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修士的飛劍,全都是他們最好的武器,每一把飛劍上,都帶有這個修士的精神力,可以說修士的精神力,才是一把飛劍的總控機關,也可以說是一把飛劍的烙印,是一把飛劍最難更改的部分,因為如果精神力那么容易更改的話,那么你的飛劍放出去,馬上就被人改了精神力,變成了別人的東西,那不成了給人送禮了嗎?還叫什么戰斗。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飛劍一直都是修士很喜歡用的一種法器,他輕便,快捷,殺傷力大,飛劍距離遠,容易控制,而且不容易被奪取。要知道修士可是最為務實的一些人,如果飛劍沒有那么多的優點的話,也不可能成為修真界的主流武器了。
血殺宗的弟子與人交手無數次,使用飛劍的數量也十分的多,他們的飛劍一次都沒有被別人搶走過,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現在他們的飛劍,被別人給控制住,開始對他們進行攻擊的時候,血殺宗的弟子才會如此的吃驚。
不只是血殺宗的弟子,孫不遇他們也十分的吃驚,孫不遇他們就門在雷達屏幕前,看著戰場上的情況,當那些飛劍轉頭,攻向血殺宗的弟子時,孫不遇他們的眼珠子差一點兒瞪出來,他們都呆呆的看著屏幕,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們看到的東西。
好一會兒孫不遇才回過神來,他一臉震驚的道:“這不可能,這是怎么回事兒?那些飛劍為什么會反過來攻擊我們血殺宗的弟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孫不遇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樣的事情,他也是頭一次見到。
陳楚看著屏幕上的情況,發現血殺宗的弟子正在狼狽的擋著那些飛劍,他不由得沉聲道:“必須要想辦法,讓那些飛劍失去做用,不然的話,我們的弟子就十分的危險了。”陳楚十分的清楚,那些飛劍對于血殺宗的弟子來說,威脅還是很大的,因為那些飛劍用的材料,與血殺宗弟子的盔甲用的材料是一樣的,要是真的被那飛劍抓住了機會的話,那飛劍是有可能傷到血殺宗的弟子的。
孫不遇一下就回過神來,他看著屏幕上的情況,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接著沉聲道:“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那些飛劍正在進攻我們血殺宗的弟子,對于這種情況,說實話,我真的是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陳楚想了想,發現他好像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兩人的眉頭都不由得緊緊的皺著,而這個時候,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陣老卻是開口道:“飛劍的控制無非就是精神力,現在我們血殺宗弟子離那片海葵區域,足有百里左右,而飛劍是在那些小魚出現之后,這才不受我們控制的,但是不管怎么說,這一定跟精神力有關,我們可以讓九算長老馬上就啟動幻殺大陣,加大幻殺大陣的能量,讓幻殺大陣里產生的能量,去干擾飛劍里的精神力,這樣也許就有用了,只要能控制那些飛劍,我們就可以想辦法,慢慢的對付那片海葵了。”
陣老平時在陳楚他們指揮的時候,是很少開口的,他是參謀長,但是他一般都會把注意力,放到制訂做戰計劃上,如果他在陳楚他們指揮的時候,在隨意的開口,可能會引起陳楚他們的反感,所以他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開口的。
但是現在一看孫不遇他們沒有什么辦法了,他這才開口。他知道孫不遇他們是因為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些慌神了,在這個進候,絕對不能慌,所以他必須要給孫不遇他們提出一些意見,讓孫不遇他們都知道該怎么做。
孫不遇一聽陣老這么說,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他馬上就點了點頭道:“不錯,馬上就讓九算長老動手,快。”最后這句他是沖著一旁的參謀喊的,參謀一愣,隨后馬上就應了一聲,接著馬上就去傳令去了。
隨著那參謀的命令,九算長老也動了起來,他全力的啟動幻殺大陣,隨著幻殺大陣的全力運轉,無數的能量在幻殺大陣里產生,運行,而這些能量也大大的影響了飛劍里的精神力,那些飛劍開始好像喝醉了酒一樣,在那里晃來晃去,最后那飛劍更是直接就停到了半空中,一動都不動了,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一看到這種情況,血殺宗的弟子先是一愣,隨后他們馬上就接到了通知,知道那些飛劍是受到了幻陣的影響,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所以他們馬上就動了起來,他們直接就飛到飛劍的旁邊,一把就抓住了飛劍,他們相信,只要他們抓住飛劍,那么就算是這飛劍被別人控制住了,他們也可以重新的搶回飛劍的控制。
在他們抓住飛劍之后,血殺宗的弟子馬上就把自己的精神力,大量的涌入到飛劍里,想要把飛劍里其它的精神力給趕走,重新的搶回對飛劍的控制權,但是當他們的精神力,大量的涌入到飛劍里的時候,卻發現這飛劍里,只有他們的精神力,并沒有其它的精神力,那飛劍依然受他們的控制,他們試著把飛劍重新的融入到自己的盔甲里,發現很容易就做到這一點兒,這讓血殺宗的弟子都感到十分的不解。
隨后那些血殺宗的弟子馬上就把這件事情上報了,孫不遇他們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后,也感到十分的不解,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孫不遇這才開口道:“罷了,那片海葵區域,我們先放著,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這看這樣吧,把大家都召集起來,一起商量一下,最好是把聞長老他們也叫過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他們對于法陣,對于精神力的了解,要比我們更多一些。”
陳楚點了點頭道:“好,就這么辦吧。”說完他轉頭看了一眼陣老,陣老也點了點頭,他沒有反對,他也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要大家一起來商量一下才行,這件事情的影響可是不小,法器被別人控制,這絕對不是小事兒。
孫不遇一看兩人都不反對,就轉頭對旁邊的參謀道:“去看看江長老他們那里的戰事如何了,如果他們那里的戰事結束了,就讓他們過來一下。”那個參謀應了一聲,直接就轉身跑向了另一個房間。
不一會兒那個參謀就回到了孫不遇的前面,對孫不遇沉聲道:“報,孫長老,江長老他們那里的戰事兒還沒有結束,江長老說了,還有一個時辰左右,才會結束,現在他們雖然占了上風,但是敵人一點兒都沒有后退的意思,所以還需要一段時間。”
孫不遇點了點頭,接著沉聲道:“給北線的弟子傳令吧,讓北線的弟子都退回到我們血殺宗的基地里進行防御,先不要進攻了。”那個參謀應了一聲,接著轉身去傳令去了,隨后命令的下達,血殺宗北線的進攻,全面的停止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江生林和湯應義這才從另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兩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的喜色,看他們的樣子,這一仗打的到是十分的順利,孫不遇看著兩人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感覺怎么樣?”
江生林笑著道:“太舒服了,你是沒有看到,我們把那些家伙給弄到幻殺陣里,那些家伙就好像是傻了一樣,最后還是有一些家伙見機得快跑了,不然的話,我們保證可以把那些家伙全都給收拾了,哈哈哈哈。”湯應義也是一臉興奮的連連點頭,顯得十分的開心。
孫不遇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我們這里到是遇到了困難,我準備請常長老召集所有人,一起召開一次做戰會議,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該怎么辦。”孫不遇也沒有辦法,這種情況他是第一次遇到,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雖然說他們現在已經想到了辦法,讓那些飛劍沒有辦法在攻擊血殺宗的弟子了,但是這種方法只能用來防御,想要進攻那些小魚,卻不太可能。而且敵人這種把血殺宗的法器,變成他們的法器的方法,真的是太嚇人了,要是龍界這里的敵人,全都有這樣的能力的話,那血殺宗這仗也就沒法打了。
一聽孫不遇這么說,江生林和湯應義不由得一變,江生林更是看著孫不遇道:“怎么?情況這么嚴重?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因為兩人之前一直都在另一個房間里,指揮南線的戰斗,所以他們對于北線這里發生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所以才會如此問。
孫不遇苦笑了一下,接著把他們遇到的情況,跟兩人說了一下,兩人一聽孫不遇這么說,臉色也一下就變得十分的難看,他們十分的清楚這種情況代表著什么,血殺宗的弟子,現在有很大一部分戰斗力,全都是來自于他們的法器,雖然說身外化身已經不能簡單的用法器來定義了,但是身外化身還是有一部分法器的使用方式里在面,要是敵人真的能控制法器的話,是不是也能控制他們的身外化身,如果敵人真的能控制他們的身外化身,那對于血殺宗弟子來說,可就真的是太危險了。
所以江生林在聽孫不遇說完之后,也臉色凝重的道:“確實是需要開一次做戰會議,這件事情必須要讓常長老他們知道,不然的話可能會有危險的,你馬上就給常長老去信,把事情跟他好好的說說,這個做戰會議越早開越好,不然的話可能會十分的危險。”江生林和湯應義也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要馬上解決,越晚解決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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