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
陰暗的燈光下,一間很是寬敞的三室一廳一廁一廚兩陽臺的居民宅邸里,顯得擁擠異常。這里如果生活著一個御姐,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的話……說白了就是碇真嗣、明日香和葛城美里。想當初,九七年的時候李某人第一次看ev,不覺得這部作品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長大之后……也就是三年之后,荷爾蒙發育完全體之后才理解了這部作品的匪夷所思之處——當然,最為匪夷所思的并不是使徒啦、怪獸啦之類的。
最為匪夷所思的是,葛城美里這種家伙都有這么大的公寓住……后來李維才知道這是一部現實主義作品,畢竟葛城美里是國際公務員。
在這間他羨慕了十數年的三室一廳的房間里,中廳,開了一場關于死與新生的交流研討茶話座談會。坐在李維身邊的是一小群看似被凍的嬌喘吁吁,面色紅暈,實則害羞的女人們;坐在更遠處的一大群則是看似害羞,實則被凍得面色紅暈,嬌喘吁吁的女人們。
不過,不論美丑,不論善惡,不論男女——人類對于死亡都是一樣的,死亡對于人類也不差。
“對于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十分感謝希爾瓦娜斯你對我的研究,沒有你,真的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用這種方法來找死人的麻煩。”
李維腦子里想到的是前些年……厄,三千六百多年錢的一片報道:孝順兒孫雇傭脫衣舞女在老爹的靈柩之前跳脫衣舞。
“……不客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很明顯李維的面色不善。那么,希爾瓦娜斯也沒必要對自己的這個主人抵觸什么,趕緊低眉順眼的答了一句。
“……啊,我說話的語氣很不善么?”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李維道:“你怎么好像不愿意與我說話似的?別這樣,就像往日一樣對待我即可。雖然沒有了什么觸覺,不過現在我的心中,還是充滿了人的感情……你們就當真的聽。”
“那么——”希爾瓦娜斯道:“你要快了,否則的話,雖然現在你看你很正常,但是隨即你的心將會變得不再是人類。這種變化是你所感覺不到的……你看,你現在……”
“我現在依舊對你感興趣,尤其是你的露臍裝,希爾瓦娜斯小姐。”李維毫不客氣的在眾人面前進行。
“十分感謝你的這種變相贊美。”
大家能夠感覺的到,希爾瓦娜斯的眉毛動了一毫米,旋即化為正常。
“不過,你能在所有人面前做出這種行為,說明強弩之末罷了……”做出一副異議的模樣,希爾瓦娜斯揮手指著李維:“你還沒有感覺到么?!”
“……我……你管著嘛?我樂意!”
李維當即靠了一聲,性格轉變的極為明顯。用力將自己身邊的霜之哀傷了地板和樓層中,道:“還有誰有意見?”
也幸虧就是日本的建筑過硬,李維這一手要是在天朝做出來,房子早就塌了
大家看李維都把刀子抽出來了,那沒意見就沒意見吧。
“那么,誰想要第一個死?希爾瓦娜斯?你來么?——”
“等等!——”
似乎觸及到了根本利益問題,希爾瓦娜斯猛地往后一躍,似乎看著敵人似的看著李維:“你不能這么對我!——你……”
“你瘋了?”
萊維指著李維,驚呼道:“你怎么能……你腦子有病的么?”
“我很正常。”摸著自己的下巴,李維道:“要不然……萊維,你來先?”
“……你瘋了!——”萊維并沒有像希爾瓦娜斯那樣往后越去,反而是更加靠近了李維。拎著對方的衣領,大聲的呵斥道:“腦子里面都進了了么?還是變成了便器直接被人……”
“喂,我又沒說要殺了你,只不過讓你死一次而已,也不是沒死過。”
李維看著自己的手指,他從剛剛開始就沒有看別的東西,這很奇怪:“——怎么?我發現這一次如果我沒有巫妖之軀作為死亡的替代品,說不定我就死定了。所以,我想把巫妖之軀都給你們挨個來一個,這樣的話就不至于在日后死一次就徹底沒戲唱了。而且你們也不會變成我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恰恰相反,你們可以隨時在死靈與生靈之間切換,與我截然不同……有意見么?”
“……切,你……你不早說。”
自知自己似乎誤會對方的萊維開始拿著不是當理說:“說話吞吞吐吐語無倫次,誤會你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是么?抱歉了,死人就是這樣,不過我本來以為希爾瓦娜斯能理解一下,看來我又錯了。”李維呆立良久,開始運轉大腦思考問題,大約三十秒之后,才緩緩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如果我的所作所為對你們造成了什么誤會,我向你們道歉。”
“……你,你何必說的這么……肉麻。道歉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啊,你這白癡。”
經歷了剛剛三十秒的沉默,萊維有些感覺自己在風口浪尖上。李維這么說,反而讓她覺得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煩躁的拿出了一根煙和火機,連續打了幾次都沒能點著。最后,將煙和火機一起扔在地上——“好了好啦,死就死吧——反正以前也不是沒插過!——”
滿勁爆的發言。
死亡很快,復活更快。
霜之哀傷的工作效率是很高的,瞬間在場就多了數十個死亡騎士。其實希爾瓦娜斯和她的那些原女妖戰友們對于霜之哀傷都快反感的不行了。而希爾瓦娜斯更是被霜之哀傷殺死和強行復活的,對于這一點,高等精靈們雖然不滿,但是卻沒有辦法——
李維的復活儀式就要比阿爾薩斯的溫柔多了。
“啊……恩……慢一點……”
現在,輪到李維當眾插希爾瓦娜斯了。
“……我說希爾瓦娜斯你要干嘛?——我再說一遍這是靈魂的接觸不是的接觸,你那些心理障礙能不能不要拿到這上面來?”
李維感覺自己的心里某樣東西復活了。
“你對霜之哀傷是不是反應大了點?”
“……我很難想象我這輩子竟然還會主動接受這東西!——與其這樣,我不如死了的好。”希爾瓦娜斯是最后一個接受死亡洗禮的人。
“而且,我本來就可以隨意做到這一點在死靈與生靈之間的變幻……”
“但是,你還是接受了不是么?”將霜之哀傷放回了劍鞘,李維道:“就不要再說這些話了,多一次臨死體驗也沒什么不好……都結束了么?都結束了,就請都不要黑化了!死人不是那么有趣的——”
“mer這樣,那么我也要這樣。”
ber似乎毫不在意似的,對李維如是說道:“死亡而已,我發過誓要和mer共進退,那么就沒有理由……。”
“……別人都可以,你不行。”強行命令ber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通過顏色區分ber是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否則的話五個黑的你怎么分?
為了讓自己不再趨于被動的形式,李維想要拿出自己最后壓箱底的東西。
“我不想再被什么東西變得更加恐怖,所以!——既然他們陰了我,我也不能坐視不理了——”
說著,李維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把暗器,
“鏘鏘,四次元儲物——”
一個四次元口袋,從同盟馬艷那里拿到的究極殺手锏。
李維這邊剛剛用霜之哀傷插了很多女人。
野比康夫這邊剛剛用自己插了很多女人——和男人(y)。
然后,這支隊伍迎來了一個很明顯的改變。同在第三新東京市的野比康夫一行人,被沉重的打擊了……吧?
“……這個惡心的石像是什么?”
指著一個好像日本地藏的石像,帥哥版的野比康夫面不改色氣不長出——的對身旁十數個面色紅暈,氣喘吁吁的半裸男女問道。
“……貌似是,哆啦夢么?”
“啊,死了啊?終于死了么?”野比康夫毫無顧忌,擺擺手道:“連道具都拿不出來,死就死了吧。這次打完了,反正也能再復原……不過,他怎么變成了一塊石頭?如果是我們的對手所為,那對手也太不開眼了吧?竟然……暗殺一個毫無用處的家伙?”
李維哪里知道這里的機器貓這么不開眼?竟然是最弱最沒用的一個?他現在還在為了使用了唯一的一次四次元袋而沾沾自喜,解決了最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