由分說的將所有的三七都扣下來。但是,他們的確這樣做了。這只能說明一點,是有人指使他們這樣做。為什么有人指使他們這樣做呢?肯定是你,又或者是我的行動,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
沈凌菲猶豫著說道:“其實,這批三七,也就是價值幾千兩銀子,需要這么大的陣仗嗎?”
張準沉吟著說道:“這就是關鍵所在”
“砰!”
忽然間,從遠處的來一聲槍響。
張準向著聲響傳來的方向,掃了一眼。不動聲色。很快,有人來報,說是崇明沙所的人上來了。帶頭的,正是崇明沙所的千戶,叫做胡繼忠的。他帶來了大約五十人的家丁。
沈凌菲頓時又惱怒起來,狠狠的說道:“我要殺了這個胡繼忠!”
張準緩緩的說道:“又怎么回事?”
沈凌菲咬牙切齒的說道:“攔截我們的人里面,也有這個胡繼忠的份。他還擺出鎮海衛指揮使的架子來威脅我。鎮海衛就在我們蘇州府的太倉州。他威脅說。我已經和沈家脫離關系,沒有背景,沒有后臺,他隨時可以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捏死我。哼,氣死我了!”
“張友彩!”
張準點點頭,隨口叫道。
“到!”
張友彩急忙立正。
“帶你的小隊,去將胡繼忠收憐了!”
“最好是活捉胡繼忠,將他送到這里來!”
“我到要看看,一個小小的千戶,怎么擺出鎮海衛指揮使的架子來!”
張準冷冷的說道。
“遵命!”
張友彩立刻轉身去了。
崇明沙所只是一個小小的千戶所,最多只有幾十名可以打仗的士兵,動用一個小隊足夠了。相信那個胡繼忠也是昏了頭,在巡檢司的兩艘福船都被俘虜以后,還有膽量沖上來。不過,最大的可能,還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糊里糊涂的就帶人跑來了。
果然,張友彩離開片刻,遠方就傳來激烈的槍聲。大部分是虎賁鎖的槍聲。少部分是飛鳥饒和迅雷饒的槍聲。槍聲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不到,就慢慢的消散了。一會兒,張友彩就回來了,報告說崇明沙所的兵丁,都被打退了。張準要的戰利品,崇明沙所千戶胡繼忠,也被張友彩成功的活捉了。
胡繼忠身材瘦瘦小小的。像是個盜賊。一雙小眼睛游移不定。不斷的在沈凌菲的身上來回的游戈。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有色迷迷的眼神,當真是另類。而且,看到張準等人,他還有些嘴硬,心有不甘的說道:“你們是誰?居然敢和朝廷作對?你們是哪里來的海盜?我奉勸你們,離開!否則,鄭總兵的艦隊,很快就要將你們全部打入大海!”
張準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是誰?你有必要知道嗎?”
胡繼忠還嘴硬的說道:“你們這些海盜,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都不是鄭芝龍總兵官的對手!我告訴你們,我們鎮海衛的指揮使大人。和鄭總兵是拜把子的兄弟!而我,則是衛指揮使大人的拜把子兄弟!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我們整個鎮海衛,你得罪了我們鎮海衛,就等于是得罪了鄭芝龍總兵官!你們就等著被鄭總兵全部吊死吧!”
張友彩不耐煩的喝道:“你算什么東西?就算是你們鎮海衛的指揮使,見到我家大人,也要恭恭敬敬的行禮!鄭芝龍算什么?信不信我們立刻滅了他!告訴你!我們可是從北方來的!”
胡繼忠一愣,臉色微微一變。
這些海盜居然連鄭芝龍都不怕,這是哪里來的海盜啊?從北方來的”難道是京師?天啊,居然是京師來的人?除了京師來的人。還有誰敢說要滅了鄭芝龍?
張友彩還要繼續大喝,卻被張準揮揮手制止了。
張準冷冷的說道:“扣押沈家的船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巡檢司的各位都在九幽地府等著你下去喝酒呢!你要不要現在就上路啊?”
胡繼忠頓時臉色大變,終于意識到不妙,急忙說道:“大人。大人,你饒了我吧!各位學英雄好漢,你們饒了我吧!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千戶,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個可憐蟲
張準冷冷的說道:“饒你的性命,很簡單,就看你自己爭不爭氣了。只要你給我認認真真的說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你的小命就算是撿回來了。要不然,你繼續到地府里面去喝酒吧。”
胡繼忠無奈的說道:“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張準朝張友彩努努嘴。
張友彩拔出鷹眼統,對準胡繼忠的腦門。
胡繼忠臉色大變,身子一軟,整個人都癱瘓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都是巡檢衙門的人,都是巡檢司的人,就是江陰巡檢司的人,他們的權力很大,要求我們配合,我只好配合了!各位英雄好漢,我誓,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張準冷冷的說道:“這么說來,你是真的不愿意說了?”
胡繼忠拼”求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差沒有在地衛打滾彌真的不知道其中的內幕。他也是接到上頭的消息,說是要配合巡檢司的人做事。這年頭,衛所都沉淪了,巡檢司的氣焰囂張,偌大的鎮海衛,都不在巡檢司的眼里,何況是他這個小小的崇明沙所?
巡檢司的各位大人,都是有來頭的,后面站著一個鎮守太監。那可是南直隸的第一號人人物啊!他敢不聽從嗎?至于對方為什么要扣押船只。胡繼忠是真的不清楚,他一個小小的千戶所,還不如別人的一條狗。巡檢司的人,扔一塊肉骨頭給他舔舔,他已經高興壞了,哪里還有膽量問什么來頭?
現胡繼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張準只好冷冷的說道:“先押下去!”
張友彩當即下令將胡繼忠押走。
張準來回的踱步,忽然停在沈凌菲的面前,緩緩的說道:“對于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沈凌菲無奈的說道:“我只知道,巡檢司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扣我,他們肯定是被某些人指使,要和我過不去。但是,到底是什么人,我是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
張準目光熠熠的盯著她,深沉的說道:“會不會是你的各位哥哥?”
沈凌菲還是無奈的搖頭。苦澀的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這次來,只是帶走一些藥材,別的什么都沒有做,應該沒有惹到他們吧。要是這樣都被他們盯上,我也無話可說了。我和他們,已經是恩斷義絕,你要怎么處理,隨你的便吧。”
張準點點頭,緩緩的說道:“好吧,你們先回去。”
沈凌菲詫異的說道:“你不回去嗎?”
張準冷冷的說道:“別人扣了我的貨物,我不討個說法就走。豈不是很沒面子?四千斤的三七。起碼要討回來四千兩的黃金,才能彌補我的損失。”
沈凌菲立刻說道:“我跟你去江陰。”
張準淡淡的說道:“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殺人打架的事情,女孩子不要參與。”
沈凌菲有點擔心的說道:“那,,你熟悉這邊的情況嗎?”
張準點頭說道:“如是跟我說了很多。基本熟悉。再說,俘虜里面有幾個人,我會帶走的。”
沈凌菲就沒有話說了。
張準當即下令,要沈凌菲、寧靈薇、黃桂英等人,坐船返回浮止。城。繳獲的飛鳥饒、迅雷統之類的,都裝船帶走,以后說不定有用。同時,除了幾個少數骨干,所有的俘虜,都全部帶回去山東。接礦需要大量的人手。
不過,在帶走俘虜之前。張準讓彭勃將胡繼忠帶回去崇明沙所。就在崇明沙所的年戶官廳面前,當著整個千戶所所有軍戶的面,將胡繼忠和手下的家丁,都全部槍斃了。同時,張準毫不掩飾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是給鎮海衛的警告。
警告你鎮海衛指揮使,以后都不要惹我。
你要是有膽量來惹我,就準備承受我的瘋狂報復。
很無恥,很流氓,很霸道,很血腥的作風。張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越是退縮,別人越是得寸進尺,你越是強悍,別人就越不敢惹你。相信張準這個名字,很快就會被江南的各個階層熟知。
沈凌菲帶走了所有的船只,張準只留下了鹽檢司的兩艘嶄新福船,作為新的行動用船。這兩艘福船都是嶄新嶄新的,正好取代原來的舊船。楊國華干脆將旗艦搬到二號福船這邊來了。張準給兩艘福船,大的取名“福海小的取名“寧海”算是正式的據為己有了。
一切準備妥當,沈凌菲、寧靈薇、黃桂英等人,坐船先行離開。只要出了長江口,基本上就安全了。至于張準他們,則乘坐福海和寧海,向江陰繼續進,去那里討個說法。
從崇明島向西進,是逆流而上,而且,這時候吹的是北風。風從揚州的方向,不斷的吹來。逆風,逆流行駛,福海和寧海的航行的度并不快。不過,張準等人,剛好有時間來審訊俘虜。崔建石死了,大部分的俘虜都被帶走,但是還有幾個骨干的俘虜。張準留下他們,就是專門審問情報的。
通過審訊俘虜,張準等人基本弄清楚了江陰巡檢司的架構。其實,江陰巡檢司的架構很簡單,一個巡檢,兩個副巡檢,下面幾百個巡丁。最高的官員品級,不過是正七品而已,相當于即墨縣的縣令。但是,這個巡檢司的背景很深,深到即使是一方大員,都不敢輕易對其下手。
要說清楚這個江陰巡檢司的架構,就要提到南京的權力結構。
明成祖朱林遷都北京以后,在原來的都南京,依然保留有一套完善的行政機構。六部、都察院、翰林院、國子監、二十四衙門、六科等,一色俱全。當然,這套行政機構,沒有什么權力,除了幾個要害的位置。基本上都是被北京排擠到這里的官員。因此,在這里當官的,俗稱養老官。每天的例會,俗稱茶話會。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套架構,又在慢慢的生變化。漸漸的,一些職位,開始變得有權力。
最終,有三個職位,變得相當有權力。
第一個職位,當然就是南京鎮守太監了。這個職位是南京留守最顯赫的職位,也可以說是南直隸的一號人物。這個職位以前又叫南京守備太監,后來改稱南京鎮守太監。著名的鄭和鄭公公,七次下西洋回來以后,擔任的就是這個職位。眼下的鎮守太監,就是張喪憲。
第二個職位,叫做南京兵部尚書,負責南京周圍軍隊的總體事務。眼下的南京兵部尚書是馬士英,后來是著名的史可法。南京兵部尚書統轄南直隸的所有衛所,總共有二十多個衛,一百多個千戶所,按照編制過十萬的官兵。不過,沒有戰兵。戰兵都掌握在北京兵部的手上。此外,這些衛所里面,到底可以拉出多少人,那也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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