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神秘的黑衣修仙者!此事難道和那些人有關?最近不是聽說他們被新成立的三派聯盟殺得大敗,像喪家之犬一樣到處逃竄嗎!”薛景一驚的問道。
“那些不過是外面傳言而已,目的便是為了平復元江國修仙者的不安之心,而且就算那群黑袍修士真有什么損傷,也不過是被殺死了一些練氣期的修仙者,筑基期的高階存在肯定沒事,而看如今的情況,很有可能他們是有什么大行動,恐怕就是針對黜木山而來的,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也許那些身懷煞氣的修仙者根本不是那群神秘黑衣人也說不定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盡早離開此地為好。”冥老臉色一正的說道。
“那好!就先離開,下次便叫老祖宗親自前來幫我提親,我看她西門焉還有什么話說!”薛景雖然好色,但和自己的性命一比又算不得什么了,以他的身份,貌美女修多的是,得到西門焉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誰!誰在那里偷聽!”正當薛景說話的時候,一旁站著的獄老突然瞪眼吼道,隨即面色猙獰的一揮袖袍,頓時一條閃爍著黑色幽光的長鏈從其袖口飛出,幽光一閃后,便對準一處看似無人的地方狠狠一甩,只見幽光長鏈仿佛有靈性的變化為數丈長,接著帶著一股猛烈的破風聲擊在那處地方。
而聽到獄老的大喝,薛景和冥老也是同樣一驚的望向那處地方,令薛景驚訝萬分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原本無人的空白處,在幽光長鏈擊打之后,突然傳出一陣金屬般的巨大碰撞聲,接著一陣黃光閃過以后,突然出現了一光頭大漢,此人緊緊抱著一面金色小盾向后倒飛出去,在空中更是連吐一口鮮血,落到地上以后,顧不得傷勢直接爬起來,求饒道:“前輩饒命啊!小人什么都沒聽到,我…”
還沒說完,光頭大漢突然面上兇厲之色一閃,瞬間一拍腰間儲物袋,手里頓時出現了數張顏色各異的符籇,對準薛景三人的方向扔了過去,然后半刻遲疑沒有的直接放出一把白劍法器,遁光一起,就往遠處飛去。
“哼!找死!”看見此人竟敢在筑基期的面前,還妄想逃掉,那他們筑基期的名頭算是白叫了,只見冥老一聲冷哼過后,單手一揚,頓時一團拳頭大小,閃爍紅黃光芒的兩色火焰從其手上直接彈出,化為一道殘影,瞬間追上了白色遁光,稍一接觸便直接破開護罩,狠狠擊中了光頭大漢的身體,只聽數聲凄厲慘叫過后,光頭大漢便化為一團飛灰隨風而散了。
至于剛才的幾張符籇,獄老只是對準幽光長鏈輕輕一點,長鏈靈性的飛到三人面前,合身一圍的急速旋轉起來,而隨著長鏈的轉動,無數的幽色光華激射而出,快速聚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閃爍淡淡幽光的橢圓護罩,將三人牢牢護在里面,別看這幽光閃爍的護罩薄如蟬翼,但那數張符籇幻化的各種法術擊打在上面,僅僅讓護罩產生了一絲細小的波紋,完全是雞蛋碰石頭!
也怪這光頭修飾倒霉,此人本來是要在此地埋伏那些參加過拍賣會的落單修士,便使用了一張高價買來的隱身符,可不想落單修仙者沒有等到,卻等到來了兩位筑基期的修仙者,光頭大漢雖然心里暗暗叫苦,但卻不敢移動半分,本來以為就可以這樣逃脫一劫的,卻也只能怪此人倒霉,這冥獄二老不同一般的筑基期修仙者,兩人修煉的煞獄訣對修仙者氣息的感應十分敏銳,最后還是將他發現了。
“獄老的幽冥罩果然名不虛傳,恐怕就是筑基期修士想要打破也是十分困難吧!”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薛景見到這幽光護罩如此堅韌,也是忍不住驚訝開口道,此人竟然看也不看光頭修士一眼,仿佛經常經歷這種事情。
“少爺繆贊了!他日若是少爺達到了筑基期,以“血輪魔功”上古奇法的威力,絕對要比我們兄弟要厲害得多!”獄老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不過心里面還是有一些得意,這幽冥罩乃是他們兄弟二人修煉的‘煞獄訣’中記載的一種大威力秘術,防御力之強就連同階修士想要打破都是很困難,而且此護照隨著修煉的不斷增強,顏色也會不斷變濃,當達到筑基后期,此護罩便會完全化為深幽色,到那時恐怕只有結丹期的高人才能將之打破。
“區區一名練氣期十一層的修仙者,連最基本的三味真火都擋不住,也敢偷聽我們的談話,真是死有余辜!”冥老見光頭大漢化為灰燼之后,才冷冷開口了。
解決掉光頭大漢以后,獄老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光頭大漢儲物袋里面的東西,便臉色不屑的將之收到儲物袋里面,里面的法器符籇他自然是看不上的,但那數百的低階靈石卻聊勝于無,收好儲物袋,薛景和冥獄二老因為擔心黑袍人的事情,便迅速駕起遁光離開了黜木山。
而在薛景三人離開后,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天邊突然飛過來數道黑色遁光,這遁光看似不快不慢,但卻片刻后就來到薛景三人剛才談話的地方,接著遁光一停的落了下來,露出三道人影出來,只見這三人均是身著黑袍,頭戴黑斗篷遮面,看不出長相,但從三人氣息上看卻都是筑基期的修仙者!一時間出現三名筑基期的修仙者聚集到一起,恐怕誰見到了都會大吃一驚吧!
而三人落下來以后,只是稍一打量了此地發現無人后,站在中間的一名魁梧身材的黑袍人開口說道:“烏師弟,劉師兄真的已經來到了此地,這次的計劃要是真的,那也太嚇人了一些吧!”
“嘿嘿!嵐師兄不是也接到傳信了嗎,是真是假難道師兄心里不清楚,不過我想這件事情離師弟應該最清楚不過,在劉師兄之前,離師弟可是一直都是負責關山城這邊的事情的。”烏姓黑袍人嘿嘿笑著說道,隨后突然話鋒一轉的,扯到了其旁邊的另一位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