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行大禮,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如果不是龍輝,自己無法自創紅狼殘月斬。
“媽的,今天這宴會不爽。”泰格絲毫不加避諱的開罵了:“這里全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卻有一個不倫不類的渣子在這里,酒也沒味了。”
戴莫夫原本就臉色難看,此時臉上更是黑紅各半。
在后面前的一眾護衛人員卻沒有一個動,三批護衛人員最應該行動的商會聯盟護衛人員,在聽到戴莫夫身之后,也有點猶豫,特別是這里還有陽慕德萊德與武泰斗龍輝坐鎮,他們也不愿意輕舉妄動。
而作為主人的陽慕德萊德臉上也不好看,畢竟戴莫夫也是他們一起的,這會在門口羅德等人就下他的面子,實在有些難堪。可卻還是強行忍住:“各位,里面請!”
羅德剛邁了一步,他也不打算在這里讓主人太難堪。卻聽泰格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那混蛋如果不在這里,那么我們就可能等同于多兩個朋友。如果那混蛋在,我們最多增加一群有些麻煩的合作者,團長你要三思。”
聽到這話,羅德不由停下了腳步。
得到了羅德的認可,泰格更是變本加厲:“我們不進去,沒味的酒不喝也罷。”
“你!”陽慕德萊德氣的手都發抖,正要發作,卻聽羅德不緊不慢的說道:“大陸各行都有一條規則,但凡是聯盟行會,那么會長一職必須由獨立小家族的人擔任。會中大勢力家族的人,不允許成為會長一職。不知道,我說的是否有錯。”
“沒錯!”龍輝硬梆梆的來了一句。
“隆慕德萊德有個哥哥,自小喜商不喜武。放棄武道投身商道,數十年來讓原本被費里德與龐氏打壓的家族商會重回羅蘭大陸第一商會之位,可謂是人杰。其弟隆慕德萊德更是俠義豪杰,頂天立地。晚輩雖不才,但也是懂得道不同不相為謀,義不同不為一席的道理。這樣的人不配坐于席間,更不配于二位同席,就是我等晚輩也羞于為伍。告辭!”羅德說完就立即轉身要走。
龍輝原本心想,那戴莫夫是個無恥下流的東西,但那卻是羅蘭商會聯盟內部的事情。可聽羅德這么一講,心中原本那剛正不阿心立即就加速跳動,沖著羅德的背景大喊一聲:“小兄弟,好氣魄。我請你喝一杯,可賞臉。”
“多謝前輩。”羅德立即回身,此時他必須答應下來。
“請吧!”龍輝眼睛一瞪,示意戴莫夫可以離開了,戴莫夫冷哼一聲就要走。陽慕德萊德心念轉的奇快,立即分析了當前的形勢。這個戴莫夫可以說如果他的身份正如羅德等人所說,不僅是他,連同費里德家族都成為了羅蘭商會聯盟的公敵。
如果放這人走了,那么很恐怕商會中其他人會借此發難。說輕一點,就是包庇。說重一點,那就是星羽閣與費里德家族不正當交易。想到這里,陽慕德萊德立即下定決心:“走不得,給我拿下,然后送交商會長老院處理。”
“誰敢!”戴莫夫冷冷一聲,手中法杖一舉,身為大魔法導尊師,他擁有著不亞于幻獸宗師的實力。特別是手持神秘的極品法杖,更是有持無恐。而且眼前沒有一個超級高手,武泰斗龍輝礙于身份是絕對不會動手。
所以,或許打不過,但卻能輕松離開。
想到這里,戴莫夫將矛頭指向了將自己身份揭穿的羅德身上,法杖一點:“雷光囚籠!”
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萬萬沒有想到第一擊竟然是打這里最年輕的羅德。
這招雷光囚籠,可不是僅僅將人困住的魔法,而是將人包圍在無數冰凌鏡內,讓數以萬計的雷電不斷的攻擊敵人的招數,可以說是單體魔法中殺傷力最高的幾種魔法之一。
羅德卻輕松一笑:“你真蠢!”
僅僅只是右手一抬,那魔法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憑空消失了。眾人全是一愣,這就是一愣,不足一秒的時間,那魔法再一次出現。卻不是在羅德面前,而是已經包圍住了戴莫夫,萬千雷電已經擊打他的身上。
一招雷光囚籠,戴莫夫心想就是一位幻獸宗師面對也只有以幻力強行沖破冰凌鏡,這一種解法。所以剛才就沒有打算防御自身,而是繼續念動著一個大范圍雷火攻擊魔法。他的計算是,一招殺死羅德。再用大范圍攻擊讓其他人應接不霞,然后自己輕松離開。
可誰想,自己沒有使用防御魔法,那雷光囚籠卻包圍了自己。
大門前所有人都閉嘴不言,戴莫夫殺豬一般的號叫聲不斷的傳出,聲音從小到大,越來越大,一直到再變小,最后無聲無息。
當魔法消失的時候,戴莫夫全身焦黑,只有那無力的申吟聲了。
“先帶下去吧。”陽慕德萊德輕聲吩咐一句,然后請羅德等人入園。
酒席擺在花園之中,眾人分賓主落座,有人過來將多余的椅子拿走,仆人魚貫而入將菜送了上來,其中有不少都有很少見的材料作成。
“請客人選酒!”一位漂亮的侍女帶著一隊人過來,每個人托盤上都有一瓶酒。
羅德先是一一掃過那些酒,然后又看了看桌上的菜,然后才指向其中一瓶。
“羅德先生好品味呀。”范勞德帶著笑容親自將那酒拿到了桌上,一揮手讓侍女們退下。
羅德只是笑笑,然后看了看周圍。范勞德再次揮手示意,讓園內所有人都退離。
“來的突然,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羅德將一個小紙卷放在桌上。
帶著無數的疑惑,范勞德拿起了那兩個紙卷,只打開了一看就臉色大變,急忙拿到了陽慕德萊德面前雙放奉上:“會長,這……”
陽慕德萊德心中的震驚一點也不亞于范勞德:“這,這禮物太重了。”
這兩個小紙卷正是羅德買下的兩張彩票。
達勒瑪卻在這時開口了:“如果需要,那么我能得到冠軍。但如果真正憑實力去打,那么冠軍未必是我的。”達勒瑪說了句大實話,他需要調整的時間最長,而且調整的難度也最大。此時的他遠遠比不上幾乎就處于巔峰狀態的汗可斯。
但在對方聽來,卻是另一種意思,這是一個天大的人情。
收下彩票,陽慕德萊德心中明白,這兩個彩票的意義不是一句謝字能結束的。這兩個,幾乎就關系到星羽閣的生死存亡,或者說換個主人的意義了。
“請問一句,為何你們知道了戴莫夫的真實身份。”陽慕德萊德換了一個問題。
泰格與羅德交換眼神,然后拿下了自己的面具。
“是!是你!”一聲驚呼,兩個人不由站了起來。一人就是陽慕德萊德,而另一人就是龍輝。因為他們兩個人是認識泰格的,而范勞德卻從沒有親眼見過。
“就是我!”泰格說話間將面具重新戴上:“那老東西數次害我,最后一次竟然借著交易一批藥材而出賣我等兄弟。我們眾兄弟死掉,與他有莫大的關系。這些年如果不是他身旁高手如云,我早就想殺掉他了。
泰格言下之意已經非常明顯,自己要對付戴莫夫肯定會調查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