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眾人都抬起頭來,其中一位團長舉手:“我支持,這小子不錯。”
“好,那就選個時間討論一下吧。”老村長下了定論。
幻獸界與人間界有時差,這一點羅德早就習慣了。可這樣的習慣,卻讓他忘記了一個重點,界王傳授給羅德一些知識,關于位面的知識。
坐在火堆旁,羅德看著夜空在發呆。
沒有想太多的事情,只是期待著與北皇見面。有期待,也有緊張的成份在其中。
“羅德!”依菱坐在羅德身旁,將一塊烤好的肉交給了羅德。
“依菱,你是否記得。依朗。”
“原本不記得,來到這里之后,記起了許多的事情。”說到這里的時候,依菱苦澀的笑了笑:“見到北皇大人的時候,讓我明白了許多事情。也記起了以前的事情,也了解我自己現在的情況。”
聽依菱的口氣不對,羅德想開口安慰。
前世,紅狼就是不會安慰人,這一世,安慰人的本事同樣沒什么長進。
依菱努力想讓自己笑的甜一些,開心一些,可卻作不到,心中畢竟還是有些難受的。
“我知道,我已經死去了。這具身體雖然還是我原先的樣子,但是性質已經變了。準確的說,我是一個兵器,人造的兵器。我的作用就是讓有條件使用的人,使用我發揮出最強大的力量來。”
“不,你不是一個兵器,你是我的朋友,我認識的可愛的依菱。”
依菱臉上出現一絲的希望的神情,盯著羅德:“你當是我的朋友?”
“當然了,在我心中依菱是活生生的人,是可愛又漂亮的依菱。”羅德沒有騙依菱,他說的是真話。
依菱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的苦澀:“我,我不信。你說我漂亮,我有阿雅蓮小姐漂亮嗎?”
“恩,這個,怎么好比較呀。都漂亮吧。”
“那,那!”依菱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勇氣,在猶豫之后跳了起來,大聲對羅德說道:“那你如果認為我漂亮,你就娶我。”
羅德的嘴張圓了。斯科等五王也都被突然出現的一幕嚇了一跳。可五王卻立即反應了過來,都偷笑著望著這古怪的一幕。
依菱卻沒有打算這樣放過羅德:“羅蘭大陸,一個男人可以擁有好幾位妻子,所以,你要真的認為我是個人,你就娶我。因為,因為……”依菱用最大的聲音吼了起來:“因為我喜歡你。”
“好,我娶你。”
羅德不能不答應,更無法拒絕。
兩個少年就這樣對視著,而依菱的臉卻是越來越紅了,但眼睛卻沒有離開羅德的眼睛。
五王都在那里開始著急了起來。
“你笨蛋呀!”殘月突然出現,在一旁叫了起來。
“為什么說我是笨蛋!”
“吻她,人家在等你吻呢。不吻怎么算訂親呀,一點誠意都沒有,還不我殘月大人呢。不是笨蛋是什么。”
依菱的臉更紅了,頭也低下去了。
羅德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可以斯科調笑著說了一句話之后:“我說,這個紅狼原來是也是個會害羞的家伙呀。”
這句話之后,羅德將依菱抱住,深深的一吻。
依菱感覺自己象融化了一樣,身體被無數道光芒包圍了起來,每個人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依菱上散發出的幻力在飛速的提高著,超過了五王,還在不斷的提高著。
“沒有想到,封印竟然是這樣打開的。”
一個老者緩緩的從黑暗中走出,聽到老者的聲音,五王無一例外的跪伏在地,只有殘月飛了過去:“外公,您老人家好。有沒有禮物給你這個可憐的小外孫。”
聽殘月這么一叫,羅德也趕忙行大禮。
“都起來吧,我現在明白當年那位大師的作法了。雖然他親手將自己的女兒改造了兵器,但卻還是深愛著他的女兒。只有真正痛愛依菱的人,才有資格解開他所下的封印。”說到這里,北皇看向了羅德。
羅德趕忙將頭低下。
“紅狼,我還是這樣叫你吧。你那一招紅狼殘月斬,不允許再使用了。那一斬的威力,不能在羅蘭大陸使用。關于依菱,你也不能在羅蘭大陸開啟依菱的戰斗模式,你明白嗎?”
羅德重重點了下頭:“羅德明白。”
看北皇臉上的表情嚴肅,羅德又急忙重復了一句:“紅狼明白!”
“沒有錯,你是紅狼。區區的身體變化有什么,當年的格里菲沒有資格見到老夫,現在的羅德依然沒有資格,只有那紅狼才有資格在老夫面前出現。”
“紅狼明白!”羅德再一次應聲。
北皇一轉身:“跟我來吧,你們都留在這里不要過來。”
羅德跟著走,殘月也跟了上來,卻被北皇一道白光擋下:“你,也留在這里。”
跟著北皇走,前面的路仿佛陷入了深深的黑暗,而這個黑暗更是永遠走不到頭一般。
越走,越感覺黑暗更重一份,周圍的元素也完全消失了,就象進入一片真空當中,這樣的感覺,只有在位面通道時羅德才有這樣的感覺。
“你知道,為何格里菲與羅德,都沒有資格見我嗎?”
北皇突然停下了腳步,羅德一愣,他也不明白,因為格里菲,現在的羅德,還有紅狼,對于他來說,是同一個人。為何另外兩個沒有資格見到北皇大人。
“格里菲,只是一個有些張狂的小孩子。羅德,卻背負著心里過多的負擔,以及那些根本不重要的責任。只有紅狼,只為追求自己所堅持的正義,那怕被羅蘭大陸所有人敵視,也會堅持到底。”
羅德心中很簡單的一思考,反駁了一句:“人心中無責任,那活著無意義。”
“好一個心中無責任,活著無意義。”
“請北皇大人指點!”
“你跟我來吧,我讓你體會到心中境界的差別。”說完這話,北皇繼續往前走。
這一次,沒有幾步就看到了一片光明。
冰原、火山、草地、荒漠。這四種完全不同的的極限環境之中,包圍著巨大的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